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被媳婦將了一軍(pk求支持)
「我應該沒有遲到吧?」蘇靜楠坐了下來,有些疑惑,這人是不是把咖啡當成水喝了?都快見底了。
「是我早到了,」秦佑恆擺了擺手,招來了服務生,看向蘇靜楠的目光帶著詢問,「摩卡?」
蘇靜楠微笑著搖了搖頭,「卡布奇諾吧。」
「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太甜的嗎?我記得咖啡你向來只喝摩卡。」秦佑恆攪著杯子里只剩下一半的咖啡,輕聲說道。
「只能說你不太了解我,其實我對於咖啡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喜好,摩卡也好,卡布奇諾也罷,都可以。」
蘇靜楠柔聲解釋著,沒過來之前,她還有些猶豫,因為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應對秦佑恆,不過現在見了面,她心中的顧慮反而沒有了。
他們認識了十多年,即便沒有愛情,但是那些天真無邪的過往不是假的。
沒有了感情的枷鎖,只會讓她在面對他的時候,更加的自在。
「那為什麼每次喝咖啡,你叫的都是摩卡?」秦佑恆對自己的記憶力還是有信心的,相處十多年,他不會連她的習慣都記錯。
蘇靜楠攪動著咖啡表面上的拉花,「那是因為你每次都喝這個,我就也想嘗嘗你這麼喜歡的咖啡,味道如何。」
「所以一嘗就堅持了這麼多年?」秦佑恆深深的鎖住她的表情,試圖看清楚她的內心。
蘇靜楠點了點頭,沒有半分的遲疑,「沒錯。」
「說實話,你的品味真的不適合我,摩卡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苦了,所以我現在換了別的。」
蘇靜楠抿了一口卡布奇諾,眯著雙眼,一臉享受的模樣,好像她喝的不是咖啡,而是瓊漿玉液。
「摩卡那麼苦,但是你卻堅持了那麼多年,現在換了口味,不覺得可惜嗎?」
秦佑恆有些緊張,這個問題是他今天過來的主要目地之一。
「哪裡會有一成不變的人呢?人都是會變的,習慣也是會慢慢改變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沒有什麼可惜不可惜的,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嗎?」
蘇靜楠半點沒有躲閃,沒有含糊其辭,沒有優柔寡斷的給他希望。
即便是他已經知道她才是當初同他一起被綁架的女孩兒,那對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半分影響。
「如果沒有蘇以情的冒認,如果我能夠再聰明幾分,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也許連孩子都有了。」
秦佑恆一聲感嘆,從知道了事實真相的那一刻,這個想法便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因為他的蠢,他錯過了蘇靜楠。
他明明想守護在那個小女孩兒的身邊,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可是到頭來,傷害她最深的,卻是他自己。
他這麼多年來的堅持,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一個天大的笑話。
看著如此固執的秦佑恆,蘇靜楠看向窗外,看著往來不絕的行人,眸光悠遠。
「其實,我們之間走到現在,跟蘇以情的冒認,跟你聰不聰明,沒有多大的關係,只是你對我的信任太少而已。」
「這件事情的真相我不是沒有跟你說過,只是比起我,你更加相信蘇以情。」
秦佑恆不禁一陣苦笑,「你是想說我咎由自取嗎?」
蘇靜楠搖了搖頭,迎上他滿布沉痛的眸子,「不是。我只想說,你不論是對現在的我,還是對曾經的蘇以情,都不能稱作是愛,這只是你的執念而已。」
「雖然事情隔了這麼多年,但是,你仍舊沒有走出那個漆黑的深夜,那片茂密的叢林,你只是想跟那個在你恐懼之時,陪在你身邊的女孩兒在一起。」
「秦佑恆,這只是你的一種執念,不能稱作為愛情。」
「不是!不是這樣!你說的不對!」秦佑恆激動地反駁著。
蘇靜楠瞭然一笑,露出了潔白的小虎牙,「你很少情緒這麼激動,尤其是在公眾場合,你這麼激烈的反駁,是不是我說的話其實你早已經意識到了。」
「其實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不是嗎?」蘇靜楠柔聲說道。
秦佑恆沉默不語。
蘇靜楠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執念作祟,你不會在得知蘇以情不是你想要守護的那個人之後,不管不顧,在婚禮進行一半的時候,直接取消婚禮。」
