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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晉江獨家。

  第33章晉江獨家。


    趙繼芳的話, 儼然平地一聲雷,將永壽宮“炸”了個徹底。


    座上那對母子忽然間都沒作聲。旁邊司徒飛虹聽完,心裏頭也是大驚。


    喬楚之名,這大周誰人不知, 誰人不曉?


    趙繼芳竟然要娶她?這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司徒飛虹不是沒聽過皇帝夜訪感恩寺的流言, 底下人隻說喬氏妖豔惑君。她雖難受, 卻也知道不能計較。


    畢竟, 喬氏上不了台麵。饒是皇帝去再多感恩寺,喬氏這輩子都注定要伴著古佛青燈。


    可現在趙繼芳當著太後和皇帝的麵, 說要娶她?


    “胡鬧!”太後回過神,手怒拍椅子扶手,嚴厲喝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那個禍水在感恩寺修行, 你與她有何關係,竟然說要娶她!”


    趙春芳放下手裏的茶碗, 他不發一言,眸色卻徹底冷下來。


    被太後一吼,趙繼芳縮了縮肩,帶著幾分委屈看向自己的二哥哥:“皇兄,是你說過的, 無論我要娶誰,你都會賜婚的。”


    這次不等趙春芳開口,太後冷笑:“不行, 哀家絕對不允。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 哀家也絕對不允那個禍水跟你有任何關係。”


    “什麽禍水!喬姐姐她不是禍水!”趙繼芳忍不住反駁她:“她是很好很好的喬姐姐!”


    “你這渾小子又知道什麽?那女人先是禍害你, 又害了你哥章你父皇, 還有——”太後本想說還有一個趙春芳, 話到嘴邊又瞥到旁邊的的司徒飛虹, 才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咱們趙家被她害得還不夠嗎!那女人就是禍水章災星!”


    “不是!”趙繼芳難得生起氣來,嗓門也大了,“喬姐姐才不是什麽禍水災星,母後你太過分了!”


    說罷,他見趙春芳一直不出聲,太後又連連罵喬楚,一怒之下索性跑了出去。


    “逆子!簡直就是逆子!”太後怒而起身,見喊不回幺兒後,氣湧上胸口,竟跌坐回椅子。旁邊司徒飛虹趕忙上前替她輕拍後背。


    “太後您別氣了。”


    “哀家豈能不氣?”太後轉而看向趙春芳,怒目中又透出幾分諷刺:“沒想到,那禍水關在感恩寺裏,竟然還能狐媚你三弟。皇帝,這旨是你親自下的,要她在裏頭修行懺悔,如今她不守清規戒律,勾引王爺,你自己說說,該治她個什麽罪?”


    倏忽間,趙春芳站起身,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母後,三弟腦部受過傷,說話有時顛三倒四的,剛才不過是他片麵之辭。究竟他與喬氏之間是否真有關係,還有待調查。”


    “事到如今,你還偏袒她嗎!”太後推開司徒飛虹,重新站起身:“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喬楚那個賤人分明就是既勾引你,還勾引你三弟。”


    她這些兒子究竟一個兩個三個都吃了什麽迷藥,喬楚連接勾引他們兄弟,這些人一個個的,卻還站在她那邊?


    尤其是趙春芳,他是皇帝!豈能糊塗到這份上?

    太後伸出食指,顫巍巍說道:“哀家話說擺在前頭,無論如何,哀家絕對不會同意繼芳娶那姓喬那個賤人!”


    聞言,趙春芳直視著剛才趙繼芳離開的方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朕也不會同意的。”


    ……


    從永壽宮出來,趙春芳沒有去感恩寺,他直接到瑤光殿。


    小路子引著天子往內殿走,結果,趙繼芳正坐在桌前,雙手托腮生著悶氣。


    “被母後說上幾句就跑,你這習慣倒是從來都沒改過。”


    趙春芳坐到他麵前,旁邊小路子趕忙沏好茶水。此處的茶,當然勝不了永壽宮的碧螺春。


    “你最喜歡碧螺春,剛才都沒喝完,不覺得可惜?”


