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兄妹再次合謀
第355章 兄妹再次合謀
孟書衡的動作果然停下來了。
“她有什麽事?”
“衛明浩出事了,剿匪的時候惹到了硬點子,重傷了,你知道吧?”孟雲惜走上前,壓低了聲音說:“聽說斷腿又斷腳,都成了殘廢了!”
“我們可是都知道的,那衛明浩,可也是父親的種,父親那邊,都不知道急成什麽樣了。”
衛明浩受了重傷,孟書衡當然是高興的,孟德春一直都以為能瞞著他,可他又哪裏不知道要不是鄭萱帶著身孕去攀了衛家的高枝,他這個孟府的大少爺就會成為二少爺。
再加上衛明浩那個人陰險狡詐的,總是給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是知道孟家要依靠著衛府二房做生意得富貴,否則,他早就不想和衛明浩來往了。
所有人都以為在孟府裏,他就是最得寵愛的大少爺,可隻有他自己清楚,在孟德春的心裏,他遠遠比不上衛明浩。
是以,聽到這樣的消息,他也隻高興了一下,就悶悶的說:“衛明浩受傷,和江婉有什麽關係?”
“衛靖風被派去接衛明浩了啊,眼下,江婉可是一個人待在府裏麵呢,你的機會不就又來了嗎?”
“什麽機會又來了?”孟書衡裝作不在意,手裏的酒杯卻已經放下了。
孟雲惜繼續說:“哥,別的人我是不知道,可是對你,我還是知道的,你如今是做夢都想讓江婉重新注意到你,卻又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阻礙的手腳,是不是?”
“她是不可能再注意到我了,”孟書衡一臉頹敗的說:“她都已經飛上衛家的高枝了,哪裏還會想要和我這個廢人在一起?再說她一直待在衛府裏麵,我哪裏有機會靠近她。”
最後這一句話,才是孟書衡真正想說的話。
“哥,不就是不能生孩子了嗎?有什麽大不了的?人就活這一輩子,沒有孩子,那不是還少了很多拖累?不是可以更瀟灑快活的過活?不是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有什麽好傷心難過的。”孟雲惜說:“我覺得你現在想的應該是,反正你已經這樣了,那不如就不擇手段的去爭去奪去搶,他衛靖風能夠睡江婉,你怎麽就不能睡江婉了?
從前你沒睡,那是你那會兒還看不上那個女人,如今你看得上了,那個女人就必須是你的,你是留過洋的,哪裏就會任何人差了,依著我看啊,江婉之所以對那衛靖風死心塌地,一定是因為他們成親了,睡過了,我跟你說啊,這女人啊,多是對睡過自己的男人有特殊的好感的。”
“至於她躲在衛家不肯出來,我倒是有辦法讓她出來——她不是搞那個中醫館搞的聲勢浩大的嗎?他們開業的時候我去鬧,沒占了便宜,可他們做的那個事,本來就是容易惹是非的,我們就再去鬧一場,到時候那些人頂不住了,就一定會把江婉請過來。
等江婉出了衛府,我們就好好的計劃計劃,兩人綁走,帶到某個秘密的地方去,最好再給她下點軟骨頭的藥,讓她沒有力氣反抗,然後,你就好好的調、教、調、教、她,把你從前對付江雨婷的本事全都使出來,我就不信那樣了,她還能把你當仇人。
而且,如果你睡了江婉,她可就成了真正的殘花敗柳了,到時候衛靖風還能再要她?衛家還能再要她?”
孟書衡的心頓時又激動了起來。
是啊,孟雲惜說的沒錯,他本來就不比衛靖風差,那衛靖風能帶軍隊,他還會做生意會買煙、土呢,衛靖風帶軍隊的那點錢能有他賣煙、土賺的多嗎?說到底,衛靖風靠的也不過就是衛家的權勢。
反正他也生不出孩子來了,沒有後代,那不如就將自己的一輩子過好。
江婉那個小賤人敢看不起他,等他將人綁了來,還不是他想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
——想到這裏,孟書衡已經是蠢蠢欲動了。
他看了一眼孟雲惜,卻又說:“雲惜,你幫我出主意去綁江婉,其實是想得到衛靖風吧?”
“哥,江婉歸了你,那衛靖風肯定就歸我了,”孟雲惜說:“父親不就是以為那衛明浩以後能掌控衛家才最疼那衛明浩嗎?可是依著我看,衛家的大房可沒有那麽弱,那白芷蘭要真是個不問事的,衛府裏好幾個姨太太呢,千嬌百媚的,現在留下來的,也都是有兒子,怎麽就偏偏是她一直在大夫人的位置上坐著,分毫都沒挪了?
再說衛靖風,不是說他自小性子乖張,就不惹大帥衛霆喜歡嗎?可是怎麽樣呢?人家留洋一回來,直接就成了南方十六省的少帥了,我覺得啊,這衛家,還是衛靖風上位的可能性更大些。
再說那衛明浩果真上位了,對我們也沒什麽太大的好處啊,無非是照江一下孟家的生意,私下裏多給我們一些路子賣煙、土?他還不是高高的壓在我們上麵?
現在他的身份是個秘密,就已經這麽壓著我們了,誰知道果真上去了,是不是我們就隻能仰著他鼻息活著了?衛明浩是父親的種沒錯,可與你們兄妹卻不親近。
但是我嫁給衛靖風就不一樣了,等我做了衛府的女主子,那我一定要幫的,肯定是哥哥你啊,所以,你去睡了江婉,我去勾、引衛靖風,這就是再好不過的計劃了。”
孟書衡很心動,可是類似的話,孟雲惜也說過,於是,他有些懷疑的說:“你上次的時候也說會萬無一失的拿下衛靖風,結果呢?這麽長的時間了,你不是一點進展也沒有?好像,還已經讓衛靖風厭惡你了,你要說你能靠著勾、引讓衛靖風上你的床,娶你為妻,我是不信的。”
這是說她入不了衛靖風的眼睛?
“哥,你……”孟雲惜頓時有些惱火。
“不過,你說的直接下個狠手,將江婉綁了睡了,我早就想過要這麽做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說著,孟書衡眯起了眼睛,忽然將手裏的酒杯砸在了地上:“可是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她躺在我身下,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