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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護她是我一生的責任

  聽了倪明昱的話,在看他一臉探究的模樣,倪初夏深呼一口氣,忍住和他打架的衝動,溫婉一笑,「當然。」


  這個『當然』是從牙縫中擠出的,倪明昱臉上顯然是不信,眼底還閃過疑慮。


  倪初夏雙手環胸,歪頭看著他,「我男人好不好使,我當然清楚,至於你……嘖嘖嘖,估計難說。」


  「倪初夏,我是你哥!」倪明昱臉色透著青黑,顯然是被她的話氣得。


  「哼,你還知道你是我哥啊?有你這麼不盼著你妹好的大哥嗎?」倪初夏沒好氣瞪著他,估摸著她要說厲澤陽不好使,他能笑上半天。


  年齡長了十歲,損她的心倒是一點沒有變過。


  倪明昱一巴掌拍在她頭上,「我這是擔心你,你想他三十歲的男人,常年在部隊也沒個宣洩的,有點小毛病也正常。」


  「他沒有!好得很,不許再討論這個問題,換話題!」倪初夏白了他一眼,現在她只想把他直接丟出去。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說的果然沒錯,這才幾天,就護得這麼明顯了。」倪明昱調侃著說。


  事實上,他的感慨的確是他心中的想法,他這個妹妹,優點沒多少,但是極其護短是真的。


  能被她護上,是幸運,但也是不幸。


  幸運,不會再被別人欺負。不幸,也只能被她欺負。


  「你和他又沒利益上的衝突,感慨個屁啊!」倪初夏坐在床上,雙腿交疊,模樣清閑自在。


  「萬一有呢?」倪明昱眼眸略微一閃,問道。


  「你認真的?」


  倪初夏擰眉看著他,似乎對他出的難題很不滿。


  「嗯,那時候你怎麼辦?」


  倪初夏垂眸,抿唇笑了笑,「幫你。」


  倪明昱挑起眉頭,笑得頗為惑人,「沒白疼你。」


  看到他的笑,倪初夏快煩死了,用力推搡,把他丟出了房,毫不留戀地關上門。


  倪明昱心情大好,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在看到厲澤陽站在他門外,眼眸微轉,還算不錯,知道主動上門。


  用房卡開了門,倪明昱側身對他說:「進吧。」


  厲澤陽微抬下巴,頷首后,走了進去。


  「該說的都在電話里說了,你找我有事?」


  除了倪初夏,倪明昱還真不知道能和自己的妹夫聊什麼。


  他看著眼前面容冷淡的男人,一時間竟然拿不準該如何和他聊下去。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律師,見過的大腕商人如過江之鯽,卻沒有一個像他這樣,沉斂涼薄過了頭。


  厲澤陽問:「會長期留在珠城?」


  「嗯。」


  「我不在珠城的時候,希望你能看出她,不要讓她一個人外出。」


  倪初夏突然到來是他始料未及的,雖然欣喜、愧疚,但也有擔憂,這次是他身邊沒有危險,那麼下次呢?


  照著她的性子,有一便有二,但不可能每次他都能接到她的電話,如果錯過……他實在無法想象,會有那樣一天。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管不了。」倪明昱不客氣地開口。


  「你既然為她來了蘇南,就一定會管。」


  「你……」倪明昱面色並不好看,怒視眼前的男人,「照顧她、保護她是你的責任!」


  他已經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把倪初夏放在眼裡。


  厲澤陽沉默了片刻,緩聲說:「她是我的妻子,護她是我一生的責任,我只希望你能適時攔住她,畢竟她也只聽你的。」


  他可以派人保護她,甚至安排人時刻在她身邊,可一旦她決定的事情,那些人根本攔不住她,也只有眼前的人,她的同胞哥哥能做到。


  倪明昱輕笑起來,『畢竟她只聽你的』,多麼高的帽子啊,他要是再不答應真對不起這句話了。


  「她性子倔,為了讓我輕鬆點,還是少透露你在哪為好。」


  「我會的。」厲澤陽微微一點頭,起身告別離開。


  敲開倪初夏的門,男人徑自走了進去。


  倪初夏看了他一眼,抱著衣服進浴室洗澡。


  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躺在床上,甚至連鞋子都未脫,干躺著睡著了。


  頭上裹著浴巾,倪初夏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小心地蹲在床邊,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看著他。


