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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他親自來找她

  第40章 他親自來找她

    看完這些資料,藍舟和楚湛二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


    他們的臉色浮現屈辱的青白,還有極致的羞愧。


    他們此時完全看清楚了薑羽馨的真麵目,也明白他們這是被薑羽馨利用了。


    被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利用,是他們的恥辱,也是他們最大的失職,更是他們最大的汙點。


    “你們讓我很失望。”墨夜柏緩緩說道,聲音低沉。


    他沒有憤怒,沒有向他們發火,可是這種失望的平靜,卻讓二人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


    這時,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傳了過來,藍舟和楚湛抬頭看過去,就見閻鬆拿著一部手機走了過來。


    看到他們二人狼狽地跪在地上,閻鬆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又一刻不停地走到墨夜柏的身邊,將手機遞過去,道:

    “找到阮小姐的位置了,地址在白金路別墅區,據我們調查,那裏是薑馨羽的私人房產。”


    說完,閻鬆就沉默了下來。


    他站在墨夜柏的身邊,眼角餘光偷偷看向跪在一旁的藍舟和楚湛。


    藍舟看著閻鬆,臉色複雜。


    閻鬆是他的手下,比他晚兩年出的死士營,後來一直跟著他。


    他曾經在墨夜柏的麵前不止一次誇獎過閻鬆,這是一個不論從心智,身手,亦或是處事手段,都十分出色的人。


    他行事嚴肅冷漠,手段激烈,同時又理智的可怕。


    他還有非常敏銳的偵察天賦,是並不亞於他的高手。


    但是,他向來低調,也從來不邀功爭功,踏實本分。


    藍舟知道閻鬆會被先生重用,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麽快。


    但是藍舟除了羞愧,卻連一絲嫉妒的心思也生不起來。


    墨夜柏拿著那個手機朝外走,並對閻鬆道:“帶人跟上。”


    閻鬆連忙應是,匆匆抬腳跟上。


    經過藍舟和楚湛二人身邊時,視線不由的多看了他們一眼,卻因為情況緊急而無法停留。


    藍舟和楚湛二人聽著遠去的腳步聲,臉上終於流露出苦澀無比的神情。


    他們一直跪著,不敢起身,靜靜地等待最後的審判。


    ……


    墨夜柏和閻鬆帶著人直接趕往薑羽馨的別墅裏。


    而與此同時,薑羽馨也終於忍不住對阮玉糖動手了。


    阮玉糖也終於吃完了最後一口飯,喝光了杯子裏最後一滴紅酒,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


    此時的情形,阮玉糖優雅從容,薑羽馨氣急敗壞,仿佛阮玉糖才是這裏真正的主人,而薑羽馨才是那個闖入者。


    這樣的處境叫薑羽馨心中更加憤怒,阮玉糖嗅著空氣裏飄蕩的不正常的一絲氣味,這絲氣味混入酒香和飯香中,毫不起眼。


    但是阮玉糖卻是戲謔地輕笑一聲:“薑小姐真是用心良苦,從你一進門開始,就開始放毒。


    隻可惜,你有沒有感覺到,你放的毒,氣味略有不同?”


    薑羽馨臉色一變,經阮玉糖這麽一說,她下意識地去嗅聞空氣裏氣味的不同,卻對上了阮玉糖似笑非笑的眼神。


    然後,一縷十分幽香的氣味,便猛地躥入她的鼻腔。


    薑羽馨臉色大變,反應過來是自己上當了,她頓時惱羞成怒,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揮起匕首就朝阮玉糖刺了過去。


    阮玉糖見她朝自己飛快撲來,並且身手靈活,顯然,她是有些本事的。


    但是,阮玉糖卻姿態十分輕鬆,她輕輕一閃身,單手撐著餐桌輕輕一個旋轉,薑羽馨的匕首便刺了空。


    阮玉糖一把擒住她的手臂,將她向前一按,同時抬起腳,直接踹在了她的後腰上。


    自詡天才的薑羽馨,便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她一臉懵地摔爬在地上,匕首從手中掉落,她呆滯地盯著掉落出手的匕首,感覺後腰上一痛,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便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後腰上。


    最可怕的是,她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膚開始奇癢難耐,經常使毒的她非常明白自己這是中毒了。


    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雙手,卻見自己的雙手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子。


    果然是中毒。


    薑羽馨眼前一黑,不用想她現在都知道自己的臉上是個什麽情況。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砰’地一聲大力踹開了。


    以墨夜柏為首的一行人舉著槍快速衝了進來,眨眼間就將這裏包圍了。


    看到這般情形,薑羽馨頓時傻眼了。


    阮玉糖維持著踩著薑羽馨的姿勢,看到墨夜柏突然的到來,她不由得愣了愣。


    然後,她默默地收回了踩在薑羽馨後腰上的腳,站的筆直又優雅,她臉上邪肆的笑,變成了內斂的笑,她驚訝地道:“墨先生,您怎麽來了?”


