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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真正愛情

  楚天陌興奮了,舌頭愈加地瘋狂舞著,他喘息著,臉上帶著狂野的邪魅微笑,紅唇終於離開,一件件地解開梅樂雪的羅裳,燭光中,梅樂雪絕美的身體展現在他的面前:烏黑的長發如同瀑布飄灑,雪白的肌膚如緞子般光滑,在燭光下幻化出迷人的光芒。就好像是一位古典美女從畫中款款而來。


  楚天陌雙眼放出異彩,吻得更加熱烈,舌頭從背部沿著她曲線玲瓏的身體向上燃燒,燃燒到她的後頸再輕輕地咬她的耳垂,剎那間,梅樂雪的耳朵又癢又熱,既而全身發癢,她不由得嬌喘嚶嚶,他興奮得雙眼發光,又翻過身,一下子落在她的肩頭,吻向她的右臂,想吻住她的那顆世上獨一無二的守宮砂。


  忽然間,楚天陌停住親吻,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的右臂。


  守宮砂,雪兒的守宮砂怎麼不見了。


  他懷疑自己看錯了,可睜大眼睛,雪兒右臂如雪,卻沒有雪中一點紅。


  那夜,他親眼看到梅樂雪的守宮砂,雪兒也和他說過,他們結婚的那晚,他可以看到守宮砂。


  可現在……


  「大哥,你看什麼呀!」梅樂雪見他雙眼直直盯著自己的右臂,奇道。


  「你的守宮砂呢?」楚天陌顫聲道,拚命抑制住內心噴涌而出的狂潮。


  「大哥,昨夜你不是來了嗎?」梅樂雪垂著頭,聲若蚊蚋。


  「雪兒,昨晚你究竟發生什麼事?」楚天陌低吼。


  抬頭,如水般澄澈的目光看著他,眼中帶著驚奇:「大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昨晚我去酒吧喝酒,有人下藥,是你把我救回家的,那時我藥力發作,我們就……」


  她的頭又垂下來,柔聲道:「大哥,我不怪你,我是願意的。」


  若梅樂雪這個時候抬頭看楚天陌,會被他嚇倒,楚天陌的俊臉扭曲了,額頭青筋暴跳,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懾心魂的冷光——昨晚他一晚都在家裡,根本沒出來,怎麼會去救梅樂雪?又怎麼會和她上床?

  一定是秋暮遠,雪兒曾兩次和他談到秋暮遠,說他們兩人非常像。


  這個無恥的傢伙居然趁雪兒被人下藥的機會,奪走雪兒的清白。


  「砰!」他一拳拍在床上,眼中噴出的憤怒火焰幾乎可以把房間燒毀。


  「大哥——」梅樂雪被他嚇了一跳,抬起頭,驚道:「你怎麼啦?」


  「呼」,與此同時,楚天陌迅速吹掉紅燭,他知道他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可怕,他不想讓雪兒看到這一切。


  在黑暗的夜中,楚天陌強自笑道:「雪兒,沒什麼。」


  「大哥,究竟發生什麼事?」楚天陌的變化實在太大,讓梅樂雪無法相信他的話。


  「真的沒事。」楚天陌緊咬嘴唇,強抑住想要湊人的衝動,道:「我剛才想到酒吧中的人敢向你下藥,氣得要命,就忍不住拍床。」


  「大哥,我以後再也不去酒吧了。」梅樂雪低聲道。


  「不能去。」楚天陌抱住她,一把咬住她的紅唇。


  本想給梅樂雪一個完美浪漫的初夜,但經此一役,他再也沒有心情去和梅樂雪*,他的下面也沒有因為憤怒而變軟,相反更加□□,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像瘋子一樣撲向她,撕裂她的最後一件內衣,不再有任何前奏,就直奔主題。


  一路長軀而入,沒有半點隔膜。當他實實在在地佔有她時,最後一絲希望完全破滅,雪兒真的已非白璧之身。


  他苦忍了這麼久,壓抑了這麼久,就為了今夜,結果發現已被別人捷足先登。


  雪兒的貞潔已被別人奪走,他憤怒得幾乎要發狂。


  不顧她的疼痛,不顧她的嬌喘,像個失心瘋子,他在她體內瘋狂地律/動著,瘋狂地發泄著內心深處的憤怒,就像一匹狂性大發的野獸,幾乎要把她整個兒吞掉。


  他知道這不是她的錯,可他還是痛苦,這種痛苦只有瘋狂的發泄中,才稍得解脫。


  他的憤怒情緒強烈地感染到了他:今夜他送給她訂婚戒指時,他還溫情脈脈,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昨夜的「他」雖然也很瘋狂,但那種帶著憐惜的瘋狂與今夜暴虐似的瘋狂不相同。


