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第573章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我要你去挑撥柳眉蕪與羅千嬌、衛明坤之間的關係,我要看到衛明坤在柳眉蕪和羅千嬌的戰爭中痛苦不堪,也要讓柳眉蕪和羅千嬌鬥的頭破血流!”
“具體怎麽做,就比如今日這樣,你將消息告訴我,我會告訴你應該怎麽做。”
“今天的事情……你先把藥帶回去給柳眉蕪治傷,別讓她好的那麽快,要讓她慢慢體會傷痛的感覺。如果衛明坤問你,你就把柳眉蕪給羅千嬌定規矩的事情告訴他,旁的不用說。”
“等再過了幾天,記得去請羅千嬌看柳眉蕪。”說著,周敏將一張紙條遞給了婆子:“這是羅家在江城的一處產業,你就拿這個去請羅千嬌,以柳眉蕪的名義,就說柳眉蕪說了,如果不去,就把這處產業捅到大帥麵前去,讓羅家損失慘重。”
“如果羅千嬌答應去見柳眉蕪後,你再給柳眉蕪出主意,說有辦法幫柳眉蕪出一口惡氣,提前準備一點的藥什麽的,說是能將羅千嬌弄暈了吊起來打之類的。羅千嬌今日打了柳眉蕪,她總得打回去吧。”
“對了,記得在羅千嬌被打的很慘的時候喊衛明坤過去瞧熱鬧,讓衛明坤好好的看看清楚他那個惡毒的娘到底是一副怎樣的嘴臉!”
“好,那就按照周小姐說的辦。”婆子點了頭,隨後離開了病房。
周軒皺著眉頭:“阿敏,隻是讓他們小打小鬧的,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並且我覺得這個婆子到底是個膽子小的。就算告訴她那些真相了,她萬一慫起來……”
“所以,讓婆子去,不過是一條線,我會不斷的給他們製造麻煩的。”周敏垂下了眼眸,裏麵隻有一層冰冷的恨意:“衛明坤不是喜歡權利嗎?我會讓他知道權利這把劍,有多傷人;羅千嬌不是喜歡年輕俊美的男人嗎?我會讓她知道,享受男人,和被男人享受有多麽大的不同;柳眉蕪不是總想爬上高、位,總想掌控別人嗎?我就讓她以後都隻能被人掌控,隻能蹲著,跪著,甚至趴著去活!”
“哥,你幫我去做一件事……”周敏轉過頭,壓低了聲音與周軒耳語了一番,周軒的臉上浮起一抹驚訝,很快就散了去。
“好,我這就去辦,你好好的等消息。”
這邊鬧的正熱鬧的時候,醫院裏的氣氛又尷尬起來。
江幸初再一次帶著鮮花來了,還是那種紅豔豔的據說象征愛情與追求的玫瑰花。
衛天朗瞧見他和他手裏的花,正在削蘋果的動作就頓住了,眼刀子淩厲的過去,充滿敵意的看著江幸初。
他在才剛憑著一點愧疚之意讓姝兒對他的態度稍微好一點,這個勞什子學長又來攪和什麽?不是要去考察工廠嗎?他之前給這勞什子學長說了那麽多,都白瞎了?
“江學長,你怎麽又來了?”
沒等江幸初往藍寧姝那邊的病床過去,衛天朗就已經下了床,無比“自然”的接江幸初手裏的花和果籃:“你是來請教我有關你們家新工廠的其他問題的吧?”
“其實,你來就來,不用這麽客氣的帶水果和花過來看我的,你說我一個大男人,這水果我能吃了,這花也能吃了?以後可千萬不要這麽客氣了。”
說著,衛天朗直接將果籃提到自己和藍牧之病床之間的桌子上放著,那花就直接往他的病房上一扔,管它怎麽歪著呢。
別說是江幸初了,就連藍牧之和藍寧姝都被衛天朗這波操作給驚呆了。
——這果籃可以說是送給大家吃的,他也有份,可是這花,傻子都知道是給女孩子的吧?衛天朗的臉皮怎麽忽然變的這麽厚了,還奪人家的花呢?
可是事情衛天朗都已經做了,江幸初為了避免尷尬,也隻好默認東西都是給衛天朗的了。
他也隻能先在衛天朗這邊坐下來,然後先問衛天朗一些問題。
可是今天,衛天朗卻說的吞吞吐吐的。
“江學長啊,按說你是我家姝兒的學長,那也就是我衛天朗的學長了,你請求我幫點小忙這個是完全都沒有問題的,但是在商言商,你想做大生意,那肯定是涉及到方方麵麵的,都是熟人我就不轉圈子了,你要的東西對你們家價值很大,那麽,你也總該拿點東西出來對得起我幫你做這些事,你說是不是?”
江幸初的臉上浮起一抹尷尬:“是,是的,這是應該的,是我考慮不周到了,那……不如衛二少您說,您想要什麽?隻要我江幸初能辦的到的,我都會盡力,就是要我家新工廠的股份那也是不成問題的。”
“不不不,江學長你誤會了,”衛天朗又一本正經的說:“我衛天朗可不是貪圖那些東西的人,我隻是聽說江學長的親叔叔打的一手好兵器,我家姝兒貪玩,總覺得槍拿在手上不夠霸氣,以前呢,就想玩玩飛鏢飛刀什麽的……
那鏢倒是複雜了些,飛刀簡單些,所以,我想拜托江學長親自請叔叔出山,給我家姝兒打造一套小巧些的,適合她把玩的小飛刀,也好方便我以後和她成親了,惹得她生氣了,她能多個趁手的東西教訓教訓我。”
藍寧姝猛地轉過頭來,就對上衛天朗帶笑的眼眸:“姝兒,我記得有一次我去酒樓和人談事情,你故意等到外麵,誰知道我出來的時候眼拙,沒瞧見你,你就拿了石子打了我的腦袋,你還說,若是下次再瞧不見如花似玉,人見人愛的你,招呼我的就是飛鏢飛刀了呢。
南方十六省這邊的鐵匠粗了些,約莫是不大會鍛造這種精細的兵器,讓江學長的叔叔給你鍛煉一批,以後,你想怎麽紮我就怎麽紮,想往哪裏紮就往哪裏紮,好不好?”
那過於炙熱的眼神,裏麵滿溢的溫柔寵溺,使得藍寧姝的心一下就跳的快速了。
“你……你胡說什麽呢。”她的臉一熱,偏過了頭去:“你也不怕我一刀子紮在你心髒,讓你一命嗚呼?”
衛天朗隻是微微一笑:“姝兒若是想這麽做,我也是不介意的,反正我整個人都是姝兒的,心髒自然也是姝兒的,不過姝兒紮的時候記得紮的好看點,免得醜了一道疤,姝兒又嫌棄我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