「即便她騙了你,但是這十多年的感情是真的,那些快樂和幸福也都是真的,但是你卻將所有的一切全部抹殺。」
「其實,你從未愛過她,你想要的,只是那個陪你走過暗黑,走過恐懼的女孩兒罷了。」
秦佑恆平復了激動地心情,深情的凝視著她,「現在,沒有了蘇以情,沒有了蘇家,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嗎?」
蘇靜楠無奈的笑了笑,「你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已經不喜歡摩卡,喜歡卡布奇諾了。」說著她舉起了杯子,喝了一大口。
蘇靜楠的答案他早在約她見面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她一直都是那樣的人,如果喜歡,就會奮不顧身,堅持到底,不論是之前對他,還是現在對晏涵逸。
「你確定你會一直喜歡卡布奇諾了嗎?晏涵逸不適合你,晏家太過複雜,而你喜歡簡單平淡自由的生活。」
秦佑恆忍下心中的痛楚,對他而言,現在的痛苦遠不及他對蘇靜楠未來的擔心。
「這一點你到沒有說錯,我確實喜歡簡單平淡自由的生活,但是,如果這的生活里,卻沒有我喜歡的人,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蘇靜楠笑的越發的甜蜜了,生動的小臉,明媚的笑容,幾乎讓人移不開雙眼。
原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已經變得如此光彩奪目,「我不會放棄的,即便這是我的執念,我也不會放手。」
「你不是說過嗎,沒有人會一成不變,你現在喜歡卡布奇諾,不代表你以後不會重新愛上摩卡,不是嗎?」
蘇靜楠眉頭微皺,「你何必這麼固執呢?從十幾年前那個黑夜裡走出來吧,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不要把自己禁錮在那裡。那樣秦伯母會為你擔心的。」
「你不能只為你一個人考慮,不能為了執念而忘記家人。秦伯母,思羽,這些一直跟你生活在一起的人,才是你最應該守護的。」
「不要因為她們一直在身邊,你就選擇性的把她們全部忽略了。否則,將來有一天,你還會體會一次今日的心情。」
蘇靜楠柔聲勸說著,那輕柔的聲音好似有治癒力量一般。
「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可是,我卻沒有看到你。」秦佑恆不禁一陣苦笑。
「謝謝你的咖啡,我還有工作,我成立了工作室,希望我們以後會有機會合作。」蘇靜楠站了起來,話已至此,之後秦佑恆要怎麼做,那就是他的事情。
該說的她都已經說清楚了,也算是沒有辜負這十多年的情誼,更多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干涉的。
「會的,一定會有機會合作的。」看著她遠去的身影,秦佑恆輕聲呢喃著。
一直在隔壁坐著的木可怡看到蘇靜楠起身,便先她一步站了起來,離開了咖啡店。
蘇靜楠剛走出來,就被她攔了下來。
「這位夫人,有事嗎?」蘇靜楠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攔下你,當然是有事情跟你說。蘇小姐不介意跟我喝個下午茶吧?」木可怡說完直接轉身就走,一點兒不擔心蘇靜楠直接離開。
而蘇靜楠也確實沒有離開,她只是仰著頭,看了看天空,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怎麼接二連三的有人找她?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受歡迎了?
如果工作室正式開業之後,也會有這麼多的顧客主動上門,那就好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木可怡看著坐在對面的蘇靜楠,輕聲問道。
同樣在店中的晏涵逸,看到家裡的太後娘娘竟然這麼溫和,半分強勢都沒有,他驚詫不已,敢情母親只會對他嚴辭厲色,對待別人都是如春風一般溫柔!
「您應該是晏伯母吧?」
蘇靜楠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大方得體,沒有半分媳婦見公婆的局促不安,平靜得就像是見一個普通的長輩。
這第一印象,還算讓木可怡滿意,「你果然知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晏涵逸的母親的?」
「他知道我會過來見你,難道說是他提前告訴你的?」木可怡滿心疑惑的問道。
她暗自磨了磨牙齒,好你一個晏涵逸,明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竟然一點兒口風都不漏!這件事情她可是記住了!
