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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想挨揍就繼續待著!【二更】

  白夕語這才發現不遠處站著的竟然是嚴瑾和岑曼曼,她明明發簡訊給了……


  為了勾引岑南熙,她把衣服已經褪了大半,現在只能狼狽地穿上。


  「曼曼,你聽我解釋,我被人下了葯。」岑南熙踉蹌走過來,最後被石子絆倒在地,藥效已經起了,渾身乏力不說,下腹難忍的感覺讓他臨近崩潰的邊緣。


  可是身體上的難受,在面對岑曼曼那雙探視的眼神時,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他承認,他放不下岑家的一切,男人都是有野心的,何況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從小到大,耳邊時刻都能聽到鞭策他的話,不努力就將變得一無所有,如果沒有這個目標,他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權勢與女人,他覺得並不衝突的,就像從前一樣,岑曼曼乖乖地待在他身邊,等到他擺脫了林鳳英,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可他不明白,這麼多年都等來了,為什麼最後這兩年都不願意等下去?


  「南熙,我扶你起來。」白夕語走上前,將他攙扶起來,似有若無地用兩片柔軟蹭著他。


  眼前這兩人已經知道她做了什麼,她也不必遮遮掩掩,嚴瑾是記者,最好將她和岑南熙的事情曝光出去,至於岑曼曼,已經被趕出岑家,不足為懼。


  「滾開!」岑南熙大吼,將她推倒在地。


  如果不是一時大意,他怎麼會招了她的道。


  「南熙……」


  白夕語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還想上前。


  嚴瑾看不下去了,直接將她拖到一邊,「你賤不賤,沒看到他被下了葯都不願意上你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被人上?」


  「你,關你什麼事?」白夕語她罵的面色通紅,「你給我放開!」


  「我還就不放手,正巧帶了相機,把你這一幕拍下來怎麼樣?」


  白夕語面目有些猙獰,目光卻擔憂地看著岑南熙。


  「上杆子讓人上是吧,好呀,我給你找十七八個男人讓你好好享受!」嚴瑾說著,就要將她拖出去,轉身看到齊泓似笑非似站在那裡,臉頰不自在發燙,她……好想去shi哦!

  強忍著不適,岑南熙一步步走過來,「曼曼,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我……」


  岑曼曼抬手阻止他上前,她對男女方面的事情並不是毫不知情,自然知道他身體的異樣,從手提包里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


  「二哥,你現在還在宴會嗎?來一趟後院的假山。」


  岑南熙額頭浮起薄汗,語氣僵硬,「你讓他過來做什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只想把她摟在懷裡,想要好好疼愛她。


  「不然呢?是想讓我幫你叫雲暖過來?」岑曼曼平靜地看著他,攥緊了手機。


  岑南熙走過來,奪過她的手機,扔到池塘里,剛要伸手,卻被她的話打斷,「你想讓他們怎麼看我,藉機勾引自己的大哥嗎?」


  不論是剛開始岑南熙的怒吼,還是嚴瑾的諷刺,都已經引來不少人的注意,大部分人都是出來遛彎透氣撞上了這一幕。


  岑南熙伸出的手頓在半空中,臉上有猙獰,有隱忍更多的是痛苦。


  「看到沒,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勾引未來妹夫的事情明天就會佔據頭條!」嚴瑾鬆開白夕語,眸色閃爍光亮。


  白夕語眼睛眯起來,「你以為頭條是你說的算?!」


  說完,趁嚴瑾不備,一把推開她。


  兩人拉扯間,已經很靠近池塘,被白夕語這麼一推,就要栽倒落水。


  齊泓站在兩人身後不為所動,看到這幕時,迅速上前將她拽到自己懷裡,目光凜冽看向白夕語。


  「你等著身敗名裂吧!」原本溫潤的聲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陰狠。


  這時,岑北故罵罵咧咧走過來,「叫我過來幹嘛?老子差一點就泡到妞了!」


  「二哥……」


  岑北故看到岑南熙狼狽的模樣,饒有興味地摸著下巴,「喲,這是被哪個強了啊?」


  「閉嘴!」岑南熙從牙縫中擠出話,額頭經絡一根一根暴起。


  「都這樣了還和老子叫囂,哈哈,真應該把媒體都請來給你拍照錄影。」岑北故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岑南熙狼狽地摔在地上。


  「二哥,別玩了。」岑曼曼眼底劃過不忍,片刻后,恢復去如初,「快帶他走吧。」


  再不走,等會媒體記者真的要敢來了。


  「成。」岑北故用力將他架起來,「前世差你們的,什麼爛攤子都找我?!」


  岑南熙看了眼圍觀的人,語氣不滿地說:「讓他們走……」


  「他媽的,老子是你傭人啊?」岑北故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卻還是朝著周圍吼道:「有什麼好看的,都給老子滾蛋!」


  膽小的好事者已經離開,也有不怕死的,繼續在一旁議論嘲諷。


  「老子記住你們的臉了,想挨揍就繼續待著!」


  又是一通怒吼,圍觀的人群才散開。


  「送我去醫院。」岑南熙和自己的生理變化做抗爭,臉色忽紅忽白,最後沒扛住直接暈了過去。


  聽到『醫院』二字,眉頭略微上挑,還以為要讓他找個女人呢?看了他一眼,岑北故冷哼一聲,弄成這樣,怕是有女人也上不了。


  能下這麼一劑猛葯,還真是應了那句最毒婦人心,女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岑曼曼站在原地,看著岑北故架著他從偏門離開,緊握的拳頭緩緩鬆開,她該慶幸這一幕不是雲暖看到的嗎?