    他說話不緊不慢,趙繼芳沒察覺出異樣,坦然直道:“皇兄你賴皮!你明明說,隻要我向你請旨,你就會賜婚的!剛才母後一直罵喬姐姐,你都沒替她說好話!”


    趙春芳眸色黯了下來,卻勾起嘴角:“那是你沒事先告訴朕,你想娶的這位喬姐姐是個尼姑。”


    “尼姑又是什麽?”趙繼芳一知半解,他隻知道喬楚總說她不能離開感恩寺。可是,趙春芳答應過他呀!


    “皇兄,反正是你親口答應的,我要娶喬姐姐!”趙繼芳扁著嘴道。


    “喬姐姐……”趙春芳細細念著這三個字,他臉上掛著笑,笑意卻沒抵達眼中。“你不過就是當初在王府中見到她幾次,怎麽就想著娶她?”


    “才不是呢!”趙繼芳向來信任自己的二哥哥,便把這些日子他經常偷溜去感恩寺的事全盤托出。


    “喬姐姐她對我可好了,又教我吹葉子,說話也輕輕的,聲音很好聽。我已經跟她說,我會帶她出感恩寺的。到時她在我的瑤光殿,就不用再掃地幹活了!”


    趙繼芳拍著胸脯,儼然要給他的喬姐姐一個美好的未來。


    可他沒瞧出,旁邊自己的兄長眼底正醞釀著風暴,還自顧自說下去:“我跟喬姐姐在一起可開心了!皇兄,我不管,反正是你說要給我賜婚的,我誰都不要,就要喬姐姐。”


    他像個討糖的孩子,不拿到想要的東西誓不罷休。趙春芳臉上笑意凝結,他盯著自己的弟弟許久,忽而,他笑意更深:“那是自然。皇兄既已答應你,便不會食言。”


    趙繼芳自然是信他。


    手邊正好是上次那遝畫像,這回,趙繼芳從底下翻出自己畫的那張擺在兄長麵前。


    臉上笑意融融,他想跟自己最親愛的二哥哥分享:“你看。”


    畫中女子雖隻有頭像,可眉黛遠山章杏眸桃腮,當真是麗若朝霞的美人兒。


    趙春芳審視著畫中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麵孔,似笑非笑道:“看來,三弟畫功不減當年,這畫真是維妙維肖。”


    趙繼芳托腮望著畫像:“我最最最喜歡喬姐姐了。”


    * * * *

    這一夜,皇帝依舊駕臨感恩寺。


    喬楚著實被折騰狠了,等到驟雨方歇,她才聽到外頭的更鼓,原來才醜初。


    男人的長指劃過她鬢邊,來到下頜,然後繼續往下。


    喬楚渾身微微顫栗,不由得抓住對方的手,啞著聲求饒。隨後,換來男人一記哂笑。


    今夜的趙春芳……有些奇怪。


    可她說不出究竟有哪些異樣,不過,她與他夜夜歡好,就算他不說,她也能瞧出來,趙春芳著實與前幾夜不同。


    之前的趙春芳,她能從對方的耳鬢廝磨中讀到些許溫柔。今夜,她隱隱感到不安。


    “朕說過,要讓你出感恩寺。到時若出了寺,你想去哪兒?”


    忽然間,她聽到趙春芳這麽問道。


    去哪兒?若是可以,那當然山高海闊,她要離開皇宮,去尋她爹。


    心裏頭這麽想,喬楚卻明白,這話說出來隻會徒惹麻煩。


    “去哪兒,由得我自己選擇嗎?你不是早就幫我安排好了。”她平靜答道。


    “聰明。”鼻尖被輕輕刮了下,男人像是滿意她的答案。


    “不過,”隨即,她又聽到對方問:“你總有想見的人吧?比如朕的大哥,又或者……朕的三弟?”


    前太子?趙春芳豈會讓她去見趙傳芳!


    至於惠王……喬楚心裏莫名緊張起來。他為什麽突然要提及趙繼芳,莫非,是知道了他倆私下見麵之事?

    其實她與趙繼芳之間隻是尋常交往,並無不可對人言之事。但,她隱隱覺得,趙春芳不會喜歡他倆走近。


    所以,是寧慧泄露了風聲嗎?