蘇靜楠迎上她的目光,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他什麼都沒有說,難道沒有人跟您說過,你們母子很像嗎?尤其是眼睛。還有給人的感覺,應該說是你們本身具有的那種氣質,太相像了。」
木可怡只是凝視著她,她跟兒子長得其實並不是非常像,只能說五官有些相似,他們兩個更相像的是氣質,這句話她老公到是經常掛在嘴邊。
而蘇靜楠是第二個說這句話的人,「你果然聰明。」木可怡輕輕撥弄著茶碗,怪不得兒子對她這麼有信心!
蘇靜楠只是抿唇一笑,並沒有被未來婆婆稱讚的高興,她只是把這話當成對方的客氣。
殊不知,她的這般反應,到讓木可怡又高看了她幾分,「既然你這麼聰明,那你能不能猜到我找你做什麼?」
「伯母難道不是單純的想要見我一面,想要跟我一起喝個下午茶?」蘇靜楠眨了眨眼睛,詫異中透著孩子氣。
木可怡喝茶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微微一愣,而後喜悅的笑了笑,「喝茶喝茶,這裡的綠豆糕味道不錯,你嘗嘗看。」
蘇靜楠接過了綠豆糕,正如木可怡所說,滑潤爽口,甜而不香。
木可怡放下了茶杯,「你跟涵逸之間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而我在這個時候見你,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不單純只是為了喝茶。」
「伯母總不至於跟那些眼高於頂,自以為是的豪門貴婦一樣,甩我一張支票,讓我離開晏涵逸。」
蘇靜楠到是半點擔心都沒有,她消滅了兩個綠豆糕,看著小白磁碟里,只剩下一塊了,猶豫之後,還是放棄了。
木可怡再次被驚到了,眼高於頂!自以為是!她還真敢說!這女孩兒還真有意思。
「如果我說,我就是你口中那種眼高於頂,自以為是的人呢?你又該如何?」木可怡忽然嚴肅起來。
「不知道伯母準備在支票上寫多少?」
蘇靜楠的雙眸忽的亮了起來,非但沒有半點怒意,甚至還興趣滿滿,渾身散發著財迷的氣息
木可怡再次愣住,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震驚了,「那你想要多少?」
「難道我想要多少伯母就會給我多少?」蘇靜楠的小臉更加生動了,聲音又輕快了幾分,彷彿已經看到了無數毛爺爺在對她招手。
木可怡不動聲色,點了點頭,「只要你離開涵逸,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蘇靜楠一手托著下巴,皺著眉頭,當真是在思考應該要多少錢合適。
「人心不足蛇吞象!做人可不能太貪心了。」
木可怡比方才又嚴肅了幾分,連語氣都越發的嚴厲,那凌厲的氣場還真是有幾分駭人。
不過蘇靜楠卻沒有恐懼,「錢可是一個好東西,當然要多多益善了。」
「不然——伯母還是把晏涵逸留給我吧!」蘇靜楠笑眯眯的看著她,瞬間改變了主意。
「如果單單說賺錢的本事,晏涵逸可比我厲害多了,殺雞取卵,這種方法實在是太愚蠢!」
看到木可怡這才明白,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接受什麼支票!就跟自己從來也沒有想過給她開支票。
「哈哈哈,你說的不錯,殺雞取卵確實不是聰明之法。」木可怡再也綳不住,直接笑了出來。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這麼有意思的女孩兒,竟然跟她的想法不謀而合。「可是,想要讓晏涵逸為你賺錢,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說實話,我並不看好你跟涵逸在一起,先不說你個人的自身條件很難跟他相配,單就是你曾經是秦佑恆的女朋友這一項,就足以讓我反對。」
木可怡終於進入了主題。
「可是,是什麼讓伯母打消了這樣的反對?」蘇靜楠也不再玩鬧,認真起來。
「因為涵逸認定了你,所以我想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贏了我為他挑選的妻子,你們之間的感情我不會再插手。」
木可怡看著她詫異的小臉,心中不禁高興了幾分,怎麼說她也驚了蘇靜楠一把。
蘇靜楠詫異之後,立刻恍然大悟,「原來伯母今天過來是下發考試通知的。」
「那你會參與這場漫長的考試嗎?」木可怡問道。
「當然!畢竟獲勝的獎品是晏涵逸,這可是一個讓他為我賺錢的好機會,我怎麼可能會放過呢?」蘇靜楠微微一笑,信息十足。
木可怡卻嘴角一抽,這女孩兒想法這麼跳脫,涵逸究竟是怎麼跟她相處的?
