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軍少獨愛閃婚萌妻> 258、我就試試它結不結實?【抽皮帶】

258、我就試試它結不結實?【抽皮帶】

  待她睡著,厲澤陽小心抽回自己的手,拿起她的手機走出房間。


  翻開通訊錄,撥了電話給厲澤宇。


  「堂嫂?」


  「是我。」厲澤陽開門見山問:「去找大哥了嗎?」


  「找了,厲氏金牌律師就在我身邊,我把電話給他。」厲澤宇話落,將手機遞給身側的男人。


  律師知道通話者的身份,說話很有禮貌,首先做了自我介紹:「厲少將,您好,我是厲氏專聘律師,汪敬。」


  「你好。」


  厲澤陽並未與他多做客套的寒暄,說道:「想必我堂弟已經把情況和你說過,這次官司纏身的是我丈人,你認為勝訴的幾率大嗎?」


  「你也是明白人,我就實話實說了,幾率並不大。」汪敬停頓了幾秒鐘,嘆氣說道:「這事非得這時候發現,若是再拖個一年,過了公訴期二十五年,就好辦了。」


  「通常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處理?」厲澤陽好學地問。


  雖然倪初夏經常開玩笑說他是行走的百科書,但對於法律方面,雖懂,卻不精通,是要虛心請教。


  「一般這種情況如果對方願意私了,那是最好,但如果對方不願意,就只能盡量減輕判刑。」汪敬說的很直白通俗,也足以讓人明白。


  厲澤陽沉默了片刻,拜託道:「汪律師,我可能還有幾天才能回來,這段時間麻煩你多費心。」


  「這我會的,厲少將您放心。」汪敬應承下來,在掛電話之前,問道:「其實據我了解您丈人的大兒子也是位律師,在業內口碑也不錯,能否聯繫到他?」


  「不用。」


  厲澤陽不假思索拒絕,沒等他說完,將電話掛斷。


  從厲澤宇口中得知這件事之後,他就讓裴炎暗中打探,自然知道倪德康這件事被曝出來,也少不了倪明昱的推波助瀾。


  他不從中作梗就算不錯,也不指望他能幫上什麼忙。


  ……


  倪家,臨江別墅。


  黃娟握著手機在客廳來回走動,臉上異常焦急。


  走到倪德康跟前,埋怨道:「好不容易聯繫上她,你怎麼一句話都不問?」


  「我這事就不要拖累她了。」倪德康平淡說。


  他已經看開,與其到處求人,倒不如就這麼進去,運氣好幾年就出來,運氣不好死在裡面,也是自己的命,怨不得別人。


  「你、你就那麼想坐牢?!」黃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驀然坐在他身邊抹眼淚,「德康,你是不是還再生我的氣?」


  「沒有的事。」倪德康搖頭。


  「那你為什麼那麼冷淡的對我?我是真心實意為你好的,你如果坐牢,我怎麼辦?這個家又該怎麼辦?」


  黃娟哭得梨花帶淚,最後撲倒在他懷中,「德康,我們去求求莫少白吧!」


  倪德康頭疼地摁著眉間,沒說話。


  求就能有用嗎?


  他很清楚當年做的那些事是不可饒恕的,莫少白恨透了他,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


  只是遺憾,等不到自己的孫子落地。


  黃娟擰著眉,見他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暗自咬牙。


  抑制住自己的心情,平心靜氣地和他聊著這些年的事情,就在找機會繞到遺囑上面。


  「初夏突然離開,公司就這麼放任不管嗎?」


  「公司有高層在,暫時不會有事。」倪德康接話,難得平心靜氣說話,倒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夏夏現在懷孕,精力肯定不夠,還是要聘用一位ceo。」


  黃娟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倪初夏竟然懷孕了。


  掩飾心中的驚訝,將話接了下去。


  許是倪德康真的太需要一個突破口,也或許是黃娟的誘導正確,兩人聊天像是回到未曾冷戰時期。


  黃娟覺得時機到來,有意無意地提及遺囑的事情,套出替他擬定遺囑的律師是誰名誰,還知道下次約定的時間。


  接下來,她只需要等待時機就好。


  倪初夏不在珠城,公司無人看守,家裡也沒人,不正是給她機會嗎?!