    墨夜柏將阮玉糖一係列的動作盡收眼中,唇角忍不住上揚。


    但怕真笑出來阮玉糖會承受不住和他翻臉,他又非常隱忍地生生將笑意壓下。


    薑馨羽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她頂著滿臉紅疹子,有些不敢麵對墨夜柏。


    此刻,她痛苦地捂著臉,並且背對著墨夜柏,聲音帶著哭腔:“夜柏,你怎麽來了?還帶著人?”


    墨夜柏沒有理會她,而是看著阮玉糖,道:“糖糖,受傷沒有?”


    阮玉糖搖了搖頭,手裏還握著手機,手機裏還開著視頻。


    此時,視頻另一端,布布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墨夜柏的方向。


    那眼眸之中,充滿了探究和審視,還有好奇。


    墨夜柏竟然有所覺一般,視線突然落在了阮玉糖手中的手機上,他直覺得手機裏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隔著手機,兩雙墨藍色的眸子就這樣突然對上了。


    兩個都一眨不眨地望著手機,實際上都是一眨不眨地對視。


    墨夜柏隱隱感覺到,他仿佛與一雙眼睛對視上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與他對視的人是誰。


    阮玉糖往手機裏看了一眼,發現布布正收回視線,然後小家夥朝她擺了擺手,提前掛斷了視頻。


    阮玉糖不想讓墨夜柏發現布布的存在,至少不想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讓他發現布布的存在。


    阮玉糖將手機收了起來,她垂著眸子,沒有回視墨夜柏看過來的視線。


    墨夜柏大步朝她走了過來,走到她麵前,低頭看著與他對比顯得嬌小的女子。


    他的聲音透著歉意和沙啞:“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阮玉糖眨了眨眼,終於抬頭看向他,問:“你是來救我的嗎?”


    墨夜柏點了點頭,道:“對,我是來救你的。”


    阮玉糖看向四周那些舉著武器的黑衣護衛們,心中略有波動。


    “您能來救我,我很高興。船船還好嗎?”


    阮玉糖問。


    “船船很好,他已經回家了,但是因為見不到你,他很不開心,也對我……失望了。”


    墨夜柏的聲音更加低沉了幾分。


    阮玉糖能夠想象到船船的小表情。


    她的目光柔和了起來,突然非常的想他,想立即回到他的身邊,將他抱進懷裏好好親一親。


    墨夜柏親自帶人來救她,說實話,阮玉糖是有些意外的。


    她以為,他頂多就是派些人來找她。


    還不一定有這麽快,至少也要幾天後了。


    所以她才對薑羽馨下重手,就是想要製服她,自己在這裏多住幾天。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墨夜柏伸手,將阮玉糖攬進了懷中,抱了抱她。


    這個懷抱並不曖昧,而是帶著歉意和關懷的意味。


    聽著他們說話的薑羽馨終於受不住了。


    她猛地轉過了身,也不顧自己滿臉的紅疹子,她委屈地看著墨夜柏,大聲質問道:

    “夜柏,你這是什麽意思?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你把我當什麽了?”


    墨夜柏終於給了她一個眼神,沉聲問:“我抱的是我的女人,我兒子的媽媽,你和我有什麽關係?”


    薑羽馨瞪大的眼睛裏,頓時蓄滿了淚水,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墨夜柏:

    “夜柏,你怎麽能這樣?依我們倆家的關係,你這樣對我,就不怕長輩們生氣嗎?”


    “我做任何事,我家的長輩們都不會幹涉。”


    墨夜柏淡淡道:“倒是你,綁架我的女人,薑小姐,你想做什麽?”


