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蹊蹺的醉酒
「來就來,怕你啊!」
於蟬豪言壯語刺激的付巨勝心裡火更大。小石子一顆接一顆的射向於蟬。於蟬的鞭子甩的越來越順,心話這倒是熟練鞭法的好辦法。
曹蕊來到的時候看到兩人一個在樹上一個樹下,一個用彈弓射石子一個用鞭稍把石子打落,配合的很默契,玩的很開心。「啊?你們在幹嘛?琳妹妹姑姑讓俺喊你回家吃飯,勝哥哥你幾門跟俺吃飯起吧,俺娘擀麵條了。」
於蟬一晃神,一顆石子打在了於蟬的頭上。「啊!疼死了!」
「哈哈,終於打到了,哈哈。喂?」付巨勝見於蟬似乎真的很疼的樣子,鄒眉嘟囔「女孩子就是麻煩!唉~」
曹蕊幾步走到於蟬的身邊,關切的問:「傷到哪了?疼嗎?俺給你揉揉吧。」
付巨勝慢慢下了幾根挨著的樹叉,才跳下來,走到於蟬身邊推推她,「喂,母夜叉這就熊了?還掉金豆子了,瞧你那點出息!真矯情!」
於蟬抬手抹掉眼淚,沖付巨勝吼:「俺就矯情了咋了?挨著你么了?哼!活該你破相找不著媳婦,疤拉臉!哼!」
付巨勝氣呼呼的舉起手要揍她,「我揍你!」付巨勝試了試感覺下不去手,彆扭的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於蟬撇見找過來的曹小花,開始嚎:「哇啊!娘啊,付哥哥欺負我,嗚嗚~娘?」曹蕊抽抽嘴角,心話這個妹妹真是被寵壞了,不就被砸了一下嘛,連個包都沒有至於嚎啕大哭嗎?
曹小花擦擦於蟬不多的眼淚,拍拍她身上的土說:「你不欺負人家就是好的了。」
吃飯的時候於蟬和付巨勝面對面,又打起了眼神戰,你戳我一刀,我還你一劍的,桌子上的菜是他們的戰場,往往於蟬喜歡吃什麼,付巨勝就搶在於蟬之前夾什麼,夾到挑釁的瞥一眼於蟬,嚼吧嚼吧吃掉,吃完還感嘆一句:「阿姨燒菜真好吃!」
第二天於震庭和曹小花直接在院子里拜了天地,拜完就開席了。趁著眾人吃飯爸爸和娘去敬酒的空,於蟬偷溜到屋裡。「你在這幹嘛?出去吃飯吧。」
付巨勝挑眉,他可不會認為這小村妞是好心來提醒他的。「吃過了,於叔讓我在屋裡看著東西。」
「哦!」於蟬翻翻沒有看到賬本,「賬本呢?拿來看看,瞧瞧他們都給了多少禮金。」
付巨勝打開手裡的包遞給他。於蟬快速的瞄一眼,做多的8毛,另送鏡子的是好的。於蟬撇撇嘴,夠飯錢嗎?
「你看的懂?」付巨勝疑惑的看著於蟬的臉。
於蟬→_→「管的著嗎?外面大魚大肉的你不出吃,真是可惜了!」
付巨勝←_←,「哼!於叔早就給我吃過了。」
「吱吱,瞧這小臉真是白瞎了!長大了咋說媳婦啊?唉!」
付巨勝拍掉輕托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說心,決不賴上你就是了。母夜叉!」
「靠!沿兒砸我的頭還沒找你算賬呢!」於蟬氣的推到付巨勝騎在他身上,掄起拳頭就揍。
「母夜叉!母夜叉!不揍你屁股開花我就不姓付。」
兩人扭打著不知啥時候付巨勝騎到於蟬的身上。於蟬揍不過,喊出來本本咬他屁股,本本出來看著二人的姿勢,驚呼:「好辣眼睛啊!」但還是盡責的咬住付巨勝的上衣角,他是絕對不會咬人屁股的,傳出去多丟人呢,不丟狗呢!
「啊!你們在幹嘛?」曹蕊驚呼。
「哦!你們在玩當家的,羞死人了!」曹芳芳說完跑出去了。
錢小麥試量著開口:「呃,琳妹妹你跟咱們女生玩多好啊,跟他們男孩子待堆玩么?」
曹蕊看著笨蛋樣的兩人,「還不分開!」
於蟬忽略掉丟臉的感覺,大哭:「蕊姐姐,他揍俺,你揍他起!」
付巨勝翻個白眼,「你先揍我的!」說著下炕走到門口坐著。「你們都出去玩,於叔讓我看屋子,不許隨便進來。」
於蟬不在乾嚎,「這是俺家,俺可以進。」
曹蕊帶錢小麥出去,「琳琳不跟俺們玩起了?」
於蟬搖搖頭。「蕊姐姐你吃完了嗎就玩起?」
門口傳來曹蕊的聲音「早吃飽了!」
一會兒曹小花被餘震庭扶進來,「你喝什麼酒?理他們幹嘛?馬寡婦算個什麼東西。」
「爸爸,俺娘怎麼了?」
「沒事,你娘被你三妗子大妗子和馬寡婦灌著多喝些。一時沒看到,你娘就被人坑了。真是火大。我就說不讓他們來吃喜酒。琳琳看著你娘,我去外面招呼著。」餘震庭侍候著曹小花躺下睡著,又出去了。
於蟬坐在炕稍看著睡的人事不知的曹小花,頭疼的想娘咋就不多個心眼呢?
其實不怪曹小花,她只喝了一口。這酒餘震庭說他專門弄來的,度數低,她昨天嘗試著喝了一斤都沒事,沒想到今天一杯就醉了。
過了一會曹蕊和曹芳芳來說她們玩跳方格少一個人,把於蟬拉走了。於蟬把本本留在屋裡,又看付巨勝在門口的坐著玩呢,就隨她們玩起了。
於蟬玩的正高興,腦中突然傳來本本的驚呼:「有個不認識男的進來,掀開了你娘的被子。」
於蟬立馬意識到她娘醉的蹊蹺,不然咋會這麼巧呢?於蟬急忙命本本迷暈他,本本傳信早暈的迷糊了。於蟬心裡稍鬆口氣,蹲下裝肚子疼。
「哎呀,疼死俺了!哎喲,俺的肚子。哎喲,哎喲~」
「琳妹妹,你怎麼了?」曹蕊走過來問。
於蟬暗暗掐了一把自己大腿里側的肉,疼的眼裡有淚了,才說:「蕊姐姐,俺肚子疼,先上個茅房起」。
於蟬急吼吼的跑回家門前,看著大門口棚子里圍著八仙桌吃喝的人,沒一個都不像好人。於蟬走到餘震庭身邊,要他抱起自己,餘震庭笑著跟來喝酒的朋友介紹著,於蟬按耐住急躁的心笑呵呵叫人,然後趴在餘震庭的肩上耳語。
餘震庭不動聲色的說笑小閨女事多,皮球找不到了,一定要拉他去找,對眾人說了幾聲抱歉抱著於蟬進家裡。
院子里的安靜,相比外面的熱鬧的吃喝說話划拳的聲音,簡直是兩個世界。餘震庭急急的跑進屋,炕前的地上果然昏睡著一個人。餘震庭把他翻過來,臉朝上,「二憨蛋!」
於蟬凝眸細看,這個人她沒什麼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