  她感覺得出來。


  「大哥,你……?」


  沒等她說出來,他的紅唇已經堵住她的櫻桃小嘴。


  他不允許她詢問。他怕她詢問之後,他會難以自控地說出真相。


  他爆發的狂熱情感使她一時忘卻了疑問,隨著他旋轉,翻滾,呻/吟,流汗。


  到後來,她漸漸習慣他這種狂風暴雨般的「侵略」,開始主動迎合他,見她迎合,他更加興奮,更加激情揚溢,兩人盡情地放縱著生命深處的強烈欲/望,最終達到均衡,達到統一,達到高/潮,達到完美無缺。


  那夜楚天陌的精力旺盛得驚人,整整一夜都沒有停著的,他吻她,吮她,咬她,她的肌膚熱了又冷,冷了又熱,最後完全癱軟下去,幾乎成為一團泥。


  當黎明到來之時,她癱軟在他的身旁,光滑的肌膚上處處可見青瘀,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他痴痴地看著她,柔聲道:「雪兒,對不起。我把你弄疼了。」


  「大哥,你總是這樣。」她似嗔似喜,說話嬌柔無力。


  如果大哥以後每晚都如此,她真擔心她的身體會吃不消。


  一個「總」字讓楚天陌臉色劇變:看來那個秋暮遠也對雪兒如此瘋狂。


  沒錯,雪兒身上的青瘀,有些是他昨晚新增上去的,有的卻是前晚的痕迹。


  一想到前晚秋暮遠和雪兒在床上翻滾,做著他和雪兒昨晚做的事情,他就幾乎想要殺人。


  又一次看到他俊臉扭曲,眼中噴火,梅樂雪怔住。


  「大哥,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她忍不住又問。


  「真的沒事。」見她疑惑地看著他,楚天陌一把抱住她,用嘴吻住她的紅唇,想吻住了她的所有疑問。


  可她的疑惑不因他的親吻而稍減,為什麼會這樣?


  自從昨晚大哥知道她失去守宮砂之後,情緒就不對,一直維持到現在。


  此時她又看到他頸上的白玉觀音,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大哥會突然變得如此,莫非前晚和她上床的男人不是他,而是秋暮遠。


  在漆黑的夜中,她承認,她分不出楚天陌與秋暮遠,他們兩人的身材與氣味太相似,可說是一模一樣。


  可這怎麼可能?


  前晚的「他」長得和楚天陌一模一樣。


  前晚的「他」曾把自己頸上的白玉觀音貼在她的青瘀處,那塊玉觀音和楚天陌以前給她的玉一模一樣,後面都刻著字。


  他們肯定是同一個人。


  又一個問題出現,讓梅樂雪全身打冷顫:

  白玉觀音是一樣的,可裡面刻的字並不見得會一樣。


  她前晚沒有去摸「他」的白玉觀音刻著什麼字。


  如果大哥與「他」不是同一個人,那大哥與「他」會不會是同父同母所生的雙胞胎?否則如何解釋他與「他」長得一模一樣,還擁有同樣的玉觀音?

  楚天陌失憶了,他有位雙胞胎兄弟,也是完全可能的。


  如果是真的,她竟與雙胞胎上床?


