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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酸爽的潘二公子

  俞悅剛爬起來,潘伯塤就闖進帳篷,急的像報喪。


  帳篷里挺黑,俞悅眼睛已經適應,看自己身上好在沒、好在有穿衣服。


  莊上弦更冷了,起來背擋住俞悅,劍眉星目盯著潘伯塤,犀利的好像再砍死幾個。


  潘伯塤依舊穿一身黑衣服,但昨天晚上是愉快的,這會兒貌似樂極生悲報應來了;看得出真急了,衣服都沒穿好,頭髮也亂著;只是被莊上弦盯著,才回過魂鎮定幾分,關鍵時刻終於表現出精英的品質。


  莊上弦冷哼一聲,潘伯塤吵醒了俞悅,還敢胡亂闖進來,哼。


  俞悅趕緊將衣服理理,把頭髮抓兩下隨意一綁,從莊上弦身後鑽出來。


  潘伯塤看他們昨晚還能睡著,這會兒還沒醒;但這就是人家本事,他管不著,他管自己的事兒著急:「求公子趕緊幫我們潘家。」


  咸清、咸晏一塊進帳篷,不善的盯著潘伯塤,潘家再有事他也不該硬闖主公睡覺的地方。


  潘伯塤被他們氣勢壓得差點跪下,心裡都哭了,話還得說清楚:「一大早賽家一大群人就到潘家,說我們勾結匪徒殺了賽家人;要我們交出匪徒,還要給個交代。賽家看樣子是動真格要立威,在營地已經打砸不少東西。」


  俞悅和莊上弦對視一眼,賽家真是精力旺盛,夜裡不睡覺還整這出。


  俞悅疑惑:「分明是安達璽殺了賽家管事,憑什麼拿你們立威?」


  安家還挺奇怪,作為三大奴隸主之一,又給人一種、正是白蓮花的表象。一個小白花的大奴隸主家族,怎麼想怎麼詭異。


  當然白蓮花和小白花不同,但作為吃人肉喝人血的奴隸主,不管哪種都不挨邊吧?


  潘伯塤知道自己的事再急也不是人家的事,耐著性子解釋:「安家不會正面對上賽家,賽家若是逼緊點他們就會退讓,立威沒效果。對付潘家則是一石二鳥,還想對付你們。雖然現在只是下面人傳話,這也是給潘家施加壓力;等集市開始,賽歌特一定會當眾出面,到那時就沒有半點餘地了。」


  俞悅瞭然,賽歌特聰明,潘伯塤也不賴;但讓莊上弦插手,又不一樣。


  莊上弦冷酷下令:「你該給賽家一個教訓,不是由他說了算。」


  俞悅看著莊上弦,這是不準備插手了。他才是墨國公,應該由他說了算。再說他就這些人,一旦正面被賽家盯上,頂不住壓力就只能依靠潘家。但作為墨國公,他才是墨國的主人,不應該被綁到潘家去。


  俞悅不怪潘伯塤的想法,遇到事情能來找他們也是一種信任,她是善良妹:「賽家、潘家、安家三家並列,你為什麼要這麼怕賽家?他們是虎狼禽獸么?就算禽獸不如,你們怕能解決問題?還不如雄起,死也要咬掉賽家一塊肉。這樣才能重拾信心、恢復血性,對得起潘家祖先之名。賽家能立威,潘家為何不能?」


  潘伯塤血液很快燃起來,是啊,賽家立威,潘家又憑什麼被他們立威?

  潘伯塤激動又保持清醒:「賽家實力確實比我們強,又有朝廷支持。」


  俞悅看著莊上弦,早說過了,墨國公在此,朝廷禽獸避退。


  莊上弦一臉高冷,雖然衣服還不如潘伯塤、的侍從,這帳篷還不如潘家的、什麼棚;但王者就是主公,站那就給人無盡的自信,這叫王者之威。


  潘伯塤得到信念力量加持,腦子愈發清醒:「昨天你們真的殺了賽家很多人?」


  越想越興奮。賽家人被殺,今兒實際力量必然削弱;賽家吃了個悶虧,想想就亢奮啊,如果說出去不知道多少人又要高興呢。


  俞悅再下一劑猛葯、這是大補藥:「賽家還要對付墨國公。你們若是很強硬,就會給賽家造成不小的損失。賽家若想避免損失,就會有所收斂。所以有我們精神上支持,讓大家都好好看看潘家的風骨。」


  潘伯塤聽懂了,愈發酸爽。若是被揍一頓就能落賽家的面子、漲自己的面子,誰不愛面子?如果墨國公出手,漲的必然是他的面子。有得必有失,所以才酸爽。


  莊上弦冷喝:「還不快去。」他意思是還不趕緊滾。


  潘伯塤一愣,還是走吧。若是讓賽歌特知道他在這,肯定又要多添事端。他能找到這裡,賽歌特找到這裡並不難。他回去還要做些準備。


  咸晏、咸清看主公沒指示,也出了帳篷,留下一個二人空間。


  俞悅看著莊上弦,讓潘家打頭陣不錯,但萬一賽家殺紅眼呢?賽家那些禽獸都很瘋狂。


  莊上弦冷然說道:「兩敗俱傷,別忘了潘家也是奴隸主。」


  俞悅恍然大悟。奴隸主終究是奴隸主,這是天生就註定的。莊上弦要做個真正的墨國公,把這裡變成他的地盤及後盾,利益及意志必然與既得利益者發生衝突。雙方不論誰傷,對將來控制墨國都有好處,這就是現實。


  至於賽歌特將他們說成匪徒,反正沒指名道姓。若是站出去理論,賽歌特那德性依舊能將他們說成匪徒,反而丟臉。名正則言順,首先得有發言權,否則就是個虛名甚至累贅。比如她是丞相嫡孫女呢,能換一碗豆漿兩根油條嗎?


  莊上弦看俞悅想的挺好,他就不說是遷怒,他穿好衣服出去。


  俞悅收拾好也出了帳篷,外邊天已經很亮,林間更加熱鬧,好像集市本該這樣。


  南邊這兒是沒什麼人,有幾個都奔集市上去,一邊興奮的議論幾句,賽家終於和潘家打起來了,真是激動人心,或者說大快人心。


  潘家,不管怎麼說,敢和賽家打都是好樣的,無數人送上精神支持。


  俞悅也想去看熱鬧,莊上弦卻將她拉去吃早飯。


  買早飯的依舊不少,賣早飯的卻急著想走,賽家和潘家火拚,百年難得一見啊。大家都有一顆不安分的心,因為長期壓抑對暴力有著變態的興趣。


  但咸晏一身匪氣站在那兒,賣早飯的再急也得憋著,並乾脆打了三折。


  莊上弦用硬邦邦的土話冷颼颼的喝道:「滾吧,這兒留著。」


  賣早飯的和買早飯的嚇得一塊兒滾,反正時間差不多了,西邊的氣氛也越來越火爆,就是一太監或老嫗也被刺激出幾分激情。


  俞悅很好奇,潘伯塤怎麼整出這*迭起的?想知道就趕緊吃,冷不丁嗆了。


  莊上弦犀利的盯著她,一邊給她拍背,生硬的像是要拍死個誰。


  俞悅不知道某人又遷怒,不過他眼神好可怕,難道她以後吃飯都要被他管?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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