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當年的他,也是如此瘋狂!
14.當年的他,也是如此瘋狂!
邦古和邦布兩個人身形展動,如同兩個幽靈一般的在屋頂上飛奔。
邦古倒背著雙手,在那屋頂上移動,卻如同閑庭信步,一如流水一般無比的流暢,沒有絲毫的滯帶和柔順。
邦布卻是完全不同,整個人猶如一陣狂風,迅速的刮過了整個屋頂,但是他無論怎麼看似狂飆,卻依舊僅僅是保持著領先邦古半個身位。
此時,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了街道上的一個身影上,相比他們的速度,那個身影跑動的速度顯然慢得多。
有了狼級的力量和速度,相比普通人去跑這十多公里,是要輕鬆一些的。但是,加上這綁手和綁腿,外加五次的來回,就不一般了。
「這綁手和綁腿加起來大概有20公斤,來回家裡大概是12公里……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堅持堅持再堅持!」阿克塞爾一邊跑,一邊心中暗想。他沒有注意到,街道旁邊的房子上,正有兩道身影緊緊跟隨著他的步伐。
···
總算是跑到了家中,渾身汗如雨下,他跌跌撞撞的跑進了自己的超市之中。
「阿克塞爾君,你是怎麼了,難道又和什麼怪人大戰了一場嗎?」正在幫阿克塞爾看店的琦玉君看到阿克塞爾之後,頓時眼前一亮,用崇拜的眼神看著阿克塞爾。
阿克塞爾的呼吸如同牛喘,走到了自己的貨架旁,拿了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了一個精光,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胸口上下急速的起伏。
扭頭看了看,發現超市的修復已經差不多了,這幫鄰里還真是給力,「琦玉君,這一段時間,恐怕都需要你來幫忙看超市了,我會付給你一定的酬勞的。」
琦玉君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反正我現在也沒有工作,幫你看看店正好,再說了,你超市裡面的零食還真多.……」
說完,阿克塞爾的目光落在了琦玉君的身前,那裡擺著——瓜子、糖、可樂.……看得出來,琦玉君的日子過的還是很瀟洒的。
阿克塞爾心疼的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然後,從超市裡跑了出來,徑直跑向了旋風斬鐵拳的道場。
第二趟的奔跑,就比起第一趟的奔跑要困難的多了。
「堅持,堅持……」
第一趟跑回家,用了大概41分鐘,第二趟跑到旋風斬鐵拳的門口的時候,使用了將近50分鐘了。
一屁股坐在了道場門口旁邊的草坪上,從兜里拿出了一根巧克力棒和一瓶水,慢慢的嚼著巧克力喝著水。他需要補充能量和水分,不過他倒是沒有想進去報告一下自己跑了一個來回。
修鍊這種事情,是自己的意志,而不是為了去完成這個所謂的任務。
休息的差不多之後,再次起身,向著歸途奔跑.……
···
「意志力還不錯吧,歐尼醬。」邦古站在一道只有手臂寬度的牆壁上,倒背著雙手,佝僂著身軀微微笑道。
「這才第一天,還沒有完全完成修鍊的任務呢,話說,我肚子餓了,你呢?」
回應邦布話的是——咕嚕嚕……
···
第二個來回。
60分鐘!
休息了足足3分鐘!
第三個來回。
70分鐘!
休息了足足5分鐘!
第四個來回。
80分鐘!
休息了足足10分鐘!
看著已經是黑漆漆的夜晚,阿克塞爾靠在牆壁上,一邊啃著巧克力棒,一邊喝著水,「再晚也要堅持住,只是,這巧克力棒和礦泉水,有點花不起了啊.……」
阿克塞爾忍不住自嘲的吐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他站起了身,「英雄協會的工資什麼時候發啊,不然,我的超市要破產了啊……」
言罷,他開始了最後一趟的奔跑。
···
深夜,回到了自己的超市。
「阿克塞爾君,你絕對是瘋了。」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的哈喇子流了一桌子的琦玉君擦了擦眼睛,看著一身濕漉漉的阿克塞爾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在打怪人,想不到,你居然在修鍊。」
「嘿嘿。」總算是把今天的修鍊完成了,阿克塞爾簡直想要就地躺下,動都不想動一下,整個人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
累。
太累了。
「人類是有極限的,就算是你不停的修鍊,恐怕也無法提高太多。」琦玉君用小拇指扣了扣自己的鼻孔,「你像是有些英雄,利用什麼火焰噴射器啊、小槍啊,這樣不是實力提升的更快更直接嗎?」
「真正的力量,來自於自身的實力。」阿克塞爾搖了搖頭,「琦玉君,謝謝你幫我看店,你趕緊回家休息吧。」
「嘿嘿,就怕你心疼啊!」琦玉君一笑,趕緊一溜煙的跑了。
「不好!」阿克塞爾驚呼了一聲,也顧不得自己的身體無比的疲勞,跑到貨架上一看,頓時,臉上的肌肉以抽筋的速度跳動著,「看得出來,我這點小小的底子,根本撐不住這個吃貨啊!」
其實他還忘記了一點,他今天跑了五個來回,一共吃掉了整整一盒的巧克力棒和20多瓶礦泉水。
如果算上琦玉君那個吃貨的消耗,他那點英雄協會的工資和超市的收入,簡直就是不夠看啊。
怎麼辦?
難道,還沒有修鍊出成果,就要破產了嗎?
一邊洗澡,一邊想著,此時的阿克塞爾的心是崩潰的。
洗澡完,阿克塞爾一頭就栽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太累了。
簡直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沉睡,在瘋狂的抓緊時間休息。
資金的問題先放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系統的修鍊,堅持不懈的修鍊!
···
黑暗之中,邦古站立在牆頭上,倒背著雙手,靜靜的看著周末特賣超市的方向,此時,他有些失神,他想起了那個自己的得意弟子,當年,那個得意弟子也是如此瘋狂的修鍊,如此頑強的意志……
邦古心中一股無名的傷痛,這種傷痛恐怕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能夠明白。「唉……」長嘆了一聲,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從那牆壁上瞬間消失,沒入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