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老船王

  第186章 老船王


    宗文海死死盯著他。


    董立華卻笑了:“我怕不能死的痛快,就提前吃了點藥。”


    他這一笑,看上去更加恐怖了。


    “我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今天終於把命賠給了你。”董立華說。


    宗文海臉色冰冷。


    董立華的氣息迅速衰弱。


    然而就在這時,墨夜柏突然朝著他的心髒開了一槍。


    董立華的身體彈跳了一下,徹底死去,他大睜著眼睛,望著宗文海的方向,眼中有著濃濃的愧疚未散。


    墨夜柏麵無表情地收起了槍。


    “他隻能死在我們手裏。”墨夜柏說。


    董立華死了,宗文海一刻不停地操辦了他的後事。


    阮玉糖和墨夜柏卻已經開始行動。


    深夜,阮玉糖和墨夜柏帶著藍晶十八人,以及北極北鬥等人一同前往西弗家族。


    然而等他們去了西弗家族後,卻已經不見了老西弗的影蹤。


    阮玉糖和克萊爾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涼氣,阮玉糖低聲道:“他逃了?”


    克萊爾的臉色比阮玉糖還要難看,道:“該死的,他太狡猾了。”


    最後,他們找到了縮在花園角落裏,瑟瑟發抖的艾琳。


    短短幾天,從那天爸爸發狂之後,這個家裏的一切就都變了。


    先是爸爸突然失蹤了。


    緊接著,便是伯加利家族對西弗家族展開了瘋狂的打擊。


    短短兩天的時間,西弗家族就由先前的頂級豪門,變成了如今的七零八落的處境。


    家裏的傭人跑的跑,逃的逃,艾琳聽到腳步聲逼近,一抬頭,看見了阮玉糖一行人。


    她嚇的一個哆嗦,驚恐地看著阮玉糖。


    阮玉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真可憐,老西弗逃走了,把你一個人留在了這裏,你不如告訴我,他逃去了哪裏?”


    艾琳瑟縮了一下,道:“我不知道,不要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阮玉糖知道她問不出什麽。


    他們搜遍了西弗家族,一無所獲,最後前往伯加利家族。


    “老西弗逃走了,你有線索嗎?”墨夜柏問南德。


    南德搖頭:“那個老家夥,狡猾的很,知道行刺神醫失敗後,便果斷拋下家族逃走了。


    但依我對他的了解,他還會回來的,會盟大會開始,他一定會現身。”


    墨夜柏皺了皺眉,“離會盟大會還要半個月的時間。”


    南德戲謔地道:“半個月,等不了了?”


    墨夜柏冷冷道:“那就等吧。”


    正好看看老西弗還能折騰出什麽新花樣。


    阮玉糖他們離開後,溫娜擔憂地走到了南德身邊,問:“哥哥,艾琳太可憐了。”


    南德看著妹妹,隻是溫柔地問:“溫娜是想幫助她嗎?”


    溫娜小心翼翼地看著南德,問:“可以嗎?”


    “當然可以。”南德道。


    “不過,你隻能幫她這一次。”南德認真地道。


    溫娜開心地點了點頭,“好。”


    隻要哥哥同意她幫助艾琳就好。


    盡管她知道,西弗家族現在的處境是哥哥所為,但是溫娜還是想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艾琳。


    她知道,她和艾琳之間,十有八九是做不成朋友了。


    溫娜還在養身體,南德怕她受不了刺激,便派人將艾琳安頓在了一棟閑置的公寓裏。


    得知艾琳已經被安頓好,溫娜輕輕地鬆了一口氣,隨即便黯然地歎了一口氣。


    “艾琳未必拿你當朋友,溫娜,你做的已經夠好了,不要難過。”


    南德不忍心看她失落,不由出聲安慰。


    溫娜勉強地對哥哥笑了笑,然後回房間。


    南德無奈地搖頭,她真的是太單純了。


    ……


    隨著會盟的日子臨近,屬於歐盟的各大家族和勢力,紛紛從各地趕往F國。


    醫院裏,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費宜蘭那一跤的實在是有水平,沒個一百天是別想出院了。


    費甜隻能陪她耗在醫院。


    費甜有些憋氣,她就不明白了,就算是勾引失敗,在柔軟的地毯上還能摔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母女兩個,臉色一個比一個喪。


    門外有腳步聲經過,費宜蘭激動地望了過去,然後,眼中的期待迅速變成失望。


    “甜甜,你給你宗叔叔打電話,問問他還在忙嗎,怎麽不來看我?”


    費甜嘲諷地看了她媽一眼,道:“媽,歇了你的心思吧,他不會來的。


    就算來了,也不能代表什麽,如果他對你有意思,那麽你就勾引成功了。”


    費宜蘭受傷地看著費甜,道:“甜甜,你這說的什麽話?不是你讓我接近他嗎?是你說我們的靠山隻有他了。”


    “我是這樣說的沒錯,可是人家不想要你,看來媽媽你真的是人老珠黃,吸引不了男人了。”


    費甜生氣地道。


    費宜蘭:……


    她覺得她的心髒上被插了一刀。


    就在這時,費甜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母女兩個都是一怔。


    費甜拿起手機,費宜蘭期待地問:“甜甜,是不是你宗叔叔?”


    費甜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媽,都說了宗叔叔不會來的,你對他死心了吧。”


    費甜看到手機上的短信,臉上露出了這幾天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是誰?是好事?”費宜蘭連忙問。


    費甜看了費宜蘭一眼,道:“指望不上媽媽,我隻能靠自己。


    是一個朋友給我發來的短信,說他到F國了,問我有沒有時間和他見麵。”


    “那你快去,媽媽一個人可以的。”費宜蘭連忙說。


    不用她說,費甜也不會耽擱這麽重要的事。


    對方身份尊貴,她不敢勞駕對方來醫院,她出去見對方一麵是很有必要的。


    同一時間,宗文海家裏,阮玉糖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來電的人是阮玉糖救治的第一個病人。


    老船王,萊昂內爾。


    老船王今年已經一百零六歲了,被阮玉糖治療過後,仍舊活的精神奕奕,也是當時唯一一個知道神醫真實身份的人。


    事實上,神醫的馬甲,是老船王給披上的。


    老船王當時說:你的醫術這麽神奇,應該保持神秘,不然會很危險。


    阮玉糖覺得他說的非常有道理。


    之後,所有人都猜測神醫的真實身份,老船王每次和阮玉糖聊天都得意不已。


    他們不止是醫患關係,還是忘年交。


    電話裏,老船王說他們一家來F國了,想和她見麵。


    “那我讓人去接你們,我在我宗師父家裏,你們也過來住吧。”阮玉糖道。


    老船王的語氣頓時低落:“我以為,你會親自來接我。”


    阮玉糖無奈地撫額:“好吧,你們等著。”


    老船王高興地掛了電話,一轉頭,看到自己的重孫子正拿著手機要溜。


    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阿維德,你要去哪裏?”


    老船王中氣十足地怒吼道。


    阿維德苦著臉轉了回來:“曾爺爺,你要見朋友,我也要見朋友。”


    “你有什麽朋友 ?我們要見的是神醫。”老船王帶著一頂貝雷帽,打扮的時尚,此時瞪著眼睛, 表情威嚴。


    阿維德討好地道:“曾爺爺,是費甜,您不是也很喜歡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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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二更到,明天打臉喲~~寶寶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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