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得知真相
第70章 得知真相
傅嬌心底恨得牙癢癢,實際上卻不敢動許舒煙分毫。
因為她知道,許舒煙是霍方淵的人,如今有霍方淵護著,怕是整個南城,也沒人敢動許舒煙分毫。
而她,用自己的青春換來了公司的融資,如今,卻什麽都沒有了。
對舒煙,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想到霍方淵願意為她豪擲千金,一個億隻為買一個角色,她的心底就嫉妒的不行。
“舒煙,不要以為霍方淵為你花了一個億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你對他來說,不過隻是一個玩物罷了。“傅嬌酸溜溜的說道,似乎隻有這樣說,才能讓她的心底平衡一些。
許舒煙原本是不想搭理她的,可聽到她說一個億。
許舒煙不由的問道:“什麽一個億?”
傅嬌聽了覺得好笑:“你是在這裏跟我裝瘋賣傻呢?不就是花了一個億在江導的戲上給你買了一個女一號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許舒煙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說什麽?”
傅嬌咧開嘴笑了:“怎麽?你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吧?霍方淵對你可真好,在背後做了這麽多竟然還不讓你知道。”
許舒煙的腦海裏會想起了那日試鏡時江導怪異的眼神,以及他答應自己延遲簽約,還有簽約發布會他親自來捧場,難道這些都是霍方淵做的。
許舒煙有些難以置信,徑自推開了傅嬌,大步走了出去,任由傅嬌在身後叫她,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許舒煙回到了餐桌上,心境已經全然變了,霍方淵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怎麽了?”
許舒煙隻是盯著他,一言不發。
霍方淵已然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連忙放下了碗筷。
“舒煙,有什麽事情不要憋在心底,可以說出來的。”
許舒煙還是什麽都沒有說,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起身,丟下了一句:“我吃好了。”便走了出去。
霍方淵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舒煙,你到底是怎麽了?”
許舒煙緊盯著他的眼眸,遲疑了許久,才問出了心底最想要問的那句話。
“江導的電影你是不是投資了一個億?”
霍方淵眼眸微眯,卻沒有說話,他的沉默,已經告訴許舒煙答案了,許舒煙一把掙脫了他,轉身離開。
霍方淵看著她的背影,還是跟了上去。
“舒煙,你聽我解釋。”
許舒煙直接捂住了耳朵,什麽也不想聽。
霍方淵拉著她的手,將她抱入了懷裏,“聽我的解釋好不好?”
許舒煙還是沒有說話,整個人一動不動,就像一具玩偶一般,任由他抱著。
“我知道你想要上江導的戲,所以我這麽做,隻是為你爭取一個機會。”
“那你為什麽之前不告訴我?”
“我隻怕你知道後,就不願意去了。”畢竟舒煙最不想的就是走關係,走後門,她一直想要的,就是靠自己的實力。
“嗬嗬,你根本就不懂。”許舒煙朝著霍方淵吼完這句話後,徑自跑開了。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一直跑到自己全身力氣都用盡了,她才停了下來,整個人蹲在了馬路邊上。
霍方淵一直跟在她的身後,遠遠的望著她的背影。
許舒煙隻想要逃離他,隨即攔了一輛出租車去到了自己的公寓,她進了屋後,徑自將房門給反鎖了。
此時此刻,房間裏一片漆黑,許舒煙雙手抱著雙膝,一個人蹲坐在牆角裏。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的燈被打開,許舒煙抬眸,便對上了謝甜的臉。
許舒煙很是詫異:“謝甜,你怎麽在這裏?”
謝甜打量著她,見她一身狼狽,反問了一句:“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許舒煙深吸了一口氣,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起身走到了謝甜的麵前,上下檢查了一遍她的身體:“你沒事吧?陸與寒說你紮了他一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提及陸與寒,謝甜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他呀的搞偷襲還怪我紮他,沒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知道已經算是客氣得了。”
“那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提到這個,謝甜就有些心虛了。
“沒什麽大礙,我在這裏休息了一段時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倒是你,什麽風把你吹到這裏來了?”
許舒煙的情緒瞬間降了下去,緊接著開口道:“我和霍方淵吵架了。”
謝甜一臉的黑頭問號:“不是,你們不是契約關係嗎?一場交易,銀貨兩訖,互不幹涉。難不成……”
謝甜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動心了?”
許舒煙不過一秒鍾的錯楞,便口不對心的說:“你在說什麽,怎麽可能?我不過是看上他有錢有顏罷了。”
謝甜卻是搖了搖頭。
“算了,當局者迷。你隻是自己還沒弄清楚罷了。”
許舒煙抿了抿嘴唇,然後拉著謝甜坐了下來:“你知道的,我來南城是和爺爺有一個賭約的,我必須靠自己拿到屬於我的角色和榮譽,可是霍方淵卻出手幹涉,全盤打亂了我的計劃……”
許舒煙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謝甜坐在她的旁邊,仔細的聽她訴說,然後給她做了分析。
“其實我覺得這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吧!他是你男人哎,他不護著你,誰護著你,他也不過隻是想要盡自己的能力幫你罷了。”
許舒煙自然是知道他的用心,可他的心意和她的初心已經相違背了。
“算了,不去想了,今晚上先好好休息吧。”
“那你明天還回劇組拍戲嗎?”
許舒煙抿了抿嘴唇,她是很喜歡這個角色,也很想要繼續在這個劇組,但一想到這個角色是霍方淵花了一個億為她拿下來的,她的心底就有些膈應。
“你要好好想清楚,畢竟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謝甜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許舒煙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仔細回想著謝甜的話,似乎也有那麽一丟丟道理。
這一夜,許舒煙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一直到後半夜,才抵擋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而霍方淵,一夜未眠到天亮,車窗外,已經灑滿了一地的煙頭,霍方淵看著樓上那扇窗戶,左心房的位置卻是有些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