先是把他比喻成能下金蛋的母雞,表明她不會殺雞取卵;現在又把他試做賺錢的工具,有這樣在未來婆婆面前,形容自己的男朋友的女孩兒嗎?
她應該說兒子品味獨特嗎?不僅僅是喜歡年輕小姑娘,而且還喜歡性子如此奇葩的小姑娘,他也不擔心自己是不是能夠招架得住!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如果你最後輸了,那可不要怪我棒打鴛鴦。」木可怡放下話之後,便結賬離開了。
蘇靜楠看著她離開的身影,一臉憐惜的搖了搖頭:伯母啊,就算你是那隻妖孽的老娘,也鬥不過那隻妖孽啊!還真的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我們早就已經領證了,不管這場所謂的比賽,最後是什麼結果,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伯母啊,你被你家兒子坑了!不管你做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這就是有一個妖孽般的兒子的悲哀。
蘇靜楠一邊感嘆,一邊將盤子里僅剩的一塊綠豆糕消滅掉了。
晏涵逸終於坐到了剛剛木可怡的位置,「母親只是想考驗考驗你,你不要有壓力,就當做是普通的商場競爭,有競爭,才會有提高。」
晏涵逸有些心虛,畢竟這件事情他沒有事先跟她商量,就私下跟母親做了決定。
「你是因為擔心伯母強制讓你結婚,娶一個你不喜歡的女人,所以當初才選擇跟我隱婚?」蘇靜楠很顯然根本就沒有跟晏涵逸在一個頻道上。
「這樣一來,伯母就沒有辦法將她看中的人推給你了。只要婚姻掌握在你的手裡,那伯母就沒有辦法插手了!」
蘇靜楠自顧自的分析著。
晏涵逸越聽臉色越是難看,彷彿暴風雨降臨前的寧靜,周身充滿了低氣壓。
不過看著蘇靜楠那迷惑的雙眸,好似蒙著一層薄霧一般,身上的怒不禁消散了。
他不禁伸出手來,揉亂了她的頭髮,「不要胡思亂想,不是這樣的,這件事情我以後再告訴你。」
「又是以後?」
蘇靜楠有些遺憾,這件事情一直困擾在她的心裡,如果解不開這個結,她的心裡的疙瘩會一直存在。這也是她沒有辦法完全接受他的主要原因。
「難道你就不好奇母親給你找的對手是誰?」晏涵逸轉移了話題。
「周瑞汐。」蘇靜楠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這麼白痴的問題還問。
被鄙視了,晏涵逸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對你來說,她也算是一個強勁的對手,要小心。」
「對手?」蘇靜楠疑惑的看著他。
「誰說她是我的對手來著,我是答應過伯母參加她所謂的考試,但是,我可沒有說我會認真作答。」
蘇靜楠對著他微微一笑,然後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直接走出了店裡。
晏涵逸短暫震驚之後,這才意識到,貌似他家媳婦兒給他撂挑子不幹了!他可是在母親那裡誇下海口,信心滿滿,說她一定會贏的!
貌似事情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變故會出現在他家媳婦兒身上!
第一次,被對方將軍了,而且這個對方還是他看中的女孩兒。他是應該高興他有那麼好的眼光,選的媳婦兒聰慧機密,還是該悲哀媳婦兒太聰明,跟本沒辦法糊弄?
