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必看秘笈
青墨園大,後邊幾個小院離著遠,在這場戰爭中倖存。本來是鄭同、盧彤等人住的,比正房還舒坦。現在鄭同走了,收拾一下正好墨國公住。
墨國公一行人不多,卓穎婖等擠一擠都住中間,曹漭、夥計住在左邊。
其他人少了,其他地方也毀大半,簡直跟算好一樣。
將近中午,也沒誰來。馬補已經熬一大鍋粥,又做了幾道菜,還有華生酒店悄悄送來的,算是慶賀。
中間客廳不大,擺上兩桌,氣氛正好。
咸晏的傷處理過,看著也問題不大。能和羅隱堂干架,簡直求之不得。
莊上弦冷冷的看著月牙,心情其實不錯。本來羅八陸偷襲,他可以選擇防守,羅八陸只能退走。這樣反擊暴露實力,就省的月牙憋屈。
有實力,到現在皇帝也不敢吭聲。羅隱堂能有幾個超級高手,能殺掉一個也好。
這大家都能想到。羅隱堂七層高手一個一個的排隊來送死。死兩個夠皇帝肉痛了。羅隱堂全體出動是不可能的,還要受各方面的限制。萬一再死兩個,皇室羅家都沒保障,羅擎受敢玩嗎?
總之,這是一件很爽的事。至於還住在這兒,因為還鬥不過朝廷啊。
俞悅坐桌上烤著爐子,看著莊家戰神帥帥的臉:「你把人殺了,還要當人家寶刀,小心將羅擎受惹毛了。」
莊上弦冷哼一聲:「他不怕把寡人惹毛了。」
咸晏豪放一笑,不能太豪放,有傷:「別人看不出,渧商能猜到,應該不敢輕舉妄動了。」
豈止是渧商。這就是亮出實力的好處。至於不好處,莊家不是一直被人盯著嗎?他們就算認真起來嚴肅起來害怕起來,又能增加多少攻擊?
曹漭想不明白:「羅隱堂怎麼會這時候出手?莫非個人想報仇?」
夥計應道:「忙了一夜黎明前是偷襲最佳時機。我們剛到邯鄲,他們一直猜測莊家有老人;現在沒發現後手,趕緊下手。估計羅家今兒吃不下飯了,主公對付他們足矣。若是夜公子在,他們死得更快。」
莊上弦冷哼一聲。不過好在只來一個羅八陸,若是來個羅八柒之類。
俞悅鬱悶,來了羅八柒又如何?她不弱小,吃飯,吃酒!
大家一起來,不想了,慶賀慶賀!
酒足飯飽,俞悅好好睡一覺。卧室也生著爐子,新被子包著新被單,但很多盧彤的東西扔了。
莊上弦忙完一陣回來,換了睡衣上卧榻陪月牙,一眼瞧見卧榻有個暗格,取出一匣子。
匣子暗紅色,做工精巧,正是宮裡的款式,還有幾朵周瓊的瓊花。
隨手打開,裡面好幾卷秘笈,第一卷寫著《雙休錄》,翻開一頁,上面一副圖,下面有字講述。圖畫的是一男一女,下面講的很清楚。
莊上弦忙看月牙,睡的香,再看秘笈,又看看月牙,拿著秘笈繼續看。
下一頁又是一幅圖,一男一女換個姿勢,非常美妙;下面的描述如詩如賦,將房中之事提升到神聖的層次。
莊上弦星眸閃爍著冰冷的光,俊臉非常酷。看完,換一卷。
第二卷寫著《同林鳥》,翻開一頁,上面畫的是一男三女。莊上弦失了興趣,再拿一卷,裡面畫的是一女三男,更沒興趣。再下面一卷,不知道幾男幾女,懶得數。莊上弦將下面一卷拿出來,上面畫的是兩個男子。
俞悅裹著被子翻個身,睜開眼睛。
莊上弦一揮手,秘笈直奔爐子而去,要毀屍滅跡。
俞悅還沒睡醒,下意識覺得不對,拽著莊上弦又撲出去搶回二卷。
莊上弦忙抱著月牙,小心摔倒。俞悅欻欻又抓回二卷,能讓他銷毀的可不是一般東西。
莊上弦耳朵都紅了,一手緊緊抱著月牙,又把兩卷扔進爐子。
俞悅抓著一枕頭扔過去,將爐子撲滅,扭頭盯著莊上弦。
莊上弦盯著就盯著月牙,一會兒把持不住她別後悔,現在都快把持不住了。月牙穿著睡衣和他貼身,細腰,香臀,鼻子好癢好難受。
