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笑起來真美
第59章:笑起來真美
莊禦是光,可是薑尤卻不敢也不能靠近。
她是暗處滋生的陰魔,靠他太近,她終是會被焚盡。
薑尤走了過去,但並沒入他懷,而是神色俱冷的看著他,“莊禦,三年前你為什麽突然離開?這三年裏你又在做什麽?”
這個問題,薑尤從來沒想過問,因為她對他這個人根本沒有任何想法。
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過去如何,未來怎樣,她又何必浪費精力去關心。
可現在莊禦對她意圖明顯,而且她似乎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薑尤覺得有些事還是弄清一點的好。
莊禦收起落空的雙臂,直起身往薑尤麵前邁了一步,臉上依舊甜意滿滿,“尤尤,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問這個問題呢。”
他這話裏的潛意思,薑尤明白,“你不要多想,我也就是順口一問,要是不方便也可以不說。”
“方便,對自己的老婆,哪有什麽不方便說的,”莊禦真是將骨子裏的痞浪拿捏的死死的。
“那你說!”薑尤都不敢看他這樣子,容易起雞皮疙瘩。
薑尤的下巴一緊,莊禦強迫她看著自己,“在這兒說?不太合適吧!”
的確,隻是沒等薑尤開口,他便將她勾進了懷裏,“走,上車。”
他這麽一抱,薑尤就想到他挨的那一拐杖,“你的胳膊,,”
“疼!”他真是戲精本精。
疼是肯定的,別說之前就有傷,就是沒有傷,這一拐杖也夠受的。
可是疼著,他也不老實。
“那還不鬆手!”薑尤去拉他環著自己的手臂。
“疼是疼,抱媳婦兒還是沒問題的,”他說著,真的一個打橫將薑尤給抱了起來。
薑尤驚呼了一聲拍打他,“你放我下來。”
莊禦不僅沒放,還抱著她轉起了圈圈,嚇的薑尤隻好緊抱著他的脖子。
車上,高嚴對這畫麵沒眼看,但又忍不住看。
不得不說,莊大總裁撩女人真是有幾手,高嚴跟著薑尤這幾年,從來沒見她像這樣放開自己笑過叫過。
“現在是不是開心了許多?”莊禦貼著她的耳邊低問。
薑尤這才明白他這是逗她!
“莊禦,這是薑家門口,別鬧,”薑尤並沒有忘乎所以的忘了規矩。
門口是有監控的,他們在這兒的一舉一動,院內的人都看的清楚。
莊禦這樣抱著她瘋,老爺子看到了,估計鼻子都會氣歪。
“管他呢,”莊禦不羈的狂野,不僅轉圈,還把她往空中玩拋。
“莊禦,啊,,”
薑尤在莊禦的放肆中尖叫,失笑。
“尤尤,你笑起來真美!”莊禦最後抱著她,粗喘著低喃。
是的,笑起來的薑尤就像是一朵矜持的花兒綻開了一般,張揚,熱烈,激情,,
高嚴都看失了神,以至於抵著方向盤的手打滑,碰到了喇叭。
嘀——
這一嘶鳴的長響,把車外的兩人嚇了一跳,也讓薑尤那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斂起。
“放我下來!”薑尤從莊禦身上下來,低頭整理衣服。
莊禦也輕拈著大衣上的褶皺,眼睛望向車內。
高嚴恨不得直接撞死在方向盤上,他怎麽就碰了車喇叭,壞了總裁大人的好事和興致呢?!
他完了!
不自己撞死,恐怕也得被總裁大人弄死。
在高嚴的戰戰兢兢和不知所措中,薑尤整理好衣服,也恢複了平靜,打開車門上了車。
高嚴看到她,立即求生的解釋,“薑總,我不是故意的,我隻,,”
“沒事!”薑尤神色平靜的坐了上去。
“可是莊總那,,”高嚴剛說到這兒,莊禦也上了車,他連忙咬住唇。
莊禦一個眼神過來,高嚴連忙說道,“莊總我錯了。”
“去醫院!”沒給莊禦開口的機會,薑尤出聲。
莊禦整個人倚靠著車座,很是恣意,“我說了胳膊沒事。”
他剛說完,薑尤的手便伸到他的麵前,指尖上是暗紅的血色,這是剛才她整理衣服時發現的,也是剛才他抱著她轉圈,她抓他胳膊時留下的。
莊禦挑了下眉,嘴角仍笑意吟吟,“就是傷口出了點血,不礙的。”
“莊禦,要麽我下車,要麽你跟我去醫院,”薑尤語氣清冷的不容置喙。
“可以有第三個選擇嗎?”莊禦說著往薑尤這邊貼了貼,“比如買來紗布和藥水,你來給我處理傷口?”
薑尤擰眉,莊禦已經抽出濕巾,捏著她的手擦拭著上麵的血漬,“去醫院換藥,小護士又得扒光我亂看,尤尤,咱家的東西,你說怎麽能給加別人隨便看?”
“咳,,”薑尤被他這不害臊的結論羞到。
薑尤以為他是故意說說,結果莊禦真的沒去醫院,而是讓高嚴買了藥和紗棉。
看著這些東西,薑尤擰眉,“莊禦,確定要我給你弄?”
“當然你來弄,而且我隻給弄,”莊禦看著她的眼睛,用最深情的樣子,說著最流氓的話。
薑尤瞪視著他,“莊禦,你認真點。”
“我一直認真啊,”他邊說邊開始脫衣。
莊禦的衣服一件件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發達的胸肌,還有一塊塊腹肌,無不彰顯著獨屬於男人才有的力量。
薑尤眼前閃過什麽,臉頰微燙,,
偏偏莊禦這時又來了句,“來吧,尤尤。”
薑尤要瘋,這個男人真是給她分分秒秒都在開小黃車的感覺。
她努力忽視他的不正經,目光落在他的傷口上,隻見包紮的白色紗布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薑尤看的有些窒息。
莊禦見她臉色不好,有些後悔讓她來給自己換,抬手擋住她的眼睛,“你去下麵轉轉,我讓高嚴來換。”
薑尤深吸了口氣,拿開他的手,“不用,我可以。”
說完,她就動手給他拆紗布,“可能會疼,你忍著點。”
“尤尤,,”莊禦很是深情的叫了她。
“嗯?”
“你在心疼我嗎?”莊禦盯著她發白臉問。
薑尤給他拆紗布的動作一頓,沉默。
心疼是有的,畢竟這新舊傷都是為她而落下的,隻是她的心疼不是莊禦想的那種。
畢竟他和她隻能算是一紙相交,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算起來也不過數天。
在她的沉默中,莊禦出了聲,“尤尤,三年前我突然離開是去找真正心疼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