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麼辦?晏涵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宗衍一還在這裡,他的動作不能太大。
將了晏涵逸一軍的蘇靜楠,心情非常好,回工作室的時候還哼著小曲,如果不是這裡人太多,她估計還能跳上幾下。
「藍雨潼去了哪裡?」
蘇靜楠這剛到大廳,還沒有進電梯呢,旁邊就竄出來一個人,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傅雲笙?傅總,你怎麼會在這裡?」蘇靜楠看著眼前這個滿眼紅血絲的男人,很是詫異。
「藍雨潼去哪裡了?我幾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見人影。」傅雲笙原本就冰冷的神情越發冷漠,那低沉的嗓音更是充滿了恐慌。
「學姐每年過完年之後都會出去旅行一段時間,看日子,也就這幾天吧,她應該就會回來了。你找她有什麼急事嗎?」
蘇靜楠有些好奇,堂堂一家公司的總裁,不管發生什麼緊急突發情況,應該都不至於慌成這般模樣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傅氏集團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危機,快要破產了呢?
「旅行?」傅雲笙的眉頭緊緊的皺到了一起,他確實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可能。
「就她一個人?」
蘇靜楠明亮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應該會跟經理一起出去吧?這兩人對旅行都很有興趣。」
「慕禹舒?」傅雲笙的臉色沉了幾分,這麼多年以來,他們竟然都一起出遊!這個消息讓他非常不爽。
「既然他們之間關係那麼親密,為什麼沒有在一起?反而讓白子初將人追到了手?」
蘇靜楠聳了聳肩膀,「這個我哪裡知道,喜歡誰,不喜歡誰,跟誰在一起,不跟誰在一起,這都是學姐自己決定的。」
「不過,按照我對學姐的了解,不管是經理,還是白子初,我覺得傅總是沒有機會的。」蘇靜楠直接下了結論。
傅雲笙那張冰冷的臉上卻露出了陰狠的神情,「那我就讓這兩個人都出局!」
蘇靜楠好似感覺到了一陣陰風吹過,不覺得渾身一顫,但是她還是嘴快的補充了一句,「就算這兩個人學姐一個都不選,你仍舊沒有機會。」
傅雲笙一個冷冽的眼神掃了過來,「就算我沒有機會,我也不會讓任何其他的男人有機會。她的男人,只能是我!」
低沉的聲音好似宣誓一般,語中透著堅定,彷彿這已經成為他生命中的一種堅持。
「那就祝你好運了!」蘇靜楠說完之後,向著電梯走去,走到電梯門前的時候停了下來。
「每個人都會有自我保護意識,遠離傷害過自己的人和事。這就跟你做生意一樣,你會聘用一個曾經出賣過你的員工嗎?」
傅雲笙一聽,還想再問上幾句,蘇靜楠已經走進了電梯,並且電梯門已經合上了。
進了電梯之後,蘇靜楠立刻給藍雨潼去了電話,「我的學姐,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做了什麼,傅雲笙看上去已經快瘋了,剛剛竟然到我新租的工作室堵人!」
「看他那模樣,至少有三天沒有好好休息了,那眼神就跟要撕了我似的。」
「我什麼也沒做啊,我跟白子初出去玩了,估計兩天後回去。給你帶了禮物,保證你喜歡!」
藍雨潼根本就沒有要詢問傅雲笙情況的意思。
「白子初!」蘇靜楠忽然喊了出來,以前就算是出去度假,她也是跟那群驢友一起出門,從來沒有說帶著誰一起去的!
這次竟然待著白子初!蘇靜楠心底那弄弄的八卦因子又被勾了起來。
「學姐,透露透露,這是什麼情況?你們兩個人這大半個月都在一起,是在過二人世界嗎?還是提前度蜜月呢?」
「度毛線蜜月,就是一起出來玩玩而已,是你想太多了。」藍雨潼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雨潼,我忘帶睡衣了,能不能幫我送來?」
通過手機,蘇靜楠那靈敏的耳朵,忽然聽到了白子初的聲音,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曖昧了。
「你們住在一起?你們這是同居的節奏嗎?這行動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蘇——靜——楠!趕走你腦子裡那寫粉紅色的思想!」藍雨潼做了一個深呼吸,生怕自己被氣死。
「我們只是比較倒霉,過來的時候就只剩下間客房了,只能湊合一下。不要胡思亂想!」
「好好好,我不胡思亂想,反正你們現在是男女朋友,住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蘇靜楠沒有繼續開玩笑。「只是這個時間沐浴,你現在在哪個犄角旮旯?」
「中東地區的一個小國家,就是那個鑽石王國,等我回去再跟你細說,掛了,不然白子初該凍死了。」
蘇靜楠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的聲音,貌似她的地位下降了,學姐竟然為了白子初掛了她的電話!