俞悅忙離他遠點,又拿著秘笈看,一男三女?看完問莊上弦:「你喜歡這個?」
莊上弦應道:「不喜歡,燒了。」
「欲蓋彌彰。」寫的這麼誘惑,可惜她不是真爺們,下輩子或許能試試。俞悅又把一卷秘笈翻開看,這卷有意思,看完問莊上弦:「都看了?」
莊上弦點頭:「看了,燒了。」
俞悅秒懂,看過他就知道了,沒用就燒了:「燒了幹嘛?哪兒來的?」
莊上弦一直克制著,用眼神示意,再拿手絹捂著鼻子。
俞悅看見匣子,拿著上下前後檢查一回,皺眉,拿一火箸來,愣是將底拆下。
莊上弦拿被子給月牙裹著,再披一件斗篷,親一口,淺嘗輒止。
俞悅親他一口,味道不錯,來繼續拆寶,找到暗格,差點將卧榻拆了。功夫不負有心人,找出一個信封,裡邊兩張地契,一張記名銀票。
記名銀票八萬兩,只有本人能使用。銀票現在嚴格能提出銀子,錢莊是六國共同支持,像渧商也有介入;不過像崇金林,到目前為止運營良好。
地契一張是二百頃良田,一張是陽縣一個大宅。陽縣是邯鄲東南邊一個畿縣,離定州也不算遠,這樣一個大宅,不說值多少錢,總之是一個地方。拿著地契等於拿到一半,反正是尋寶的樂趣。
再說盧彤一個宮女出身哪來這麼多銀子?一個小人物背後必然能扯出一堆。
莊上弦拉著月牙起來,換好衣服,梳好頭髮。
俞悅給莊上弦梳頭,打扮帥帥的,像新郎官。一男三女。
莊上弦差點把月牙吃了,又穿著舊鶴氅,到外面客廳,羅九肆來了。
天色陰暗,羅九肆一臉兇相,更是陰沉的厲害,若是有可能,他想吃了莊上弦、殘月!
俞悅口渴,吃了兩杯茶,第三杯潑羅九肆臉上,清醒點man。
羅九肆好容易將情緒控制住,又差點爆發。不過對上莊上弦,不剋制現在也不能衝動,乾脆兇悍的說道:「刀交出來。」
莊上弦很冷硬:「三萬兩白銀。」
俞悅想起戰神看秘笈的姿態,墨國公要三萬兩白銀也是這麼高冷。
羅九肆怒:「不是三千兩嗎?不要以為無敵了。」
莊上弦很冷漠:「比不上你、羅隱堂。」
俞悅樂,這是說比不上羅隱堂臉皮厚,殺人失敗還有臉來要刀。反正誰都知道吧,就是來要刀試探?還是小孩子過家家?不知道奇葩怎麼想的。
羅九肆臉上閃過尷尬,更怒,好像諷刺羅隱堂無能,給莊上弦錢更不樂意:「最多五千。」
莊上弦一身寒氣泄露:「最少兩萬,否則滾出去。」
羅九肆完全被鎮壓,一直退到院外:「我總共只有一萬兩。」
莊上弦和俞悅走出小院,羅九肆繼續退。莊上弦和俞悅站在正院廢墟後邊,羅九肆退到前邊,氣氛更尷尬。
唐潽依舊是二管事,但大管事沒在就他管著,除了受傷的也就三四十個人,把青墨園別的地方收拾一番,廢墟重建要銀子,這會兒也顧不上。
浴德院一些人消息總是靈通,在遠處看著。
羅九肆覺得羅隱堂臉丟盡了,還從沒這麼丟臉過,轉身飛快閃了。
俞悅也懶得說,來就要刀,都不問一下、比如廢墟重建,雙方就差撕破臉。
圍觀的卻知道,上面來了,又敗退。墨國公雖然被逼到角落,上面也很難再討到好處。
不過觀望的繼續觀望,轉眼數日過去。
這天下午,天氣不錯,俞悅站在廢墟,手裡提一箱銅錢。
唐潽領著一共五十多個,麻將變成一副撲克,人少也比以前整齊了。老院比以前空曠了,若是羅隱堂再來打一架,青墨園會更平地。
俞悅一人發五百文,一邊解釋:「墨國公遇刺,衙門到現在沒個交代,也不給錢。墨國公瘦的不到一百斤,本公子也身輕如燕,這樣也好。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唐潽臉瘦的沒肉,也沒表情。
其他人也沒聽懂幾個意思,衙門又怎麼交代?
