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陸與寒試探
第224章 陸與寒試探
“難道不是普通的狗仔?而是有人想要害煙煙?”
“沒事,隻是意外。”
許舒煙連忙對著謝甜示意,陸與寒很敏銳,再聊下去別露餡了。
謝甜會意,恰巧張媽端上了早餐,這個話題才算是結束。
吃完飯,謝甜拉著許舒煙在花園待著,還警告陸與寒不能接近。
陸與寒到了後院的時候,謝甜已經躺在沙發靠椅上呼呼大睡。
陸與寒就站在哪裏看著,一雙眼睛像照X光一樣上下掃蕩謝甜。
許舒煙看向陸與寒,輕笑調侃:“你這種目光,不會是喜歡上我家甜甜了吧?”
陸與寒一愣,耳朵不由紅了起來:“大嫂,你說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喜歡這個邋遢鬼。”
許舒煙噗嗤一笑:“你不喜歡她,你怎麽老是盯著她?”
陸與寒詞窮,總不能說自己是懷疑上了她的閨蜜吧?
大哥本來就囑咐過自己不要再繼續查謝甜,就怕大嫂不高興。
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解釋,陸與寒隻好回客廳坐著。
謝甜悄咪咪的睜開眼,對著許舒煙豎起大拇指。
許舒煙眨了眨眼睛,示意她繼續睡。
兩人呆在家裏一天沒出門,陸與寒倒是呆得住,就在客廳坐了一天。
第二天謝甜就受不住,拉著許舒煙出去晃悠,一進商場就去了內衣區,趁著陸與寒在外等著的時候嗎,拉著許舒煙就溜。
“這樣會不會讓他更懷疑?”
許舒煙感覺這樣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而且方淵說過陸與寒的偵查與反偵察技術都是一流,沒有那麽容易甩掉。
“他懷疑就懷疑唄,反正他沒有證據。”
謝甜有恃無恐,反正他過段時間準備出國,看給他到哪裏去找自己。
她隻是趁著這個時間來陪陪煙煙,沒想到那個這麽不識趣,竟然當電燈泡。
三個人在商場玩起了躲貓貓,許舒煙累的兩腿發顫,向霍方淵發了短信求助。
又上了兩層,許舒煙絕望之際看到了霍方淵身影。
“方淵方淵。”
許舒煙委屈的撲到他懷中,苦哈哈的抱怨:“我走的腿都疼了。”
“沒出息。”
謝甜唾棄,陸與寒則是開口質問:“你跑什麽?”
“逛街逛街,不走怎麽逛?”
謝甜沒好氣的吐槽,要不是給他追,自己能跑嗎?真是有意思。
許舒煙佯裝哽咽:“霍方淵,你把他們兩個分開吧,我要受不住了。”
雖然知道她是裝的,霍方淵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抬眼看向陸與寒,示意道:“與寒,你先回去吧。”
“嗯。”
陸與寒應聲,轉身看向謝甜:“謝小姐,不如我送你回別墅再回去,畢竟,你也不想做電燈泡吧。還是說,謝小姐害怕我?”
“怕你?可笑,走啊。”
謝甜冷哼,率先離開。
陸與寒緊跟其後,麵上有些得逞笑意。
許舒煙看著兩人背影,有些擔心。
“我們回家。”
霍方淵拉著許舒煙的手,後者賣起萌來:“腳疼,走不了,背我。”
霍方淵寵溺的笑了笑,將許舒煙背在背上。
許舒煙心滿意足,趴著吐槽:“剛才把商場逛了兩遍,可累了。”
“回家給你揉揉。”
霍方淵柔聲安撫,也不顧旁人異樣的目光,將許舒煙背到了車上。
許舒煙百無聊賴的將腳伸著,佯裝不經意的詢問:“你說陸與寒為什麽這麽黏著甜甜?”
霍方淵從來沒有告訴許舒煙帝九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她陸與寒懷疑謝甜的身份。
他知曉許舒煙遲早會問,但是他也不想騙她。
“陸與寒懷疑謝甜是黑道上的特工T,”
許舒煙心裏咯噔一聲,打著馬虎:“甜甜怎麽可能是特工啊。”
不是她刻意瞞著,隻是特工的職業特殊,被別人知曉身份就有性命之危。
所以就算是霍方淵,她也不能告訴。
霍方淵探究的看了許舒煙一眼,沒有多問。
別墅門口一下車,謝甜就撲了過來。
“嗚嗚,煙煙,他欺負我,你看。”
謝甜指著額頭上的淤青一臉委屈,桃花眸子還帶著淚光。
許舒煙怒目看著陸與寒:“這是怎麽回事?”
陸與寒一臉歉意:“嫂子,我這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謝甜跺腳,一副賴上她的樣子。
剛才是關心則亂,許舒煙想明白謝甜應該又被試探了。
雖然知道謝甜是故意把自己弄傷的,許舒煙還是很生氣:“甜甜是跟我一起長大的閨蜜,不是什麽特工,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繼續查,但是不能拿她的安危開玩笑。”
“大嫂,是我不對。”
陸與寒乖乖認錯,他本來是想借機試探謝甜的身手,無奈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自己把自己的額頭磕了。
許舒煙哼了一聲,拉著謝甜上了樓。
陸與寒看向霍方淵,更是自責:“大哥,這事是我做的欠考慮。”
大哥跟大嫂關係好,要是因為自己生了嫌隙,那自己真是罪人了。
霍方淵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與寒,你好像對謝甜格外上心。”
他早就說了停止追查,然而他還是一直偷偷的查,這不像是他之前的作風。
陸與寒麵容有些慌亂:“主要是這個謝甜實在是可疑,所以我才一直暗查。”
霍方淵也沒有多想其他,點了點頭示意:“早些回去休息吧。”
“行,待會大哥再幫我給大嫂道個歉,我就先走了。”
陸與寒喪氣離開,也覺得今天做的過了,人沒試出來,還給大哥添了麻煩。
身後的霍方淵也是一臉苦惱,現在每天晚上她們姐妹睡在一起,哪有自己說話的份?
獨守空房這麽兩天,他的委屈能跟誰說?
另一側,許舒煙心疼的為謝甜上藥:“擺脫嫌疑的方法多的是,怎麽還把自己給傷了?”
“這點傷不算什麽,他可精明著呢,我要是還了手就徹底被他懷疑上了。”
謝甜一臉無所謂,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什麽傷沒受過?這些傷不算什麽。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許舒煙將藥放下,又鬆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他可以消停兩天,你先離開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