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包養他吧

  第73章:包養他吧

    薑尤拿過紙巾擦了下嘴角,“肖少從不欠別人人情,尤其是欠女人。”


    她話一落,就見肖焯往兩邊扯了扯衣領,痞笑:“這個你都知道?”


    薑尤睨了他一眼,肖焯又道:“我怕那些女人訛上我,但在你這兒是例外,尤尤你訛我上吧,當我求你了,行不行?”


    說他賤,他還真是賤的無敵。


    薑尤的手指在文件上敲了敲,“肖焯,別把自己演的那麽爛,如果你真想要我訛你,你就不會這麽做了。”


    肖焯眨了眨那雙桃花眼,“我知道你人美心善不舍得訛我,那你包了我吧?”


    薑尤喉頭一癢,被他這話給嗆到,不過她給壓住了。


    薑尤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瞧著肖焯那一臉燦爛的桃花笑,聲色淡淡:“你不是我的菜。”


    “那你想要哪樣的菜,我變啊,你要我變成哪道菜,我就變哪道菜,要紅燒絕對不清燉,要鹹絕對不甜,”肖焯一臉的自信。


    薑尤這次沒立即接話,而是直咧咧的看著他,她的眼睛很軟,可是透出的光卻很穿透力,一分鍾不到,萬花叢中過的肖焯就有些受不了。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道:“尤尤,我說是真的,我不在乎名份,也不怕哪天會被曝光人人喊打,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可以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計較。”


    這麽的情深意濃像極了狗血小言劇的愛而不得的小女人。


    “你想讓我做渣女?”薑尤話一出口,就想起不久前莊禦說她的話。


    頓時,薑尤喉頭再次發癢,她端過桌上水喝了兩口,目光緊鎖著肖焯。


    雖然薑尤與肖焯不是第一次相見了,甚至是也不止一次像現在這樣對麵而坐,可似乎他在她的記憶裏總是一個模糊的存在。


    每次都會打量他幾眼,可一旦轉了身,他這人的樣子就在她的記憶裏自動弱化,模糊。


    可正是這樣,肖焯每次給她的感覺都是新的。


    他的五官很精致,精致的甚至總會無端的生出幾分妖嬈的邪氣,尤其配著他這雙若桃流水的眼眸,橫豎就不像一個正經的人。


    “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我如果說謊,就懲罰我下輩子與你萬千輪回,也終是擦肩,,”肖焯說著拿拳頭在胸口捶了捶。


    他雖然很浪蕩,給人嘴裏一句實話沒有感覺,可此刻這話薑尤信了。


    他是真的!


    可她有什麽好喜歡的?

    如果把她成為薑尤前的過去完全掀開,她還真不信他們會愛。


    可是她的那點過去,還真不能掀,而眼下一個莊禦不夠,又來了個肖焯,而他們對她絕不可能是因為愛,隻不過一個圖她的這個身份,一個圖她的美色罷了。


    薑尤很是清醒的轉著手裏的杯子,“你剛才不說要改嗎?”


    “對,隻要尤尤說,就算要我變個人, 我也照做,”肖焯說著就搓了搓手,一副磨刀霍霍的樣子,“尤尤趕緊說,我仿佛看到你已經一條腿邁進我屋門檻了。”


    肖焯的不要臉要是稱世界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那就改掉喜歡我吧,”薑尤說完放下杯子,拿起他給的文件,起身。


    肖焯再次笑了,笑的咬牙切齒,“你這女人是石女嗎?”


    “可能吧,”薑尤抬腿往外走。


    肖焯看著她冷傲的背影,“怎麽著也唱首歌給我,再走吧?”