俞悅從詩意回到現實:「本公子決定,自力更生。東邊全部做成花園,種花賣。西邊全部做成菜園,種菜賣。你們要相信本公子,種的菜好,又新鮮,一定能賺錢。賺的乾淨錢,花的心安。」
一副撲克全變成撲克臉。他們怎麼就不幹凈了?種地多辛苦。
有少數人動心。墨國的石蟲二百兩一隻每年還賣的不錯。鞏州據說被墨國公控制,現在也成了小勝地。種地辛苦,可以僱農民啊。
唐潽說道:「全憑公子吩咐。」
不少人附和。其實殘月公子給的錢少,還是挺省心。
墨國公和上面搞,搞得上面不吭聲,大家不過聽令行事,胡搞又如何。
羅九肆帶著幾個人過來,就看一副撲克要被收服的樣子,陽光下殘月公子俊臉散發著聖潔的光,很想給她兩刀。
※※※
箱子里銅錢剩一半,俞悅放地上,坐箱子上,揮揮手。
唐潽領著一副撲克閃。沒人愛在戰場呆著,沒準就成炮灰。其實呢,邯鄲寸土寸金,青墨園好像成了墨國公的,就是省了地價,大家白在這兒種菜賺錢,再好好考慮。
曹漭和馬補一塊抬來一塊石頭,上面放著一壺茶、二碟點心、三四顆水果。
羅九肆一夥也到了廢墟,看著樣子,像收保護費。
不過這地兒似乎被俞悅先佔了,雙方打一場,誰贏了誰說話。
腦洞放蕩一下。其實除了羅九肆、再後邊幾個高手,中間幾個公子,一看就是誰家不肖子孫,養的白白嫩嫩,實則廢物點心。
說這話不是嫉妒就是很嫉妒,幾個公子分明是俊茂,不是一般的紈絝。
俞悅管他有沒有穿內褲,吃著點心,喝著茶,曬著太陽,還是馬補臉上陽光燦爛。
馬補看著誰都燦爛,純潔的像六翼天使。
曹漭一看就是莽夫、草包,說最嫉妒那個就是他,不僅嫉妒馬補王子,嫉妒所有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比他長得帥、比他背景過硬的。
幾個公子也打量這邊三個,這畫風,有種凌亂的不美。
羅九肆有了優越感,一把銀票扔殘月跟前,差點將柿子砸成柿子餅。
俞悅冷笑,柿子挑軟的捏么?不急,拿銀票好好數。數三回,給曹漭:「數清楚啊,主公在邯鄲就靠這了,錯了打斷你的腿。」
曹漭嚇一跳,趕緊扔給馬補:「你來數,數錯打斷你的腿。」
馬補腦迴路過於簡單,茫然的看著公子,等公子點頭,才認真的不像曹漭,認真數三回:「我不認得真假,讓雙魚來。」
俞悅點頭,馬補去把雙魚喊來,咸晏又穿著棉襖、棉褲的來了。
幾個貴公子不悅了,這分明是耍人,這態度,這些青岩那窮鄉僻壤來的土包子。
咸晏的棉襖大概還是他爺爺穿過的。馬補轉身後背一塊補丁,笑的久就露餡了,像傻子。這簡直拉低了王子公孫們的層次,甚至是一種羞辱。
俞則田率先站出來,男孩和女孩不一樣,俞敏麗長得不美,俞則田和她六分相,一打扮有點帥,還有點丞相的風度:「你就是殘月?果然和傳聞的一樣。」
俞悅問:「你是什麼東西?」
賀高俅站出來,一身松花羅袍,腰上佩幾塊玉,還有一把扇,風流倜儻、玩世不恭,並不缺智商,聲音也懶洋洋的好聽:「丞相嫡長孫,暗戀金鄉縣主。本公子賀高俅,到鞏州兩次卻是在這兒才初次見面。」
俞悅瞭然,賀家和俞家又小撕一下。至於金鄉縣主,俞則田不會想娶了她吃軟飯吧?金鄉縣主有軟飯給他吃嗎?