  睜著眼的時候,每每都能從他眼底看到寒光凜冽,如今睡著了,倒是少了幾分涼薄,側臉也柔和了不少。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唇線緊抿,唇瓣很薄,都說薄唇的男人負心有薄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如此,如果有一天她觸碰了他的底線,他會怎麼做呢?


  彎下眼,倪初夏不再多想,小心將他的鞋脫了,看著他緊擰的眉頭,放棄替他脫衣服的想法,給他蓋上被子走到了窗戶邊,歪頭擦拭未乾的發。


  睡到半夜,倪初夏被綿長溫柔的吻叫醒,隨即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臉頰、脖頸,甚至更向下。


  「唔……」嚶嚀一聲后,她緩緩睜開眼,看到身著整齊的男人還覺得出現了幻覺。


  厲澤陽見她摟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覺得不夠又輕啄她的唇,「等我回來,很快。」


  倪初夏胡亂點著頭應下,然後歪頭又睡過去。


  男人輕撫她的發間,最終鬆開了她,起身離開房。


  翌日,倪初夏睡到了日上三竿,等她翻了身,才發覺身側早就沒人,被子里也早已涼透了。


  等我回來,很快。


  恍然間,驚覺那一幕並不是幻覺,而是他的告別。


  他的確遵守了承諾,沒有不告而別,可偏偏不湊巧,她那時候睡懵逼,壓根沒反應那是真實的。


  中午是在酒店裡用的餐。


  方旭已經談妥了生意,小劉和秘書也提前回了公司,因為她的緣故,他才多呆了一天。


  兩個男人沒見到厲澤陽,又察覺倪初夏心不在焉,也就明白他大概是離開了。


  倪初夏用刀叉戳著牛排,漫不經心地問:「我這幾天不在珠城,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昨天家裡舉辦記者招待會,公布和韓家的聯姻。」倪明昱也隨意地答著。


  要是沒有聯繫不上她這回事,估計昨天他就能看到一出好戲了,比如招待會現場出現的那些小意外。


  「沒了嗎?」倪初夏『哦』了聲,繼續問。


  「黃娟最近賣了一套房子,應該是得罪了誰,需要用錢解決。」


  倪初夏抬了抬眼皮,眨眼說道:「她得罪了我。」


  「你乾的?」這次是方旭開口問的。


  「嗯,不像嗎?」能讓黃娟賣房,看來嚴瑾的把柄抓的挺不錯。


  方旭搖了搖頭,毋庸置疑,的確是她能幹出來的事。


  倪明昱只是無奈地笑笑,她這個妹妹可是一點虧都吃不得,黃娟和倪柔母女倆怕是都不夠她玩的。


  卻還是提醒,「你悠著點,她還是有點本事,順藤摸瓜查到你只是時間的問題。」


  倪初夏滿臉不在意,扯了扯嘴皮說道:「不還有你嘛。」


  得兒,合著他就是替她收拾爛攤子的。


  訂的是下午三點的高鐵,吃完午飯,倪初夏便回到了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給嚴瑾打了電話。


  「你抓到黃娟什麼把柄了,讓她那麼驚慌?」


  黃娟的存款倪德康心裡是有數的,所以,她出事不敢動那筆錢,但很顯然她的私房錢也不夠,所有智能賣掉掛在女兒名下的房產,看來事情好玩了。


  嚴瑾聽到她輕鬆的語氣,也就知道她是猜到了,並沒有瞞著,「我僱人跟了她半個月,才終於摸清她的套路,除了每天和闊太太見面打牌、聊天之外,每周日假借去教堂禮拜的名義,其實是私會情郎。」