    也不對,寧慧撞見趙繼芳偷偷來後院,那已是前陣子的事了。若她要告密,也不至於等到這會兒。


    又或者,趙春芳隻是隨口一問?

    喬楚心中忐忑,仍撐著平靜的語氣,答道:“他們是皇上的兄弟,我見他們又有何用?不過,若皇上想讓我見,我自當遵旨。”


    “嗬,”趙春芳輕笑,捏住她的下頜,“這張嘴倒是越來越會說了。”


    他俯下身,輕啄這雙朱唇,嘴裏卻道:“小騙子,別以為朕不知你心裏在想些什麽。”


    他的手按上她的胸脯,掌心底下便是跳動的心髒。他能感受到,那顆心跳得愈發……快了。


    她在緊張。


    “你在害怕。”他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體讓底下女人渾身打了個激靈。


    “其實不用怕。就算你實話實說,朕也不會生氣。畢竟,朕的兩個兄弟,一個為了你成了傻子,另一個為你變成瘋子。你就算心裏掛著他們,朕也當是尋常。”


    喬楚放在被下的雙手不禁絞緊,這種話,她當然不信。


    仿佛瞧出她的緊張,下一刻,趙春芳卻是直起腰杆,起身撈起旁邊的衣物。


    喬楚怔住。


    他……這是要走了?

    趙春芳在此留宿,往常最快也是寅時才離開。現在才醜時呀!


    男人武將出身,動作幹脆利落,轉眼間便已穿好衣服。他餘光瞥過還躺在床上的美人,意味不明地道:“你先歇下吧。”


    喬楚:“……”


    房門一有動靜,在外頭守著打盹的何公公立馬醒過來,眼見天子寒著臉大步出來,他立馬跟上去。


    等了出寺,外頭的平輦也已候著。上了輦,趙春芳冷冷道:“明日去趟太醫院,告訴許太醫,不必來感恩寺了。”


    何公公一臉錯愕:“皇上,那章那寧玉師傅這邊……”


    “她有的是本事離開感恩寺,朕又何必替她操心!”


    完了,何公公聽著天子這話仿佛淬著寒冰,心知八成又是發生大事,這回是龍顏大怒啊!


    ……


    究竟,昨夜發生何事,那個男人說那些話又是何意?

    喬楚細細思量,卻怎也想不出有哪何不妥。她今日遇到寧慧,對方言談舉止間亦如往常,瞧不出有任何告密的痕跡。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她無意識地掃著地,前方牆頭傳來動靜。原來又是趙繼芳來找她了……


    “皇上,老奴已經問過瑤光殿那邊,那些宮女太監都說惠王殿下時常說讀書太累,便將他們趕了出去,自個兒在房裏休息。”大清早的,何公公已經奉命去打聽清楚,“還有守在感恩寺附近的侍衛也時常看見惠王殿往這邊過來。”


    隔著一道牆,皇帝借著被樹葉遮擋的欄洞,完全能看清後院那對男女的動作。


    聽到何公公這麽說,他冷哼:“朕養他們有何用!”


    “這……”何公公尷尬地陪著笑,忍不住替那些侍衛說上幾句:“皇上,惠王身份尊貴,他不過是往此處走,那些侍衛又怎敢攔他?”


    方才他們瞧得清清楚楚,惠王是自己爬牆進去的。本來這後院並無人把守,侍衛守的是前方的岔路。


    何公公見皇帝不再開口,順著視線窺見那欄洞裏的畫麵,一顆心瞬間提到喉頭。


    “喬姐姐你看!”趙繼芳從胸口摸出一個小瓶子,拉起喬楚的手,放至她手心。


    “這裏頭裝的呀,是用千年雪參磨成的粉。你上回不是病了嗎?吃這個,對身體好。”


    喬楚如何敢收?她立馬就要還他,可趙繼芳緊緊抓住她,說什麽也不要她還。


    “我好不容易想到法子,才把那支雪參磨成粉裝進瓶子裏偷偷帶來給你的!”