  *

  下午時分,厲澤宇開車來到倪家,同行的還有汪敬律師。


  倪程凱將兩位帶進別墅,貼心泡了兩杯茶之後,卻二樓叫倪德康。


  倪德康下來,厲澤宇向他說明了來意,並告知是這一切都是厲澤陽吩咐。


  「你說,你們是澤陽派來的?」


  沒想到厲澤陽會專門讓人來幫他,倪德康眼中滿是詫異。


  「倪先生,的確是我堂哥讓我們來的,這位汪敬律師是厲氏的金牌律師,他會幫到你的。」厲澤宇介紹完,朝身側人使了眼色。


  之後,汪敬開始於倪德康進行簡單的攀談。


  大抵就是問報道中的真實度是多少,剛開始倪德康多少會抗拒,對一個陌生人吐露這些不光彩的事情,做不到坦然處之,後來汪敬讓厲澤宇避開,客廳只餘下兩人,便好了很多。


  「您說當初要求那位醫生把孩子處理掉?」汪敬不確定地問。


  倪德康抹了把臉,點頭說:「嗯,我想著只有這樣,他就暫時沒精力去調查那些事情。」


  汪敬心裡略帶寒意,穩住心神問:「除了您剛剛說的那些人,可還有人知道這件事?」


  「當年知曉的人只有那麼多,後來陸陸續續有人知道。」倪德康臉色發白,把可能知道實情的人名字說出來。


  汪敬一一做了記錄,開口叮囑說:「倪先生,今天的事情不要再和第二個人提及,就是再親近的人也不行。」


  「這、我知道的。」倪德康點頭。


  起身送他倆開時,略有激動地握住他的手,「汪律師,我這種情況是不是很嚴重?」


  汪敬心中做了估計,說道:「情況並不樂觀,你也要做好準備。」


  「我知道,多謝你能幫忙。」


  汪敬在離開前,又叮囑了一遍,今天與他提及的事情,誰都不要再提。


  汪敬把本子收好,坐車離開倪家。


  直至到家,他才撥通了厲澤陽的電話。


  說話的是位女人,汪敬不確定地問:「這電話不是厲少將的嗎?」


  「找你的。」倪初夏心中雖然奇怪,卻還是把手機遞給厲澤陽。


  男人拿起電話,聽到那端說有很總要的事,他推開門走出屋子,「說吧。」


  「厲少將,我大致把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解清楚,已經有辦法處理,但需要你的幫助。」汪敬開門見山。


  「儘管說。」


  「說之前,您要做好心理準備。」汪敬沉默片刻,組織好語言后,說道:「當年莫少白和林瑤孕有一子,生下后醫生斷定為夭折,實則是倪德康買通醫生要秘密處理掉這孩子,這事對方應該還不知道,一定要想辦法瞞下來。」


  厲澤陽面上並無太大變化,沉默片刻說:「我會處理,你繼續說。」


  「還有當年莫少白父親莫問天的死,似乎也與倪德康有關,但他對這件事好像很排斥,並不願意透露。」為了方便陳述,都以姓名稱呼。


  「這事我會著手查清楚,還有什麼?」


  「其餘暫時沒有。」汪敬說完,背後已經浮起冷汗。


  他接過那麼多形形色色的案件,卻沒有這一起來的令他感覺累。


  剛開始接手的時候,他就以為是一起經濟糾紛案,卻沒想到這裡還隱藏了兩起命案。


  只能感慨,豪門世家水太深,又有幾家是乾淨的。


  *

  倪初夏換好衣服出來,在宿舍轉了一圈沒見到他,便推門出去。


  男人站在樹下,望著遠處的風景,目光悠遠有深意。


  太陽並未落山,點點餘暉灑落在他身上,涼薄散去,是給人安心的暖意。


  大抵是想的太入迷,連她走近都沒有察覺。


  倪初夏站在一塊花崗岩上,抬手蒙住他的眼睛,壓低嗓音問:「猜猜我是誰?」


  男人下意識握住她的手,低聲喊了聲,「老婆。」


  這一聲落在她心裡,像是樹木扎了根,再也去不掉。


  她慢慢鬆開手,含笑看著他轉身,隨後直接撲到他懷中。


  「都有孩子,以後不準這麼冒失。」厲澤陽見她從花崗石上抱下來,連地都沒讓她下,轉身就要回去。


  倪初夏不高興,環住他脖頸耍賴,「我不回去,總悶在房裡對孩子也不好。」


  兩人額頭相抵,鼻尖相碰。


  「知道用孩子做借口了?」男人低喃出聲,語氣中盡顯寵溺。


  倪初夏彎下漂亮的眼睛,親了親他的下巴,「那你就說陪不陪我?」


  厲澤陽跨步走出院子,開口說:「抱緊了。」


  考慮到身份的緣故,男人朝著訓練場地相反的方向走去。


  夕陽餘暉,兩人的影子交織、拉長,從遠處看,似一副唯美的畫面。


  雖然走的路比較偏,但總還是能遇到人。


  剛開始還覺得沒什麼,後來倪初夏覺得不好意思,開口說:「你放我下來吧。」


  厲澤陽依著她,將她放下來,卻順勢牽住她的手。


  掙脫不開,倪初夏用言語威脅:「被人看見小心要你做思想報告!」


  「這裡只有我讓別人做思想彙報的份。」男人不吃這套,看向她的表情高深莫測。


  行,你牛逼!