  嚴瑾早就從齊泓懷裡退出來,瞥了眼白夕語之後,開口詢問,「曼曼,你沒事吧?」


  岑曼曼搖了搖頭,將視線落在白夕語身上。


  「放心好了,那女人我會幫你教訓她的。」嚴瑾輕拍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回酒店大廳,「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宴會才剛剛開始,很少會有人在這時候離開,她是被齊泓拽去的,那麼岑曼曼是怎麼來的?


  「雲暖提前離開,卻收到了白夕語的簡訊,回撥手機沒人接聽,她不放心,拜託我去看看。」岑曼曼語氣很輕,像是機械化說出這番話,心裡很慌亂。


  白夕語的簡訊是故意引雲暖過去,目的自然就是要讓雲暖看到她和岑南熙的那幕,岑曼曼緩緩舒了一口氣,這樣的女人其心可誅。


  嚴瑾很快反應過來,她目光閃爍了一下,覺得真沒必要給白夕語留臉面了,這樣的女人拖出去槍斃都不為過。


  「這件事要告訴初夏嗎?」嚴瑾擔憂地問。


  「不用。」岑曼曼回頭看著她,抿唇勉強笑了笑,「我沒事,就想一個人待一會。」


  嚴瑾點頭,「那好,有事隨時找我,別一個人憋著。」


  嚴瑾和齊泓離開后,岑曼曼隨便找了拐角的位置坐下,手裡捧著酒杯卻沒喝一口。


  她能感受到周圍人的喜悅,可她和現在所處的環境格格不入。


  明天白夕語和岑南熙的事情曝出來,對他的影響有多大,她能想象到,甚至雲家很有可能毀了這門親事,沒有了雲家的支持,林鳳英勢必要將怒火降在他頭上。


  所以,這件事堅決不能被曝出來。


  岑曼曼望著酒杯中色澤好看的紅酒,神色恍惚了一下,對他的關心已經形成了習慣,只要發生與他有關的事情,不自覺中就將利弊分析出來。


  無聲地嘆了口氣,形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她對於岑南熙的習慣可以說有二十年之久,要怎麼才能戒掉?


  正在沉思,朱琦玉從人群中穿梭而來,她臉色陰沉地坐在岑曼曼對面,「我聽見有人在議論你和南熙,是怎麼回事?」


  岑曼曼抬眼看向她,靜默不語。


  朱琦玉瞪著她,咬牙切齒地問:「南熙呢?真的和他們說的被人……下藥了?」


  「我不清楚,只知道他被二哥帶走。」岑曼曼單手搭在腿間,垂下了眼帘。


  「你還敢說謊?」朱琦玉胸口有明顯地起伏,「我都聽跟在南熙身邊的人說了,當時你就在場,還和南熙曖昧不清,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把你從孤兒院接回來,不是讓你去勾引我兒子的!」


  「我沒有。」岑曼曼攥緊了酒杯,臉色變得煞白。


  從高中開始,他和岑南熙就是互相喜歡彼此的,她從來沒有做過勾引他的事情,從來沒有。


  朱琦玉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兒子那點心思,我只是礙於這個家沒有點明說出來而已,你倒好,非但不收斂,被趕出家門還敢做這檔子不知羞恥的事情!」


  岑曼曼雙唇抖動,指尖因為用力已經泛白,即使心中憤怒,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無論是喜是悲,她都要剋制自己的情緒,那些污穢的詞進入耳中,深深刺痛心尖,也要擦乾淚水在笑臉相迎。


  在她隱忍時,倪初夏走過來,優雅晃動酒杯,將杯中紅酒一滴不漏地倒在朱琦玉頭頂。


  「啊——」


  朱琦玉一陣尖叫,「誰——誰敢這麼做?!」


  「岑夫人,是我。」倪初夏將酒杯扔到地下,玻璃渣碎了一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倪初夏,你不想活了?」又是一聲尖叫,朱琦玉面容猙獰,髮型毀了,妝容也被紅酒弄花。


  「呵,岑夫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倪初夏冷笑著,微抬下巴倨傲望著她,「我真該為岑先生娶到你這樣的老婆感到悲哀,張口閉口都是污言穢語,也難怪你留不住他的心。」


