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大竹峰
大竹峰主殿「守靜堂」,青雲門大竹峰一脈上下人等,此刻都集中到了守靜堂中,這裡紅磚鋪地,紅瓦石柱,大堂中地上刻著一個大大的「太極」圖形,總得來說很是簡樸。
堂前擺了兩張椅子,坐著兩人,一人是田不易,另一人是個安靜端莊的美婦,看去三十多歲,風姿綽約,在她身旁站著個小女孩,眉目清秀,一雙明眸水汪汪的,極是靈動,惹人憐愛。
至於其他五名男弟子,一字排開,站在下首,或高或矮,或壯或瘦,此刻的目光都落到了張小凡和林驚羽的身上。
這些人便是大竹峰所有人員了,田不易的妻女蘇茹和田靈兒,六個徒弟宋大仁,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呂大信,杜必書。
田不易此刻心情極其舒暢,萬想不到這一次如此輕鬆就收穫了兩個資質不錯的弟子,林驚羽的天賦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但張小凡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不過這不影響,看不出來是因為自己道行不夠,眼光太差,高人既然認定張小凡內秀於心,大有潛力,那肯定有,要不然為什麼別人是高人呢。
蘇茹看得田不易一臉欣喜的表情,拉了拉田不易的衣袖。
田不易咳咳兩聲,「那個。。。驚羽,小凡,我現在正式收錄你們為我大竹峰弟子。」
林驚羽反應快,已然拉著張小凡跪了下來,磕頭道:
「徒兒林驚羽(張小凡)拜見師父,師娘!」
待九次之後,田不易再次出聲道:「好!起來吧!」
「是,師父!」
林驚羽和張小凡同時起身。
田不易掃視了他其他幾個弟子一眼,道:「驚羽,小凡,他們六個分別是宋大仁,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呂大信,杜必書,都是不成器,你們以後要好好修鍊,不要像他們一樣,丟我大竹峰的臉。」
聽得田不易這話,宋大仁,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呂大信,杜必書都是滿臉羞愧之色。
田不易續道:「大仁,你來說一說本派門規戒條。」
宋大仁出列道:『是,師父!」
隨即就開始講起青雲門的門規戒條來。
宋大仁正講到半中間的時候,田不易突然聽得天空中一道銳利的響聲,下意識得抬頭看去。
這當然是林陽使用誅仙劍的效果了,不僅是田不易,青雲門其他幾個峰主都聽到了。
瞧得田不易的動作,宋大仁便停了下來,疑惑道:「師父,怎麼了?」
田不易心道:「高人就是高人,這動靜太大了。」
但田不易面上卻是沒有什麼表示,擺擺手道:「沒事,你繼續說!」
宋大仁便繼續說了起來,青雲門規戒條雖大,但無非也是一些不得欺師滅祖,結交姦邪之類的,林驚羽和張小凡一向淳樸,自然沒有什麼異議。
沒多久,宋大仁便講完了。
田不易道:「門規戒條你們都記住了嗎?」
張小凡和林驚羽一起點頭道:「記住了!」
田不易笑道:「好!今天你們剛入門,讓大仁先帶你們安頓好,熟悉下環境。明天開始,我就教你們入門道法。」
由於林陽的關係,這一回,林驚羽和張小凡的待遇倒是好多了。
宋大仁正準備帶林驚羽和張小凡下去安頓,堂外傳來一個聲音。
「田胖子,整個青雲門,就你大竹峰最清凈了,我來住幾天,你沒有意見吧?」
這當然就是林陽了,林陽和鎮煞符和引煞符教給了道玄真人之後,便和道玄真人分開了,徑直往大竹峰而來。至於道玄真人,自然先是去把誅仙古劍放回幻月洞府,然後找蒼松道人談話去了。
聽得林陽這話,「守靜堂」內眾人反應不一。
蘇茹自然是暗惱了,這人誰啊,膽子真大,居然敢叫田不易田胖子,雖然田不易真是胖子。
宋大仁,吳大義,鄭大禮,何大智,呂大信,杜必書六人則是吃驚,來人真有種。
林驚羽和張小凡則是一臉欣喜。
田不易一臉的苦笑,這林前輩是牛逼,但幹嘛老是拿自己胖說事,你英俊瀟洒,你道法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雖然心裡如此想,但田不易面上可不敢如此表示,起身往堂外而去,朗聲回道:「林前輩說笑了!林前輩肯大駕光臨,晚輩求之不得!前輩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田不易話音剛落,林陽已然近得堂前。
田不易笑道:「林前輩請!」
一邊說,一邊引林陽入內。
林陽笑道:「咦,都在啊!」
林驚羽和張小凡此刻已然奔了過來,喊道:「林大哥!」
田不易聽得兩人這種稱呼,臉上一陣抽搐,你們兩個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占我便宜。
蘇茹和宋大仁等人見得這種情形,也是詫異不已。
田不易將林陽引入大堂之內,一邊走,一邊給蘇茹使眼色。
蘇茹會意,帶著宋大仁等人上前,齊齊向林陽見禮。
林陽哪不知道田不易的想法,擺擺手道:「我不興這些虛禮。」
田不易笑道:「前輩請坐!」
田不易把自己那把椅子讓給林陽,自己卻是坐上了蘇茹的椅子。
至於蘇茹以及一眾弟子,自然只有站著的份了。
大竹峰眾人還從未見過田不易對待一個人如此之客氣過,皆是好奇的看著林陽。
宋大仁偷偷拉著林驚羽和張小凡,道:「你們這個林大哥什麼來頭啊?」
林驚羽和張小凡兩人自然不知道什麼情況。
林陽和田不易落座之後,蘇茹眼尖,令宋大仁備清茶待客。
林陽便和田不易暢談了起來。
「林前輩道法高深,前來我大竹峰,可是要教導一下林驚羽和張小凡?」
林陽笑道:「我沒有那麼多時間,他們現在絲毫道法不會,基礎由你教。我傳幾套武功給你,等他們修為足夠的時候,你再傳給他們。」
田不易急忙擺擺手道:「這如何使得?」
要知道,若是要田不易代為傳法,得先田不易自己學會,這豈不是變相的教了田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