  倪初夏白了他一眼,任由他牽著向前走。


  人還真是奇怪,她纏著他的時候,也沒見他這般,等她態度冷淡,卻被他桎梏。


  厲澤陽心中與她想的並不一樣。


  偏頭看著她,表情俏皮,眼中始終帶著淺笑,洋溢著幸福與滿足。


  聽完汪敬的那番話之後,他曾動搖幫倪德康的決心,可看到她笑彎下的眼睛,便不再有任何顧慮。


  彷彿,所有的堅持在她這裡都不算什麼,原則也起不到任何約束作用。


  一心一意,只希望她能好。


  雖然她內心對於倪德康的事情是糾結、無助,但更多應該是偏向於他能平安無事。


  法律的追究,他無法抹去,但讓他少受點苦,還是可以的。


  散步回來,正巧碰到裴炎和張宇,兩人有事找厲澤陽。


  之後,厲澤陽便與兩人離開。


  「少爺,司令來電話,希望您能在這多待幾天。」裴炎把要說的好事情說出來。


  厲澤陽嚴厲拒絕:「說好集訓一個月,我不會少一天,也別想再多。」


  「可是……司令的意思是夫人留在這陪您,多少天對您來說也都一樣。」裴炎把厲建國的話一字不露說出來。


  「告訴爺爺,我們後天就回去。」厲澤陽沒理會他的話,反而讓他傳話。


  裴炎一陣汗顏,連連說是。


  說實話,他也希望少爺能留下,這樣他的任務也輕鬆一點。


  厲建國明確說,他們兩人必須有一個人要在新兵訓練營待到軍演前,看少爺堅決的樣子,毋庸置疑這個倒霉蛋會是他自己了!

  三人一路來到辦公室,張宇把自己連的事彙報一遍,也就離開。


  辦公室,只留兩人。


  「上次讓你著手調查的事,有眉目了嗎?」厲澤陽翻看了幾頁新兵測驗報告,抬眼問。


  裴炎愣了一下,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反應過來后,說道:「過去太長時間,那些人基本都搬家了,效果甚微。」


  「繼續盯著,有情況隨時告訴我。」厲澤陽似是知道會是這樣,也沒多問,抽出一張a4紙,寫下幾個名字和最基本的信息,遞給他。


  「少爺,這是?」


  厲澤陽吩咐:「這些是倪德康犯事的知情者,想盡辦法封住他們的口,至少在判決下來之前。」


  倪德康……那不是夫人的爸嗎?

  裴炎稍稍怔住,反應過來后,把紙張收好,保證會完成任務。


  「秘密執行,切記不要在夫人面前提及。」厲澤陽再三叮囑。


  「明白。」


  「下去吧。」


  男人擺手讓他下去后,摁住眉心,臉上顯露疲憊。


  最近高強度的訓練模式,加上需要操心的事,光靠晚上那點時間休息,並不夠。


  讓裴炎著手的是二十多年前買通醫生換嬰的事情,處理好,只要倪德康一口咬定並無傷害嬰兒的故意,是有迴旋的餘地。


  但莫問天的死,半年前並沒有查到什麼,所有的線索到倪德康助理那邊就全部斷掉。


  他查不到,莫少白那邊也該是如此。


  只要在開庭受理案件之前,知情者全部封口,這事就算解決。


  ……


  從新兵訓練營離開的那天,氣溫降了幾度,烏雲密布,陰沉的厲害。


  果然,車還沒有到臨海苑,就下起瓢潑大雨。


  倪初夏靠在座椅上,聽著雨水打在車窗的聲音,打了哈欠,整個人顯得懶洋洋的。


  厲澤陽問:「困了?」


  「沒有。」


  倪初夏強撐起精神,睜大眼睛,沒一會兒,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趁等待紅燈的時候,男人把衣服脫下給她蓋上,見她只是哼唧兩聲,無聲笑著沒說話。