在學姐那裡,有這種待遇的應該只有經理,可是現在又多了一個白子初!她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難道學姐真的會跟白子初在一起?可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火花,就算是真的在一起,貌似也要應對很多困難。
我們忙碌的蘇靜楠同學,在招人的空閑時間,操心起了藍雨潼的終身大事。
*
晏涵逸剛到公司,就被告知秦佑恆已經在會客室等候多時。
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同樣的一身黑色西裝,晏涵逸比秦佑恆能高出半個頭來,兩人這般相對而立,看上去倒是晏涵逸略勝一籌。
兩人看上去都是性情溫和之人,只是秦佑恆是真的謙遜溫和,而晏涵逸卻更像是一隻笑面虎,骨子裡藏著一抹腹黑。
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坑你一下,而且還笑著看著你自己走入陷阱,論城府和心計,那絕對是骨灰級別的。
坑人於無形,說的就是晏涵逸這種人,腹黑到極致。
兩個成功男士站在這裡,眼神在激烈的絞殺著,兩人互不相讓。
如果視線是有形的,估計眾人會看到那異常激烈的火花,似乎連會客室里的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
最後,還是秦佑恆率先打破沉默,「你為什麼會選擇靜楠?」
「在這偌大的濱海市,可供你選擇的女人多的數不勝數,比靜楠優秀的不在少數,為什麼你會選擇她?」
晏涵逸溫和一笑,「你是用什麼身份站在我的面前,質問我的?我跟誰在一切起,貌似你管不著吧?」
「晏涵逸,你為什麼要把靜楠扯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里?你可以選擇的人那麼多,為什麼是靜楠?」
秦佑恆非常的固執,不又要一個答案,那是誓不罷休。
「這麼簡單的問題,難道你想不到答案嗎?」晏涵逸的聲音忽然變得嚴厲起來。就連表面上的溫和都不見了。
「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早就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而已?」嚴厲的聲音透著弄弄的嘲諷。
「你是想告訴我,你做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是因為你真喜歡她而已,是這樣嗎?」
秦佑恆壓著心中翻滾的痛苦,迎上他嘲弄的眸子,「真的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晏涵逸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沒有半分心虛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她,那就請你用你全部的力量保護好她,給她撐起一片廣闊的天地,沒有人敢傷害她,讓她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
秦佑恆的聲音忽然變得悠遠起來,其中彷彿充滿了濃濃的哀傷,「不要以為你現在是靜楠的男朋友,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我會一直在旁邊盯著你的,只要你有一丁點兒對不起她,我就會趁虛而入,或者是更直接一一點,將人帶走。」
「你知道你在用什麼口氣跟誰說話嗎?」
晏涵逸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和了,只是這股溫和之中,卻越發的讓人心驚膽戰。竟然敢打著拐走他家媳婦兒的念頭,是不是他的脾氣太好了一些?
「舅舅,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在這般強大的氣場之中,秦佑恆不禁退步了,他竟然在這人的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很好,你的腦子還在,還知道我是你舅舅!那你應該知道,楠楠就是你未來的舅媽!」晏涵逸華麗的聲音充滿了堅定。
「我不管你們曾經經過什麼,但是,你們之間絕對沒有半分可能。她只能是你的舅媽,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
晏涵逸那幽深的眸子緊緊地盯著他,那深邃的眸光更是透著濃濃的威脅。
秦佑恆硬生生的抗下了他那強勢的目光,「這一切還要取決於舅舅的表現。」
「千萬不要讓我發現你有任何對不起靜楠的地方,否則,不要說你們現在還只是男女朋友,就算是你們已經結婚了,我也會想都不想的直接將人帶走,帶出有你的世界,不計任何代價!」
晏涵逸笑的越發的燦爛,「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秦佑恆回以淡笑,「這也是我的期望。」
晏涵逸看著秦佑恆,那張妖孽至極的臉上卻閃著晦暗不明的光芒,他家媳婦兒是不是太受歡迎了一些?