    瑤光殿離這兒可不近,他原本是想著將那支雪熬成水給他的喬姐姐。但他也不可能端著碗參水走這麽遠的路,還要爬牆。


    幸好他靈機一動,想到這個法子。


    “母後她自己也在吃這個,說吃了很好,喬姐姐,你沒事就兌水裏,包管你不會再生病了。”


    趙繼芳眨了眨眼,喬楚知道他是真心為自己好,也不忍再拂他的意。


    她笑了笑:“既然惠王殿下這麽說,那我就收下了。這參粉,我會定時服用的。”


    說罷,她瞧見趙繼芳頭發裏夾雜著些幾片葉子,心想定是剛才爬牆沾上的,便伸手替他取下。


    趙繼芳也乖乖低下頭,配合她的動作。


    初春的暖陽灑落在二人身上,周圍隻有梵音妙語,清風徐徐,儼然成了一幅曼妙的春日圖。


    何公公已經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口氣喘得大聲點,都會被拿來開刀。


    他麵前這位身上散發出來的,單用“生氣”二字已不能概括了,那絕對是雷霆震怒前夕的平靜。


    怎麽辦?先不說惠王送給喬楚的,明顯就是雲疆外族進貢的唯二千年雪參。


    當初雲疆外族總共才獻上兩支,趙春芳孝順,全送到了永壽宮。後麵太後疼愛惠王,送了一支給他。


    沒想到惠王回頭將這價值連城的寶貝就磨成了粉,送給了喬楚。


    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剛才兩人之間相處的那種輕鬆愜意……


    這換他是天子,也必定萬分震怒!

    隻見趙春芳冷冷將那二人相依而坐的畫麵納入眼底,爾後拂袖便走。


    何公公匆匆追了上去。


    而後院中的兩人還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已落入旁人眼中。


    喬楚與趙繼芳聊了會兒天,便對他道:“惠王殿下,您……以後沒事還是別來這兒了。”


    先是寧慧撞見,後又有趙春芳那麽問她,喬楚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趙繼芳當然不肯,喬楚左右勸了他許久,又將各種道理一一說與他聽。


    最後,她說到嘴皮子都幹了。趙繼芳心裏一百個不情願,可見她這樣,忽而又想到,他的皇兄已經答應要賜婚。


    等到聖旨一下,他的喬姐姐不就可以離開感恩寺,來瑤光殿陪他了嗎?

    這麽說來,他不來感恩寺好像也沒什麽問題!

    想通這點,趙繼芳忽然就改變主意,答應她了。


    喬楚自然不知背後這些彎彎繞繞,她以為趙繼芳終於能聽勸,又是欣慰又是愧疚。


    她知道自己愧對趙繼芳。無論是從前他為救她而被人砸中後腦,抑或是在感恩寺這段日子,他無處不在的關懷。這些,她都沒辦法回報他。


    如今隻希望,她不要給對方帶來麻煩就好。


    * * * *

    趙繼芳偷偷從感恩寺出來,正要回瑤光殿,半道上卻被人攔下。


    “惠王殿下,皇上請您到永泰宮用膳。”


    永泰宮,是皇帝的居所。


    二哥哥也要他陪著用膳嗎?趙繼芳不疑有他,便跟著傳旨的小太監到了永泰宮。


    自登基以來,趙春芳夙興夜寐,大部分時間都在禦書房處理國事,晚了便在那邊歇下。其後又因著喬楚的關係,時常夜訪感恩寺。


    這永泰宮,他呆著的時間反而不長。


    趙繼芳來到時,宮中已備好酒菜,他的二哥哥正坐在主位上等他。


    他知道自己撞過腦子,先前趙德在世時,也曾說過他傻。他也不太會察言觀色,饒是這樣,他也覺得他的二哥哥今晚有點奇怪。


    若要趙繼芳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仿佛就是腦海裏有個聲音在說,趙春芳與往常有些不一樣。


    可,直到他用完膳,放下筷子,趙春芳依舊如往常般,飯間替他夾菜,甚是關懷。


    宮女們撤下碗筷,趙繼芳以為吃完飯便可以走,誰知,趙春芳卻道:“三弟,飯後來點餘興節目如何?”


    趙繼芳眨了眨眼:“皇兄,是跟上次一樣,讓人進來跳舞嗎?還是變戲法?”