俅是恭順的樣子,賀高俅這名字沒問題,比賀宏志那貨強多了。
俞則田惱羞成怒:「賀高俅,你不要亂講!」
俞悅禮尚往來:「本公子確實初次見賀公子,你行幾?」
賀高俅應道:「行九。熟悉的管我叫球少,我球打得還湊合。」
俞悅特膜拜。球少肯定謙虛了,她一向喜歡體育好的男生,還有馬補這樣。
俞則田看他們相談甚歡,更怒:「我說的是金鄉縣主!我和她清清白白!不過聽說殘月果然殘暴,那樣欺負她,還有一點風度嗎?」
俞悅應道:「干你屁事!」
咸晏豪放大笑,賀高俅笑的風流,馬補王子笑的燦爛。
幾個公子也笑。俞公子真的智商欠費啊,還處處想展現丞相嫡孫的優越感。俞則紳就比他賊的多。
都是混邯鄲這個圈子,沒腦子的有,但一般混上幾年,沒腦子也得練出來。尤其身份不夠沒那資本的。當年俞家搭上陳太師上位,有人還想搭上俞公子玩玩。
俞悅就看這些人勾心鬥角,比女人斗的還精彩。難怪紀王世子憂鬱。
雙魚把銀票數完:「二萬兩。不過那刀保管一天保管費一千。」
羅九肆凶狂,一股氣勢壓過去,雙魚小美人像朵嬌花被掀飛,摔在廢墟楚楚可憐。
曹漭和馬補忙過去將她扶起來,雙魚咳嗽幾聲,吐血吐不出來,嘩啦啦落淚,圓圓的臉梨花帶雨,好像受傷的公主。
俞悅怒:「真威風!這就是你的風度!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踩北頭幼兒園!六十以上十六以下一見你就寒!」
羅九肆一臉兇相、作為凶獸,哪在乎這個:「刀交出來!」
俞悅應道:「沒有三萬兩老子就一刀劈你!」
羅九肆拔劍,咸晏一腳將他踹飛。
羅九肆一劍差點捅了俞家高手,其他高手一陣慌亂,咸晏太強了。
羅九肆爬起來,沒受傷,就是略狼狽。不能就這麼算了,凶獸要狂化。
一道刀光劃過夕陽,歘一下插到羅九肆腳前三寸,刀氣將他腦門到下巴撕裂,好像剝了皮的野果;胸前衣服也裂開三層,差點將他劈兩半。
莊上弦過來,瘦高的個子,半舊的青袍,好像隱居山野但戰神之威像寶刀鋒利。
羅九肆又驚又怒。一路上都沒動手,在這兒敢公然傷他。
莊上弦站在月牙身邊,一身寒氣好像又要下雪:「滾出青墨園!」
羅九肆收好劍,拿著刀,冷哼一聲。
又一個貴公子趕緊上前:「在下申胥,拜見墨國公。後日平王府設宴,特邀請殘月公子。」
俞悅想了想,應該是平王羅同光的外孫:「沒興趣。」
申胥比俞則田帥,算得上儀錶堂堂,話還沒說完:「金鄉縣主生日,平王點名要你去,順便將事情說清。平王妃也很賞識殘月公子。」
俞悅應道:「沒空。」
本想說平王府死絕了,說是邀請卻沒人來,外孫就是外孫,又不姓羅。想想又懶得說,萬一來個平王府的呢?至於威脅、脅迫之類,他能脅出個什麼蛋?