    “五音不全,”薑尤說話的時候,用文件揮了揮。


    薑尤從KTV離開,開車直回了薑家,一進門就看到了薑道洲頂著一張死人臉坐在沙發那,見到薑尤哼了一聲,“你還回來做什麽?”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現在就走,”薑尤用肖焯給的文件角蹭了下頭皮。


    薑道洲老眼賊精的看到了文件,騰的從沙發上起身,走向了薑尤,並伸了手,“你拿的是西城的地皮授權開發書。”


    薑尤手一抬,躲過了薑道洲的手,人也走到沙發那兒坐下,“是。”


    “尤尤,你連開發書都拿到了,快給爸看看,”薑道洲滿臉的褶子笑開了花,完全沒了剛才的橫眉冷對。


    他說著還欲伸手,薑尤一句話給他將在了半空,“要看要拿都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薑道洲臉上的笑僵住,“你還是想問薑乘的事?不是都給你解釋過了嗎?”


    “當我三歲的小孩?”薑尤問的很冷。


    薑道洲臉色難看的不行,“你怎麽這麽擰?我這樣告訴你吧,這事你不要問,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如果是這樣,那我更想知道了,”薑尤說著頓了一下,“因為我不想成為下一個薑乘。”


    薑道洲僵住,緊接著就氣嚷道:“你怎麽能這麽想?你把我們都想成什麽了?薑乘會有這樣的下場完全是她自作自受,是她先殺了人,而且她還那麽混亂,如果我們保她護她,那整個薑家就都得給她陪葬。”


    雖然薑道洲說的很急,但薑尤每個字都聽清了,原來終結點是因為薑乘殺的人。


    那個人是薑家惹不起的,而且給了薑家壓力。


    “所以薑乘不是自殺,而是,,”薑尤喉頭澀了澀,“而是被逼自殺。”


    薑道洲沉默,而這沉默讓薑尤的心像是被從幾萬米高空往下直拋一樣。


    不過,她在心失空下墜的時候,卻是笑了,笑的很是燦爛,隻是燦爛的讓人心慌,悲涼,,

    “逼死薑乘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薑家的人,對嗎?”薑尤一字一句問的極慢,因為她清楚這話出口意味著什麽。


    “你不要胡說!”


    薑道洲在哪怕隻有他們父女兩人的客廳,也說的極其小心,“薑尤,我警告你,如果你想安然無恙,就要管住自己的嘴,收起那顆好奇的心,不要胡說八道。”


    薑尤瞧著一臉惶恐的薑道洲,突的發覺自己這三年似乎活的很蠢,蠢的被當成了工具人。


    這個認知也讓她突然就很累,很倦怠,心也很涼很涼。


    薑道洲的反應證實了她的猜測,薑家竟是這麽凶殘,親骨血都下得了手。


    薑尤站起身來,抬腿往外走。


    薑道洲看著她的身影,老身子也癱軟的倒倚在沙發上,甚至對她拿來的合同都失了去拿的力氣。


    薑尤把車開出薑家百米,便一腳刹車踩了下去,人撞在方向盤上,胸口悶痛的像是要死去。


    久久的,她沒有動,直到黃瑩的電話打了過來,“薑總你在哪呢?漁具買好了,我現在給你送過去?”


    “不用!”薑尤的聲線很低,透著無力。


    “薑總你,,”黃瑩聽出來了她的不對,想問她不舒服嗎,卻被薑尤打斷。


    “省電台有個釣魚的趣味綜藝,給我報個名,參加最近的一期。”


    黃瑩驚住,“薑總你要參加綜藝?可是你過去從不參加這個的。”


    這三年來,沒少有綜藝節目以為禦池免費做廣告或者高報酬的條件來邀請薑尤參加,她一律拒絕,誰說都沒給麵子。


    可現在她自己竟主動要求參加綜藝,隻是這個釣魚的綜藝太不起眼了,而且主動要求參加,怕是不會有報酬或是免費廣告的好事了。


    黃瑩這個念頭剛閃過,就聽薑尤說了句,“以禦池集團的名義。”


    黃瑩瞠舌,“薑總,這意思是我們還得往裏搭錢。”


    主動要求參加,而且是以公司的名義,肯定是要先讚助啥的。


    薑尤嗯了一聲,黃瑩就來了句,“薑總,我們這不明擺是當大冤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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