  直接將車停在臨海苑車庫,小心抱著她走回別墅。


  家裡阿姨聽到動靜,迎上來,見此番情況,識趣的沒有說話。


  厲澤陽將她抱回主卧,安頓好之後,再次下樓。


  「厲先生,飯菜已經準備好。」阿姨把碗筷布置好,關切地詢問:「厲太太要怎麼辦?」


  「我會給她準備。」厲澤陽坐下來,慢條斯理地吃著飯。


  阿姨聽他這麼說,就決定告辭離開,就聽他說:「外面雨勢挺大,可以在這裡住一晚,明天回去。」


  「厲先生,不用了,走出這裡就是公交站台,很方便的。」


  阿姨推脫,最後握著傘離開。


  臨走前,一直表達對厲澤陽的感謝。


  在很多人家做保姆,但獨獨這一家令她覺得自己是被尊重的。


  兩位新婚夫妻平易近人,雖然是在他們家做家政,卻沒有令她感覺自己是低人一等。


  厲澤陽吃完飯,在一樓客房洗了澡。


  知道她醒來會餓,從冰箱里拿出食材,想著重新做點飯菜。


  等倪初夏醒來,已經是夜裡九點鐘。


  她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發現房裡只有她一人。


  掀開被子起床,推門出去,看到書房的門虛掩,她躡手躡腳走進去。


  男人坐在書桌前,只有那一盞燈亮著。


  倪初夏走過去,趴在桌上,笑著彎下眼睛,「在忙什麼呢?」


  「那些新兵蛋子的測試單出來,正在篩選。」厲澤陽沒瞞著,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桌前的電腦。


  「一般都是怎麼篩選的?我能幫忙嗎?」


  倪初夏一聽,來了興趣,表情就像是上學時候老師讓同學批改作業一樣。


  厲澤陽抬眼笑看她,招手道:「過來。」


  倪初夏屁顛屁顛兒跑到他身邊,在看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曲線時,打了退堂鼓,訕笑道:「你繼續,我去找點吃的。」


  男人握住她的手,起身帶著她走出書房。


  下樓后,讓她坐好,他走進廚房,開始把先前做好的飯菜和夜宵熱好。


  「太豐富了吧?」倪初夏感慨,迫不及待動筷子。


  把菜嘗遍之後,直接用手拿起做的糕點,臉上洋溢著幸福。


  厲澤陽見她如此滿足,眼睛氤氳笑意,起身把微波爐熱好的牛奶端出來,「吃完把牛奶喝了。」


  「你先放……」


  倪初夏手沒指到位置,心裡一陣犯噁心,迅速用手捂著嘴。


  在厲澤陽說話前,起身衝到衛生間里,彎腰趴在洗漱台前吐起來。


  男人緊隨其後,除了攬著她,輕拍她的後背,什麼也做不了。


  「我沒事。」


  乾嘔結束,倪初夏靠在他身上。


  厲澤陽扶著她坐在客廳沙發上,倒了杯熱水給她。


  好半天,才出聲詢問:「好點了沒有?」


  聽出他話語中的責備與疼惜,倪初夏重重點頭,「已經好多了。」


  得知自己懷孕之後,她就在網上看那些孕期該注意的,自己也都照做,只是孕吐反應,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還想吃東西嗎?」厲澤陽體貼地問。


  倪初夏起身走到飯廳,看著桌上的食物,沒了胃口。


  「不想吃就不吃,別勉強自己。」厲澤陽揉了揉她的發,直接將她抱起來,走上樓。


  在他要進主卧時,倪初夏打斷他,「去書房吧,我現在也睡不著。」


  厲澤陽依著她,兩人又回到書房。


  之後,兩人各忙各的。


  男人繼續評估留誰,而倪初夏則用筆電接收文件,互不干擾。


  一個小時后,倪初夏放下筆電,撐著腦袋看著認真工作的男人,唇角溢出笑容。


  看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她起身走過去,拉開他的胳膊,坐在他腿上。


  厲澤陽哭笑不得看著她,「你這樣我怎麼工作?」


  「那我無聊啊,你說怎麼辦?」倪初夏縮在他懷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的胸口。


  男人拿她沒辦法,只得任由她騷擾自己。


  這時,倪初夏已經從胸口,轉移到他的皮帶處,一時用力,直接把皮帶扯出來。


  厲澤陽眸中轉深,輕哼了一聲,示意她解釋一下。


  她望望天,望望地,最後一臉無辜地看向男人,「我就是試試它結不結實?真的!」


  怕他不相信,後面還著重強調。


  男人薄唇微抿,眸光瀲灧光澤,掰正她的身子說:「我聽說懷孕的女人**都很高,你要是想要直接和我說,我又不是不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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