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切磋
柔道是一種以摔法和地面技為主的格鬥術,柔道部分起源於一種古代RB武士空手搏鬥的技術:柔術。柔道通過把對手摔倒在地而贏得比賽,它是奧運會比賽中唯一的允許使用窒息或扭脫關節等手段來制服對手的項目。柔道是一種對抗性很強的競技運動,它強調選手對技巧掌握的嫻熟程度,而非力量的對比。
柔道依選手的水準有分段位,通常以腰帶的顏色來分辨段位的高低,未入段的新手為白帶,一到五段為黑帶,六到八段為紅白間隔帶,九到十段為紅帶。
孫承安,柔道高手,穿著白色純棉道服,腰上系著紅白間隔帶,柔道段位八段。
相對於其他幾人來說,柔道高手,在一對多中沒有太大的優勢,以摔法和地面技為主的格鬥,在面對多人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尷尬。
孫承安正在為難等會怎麼上台交手,雖然憑藉自己的實力,打敗四個稍稍強壯點的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之前的兩個,輕鬆利落,一個四拳,一個四腳,簡簡單單的就把對手打倒了。如果自己上去,又是摔又是鎖,擺弄半天,打倒四人,看上去也不那麼好看。
這個時候,孫承安看到了劉經武挑釁的眼神,心頭一動,還沒等齊城說話,進站了出來,說道:「劉館主,難道是看不起柔道嗎?要這樣挑釁的看著我。」
劉經武看著孫承安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笑著說:「孫館主,大家都是練武的,你那一套我還不懂嗎?你不就是怕不能利索的解決對手嗎?想拉著我來避風頭。」
「孫館主,你這個心思就要不得,武者就該對武學精益求精,扯這些歪門邪道幹什麼。」劉經武走到齊城的另一邊,擺明了不想同孫承安交手。
「你。」孫承安聽到自己的心思就這樣被暴露出來,有些惱羞成怒,上前幾步,想要動手,不過被中間的齊城擋了下來。
「你等著,等會完事了,我們比過一場。」孫承安一甩胳膊,對躲在齊城身後的劉經武說。
「孫館主。」齊城咳了兩聲,說到,「是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這樣吧,孫館主就在一邊看著,等會幫我掂量掂量那人就好了。」
「不用。」孫承安立馬否定道。
如果聽了齊城的話,豈不是說明自己水平不夠,和其他三人不能相提並論,這樣的侮辱孫承安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
砰砰砰,孫承安一步步的向擂台走去,越走越輕鬆,越走越坦然,神情也漸漸的放鬆下來,這個時候,他的精力全放在了接下來的試探中,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打倒對手。
同樣是四人,不用齊城發話,就有四人搶先登上了擂台。
沒有人是傻子,有機會表現,肯定要立馬抓住,只有眼光准,抓機會能力強,才有機會上位。
上台的這四人正是這樣的人,從剛才的對話中,不自覺的將孫承安當成了弱者,一個可以讓自己表現的人,
正自然體的姿勢,是柔道站立的基本體勢。在極其自然的站立中。一切敏?捷而準確的動作將由此產生。兩腳左右開立,腳跟之間的距離約為一腳長,並在一條直線上,兩腳成?「八」?字形,身體重心在兩腿之間。全身肌肉放鬆,氣向下沉,精神集中,勁力內含。這種姿勢,無論是進攻或是防守,都可以隨機適應。
孫承安正以這樣的姿勢站著,眼神平靜的看著對手,只要心靜才能更快的打倒對手,才能更好的發揮自己的能力。
之前的衝突,劉經武的嘲諷,齊城的話全部在他的腦中消失了。
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勢在他身上出現,本來還想要看笑話的幾人,都繃住了臉,謹慎的看著孫承安,他們的心裡都感到了壓力。
在他對面的四人,對這樣的氣勢感受的更加明顯,受到的壓迫也最強。
如果孫承安的實力在強大一點,下面觀戰的人,什麼都不會感受到。
咳咳,齊城在擂台下咳了幾聲。
收到信號,四人相對的看了一眼,其他三人額頭都冒出了汗水,想來自己臉上也是。
不過齊城在擂台下看著,不上去打,直接逃跑也不行,四人強壓住心頭的恐懼,大喝一聲,一同向孫承安沖了過去。
在他們的預想中,孫承安會一人一拳,或是一人一腳的將自己打出去。
可惜現實與預想不同,孫承安將柔道練到了本能的地步,而且這個時候進入的全身貫注的狀態。
當先衝到孫承安面前的人,被孫承安攔腰橫住,橫向將他掀倒。
砰,肉體與擂台撞擊的聲音,像一道悶雷,在休息室里響起。被放到的那人,躺在地上直叫喚,一看就是受傷不淺。
不過孫承安沒空理他,敵人還沒解決,就不是收手的時候。
一手抓住一人的胳臂,一手抵在他的腋窩下,以腰為軸,發力,將那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砰,又是一聲巨響,看得台下的人直皺眉頭。
剩下的兩人,乘著這個機會,一人抱住孫承安的腰,一人揮拳向孫承安的腦袋打去。
孫承安也不慌亂,雙手抱住後面那人的腰,右腳內切,置於那人右腳后,輕輕一頂,手一使力,整個人像后倒了下去。
砰,孫承安壓著那人,兩人一同倒在了地上,同時也躲過了打向自己的拳頭。
碰,拳頭狠狠的打在了孫承安的鼻子上,將他的鼻血打了出來。
也是孫承安失算,被他壓在身下的那人,沒有被撞昏過去,雙手依舊死死的扣住孫承安的腰,讓他在那一瞬間沒有躲過打向自己鼻子的拳頭。
不過戰果到這個地步也就到頭了。
孫承安在地上一個旋轉,從扣住自己的雙手中掙脫出來,一把抓住打了自己的手,翻身起來,快速轉到那人身後。
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抵住他膝關節,整個人壓了下去。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那人痛苦的嚎叫聲,傳遍了整個休息室。
「承讓。」
齊城陰沉著臉看著孫承安,沒有說話,他身邊的手下,自覺的上了擂台,幫那四人查看傷勢起來。
場面一時間變得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