  「喲,膽子不小,竟然有姘頭。」倪初夏恍然大悟,要不說她怎麼狗急跳牆地賣房給封口費呢,原來裡面大有學問啊。


  「應該有些年頭了,你沒查過?」


  剛得知的時候,她也驚了一跳,豪門闊太太偷人這樣的秘辛若是被曝出來,怕是要轟動整個珠城了。考慮到曝出來丟的是倪家的臉,對倪初夏不利,她沒這麼做。


  倪初夏在床上翻了身,舒服地撐起懶腰,「對付她,還不需要捏住她的命脈。」捏住了,那她不得天天巴結自己,唯恐告訴了倪德康,哪還敢和她斗啊!

  「資料我做了備份,需要的時候吱一聲就行。」嚴瑾很機靈,特別是做這些事的時候,查黃娟,她壓根都不需要出面,所以目前她很安全。


  「嗯。」


  「對了,黃娟的那筆錢我捐了,沒意見吧?」早些年她還混娛樂圈的時候,也經常做些慈善事業,那時候都是大張旗鼓,生怕別人不知道,如今退出來,功利心也就淡了,不義之財捐了最好。


  「你隨意就好。」她對這些倒是不看重,只要錢不給黃娟拿走就行,嚴瑾就算不捐也沒事。


  所以說,倪明昱所說不差,倪初夏護短,被她護著的人,會很幸福。


  嚴瑾掛了電話,靠在窗戶邊曬著太陽,心裡在想著事情,至於想什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哎,你整天不上班,真的沒事嗎?」


  齊爍這時已經醒來,對著她說道。


  「能有什麼事?大不了被炒了唄。」嚴瑾走過來,滿不在乎地開口。


  「倪陪我這麼多天,我已經很滿足了,沒事就回去吧。」齊爍對上她的眼,有些懊惱地說:「我病發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不吃藥造成的。」


  外界,對他齊爍的報道都是當紅小鮮肉,背後有強硬的背景。卻不知,他這個當紅明星從小就有先天性心臟病,如果不是他哥這些年努力賺錢,在酒桌上搭橋牽線,他早就死了。


  「那你為什麼不吃藥?」嚴瑾彎腰替他捻好被子,坐到他身邊。


  「我……」


  「齊爍,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嚴瑾看著他過分蒼白的臉,有些無奈,「我知道你生病了,很難受,但是不吃藥你就不會好,病情還會越來越嚴重,以後不要再任性了,也不要讓關心你的人擔心,明白嗎?」


  「那,你也會擔心我嗎?」齊爍問。


  「當然,你不是說要和我做朋友嘛。」嚴瑾看了眼時間,拿出溫度計遞給他,「夾好,要量體溫了。」


  「哦。」齊爍接過去,乖乖地夾好了。


  這時,病房的門從外面打開,齊泓走進來,身後跟著助理。


  助理將手上的飯盒放到一邊,識趣地出去。


  齊爍可憐巴巴地看著齊泓,說道:「哥,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等你不再糟蹋自己的時候。」齊泓溫聲說著,目光落在嚴瑾身上,「嚴小姐,這些天多謝你了。」


  「不客氣,齊爍是我朋友,應該的。」嚴瑾對著他笑了笑,起身低聲問:「醫生今早查房,說齊爍的身體可以出院了。」


  「他還是在這裡比較安穩,出去又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事來?」齊泓並不希望他出去,外面的環境實在太複雜,不適合他。