  「你!倪初夏,我今天就替倪家好好管教你。」朱琦玉猛地起身,眼中迸發恨意,揚起巴掌就要落下來。


  厲澤陽抬手攔住她的手,目光凌厲看向她,「打她,我會十倍奉還給你。」


  「你又是誰?」朱琦玉上下打量他,突然笑了起來,「韓家的兒子被你妹勾引走了,現在又勾搭上一個,真不愧是好手段啊?」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作為宴會的主人,韓立江帶著倪柔走過來,倪柔聽到朱琦玉的話后,臉當場就綠了。


  「說的都是些什麼話,這女人誰啊?」


  「岑家人不一向這樣自命不凡嗎?我剛才就注意到她,一坐下來就罵對面坐著的女人。」


  「被她罵的人就是岑家的養女,看她委屈的樣子也知道日子不好過哦。」


  「……」


  厲澤陽冷冷地看著眼前的老女人,手勁驀然用力。


  「啊……」朱琦玉手腕鑽心的聽,沒一會面色開始發白,「我要告你故意傷害,快放開我!」


  「故意傷害?」倪初夏慢慢走近,垂眸看向她,「你打罵曼曼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會告你啊?上次她內臟出血住院的驗傷單子還在我手上,看看的到底是誰故意傷害?!」


  「你、比快讓他…放手,我不告了還不行嗎?」朱琦玉覺得下一秒手腕就要被捏碎了,疼得眼淚鼻涕全落下來,狼狽不堪。


  倪初夏抬手指向岑曼曼,「你罵她的時候可曾想過她曾經也是你們岑家人,即使你對她沒有任何感情,那麼對人的基本尊重難道都沒有嗎?」


  「我……」朱琦玉直接癱在了地上,聽著周圍人的指責、謾罵,內心羞愧至極。


  「向她道歉,真誠的、無任何怨言地向她道歉。」倪初夏的手輕輕握住厲澤陽的手腕,將他拉回來,小聲說:「你是軍人,要遵守紀律的。」


  厲澤陽哭笑不得望著她,他剛剛頂多算得上是自衛行為,難道老婆被人欺負了,還能坐視不理嗎?

  「對不起……」朱琦玉小心揉著手腕,輕聲說。


  岑曼曼看著倪初夏為她出頭,眼眶含著淚水,她緩緩起身,一字一句地說:「你真的覺得對不起嗎?還是這次道完歉,下次看到我繼續辱罵?」


  「你!」朱琦玉抬頭怒視她,在對上倪初夏的目光時,氣勢頓時軟下來,「不、不會了。」


  「我喊了你二十年的媽,換回來的卻是打罵,你們既然已經和我斷絕關係,那就請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岑曼曼說完,朝著倪初夏扯出一抹笑意,讓她能放心。


  「這女人真是無恥,就看這姑娘沒有靠山,遇到倪小姐不照樣像癟三。」


  「關鍵是倪小姐至始至終都沒有罵過一句話,也就潑了一杯紅酒。」


  「卧槽,要是我就直接給她一杯濃硫酸,潑紅酒算很溫柔的了!」


  ……


  倪初夏走到她跟前,輕輕握住她的手,「嚴瑾把後院的事情已經告訴我了,別擔心,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還不快起來,滾回家!」岑奕兆穿過人群走來,看到朱琦玉狼狽不堪坐在地上,周圍全是謾罵,氣得臉色發青。


  「岑總,你夫人三番五次欺負我朋友,就打算這麼走了?」倪初夏輕握岑曼曼的手,示意她別慌張。


  岑奕兆將視線看過來,瞧見岑曼曼的時候,眸光微怔,沉吟片刻后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這麼多人看著,我也不能怎麼樣,只是希望岑總管好你的賤內。」重音最後落在那個『賤』字上,倒是讓圍觀的人笑出來。


  雖然岑家的家業把持在林鳳英手中,但岑奕兆好歹也浸淫生意場多年,面不改色地說:「多有得罪的地方我帶她向你賠不是,以後必定上門道歉。」


  「岑總的夫人並沒有得罪我,她得罪的是我朋友,岑總你應該向她道歉。」倪初夏將岑曼曼拉出來,看向他時的眸光犀利。


  岑奕兆艱難開口,「你……凡是要適可而止。」


  先不說岑曼曼叫了他二十年的爸,讓他如何能道歉,他現在理倪初夏也不過是看在她是倪氏總裁的面子上,到底不過是上不了檯面的女人而已。


  「初夏,算了。」岑曼曼輕拽她的手,在那個家裡,岑奕兆雖然對他沒有過多的疼愛和關心,但也從未打罵過。


  「岑總,我只喜歡得寸進尺。」倪初夏抿唇笑了笑,「你不道歉也可以,大不了以後我們倪氏不做你岑家的生意。」


  「你說什麼?」


  岑奕兆眼睛瞪大,顯然沒有料到她這麼大膽,竟然一句話就否決了以後合作的一切可能,到底還是嫩了點,生意場上的事情,能是帶丁點私人感情的嗎?

  「加上厲氏。」厲澤川緩步走來,語氣不緊不慢。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題外話------


  本來以為能寫到厲老闆和曼曼的…


  看來得明天了

  今天二更很早,快來誇我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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