  全身發抖,她顫聲道:「大哥,前晚……前晚你沒回來嗎?」


  楚天陌怔住,面前的她變得如此無助,眼中充滿著難以掩飾的疑惑與深深的痛楚。


  他知道,他昨晚到現在的動作與表情嚇著她,讓她也產生懷疑。


  握緊她的手,楚天陌艱難地說:「雪兒,前晚我……回來了。」


  雪兒會失/身,這不是她的錯,是那個可恥的秋暮遠的錯。


  雪兒如果知道前晚和她上床的不是他,而是那個秋暮遠,只怕她比他還要痛苦,還要絕望,也許她會因為羞於見他而主動離開他。


  別的女人也許不會如此,但雪兒,他相信她極有可能性會這麼做,因為雪兒來自古代,思想極其傳統。


  他不能失去她。因為他那麼愛她。


  就算她已不是清白之軀,他還是會像以前那麼愛她。


  因為他愛的是她是這個人,而不是那張膜。


  他只有隱瞞,就算他內心在滴血,就算他憤怒欲狂,也不能讓她明白事實的真相。


  他要看到她幸福的笑臉,而不是一張流淚的臉。


  見楚天陌親口承認,梅樂雪緊繃的那根弦松下來,她幸福地撲在他的懷中,眼中泛出晶瑩的淚花:「大哥,我知道那晚是你,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楚天陌心兒縮成一團:為什麼每次雪兒最危險的時候,他都不在她身邊,反而讓那個秋暮遠佔了先籌?


  到後來,也是秋暮遠佔有雪兒初夜。


  以後,他絕不能允許這種事情再發生。


  楚天陌堅毅的聲音傳入梅樂雪的耳際:「雪兒,我愛你,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一直會陪在你身邊。」


  說完這句話,楚天陌狂躁憤怒的心情奇迹般的平靜下來。


  雪兒前晚會失貞是因為他,所以,就算他楚天陌沒有擁有她的初夜,也與擁有無異。


  那個秋暮遠沒有半點機會。


  他愛她,經過昨夜之後,更加愛她了。


  昨晚他雖然憤怒,卻也承認,他與雪兒的性/愛非常完美,以前她那少女羞澀的純情之美,現在初為人事後略顯成熟的女子之美,都像磁石一樣吸引著他,他想每個夜晚都摟著她入睡,與她盡情的狂歡,他無法想象沒有她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


  梅樂雪流下幸福的眼淚,道:「大哥,我好愛你。」


  上床前說愛你,喜歡你的男人,不一定是真的喜歡你,愛你,很有可能是因為他想和你上床。


  上床后依然還說愛你的男人,那是真的愛你了。


  在上床高/潮時喊你名字的男人,那更是刻骨銘心全心全意愛著你的人。


  梅樂雪雖然年輕,卻也懂得這個道理。


  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不知不覺中,兩人的唇又吻在一起。


  因他們擁抱時身無寸縷,他激情揚溢,又挺進她欲/望的核心,她再一次承受著他的噴發的熱情。本來就癱軟下來的身體幾乎無法再承載這種激情,好在他這次溫柔多了,不似昨晚那麼暴虐瘋狂。


  終於停下來。兩人都癱在床上。


  梅樂雪全身酸痛,嬌柔地躺在床上:連續兩晚通宵達旦的狂歡,讓初為人事的她有點吃不消了。


  他同樣感到疲倦,但疲倦之餘,卻是深深的滿足。


  「雪兒,我想帶你去鄖北。」楚天陌溫柔地道。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雪兒帶到自己的身邊,他可不想那個秋暮遠趁他不在,又來混水摸魚,爬上雪兒的床。


  雪兒是他的未婚妻,誰也不能奪走她。


  她全身酸麻無力,羞紅著臉道:「大哥,我現在好累,恐怕不能陪你去鄖北了。」


  握著她的柔荑,楚天陌的目光帶著深深的疼惜,柔聲道:


  「雪兒,那你就在家休息吧!」


  他腦海驀地想起一事:現在帶雪兒到鄖北不合適。


  如果雪兒在他身邊,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看她,這樣很可能會被連環殺手知道雪兒的存在。


  最近幾個月,那個泯滅人性的變態殺手已經連續殺了他的四個粉絲,這傢伙連他的粉絲都要殺,又怎會放過他最愛的女人?


  在沒有抓到殺人魔王之前,他不能把雪兒帶在身邊——他絕對不能讓雪兒置於危險的境地。


  眼下雪兒在神農市,比在他身邊要安全多了。


  看來以後他得時常都奔跑於神農市與鄖北之間了。


  ——


  夜涼如水,楚天陌待在臨江社區的一棵樹下。


  他今早趁著梅樂雪睡熟之後,悄然離去,沒有立即到鄖北,而是立即開車到秋暮遠的家。


  他愛雪兒,所以接受失去貞潔的雪兒,可是,他絕對不能原諒那個趁著黑夜佔有雪兒貞操的秋暮遠。


  一想到秋暮遠前晚假冒他的身份,與雪兒在床上一/絲/不/掛地翻滾,他就眼中噴火,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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