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重逢
「小姐,老爺武藝高強,在整個渭城除了徐將軍,還有誰是老爺的對手?」
「可、可是爹爹已經出去三天多了,連個音訊都沒有。」
「老爺以前押鏢出去的時候,哪次不是十天半個月的,甚至幾個月半年多的時候也不在少數。」
「這不一樣的~對方能將陸叔叔,傅叔叔他們打成重傷,爹爹又怎麼是他們的對手?」
「就是,那幾個人來到咱們家,平白給咱們招惹了那麼強大的敵人,如果敵人打上門來了,咱們還要遭受無妄之災,真不知道爹是怎麼想的!」
「二公子,慎言!這是老爺決定的事情!」
「好好好,我曉得了。也不知道那幾個到底是什麼人,值得爹捨身維護!」
當易小晶走到威風鏢局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敞開的大門裡的談話。
或是看到了走來的易小晶,一個約莫五十餘歲,頭髮斑白的老者走了過來:「這位公子需要押鏢還是······」
易小晶擺了擺手,問道:「徐鏢頭出去了?」
「公子您認識我家老爺?」
易小晶點點頭。
老者說道:「老爺已經出去三天多了,說是出去打探消息,尋找一個極為重要的人!」
「嗯,陸紅岩和傅長英他們是不是在這裡?」
易小晶朝著老者問道。
「你和陸叔叔他們是一起的嗎?」
這個時候,穿著粉色羅裙,坐在台階上,雙手托著下巴,看上去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孩兒抬起頭來,朝著易小晶問道。
易小晶點點頭,說道:「剛剛聽到你們在說他們。」
女孩兒說道:「嗯,他們就在後院養傷呢。我爹爹就是在陸叔叔他們來到之後,才出門尋人的。」
「那你爹爹出門尋的人應該就是我了,老丈你叫人出去尋徐鏢頭回來吧。就說,易小晶到了!」
「您就是易公子?真是折煞老漢了,我是鏢局的管家徐慶,您叫我徐老頭就行了。」
易小晶擺手道:「徐管家,你去吧。」
「是!」
徐管家是知道一些關於滕王閣的事情的,乾淨應下出去。
易小晶對著女孩兒說道:「走吧,姑娘你帶我去看看陸紅岩他們。」
女孩兒好奇的問道:「好,不過易公子您和爹爹是什麼關係呀,我看到爹爹好緊張您的樣子。」
旁邊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兒也支棱起耳朵聽著。
易小晶拍拍女孩兒的腦袋說道:「哈哈,這是大人的事情,等你們長大了,你爹爹就會讓你們知道了。」
這女孩兒生的眉清目秀的,不施粉黛就是個公認的美人,放在地球上,那也得是個系花之類,一點都不像是徐雲深那個糙漢的種。
「哼,你們這些大人都這樣,把我當小孩子,什麼都不肯跟我說!」
女孩兒有些不開心,嘴巴都噘了起來。
悶悶不樂的,也不再跟易小晶說話。
前院是威風鏢局的生意,後院是家人自住的地方。
走到幾間精緻的廂房前,推開門就見到陸紅岩他們正在打坐療傷。
正在盤膝坐在地上打坐的四人臉色發青,嘴唇蒼白,眼角帶有幾分黑氣,頭髮枯槁,身形虛弱,看上去受傷不輕。
「王爺!」
「公子!」
「公子!」
「公子您沒事太好了!」
陸紅岩陡然看到易小晶,頓時激動不已。
這幾日,他們沒有一刻不再擔心之中度過。雖然不知道那神秘人為什麼沒有殺死當時已經陷入昏迷的他們。但如果易小晶死了,他們這些人無一不是但了大關係的人,沒有人能夠好過。
此時見到易小晶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裡,一個個頓時鬆了一口氣。
「嗯,讓我看看你們的傷勢。」
易小晶扣住陸紅岩的手腕,手指一動北冥真氣沖入陸紅岩的身體之中。
「這異種真氣像是原始魔氣!」
北冥真氣一進入陸紅岩的身體之中,易小晶就已經發現了其身體之中的異種真氣。像是原始教派的原始魔氣。
這讓易小晶不由懷疑:「難道是偷襲的人是原始教派的人?」
「不對!」
易小晶暗暗搖頭:「原始教派與我也沒有利益相干,而且其充其量也就是一個二流門派,不應該有那日那麼厲害的高手!
咦?」
易小晶利用北冥真氣吸收原始魔氣,吸入身體之中進行轉化的時候,撥開了表面,竟然發現原始魔氣之中包含著一股劍氣,這股劍氣極具氣韻,頗有一種統領天下之劍,爭頂天下至尊的氣勢在其中。
「果然是神劍山莊!原始魔氣不過是偷襲之人迷惑人的手段罷了!」
這一下,易小晶終於確定了是神劍山莊無疑了。
將傅長英、荊雲興、殿秋霜三人體內的異種真氣吸出來之後,四人回復的非常快,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就全部恢復完畢。
這個時候,整個威風鏢局忽然一陣喧嘩。
「小姐,少爺,不好了,老爺身受重傷······」
一個下人跑了過來,大聲喊道。
「什麼?」
「爹爹怎麼了?」
兩個孩子跑出門,揪住下人的衣領,大聲的喊道。
「老、老爺在前院,是在城南小樹林里找到的老爺,找到老爺的時候,老爺他、他就中了劍傷,倒在小樹林中······」
「快、快帶我去!」
兩個孩子跟在下人身後,匆匆的朝著前院跑去。
易小晶皺著眉頭:「怎麼回事,偷襲之人還沒有回去?」
威風鏢局,是滕王閣在楚州最重要的布置之一。徐雲深也是易小晶當初親自任命的滕王閣楚州分部閣主,有著引氣境界的實力,一般的毛賊是打不過他的。
「走,去看看!」
易小晶說著,帶著陸紅岩等人,朝著前院而去。
徐雲深身長有一米八五,此時正躺在擔架上。在他的胸前染滿了已經乾渴的鮮血,劍痕劃破了他的以上,甚至內甲,足見這劍傷的兇狠。
此時,醫生正在他的身上施針,切除身上的腐肉。
腥臭的濃水,正混著血液,順著切口的地方,「嗒嗒」的往下流。
旁邊女孩兒捂著嘴巴,憋住哭聲,眼中淚水卻啪嗒啪嗒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