    薑羽馨被墨夜柏無情的話語深深刺傷了。


    以往,她雖然見到墨夜柏的機會不多,可是也不像今天這樣,好不容易與對方見麵了,卻是以這種方式。


    阮玉糖安靜地站在一旁,看似安靜乖巧,實則興致勃勃地看戲。


    不過,最終還是對船船的牽掛壓過了看八卦的心,她道:“我很擔心船船,他可能是嚇到了,我想快點回去。”


    墨夜柏一聽,也不再理會薑羽馨,而是攬著阮玉糖走人。


    那些拿著武器的護衛們,也警惕地跟上,閻鬆則是直接護在二人身側。


    薑羽馨發現,墨夜柏身邊寸步不離的藍舟和楚湛居然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藍舟曾經的一個屬下,好像是叫……閻鬆?

    薑羽馨臉色一變,心中突然升起一個不好的預感。


    墨夜柏等人離開後,薑羽馨拿出手機,給藍舟打去了電話。


    藍舟和楚湛仍然跪著,手機響起的那一刻,兩人仿佛一瞬間都猜到了什麽。


    當看到來電顯示是薑羽馨後,二人的臉上均都流露出濃濃的複雜。


    藍舟沒有接電話,沒有什麽好說的。


    他摁斷了電話,然後將薑羽馨的電話拉黑,然後麵色更加鐵青地繼續跪著。


    另一端,薑羽馨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臉上的焦慮之色更濃,她忍不住又打了第二遍。


    這一次,電話顯示被拉黑。


    拉黑了……


    薑羽馨不得不承認,最壞的猜測成真了。


    薑羽馨氣的一把摔了手機,然後看到滿手的紅疹子,她越發氣的臉色扭曲。


    一切都怪那個突然出現的女人,若不是她事情不會變成這樣,她遲早都是要嫁給墨夜柏的。


    她眯了眯眼睛,那個女人不僅勾引了墨夜柏,還是費吉勝的弟子,醫術和毒術還如此高明,她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師父,叫他來想辦法除去那對師徒才好。


    薑羽馨立即給歐春生打了電話。


    另一邊,阮玉糖終於回到了北城山莊。


    這一路上,她都沒有提過藍舟和楚湛一個字。


    墨夜柏也沒有提,車子駛入北城莊園後,阮玉糖便看見那個小小的身影正安靜地站在前方等著她。


    路上,阮玉糖給船船打了電話。


    她的心裏隻有船船。


    至於藍舟和楚湛怎麽樣,她不在乎。


    車剛一停穩,阮玉糖便飛快下了車,朝船船跑去,她一邊小跑一邊揮舞著手臂,道:“船船小寶貝,媽媽回來啦!”


    船船一言不發,卻已經邁開小短腿,撲進了阮玉糖的懷裏。


    他一雙胖乎乎的小胳膊緊緊摟著阮玉糖的脖子,叫了一聲媽媽後,眼淚便大顆大顆往下掉。


    他難過極了,委屈極了。


    阮玉糖知道他哭了,這孩子從小哭的時候都不會發出聲音,情緒十分的內斂。


    不像布布,哪怕被一隻蚊子叮了,都要哭上好一陣,讓媽媽和爺爺奶奶們好好心疼心疼,將自己的不滿不高興還有委屈通通都發泄出來。


    船船卻內斂的很。


    阮玉糖怕他這樣的性子吃虧,可是她卻不知道,她們身後的那個男人,也是如此內斂的性格。


    阮玉糖一邊給船船擦眼淚,一邊逗他:“船船,你知道嗎?


    媽媽經曆了一次十分有趣的冒險,隻是可惜,一點難度也沒有,不夠刺激。”


    船船認真聽著。


    阮玉糖笑著道:“媽媽本來以為可以多在外麵玩幾天,沒想到爸爸這麽快就找到了媽媽,媽媽又掛念船船,不然,媽媽一定在外麵多玩幾天。”


    她把這次的事情說成了是玩和冒險,又不著痕跡地幫墨夜柏說了好話。


    墨夜柏神色微頓,不由目露期待地看向船船的方向,希望小朋友能夠給他一個好臉色。


    可是船船這會兒正在媽媽的懷裏委屈的掉眼淚,阮玉糖越哄,他眼淚掉的越凶猛,叫人看的心疼不已。


    藍舟和楚湛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看到船船哭的滿臉傷心,二人頓時被巨大的愧疚情緒包圍。


    他們的確是錯了。


    阮玉糖和先生之間的確是有恩怨,可是那些恩怨,先生都能釋懷並接受,他們這些當屬下的,就更不應該幹涉。


    看看吧,小少爺哭的多傷心?他們到底幹了什麽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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