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大哥去世
第378章 大哥去世
許默站直了身子,沉聲囑咐。
“絕對不能讓你們大嫂知道,她現在有了身孕還沒坐穩,千萬不能讓她知道這個消息。”
“姑姑放心,我們明白。”
許影應下聲,轉身看向霍方淵。
“煙煙,交給你了。”
霍方淵點了點頭,上了樓。
房門剛打開,許舒煙就流著眼淚走出。
見到霍方淵時,六神無主地拉著他的衣袖,泣不成聲,“方淵,你看新聞,新聞。”
許舒煙顫抖著手舉著手機,手機正報導海麵上的屍體。
那些無量媒體為了吸引眼球,沒有任何證據竟然就已經開始報導那具屍體就是許初瑾。
霍方淵將人抱在懷中,輕聲安撫。
“這個新聞傍晚時候就看到了,你二哥已經去警察局做鑒定了,不是你大哥。”
“真的嗎?”
許舒煙眼淚流得洶湧,緊緊抓著霍方淵的衣服,眼中滿是希冀。
“嗯,真的。”
霍方淵點頭,摸了摸她的墨發。
“你呀你呀,最近太敏感了,不要聽風就是雨的,你大嫂還住在隔壁呢,別嚇著她。別哭了,小心你大嫂聽到。”
“嗯嗯,不能嚇著大嫂。”
許舒煙點頭,將眼淚胡亂擦了擦。
霍方淵眸中心疼,將她抱起上了床,抽出紙巾小心為她擦幹淨眼淚。
許舒煙拉著他的手不放,有些擔心。
“方淵,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已經把大哥撕票了?”
那些混蛋這麽惡毒,她好怕。
霍方淵握了握拳,強扯出了些笑意。
“還記得那根手指嗎?根本不是你大哥的,還有那個提前拍的視頻。你想想,那些劫匪隻是為了錢,錢都給他們打回去了,他們沒有理由不放你大哥。你大哥,可能早就逃走了。現在警察還在搜尋,讓我們慢慢等消息,行嗎?”
“嗯。”
許舒煙點頭,控製不住又留下了一滴眼淚。
霍方淵小心翼翼地擦了擦,柔聲開口,“睡吧,我就在這裏守著你。”
“好。”
許舒煙抱著他的手閉上了眼睛,感受著他手掌的溫度,才能勉強入睡。
霍方淵愛憐地撫了撫她的小臉,想起那個報告忍不住歎了口氣。
現在,還不是告訴她的時候。
一家人瞞著許舒煙跟朱娜,硬生生瞞了一星期。
然而,紙始終是包不住火。
法院檢測報告不知道怎麽泄露了出去,一時間在新聞上瘋傳。
霍方淵剛看到,連忙站起想去收許舒煙的手機。
找了半天,才發現許舒煙正在廚房。
看著霍方淵走來,許舒煙連忙開口。
“方淵,管家教我燉了烏雞湯,可香了,我給大嫂送去,還給你留了一碗。”
霍方淵看了看廚房放著的手機,點了點頭。
“好,你送去吧。”
許舒煙點頭,端著小心翼翼上樓。
剛到了房間,卻看到朱娜昏迷在地上,蹆間還有鮮血。
手中雞湯掉落在地,許舒煙發出一聲尖叫,“啊~大嫂。方淵,快打120,快。”
霍方淵聽到動靜上樓,就看到許舒煙正抱著朱娜無助地哭泣。
“方淵,大嫂流血了,快打120。”
“好,你別急。”
霍方淵連忙撥打了120,將朱娜抱起下樓。
“等救護車來不及了,舒煙,我們送大嫂去醫院。”
“好。”
許舒煙胡亂抹了臉,連忙跟著下樓。
車上,許舒煙連忙又給姑姑打了電話。
朱娜在急診室待了半天,又轉去了重症監護室。
許默摘下口罩走出,見許舒煙幾人都在等著,也不廢話。
“大人跟孩子都沒事,但是娜娜受驚過度,在滿三個月之前都隻能在床上躺著。不過這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受驚了?”
許舟歎了口氣開口,“大哥的事情瞞不住了,現在新聞都在報導。”
“該死,那資料到底是怎麽泄露出去的。”
許之夜憤恨出聲,要不是這個新聞,大嫂也不會出事。
“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我應該跟法院立個協議,怎麽也沒想到裏麵有顧家的人。”
“顧家顧家,又是顧家,這些趁火打劫的混蛋。”
許千城無能狂吼,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去顧家算賬。
許舒煙顫抖著手拿出手機,解了兩次鎖都沒有成功,又輸入密碼揭開。
還沒有看到消息,豆子大的淚水不斷滴落到手機上。
許舒煙看到了新聞,那個檢車報告一字一字映入眼中,像一把刀淩遲著內心。
大哥,死了?
許舒煙隻覺眼前一黑,毫無征兆地昏了過去。
“舒煙。”
霍方淵眼疾手快地將許舒煙攬入懷中,四個哥哥也是一臉慌亂。
許默上前檢查,半晌鬆了口氣。
“沒事,就是悲傷過度,隔壁病房空著,讓她進去躺會兒吧。”
“好。”
霍方淵點頭,抱著許舒煙回了病房。
許默看著四人,沉聲道。
“小舟,之夜,公司交給你們了,小影,你有自己的公司,先顧著,另外也幫你二哥的忙,他上次爆炸現在身體還沒有休養好。小五,過兩天把娜娜接回家,家裏還是要你守著。”
“好。”
許千城連忙點頭,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他的那個小公司了。
霍方淵去買了飯菜送到了隔壁病房,這才去看許舒煙。
見被子已經蒙住了頭,霍方淵明白,她醒了。
走進了一些,就聽到了被子中的抽泣聲。
霍方淵將飯菜放下,躺下將人隔著被子抱在懷中。
被子裏傳出嚎啕大哭,聲音聽得讓人心碎。
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直到哭得嗓子都啞了都沒停。
許初瑾葬禮那天,瓢盆大雨。
葬禮沒有大操大辦,隻有親友與家人。
朱娜坐著輪椅,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入了焚化爐。
許舒煙撲在霍方淵懷中泣不成聲,雷聲震耳,卻掩蓋不住親人的痛哭。
忙完一切回到家中,許舒煙在床邊握著大嫂的手,想要開口勸慰,自己卻沒出息哽咽起來,半天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朱娜卻是一滴眼淚沒有,輕笑為她擦淚。
“哭什麽,別哭了。你大哥最看不得你哭,從小到大,隻要你一哭他就要吃人了。”
“我與你大哥也算是青梅竹馬了,我們從小學到大學都在一個班級,我年輕時候還以為這是天注定的緣分,後來才知道是你大哥鈔能力。你大哥這個人從小學的時候就老成,班裏的同學比怕老師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