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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挽……」被滾燙的身子緊貼著,唇又被堵上,沈滄鈺好半會才在彼此換氣的空隙喚了一句。
挽夏壓著他,手捧著他臉,不理會他那點反抗的意圖。
被她吮了舌尖,沈滄鈺呼吸越來越急促,混身的血液似開水沸騰,燒得他眼角都發紅。
終於是被她惹急了,他箍住她的腰,一瞬間翻身將她反壓。奪回主動權,將她驚呼全都吞沒在唇舌間。
挽夏捧著他臉的手就圈到了他脖子上,雙腿不安份的輕輕蹭他,直蹭得沈滄鈺感覺身上一處都快要爆炸。
「挽挽!」他有些狼狽地鬆開她的唇。
挽夏睜著水眸,眼神迷離,面若桃花,有些茫然地看他。那模樣無辜極了,在懵懂間更誘人。
「七皇叔……」她輕輕喊了一句,圈在他脖間的手不滿似的將他拉低。
沈滄鈺手肘掌著,她那點力氣根本沒有用。
她面紅耳赤,發現他的隱忍,索性就借力將自己掛在他身上,仰著頭去親他在滾動的喉結。
她大膽的挑逗讓沈滄鈺倒吸口氣,敏感的地方被她親親*著,饒是他再有自制力,在此刻亦崩塌了。被她撩起的火一波又一波。
他眸光暗沉看了在身上作亂的人兒一眼,旋即抬手就將腰帶扯下,捏了她纖細的手腕直接置於頭頂,整個人覆了上去。
他突然其來的主動反倒讓挽夏瑟縮,有些心驚著想推他,實在是他盯著她看的眸光太過嚇人。
在中衣撕裂聲中,挽夏就開始後悔了。
她好像太過刺激到他了,他居然還那將她手捆住,壓著她,居高臨下般看她。然後她便見著他一點點的脫去衣裳,精狀的身軀露在空氣中時,她再也不敢看下去,忙閉上眼。
沈滄鈺此時動作迅速在衣袖中尋了精緻的小白玉瓶,倒了粒黑色小藥丸塞進嘴裡,將還閉著眼的小姑娘抱坐到身上就狠狠的要她。
少了平時的安撫與纏綿,挽夏在被他填滿時悶悶哼了一聲,又脹又酸。
「七皇叔,慢些……嗯…」挽夏有些承受不住,可才開口又被他一個挺腰,生生將話卡在了喉嚨間。
接著,挽夏就宛如置身在狂風爆雨中,比任何時候都還激烈的浪潮叫她透不過氣。想要求饒的話來不及說出,便又被顛得只能喘息著,細細地呻|吟著,如奶貓兒一般。
好不容易等他稍滿足了一回,手上的腰帶也被解開,卻還不等她緩口氣,人又被他壓住再重重的進入。
挽夏無力的閉上眼,她好像捅了馬蜂窩了,不對……她現在倒像是那個窩。
她無力的被他帶著隨波逐流,寢殿中都是旖旎叫人面紅心跳的喘息聲,不知過了多久,風浪終於停歇。挽夏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攬在懷裡。
「你今天倒是主動。」沈滄鈺微喘著,去親她汗濕的鬢角,手在她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按著。
酸得難受的腰緩解一些,可挽夏仍不想說話,實在太累了……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
她才想著,便又感覺到腰間的手已順著山巒再攀到頂峰,她緊張的睜開眼,還處於浪尖上未平息的身子輕輕發顫。
「不…不要了……」她眸中霧氣縈繞,可憐兮兮的往後縮。
沈滄鈺低頭看她,盯著被自己□□得紅腫的雙唇,因她哀求而更加濕漉漉地雙眸,還有那被滋潤后潮紅未褪的臉頰。每一樣落在他眼中,都是無聲的媚,就像把鉤子一樣,直鉤著他的心,為她悸動動。
他想再去含住那飽滿的紅唇,挽夏察覺他的意圖,忙得往後退,慌亂間倒是叫她遠離了他一些。也不管丟臉不丟臉,裹著被子就往床里滾。
只可惜,她才動了動就被人拉住了腳踝,然後一把被人抱了腿,再度壓在那滾燙的身子與被褥之間。挽夏連哀呼都來不及從口上溢出,讓人又要拆骨入腹一般,狠狠抱著腿折騰一番。
最後是怎麼結束的也完全沒有印象,一睜眼,已是第二日臨近午時。
挽夏茫然的睜眼好大會,昨夜他的瘋狂才慢慢浮現在腦海中,讓她忍不住心就抖好幾抖。
他失控起來也太可怕了,這也讓她明白,平時他與她溫存是如何克制著。她昨日好像就將一頭許久未獵食的狼給放出了來。
而且到最後,她也沒有用上她娘親說的辦法。
她連意識都不清楚了,哪裡還知道墊高腰!!
全身酸疼的挽夏躺在床上,欲哭無淚,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苦。
上朝後在御書房忙碌的沈滄鈺卻截然相反,精氣神十足聽著從北邊傳來的消息。
「……東真因上回失利,也加速了他們內部自己的爭鬥,支持與韃國聯軍的將領,死的死傷的傷,還被東真君主降了罪。如今他們朝中只要提起大寧衛與遼寧軍都要抖三抖。」
這是必然的結果。
沈滄鈺聞言面上倒沒有多少喜色,他在心裡盤算著該不該再突擊一回,直接將東真吞下。
思索了半會,他又將這個想法壓了下去。
「那邊的皇城建造進展如何。」
來人便回道:「按著您的吩咐,將匠人都分作三輪,已日夜趕工。若是不出意外,年底主體便都出來。」
「先將各部衙門建起來,內宮只須主要三宮建成,這個要求年底可否完工。」
那人沉吟,算了算時間才點頭:「可以。」
沈滄鈺亦點頭,如若能早些遷都到北平,倒是不必急在此時進軍東真。還是等所有兵力北移,才比較穩妥。
能確定提前遷都,沈滄鈺便叫人傳了左右兩相及岳父進宮,與他們說了遷都之事。
三人沒想到他如此急迫,按著他的想法,預估準備各項事宜,倒不是不能辦。就是太過緊張。
「如若要在年底遷都到北平,眾大臣們的家眷遷移亦是問題。」
「大臣都跟著朕先行,等一切就緒了,再派軍隊將家眷統一遷移。」
這是勢在必行。
馮相皺了皺眉,疑問道:「皇上為何如些急迫,可待大臣府邸都置辦妥當,再實行遷都亦可。」
「東真已經開始內亂,這動蕩的時期多則一年,短則半年。」沈滄鈺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
凌昊身經百戰,對政局敏感不說,更有敏銳的戰爭嗅覺。
沈滄鈺只是簡單一句,已讓他明白女婿為何這般急迫,女婿想要直接攻破東真。一國內亂,至好的時機,錯過了,再去面對集結起來的敵人,那便要費一般功夫了。
可此事,如今大寧遼寧的軍力,應當也可以勝任的。
凌昊疑惑間,眉頭也擰緊,漆黑的眸子落在內斂的年輕帝王身上。
馮相與邵相經此一題也明白帝王用心,也一樣想到了與凌昊疑惑的相同問題。
若要出戰東真,眼下也是可以的。
三人不約而同對視一眼,都無法完全摸清沈滄鈺的心思,沈滄鈺心中有著計較,卻未準備現在就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