  嚴瑾繼續遊說,「可是長期在醫院住著,沒病也會憋出病來的。」


  「嚴小姐,說的是你嗎?」齊泓溫聲笑著,面容盡顯溫潤。


  嚴瑾的臉不自在的紅了,低喃道:「才不是。」


  「哥,你和嚴瑾說什麼呢?」齊爍不滿地看著兩人,覺得自己被忽略了。


  嚴瑾轉過身,把手伸到齊爍跟前。


  齊爍乖乖把溫度計遞給他,一臉期待地看著她,在聽她說有些低燒時,臉頓時垮了下來。


  嚴瑾走到床頭,伸手覆上他的額頭上,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額頭,「的確有點低燒,退燒藥還是得吃。」


  「哥,我要出院。」齊爍奪過溫度計,砸到地上,「我要出院,你要不讓我出院……」


  嚴瑾深呼出一口氣,心裡默念,他是病人,不和他一般計較。但聽到他吵鬧的聲音時,還是沒忍住,聲音拔高,「給我閉嘴。」


  「嚴瑾……」齊爍眼睛濕潤地看著她,像只被遺棄的小狗。


  「別叫我,這四天,你都砸壞了五根溫度計,知不知道這些都是用錢買的,浪費!」


  齊爍小心翼翼地問:「多少錢,我賠還不成嗎?」


  嚴瑾對上他可憐的眼神,氣也不生了,語重心長地說:「溫度計是能用錢買到的,你毀了能賠,可是很多東西是不能用錢買的,比方說親情,你哥對你好,是因為你們身體里流著同樣的血液,你們是至親,但並不能代表你能糟踐他對你的好,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的弟弟?」


  齊爍張嘴,搖了搖頭。


  他從不知嚴瑾也有弟弟。


  「我的弟弟,他比你要小,今年在讀高中,如果今天躺在病床上的是他,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因為他明白,雖然生病的是他,但和他一樣痛苦難受的還有我這個姐姐。」嚴瑾說這,眼眶已經紅了,「齊爍,別在任性了,也別再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齊爍想伸手替她抹去眼淚,可是發現她並沒有哭,眼眶含著淚對著他在笑。


  這一刻,他好像明白,為什麼想要接近她,和她做朋友。


  因為她真誠、堅強,不帶任何有色眼鏡去看他,不是同情、不是憐憫,和那些接近他的人都不一樣。


  齊爍朝她笑了笑,然後看向齊泓,「哥,我不出院了,葯我也會按時吃的。」


  齊泓眼底劃過欣慰,看向她時,卻是多了些難以言喻。


  伺候完小祖宗,嚴瑾陪著齊泓走出病房,兩人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阿爍從小被病痛折磨,所以性子有些任性古怪,稱得上他朋友的人不多,謝謝有你陪著他。」


  此時,齊泓看向嚴瑾時,眼底已經多了份欣賞。


  通過這幾次的接觸,他發現眼前的女人,遇強則強,遇弱卻也不介意示弱,性子不驕不躁,的確與他平常接觸的女人不同。


  剛剛聽她提及她的家人,眉眼間的憂愁未掩,怕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嚴瑾看著他溫和的面龐,笑著說:「既然是感謝,齊先生幫我個幫嗎?」


  ------題外話------


  推薦好友九老闆的文,《隱婚權少愛妻入骨》


  十八歲之前,她是落魄的棄女,無權無勢,只能低調做人。


  十八歲之後,她是陸家二小姐,美得驚心動魄,行事張揚放肆。


  放肆到第一次見到厲先生,她就睡了他!


  *

  她是陸家人眼中惡毒無情狠辣的巫婆,可在他眼中,她卻是珍貴的公主。


  一次意亂情迷的放縱,讓她和帝都最矜貴的男人有了糾纏。


  婚前,陸清歡不僅睡了厲先生,還大膽的想要用枕頭捂死他;婚後,陸清歡繼續睡厲先生,可每一次滾床單都會讓她幾天都下不了床。


  「你這個衣冠禽獸!」她控訴他。


  「陸寶寶,你說什麼?」


  在一邊玩玩具的厲寶寶抬頭,「爹爹,我不叫陸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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