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巧遇程咬金

  第二天清晨「飛羽，既然你一定要起集市，那我就跟你說說我們這的縣城吧。免得你在外面吃虧。此處乃濟州境內的東啊縣離我們富貴村不到10里。我平常也經常去縣城做工、不算很遠。你此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就算柴賣不出去也要早點歸來，免得娘記掛在心啊」李雪晴認真的說道。


  「好的、母親，我記住了，您不要擔心，我能照顧好自己，我肯定早點回來」說完飛羽便告別了母親。


  沿著山下的小道，繞過了富貴山、一直順著小道往前走、由於推著木車。所以速度不是很快，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兩小時）總算是看到了縣城，推著一車木柴的飛羽本還在擔心不知道集市在縣城的位置、沒想到剛進城道路兩邊就擺滿的各種攤位，由於擺的人很多、飛羽只好找了一個很靠後的位置把小木車放在的一顆大樹下。


  時間一晃已到午時，太陽正是大的時候、可飛羽的木柴一點也沒有賣出去。但是街上依然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這時遠處一陣喧嘩，傳來不少腳步聲。突然一個人朝著自己這邊跑來、就在接近自己的時候只見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兄弟、待會有人問就說沒有看到我」，說完就三下五除二的爬上的自己身後的那顆大樹躲藏的起來。」


  飛羽心裡在想一個大男人躲在樹上真的能不被看到嗎？「，這時一隊官兵也追了過來，飛羽心驚、莫非此人是大奸大惡之徒.

  正在心裡思索著。帶頭的官兵左右看了看，然後看到自己這邊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從這裡跑過去，」


  心裡猶豫的下，說沒有看到呢又怕官兵在附近查找到樹上的人，略加思考便對著帶頭官兵說道「看到了，剛有一個人往那邊跑去了。」飛羽指著城外說道。


  「不好、那賊一定是跑到城外去了，快隨我追」說完便帶著士兵往城外追趕去」。


  待官兵走遠，樹上的男子跳了下來。對飛羽道「兄弟，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引開官兵，待他們仔細搜查一定會找到我」。


  飛羽道「兄弟，為何你會被官兵追趕、我感覺你說話的語氣也不像大奸大惡之人啊」


  男子搖了搖頭道「有鞋穿誰會打赤腳啊，因要贍養家人。只好販點私鹽，不想今日交易時被官兵抓到。幸得兄弟你搭救、不然我的媳婦就苦了，在下程咬金，不知道兄弟姓名。」


  程咬金、飛羽心裡嘀咕道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在下陸飛羽，生活不易啊。小弟也是出來賣點柴補貼家用。」


  程咬金道「兄弟，今日你替我引開官兵。只怕你不能在到這裡擺攤了。恐怕官兵會找你麻煩，不如你跟著兄弟我做點小買賣吧，雖然賺不了多少、起碼比你賣柴要來的強。「


  飛羽猶豫了一下」可是我沒有錢啊，也沒有做過買賣。我能做什麼呢？「


  程咬金道」買賣有什麼難了，不就是買來賣去。次數多了就熟了。你是我老程的救命恩人、談什麼錢，以後有我老程吃的就有你吃的。對了，說道吃、我今日還什麼都沒有吃。兄弟我看你也沒有吃吧？來來，我今日請你去我家讓我媳婦給做兩個小菜我們喝上一杯。」


  程咬金說完推著那一車木頭走了，飛羽只好跟在後面。來到一個小院子門前，程咬金用力敲著門道」媳婦、我回來了，快開門。


  門被敲的咚咚響」你這死鬼，回就回了。錢沒有賺到多少，別把老娘的門給拆了「


  打開門正在罵著程咬金的婦人看到後面的飛羽道「這位是？」


  「哦，這位飛羽小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這個小兄弟，今天你就成寡婦了。說來話長，你去廚房做兩個小菜我們邊說邊聊。「


  」好好，小兄弟。快請進來，我去街上買點菜回來」。說完婦人就直接上街去了。


  「呵呵，飛羽兄弟，我這媳婦名叫花大腳。做菜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沒嫁給我之前她自己在街上也是有家花家酒樓的，只是那年我犯了官司，為了救我便變賣了錢財替我贖身。哎！我對不起她啊。好了、傷心的事不提了。走，跟我進去」說完拉著飛羽就進屋了。


  兩人閑談了會，花大腳已經做好飯菜過來「小兄弟，今日多謝你搭救我家憨貨。今日我一定要多敬你幾杯。」


  飛羽連忙舉起酒「嫂子客氣了」。「


  你們兩個到先幹上了，怎麼能少了我老程啊。兄弟、我連干三碗。「說完程咬金氣也不換了喝下三碗酒。飛羽也不甘落後也喝了三碗，只不過他喝得甚是狼狽。


  酒意正濃，月亮也悄悄的爬了上來。三人倒是喝了不少酒。程咬金借著酒意開始吹噓起來「兄弟，你別看我現在只是一個賣私鹽了。他日我定能出人頭地，到時候我一定記得兄弟，我們天天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飛羽只好笑著點了點頭。花大腳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是酒量顯然很好，看不到一點醉意」你這憨貨，你喝多了就開始吹牛。飛羽兄弟，讓你見笑了。對了兄弟，你家住在何處啊。


  」飛羽道「我家住在十裡外的富貴村，其實我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我一個月前被義母義妹在一個山崖下發現了我，被他們救了回去。以前的事我什麼都不記得，也不知道怎麼掉下了山崖。」


  花大腳顯得很驚訝「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失憶的這麼徹底，那附近就沒有人認識或者以前見過你嗎？」


  飛羽搖了搖頭「義母到處問過了，沒人認識我。而且說我當時穿了衣物，也不像是本地了。」


  花大腳拍了拍飛羽的肩膀道「沒事，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


  飛羽點了點頭「嗯，希望吧。不過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報答義母義妹的恩情，幫她們找到我的義父。」


  突然程咬金站起來用力排了排桌子「小兄弟，你真是一個有情有義又拔刀相助的真英雄，勝是對我胃口，不如今日你我在這結拜如何？」


  「太好了，程大哥。小弟我一聽到你的名字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今日我們就在月亮下結拜。」兩人來到屋外跪在月光下。


  「我程咬金「


  」我陸飛羽「


  今日結為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飛羽小心的咬破手指滴了滴血在自己酒中，也滴在的程咬金的酒中道」大哥，我們歃血為盟「。


  」小弟，你也太小氣了「說完只見程咬金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割開了他自己的手心，然後對著他和自己的碗中灑滿了血。」來，我們歃血為盟「程咬金豪氣的道。


  看著自己碗中一碗的血，感覺有點噁心。只好閉著眼睛喝了下去。


  兩人喝完酒，丟掉手中的碗，相擁在一起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