俞則田不能閑著:「平王府相邀,有什麼事比平王重要。」
俞悅應道:「吃飯的事!我們青墨園沒米下鍋,還有多少人忍飢挨餓。」
俞則田神來一句:「剛不是拿了二萬兩,你少貪心!」
俞悅跟他扯淡:「你給的嗎?這兒要重建,墨國公置辦鹵簿,還有這麼多人養活。你再給三萬兩,縣主就讓給你,甭客氣。」
俞則田怒!三萬兩,誰給他三萬兩,他喜歡金鄉縣主怎麼能讓來讓去!
申胥也不高興,墨國公落魄的護衛也敢不將平王府放眼裡,若非看她有幾分才能,不過是給她一個機會!但外面圍觀的不少,他不想再請、給平王府丟臉。
俞則田怒喊:「你是什麼東西!侮辱金鄉縣主!你根本配不上!」
俞悅應道:「所以讓給你,你們真是天生一對,不過以後都離本公子遠點,本公子怕黑。」
俞則田沒聽懂,心裡酸爽著,好像真湊成了一對。
賀高俅玩世不恭,好多人無語,俞公子智商是硬傷,這麼說金鄉縣主真的很不堪?這種傷人方式太高妙。
又一個公子站出來,人高馬大、一臉憨厚,眼裡驕傲帶著四肢發達的屬性:「在下支納,拜見墨國公。初八洛河園有冰雪節前小聚,作為預熱。殘月公子沒參加過冰雪節吧?有什麼不懂的,小聚上都有提醒。」
懷化大將軍支漸,是羅擎受心腹。支納便是他兒子,看樣子有二層。
支納本來可以更驕傲,不過面對莊上弦,沒有哪個年輕人驕傲的起來。他或許現在比莊上弦小兩歲,但過兩年依舊追不上現在的莊上弦。
莊上弦站月牙身邊不吭聲,好在一身舊衣服、廢墟給了公子們優越感。
申胥也轉移話題、附和:「今年冰雪節非比尋常。不僅為羅宋國出謀劃策,表現好還能被陛下召見,甚至加官進爵。」
俞則田不能閑著:「殘月公子雖然來歷不明,但文武雙全。莊家軍能否打一場大勝仗,就看你的了。」
俞悅忍無可忍,一巴掌將他扇飛:「本公子有爹有娘,誰說來歷不明!你廢物一邊去,我大宋忠臣良將無數,將士驍勇善戰,只要正常發揮,戰勝殷商國還不容易。」
在京城講話時時要小心,不過該諷刺不留情。說誰廢物心知肚明。
曹漭搖頭晃腦背書:「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渧公子能阻楚國就是大善,最好把商國也阻了,否則打仗總是勞民傷財。」
俞則田沒受傷,爬回來喊:「怎麼能都指望渧公子!」
俞悅問:「你意思渧公子不行?」
賀高俅摻和:「打仗不是兒戲,行就趕緊。」
支納果然四肢發達:「殷商國兵強馬壯,羅宋國那麼多兵馬也輸了。」
俞悅應道:「所以渧公子不行是應該的?或者說你爹也不行,你是在找理由?」
支納氣的面紅耳赤,怎麼還扯上他爹了?這麼敏感的問題,他還不像俞則田那麼無腦。
俞則田聰明著:「是你不行!」
俞悅一巴掌又將他扇飛:「本公子肯定比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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