    過年那會兒,他可看得開心了。


    趙春芳勾起笑,搖頭:“那是小孩子看的。你不是要娶妻嗎?皇兄自然得讓你看些,大人的節目。”


    趙繼芳不懂。娶妻?不就是把喬姐姐接到瑤光殿,然後陪著他,她可以教他吹簫,他倆一起玩耍。


    一眼看穿他的心思,趙春芳看向何公公,後者立馬拍手。隨即,殿中一幹太監宮女紛紛退下。


    周圍的燭火也被熄火滅,轉眼隻餘殿中四盞燈,堪堪照亮正中央那片地兒。


    忽而,兩個戴著麵具的人緩緩走至他們麵前。


    趙繼芳瞪大眼睛。因為這兩人雖然被麵具擋著臉,可彼此身上□□。


    “皇兄,他們——”


    “噓,”趙春芳伸出食指抵住唇 ,昏暗的光線模糊了他眼底的冷意:“好好看著。”


    趙繼芳難為情地轉視線又轉向那二人。


    這對男女朝著對方走近,然後緊緊抱住。


    ……


    等到他們終於告退,趙繼芳臉紅得宛若要滴出血。周圍燭火已然重新燃起,若不是空氣中還殘存著那些許纏綿愛欲的味道,剛才這裏所上演的一切,如同是夢一般。


    同樣觀看完全程的趙春芳麵色如常,他哂笑:“看清楚了麽,娶妻,便是這麽回事。”


    “不,我……”趙繼芳心裏頭亂哄哄的,下意識就否認:“我不想跟喬姐姐做這樣的事!”


    “喬姐姐她就像天上的仙女,她……不行,我不會對她做這樣的事。”


    趙春芳眼底掠過陰翳,臉上卻勾起笑:“看來,她還是你心中的神女,隻可遠觀不可褻瀆呀。”


    趙繼芳還被剛才那些畫麵衝擊得六神無主,他急慌慌站起身,不敢再逗留。


    等人走後,何公公眼見天子臉陰沉得可怕,不禁問道:“皇上,您這又是何必呢?”


    惠王雖是成年之身,可心智如孩童,給他看了這出活春宮,保不準是點醒他。


    難不成……他當真在成全弟弟與情人?


    這個念頭剛起,他聽得主子冷笑道:“他想娶心中的'神女',朕當然要讓他看看,他所愛慕敬仰的‘神女'究竟是個什麽貨色……”


    何公公聽著,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 * * *

    神都的春宜人愜意,即便夜風也溫柔。喬楚便是在這樣的夜,又接了旨,要她到前殿去。


    傳旨的是何公公,這背後的意思清清楚楚。


    喬楚的初次,便是在佛前獻給了趙春芳。如今他又不知發了什麽瘋,竟要她再去前殿。


    眼下,趙春芳也不會由著她不願。


    喬楚聽話來到每日誦經的地方,高大莊嚴的佛像睜著慈悲眼俯視著他們。


    她不自覺低下頭,掩住心中的恥意。縱然並非她自願,可到底也是入了佛門,是佛家弟子。


    本該六根清淨,潔身自好,她卻在寺中章在佛前做出那等堪之事。


    她走到趙春芳身邊,還未開口,趙春芳卻一把將她攬入懷裏,隻手勾起她下頜,淺笑中透幾分危險:“今夜,咱們玩點不一樣的吧。”


    喬楚微微瞪大眼。


    趙春芳拇指摩挲著她的唇 ,暗暗加大力度,原本淡色的唇也被他摩挲至豔紅,煞是好看。


    “宸妃既是當世的洞簫高手,就不知……”


    男人喑啞著聲,意有所指地道:“這‘吹簫’之技是否也是當世一絕?”


    喬楚渾身一顫,她不懂趙春芳的意思,可是從那雙充滿欲色的眸中,她相信他所講的,絕對與她想完全不一樣。


    像是已經知道她聽不明白,趙春芳湊到她耳邊輕語,在女人震驚的目光中,他輕笑一聲:“這天香樓的花魁都會的技藝,宸妃,你應該不會輸給她吧?”


    喬楚瞬間漲紅了臉。


    這男人,竟然拿娼/妓與她相比!?


    作者有話說:


    趙二最後說的,看得懂不用度娘的你們,要好好反思一下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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