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秦長寧離開了
第二日一早秦長寧醒來綠荷已經在門外候著了,秦長寧看了一眼門外的身影,輕聲道,「綠荷你去照顧淳哥兒吧,我這裡自己可以的。」
「奴婢伺候您更衣吧。」綠荷沒有離開,站在門外低聲說道,「奴婢已經打了熱水過來了,先伺候您更衣之後幫您梳洗。」
秦長寧無奈,站起來穿好衣服之後去開門,綠荷看到秦長寧的時候眼裡閃一絲驚艷,昨日郡主眼上蒙著白條,雖然美,但是並沒有多麼的驚艷,可是吧白條取下的郡主竟然擁有一雙那樣明亮水潤的眼睛,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秦長寧看著已經愣住的綠荷,笑了笑,「那你幫我梳洗吧,髮髻越簡單越好。」
綠荷笑著應道,「知道了。」
很快綠荷就給秦長寧挽好了髮髻,餘下的長發垂直而下,她拿來鏡子給秦長寧看,秦長寧滿意的點了點頭,指著桌上那條紅色的裙子,道,「把它拿過來一下。」
綠荷看到那條紅色的裙子眼睛一亮,以往見過郡主穿紅色的裙子,但是都是粉色和桃紅的,像這種鮮艷的紅色,還從未見過呢。
秦長寧看著綠荷捧過來的裙子,淡淡一笑,其實這條裙子是他們在東海去尋龍舌草的時候,妙兒給她選的,說什麼她自己看了很多電視裡面很多霸氣的女主角都穿紅色的裙子的,她之前認為妙兒是在說笑,雖然買下了裙子,卻從來沒有穿過,但是今天,她想穿上這紅色的裙子,給自己一點底氣。
「有紅色的披風嗎?」秦長寧看向綠荷,笑了笑,「同色系的,可以給我找來嗎?」
綠荷被秦長寧這麼看著臉一紅,這才發現秦長寧可以看到事物了,她驚訝道,「郡主您的眼睛已經好了嗎?」
秦長寧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嗯,睡了一夜就發現好了,你先去幫我找披風,我自己穿衣服。」
綠荷出去之後秦長寧關上門,褪下身上穿著的衣服,只剩下裡衣,然後吧火紅色的長裙創造身上,整理好,她看這裡琉璃鏡中的自己,嘴角勾了勾,喃喃道,「果然霸氣呢。」
原來紅色是需要這時候來穿的。
綠荷找來紅色披風走進來,正要說話,抬頭就看到秦長寧穿著紅色的裙子站那裡,雖然她面上未施粉黛,卻美得讓人驚心動魄,一襲紅裙,竟然可以讓人美的移不開眼睛,她現在好像終於知道了,為什麼當初大小姐那麼嫉妒郡主了,明明已經生的很美了,身份還那麼高貴,她想,只要是女孩自己都會嫉妒郡主這樣的女生吧。
秦長寧看到綠荷拿著紅色的披風進來,她笑了笑,道,「拿過來給我披上。」
寒冬臘月,雖然她想只穿這紅裙,但是實在是太冷了。
綠荷拿過披風給秦長寧披上,繫上帶子之後,笑道,「郡主這樣,就算說自己是天上下凡的小姐,別人可能都會相信的。」
秦長寧淡淡一笑,撫摸著自己的臉,看著綠荷道,「都說了別叫我郡主了,長寧郡主已經死了,以後你就叫我小姐吧。」看著空寂無人的院子,秦長寧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眼裡閃過一絲落寞,她低聲道,「綠荷你先去看看淳哥兒吧,然後把早膳端來。」
綠荷笑著應了一聲退了出去,秦長寧看著綠荷退出去之後才關上么,去把東面的窗戶打開,然後走到桌案前拿出筆墨留下幾個字轉身進了藏書閣。
藏書閣中太虛真人看著秦長寧走進來,眉頭皺了皺,「你這是….」
自從當年那件事之後,每次她穿上紅色的裙子就給他一種不祥的預感!
秦長寧看了太虛真人一眼,淡淡一笑道,「師兄,你這表情是害怕我闖禍嗎?」
太虛真人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恢復自己高冷的表情,「可不是嘛!你這都是死了的人了,還穿的這麼招搖的要做什麼!」
秦長寧一笑,走到書架上翻了翻總算找到了自己製作的藥水,她把藥水倒入一個小碗裡面,然後放入一點其他的藥粉調製了一下,抹在自己的臉上,然後揉了揉,最後往自己的眼睛裡面滴了幾滴藥水,再次睜開眼睛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的,她洗了臉之後,整張臉也變的妖冶迷人,再配上她這一身紅色的著裝,就像是深山走下來的妖女一般。
太虛真人眼角抽了抽,看著秦長寧,「你這樣走在大街上會被人當成妖女,人人喊打的!」
秦長寧看著太虛真人,眉頭抬了抬,「對,我現在就是妖女,我現在要去做的就是,攪亂雲京。」只要她手中有藏書閣,那她就不怕他們能找到自己。
太虛真人皺眉看著秦長寧,秦長寧偏了偏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既然我可以是天女,那我也可以是妖女,誰說我不能這樣的?到時候只要我換一身著裝,換回我自己的臉,那我還是我自己,這世間也沒有妖存在。」
「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太虛真人看著秦長寧,面色深沉,「你這樣總不能只是去大街上嚇唬一下那些百姓吧?」
「百姓?」秦長寧眉頭揚了揚,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們還不至於讓我如此盛裝的去嚇他們,我是要去殺了有的人的。」
……
「主子,秦國煜王果然在早朝上面給皇上求娶凝柔公主了,皇上也答應了。」書房中麒麟抱拳站在書房中央,看著面色深沉的尹璟瀾,「而且,屬下聽到下屬們來報,說昨天夜裡,所有的百姓半夜都有轉移,不知道為什麼,半夜三更的,京城裡面的百姓幾乎都快要走空了,其他地方的百姓也在夜裡面消失了。」
尹璟瀾眉頭皺了皺,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好像並沒有把麒麟的話聽進去一樣,問道,「我現在去給她道歉,還來得及嗎?她也許會很生氣吧,我要怎麼道歉?」
他竟然用了一夜的時間才想明白了,她為何那樣做,才能理解她的做法,這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