竟然可以讓一向畏懼他的秦佑恆專門對晏氏來,對他放狠話!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將蘇靜楠牢牢地綁在了他的戶口本上,跟她領了證,結了婚。
可是,聽秦佑恆的意思,就算是結了婚,在他的眼裡,跟單身也沒有半分的區別。
他是不是應該造個孩子出來玩玩?
晏涵逸的腦子就浪費在胡思亂想上了,秦佑恆走後,他就一件事都沒做。
已經被坑過一次的唐鈺,這次可是牢牢記住了教訓,不該關心的事情,絕對不會多嘴半句。省得他莫名其妙的多出很多很多工作來。
唐鈺將自己的嘴管的牢牢的,一本正經的彙報工作,「晏總,蘇氏建材怎麼辦?宋立峰已經在短短几天的時間,將蘇氏建材牢牢掌控在手裡。」
「而他現在已經成為公司的總裁了。他上任沒有幾天,立刻解決了公司面臨得困境和危機,現在在公司里的名聲和地位都很高。」
晏涵逸嘲諷一笑,「原本所有的事情就都是他搞出來的,現在他達到了目地,得到了公司,這所謂的危機平復的當然快了。」
「不過就是騙人的把戲,收買人心而已。蘇氏建材的人都蠢到家了嗎?連這種最低級的手段都看不出來,楠楠怎麼會有一群這麼笨的同事?」
唐鈺不禁嘴角一抽,就算是你要夸人,也不要貶低其他人啊,這聰明還是不從聰明,同根誰一起工作有關嗎?
「還好楠楠離開不再蘇氏建材繼續工作中了,否則她豈不是要累死,偌大的一個公司,竟然連一個可以用的幫手都找不到!都是一群蠢貨!」
唐鈺真的有一種想死的衝動:我說晏總,你要不要時時刻刻都把蘇靜楠放在嘴邊啊?這樣秀恩愛對他這個單身男士可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蘇氏建材的事情,我們還要插手嗎?」唐鈺一分鐘都不想在這裡多留,趕快給個指示,他好開始幹活。
「先讓宋立峰好好把公司整頓一番,等到那些烏煙瘴氣的氣氛都整頓好了,公司內部一切都運行順暢了,找個機會收了它。」晏涵逸熬著椅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已經習慣了某人陰險腹黑的本質,但是,聽到晏涵逸這樣的吩咐,不禁再次刷新了他對他腹黑程度的認知。
「你這是想讓宋立峰把那些最繁瑣複雜的事情都做好了,等到他將蘇氏建材煥然一新之後,我們再收購,這樣可以免去很多很繁瑣的工作。」
「宋立峰現在以為他就是蘇氏建材的主人呢,做事情一定會盡心儘力,只是之後的成果,他可就享受不到了,這樣一個免費勞動力,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
「晏總,你的陰險更上一層樓了。」
晏涵逸並沒有生氣,而是瞥了唐鈺一眼,溫和的說道,「怎麼說話呢?你怎麼能誤會我這麼善心的心思呢?」
「宋立峰這一輩子就想成為蘇氏建材的主人,我怎麼能在他剛達成所願,就打破他的夢想,將公司收購了呢?」
「這麼殘忍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做?」晏涵逸笑意漸深。
「我只是給了他一個圓夢的機會而已,讓他多體會一段成為公司總裁的感受。哪裡是讓他為我們做免費的工作?」
唐鈺臉上的表情已經僵硬了,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晏總就是晏總,無恥的坦蕩蕩!
以後絕對要離他遠遠的,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這人算計!
「這件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還有一件事,晏少華回來了,並且知道他女神已經成為你的女朋友。」
「晏總,你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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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當日,她給他算了一卦——
大凶。
於是,果真大凶。
身著軍裝叱吒風雲的他,因此「大凶」,成了她的頂頭上司。
一場退婚風雲,一場隱婚歷程,一場追妻之旅。
他視她為掌心至寶,她卻避他如洪水猛獸。
事實證明——
這個人,這段情,是你的,那就——必須躲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