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默默划水中

  「哈求 ~ 」


  打著噴嚏中的沐羽。


  「能不能換一招啊，欺負老實人的啊 ! 」


  不滿的抱怨聲音，雖然是沒什麼用處，面對茶米油鹽醬醋都進的於曦雪沐羽表示很無奈。


  如果可以，很想回去睡一覺。


  在哪監視不能監視的啊 ! 哪有把人拉到學校裡面來監視的啊 !

  立志要重新做好學生的沐羽心裡碎碎念中。


  天氣好了，冰也化了，該繼續上學了的。


  既來之則安之，來了都來了，那我今天就當一天好學生的吧！


  不過……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門口的警察叔叔是怎麼一回事 ?

  沐羽扭頭看著身邊的「真」警察於曦雪，然後發現於曦雪不知道什麼時候默默的離開他有五米之遠。


  眉頭一挑。


  「你好，有人舉報說你強姦未成年少女……」


  沐羽 : ……


  「等等 ! 你們可以亂抓人話不能亂說 ! 我至今還是處男不要冤枉人的啊 ! 」


  沐羽沒等警察叔叔說完先大聲喊冤著。


  不過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大喊自己是宅男這樣真的好嗎？


  警察叔叔一臉正經臉 : 「嗯，強姦未遂嗎？」


  沐羽 : ……


  話說為什麼這台詞這麼耳熟呢？

  「唉 ? 強姦未遂 ? 他不是我們剛轉學過來的那個同學嗎？」


  「你不知道嗎？他是因為打架才轉學的，本來以為這已經夠惡劣了的，現在居然還強姦未遂……」


  「真是可怕……」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立志要當個好學生的沐羽 : ……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的，帶走 ! 收隊 ! 」


  「等等 ! 我有話說 ! 」


  沐羽急忙說話。


  「什麼話？」


  「你如果說是qj的話你是指哪一個？」


  「嗯 ? 」


  「就是指昨天的事情還是剛才的事情 ? 」


  周圍寂靜的冷場聲。


  周圍一定有著在看人渣的目光。


  然後……


  「還有別人 ? 帶走！接受調查 ! 」


  「等等 ! 讓我把話說完啊 ! 你要讓我弄明白我到底是上的哪一個人才會被抓的啊 ! 」


  可喜可賀，立志要重新做人的「好」學生沐羽在笑門口被警察當做qj犯抓捕走。


  這還鬼他喵的好學生的啊 !

  被帶走的警車裡沐羽透過窗戶看著毫無作為的於曦雪，還有那種冰冷的看著人渣的眼神。


  喂喂喂 ! 不出來解釋也就罷了，這種眼神就過分了的啊 ! 我要被不明份子帶走了的啊 ! 要你這個監視者有何用的啊 !

  「所以你們這種叫人方式過分了的啊 ! 」沐羽朝著開車的司機惡狠狠的吐槽著，「你們這樣我可真的出名了的啊 ! 」


  「一個大街上隨隨便便訛詐別人人渣就不要這麼說，有這功夫不如考慮怎麼把訛詐我的錢還給我。」


  警服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著身後的沐羽說道。


  這個人沐羽熟悉的狠，上個月還跑去碰瓷一頓——其實也算不上是假碰瓷，這個混蛋看見倒在地上的沐羽二話不說騎著自行車就壓了過去。


  「怎麼感覺你剛才在公報私仇的呢？不過話說，你大白天的不去看監獄改行做司機真的好嗎？」


  沐羽順勢在警車後面一趟，嗯，這次於曦雪沒在身邊，看誰還能冰我。


  感覺自己現在是條鹹魚的沐羽。


  獄所長，鷹犬監獄的看守者。


  「我也需要上下班的好不好，尊重一下勞動者的啊 ! 一天天在監獄也是很悶的。」


  「所以這就是你不去上班的理由 ? 信不信我舉報你的 ? 」沐羽威脅著，「再說，你會悶，那麼多囚犯等著你折磨……」


  「不是折磨，是調……啊不，是教育。」


  獄所長一臉的認真臉。


  「你剛剛絕對是想說調教的吧 ? 絕對是這個詞的吧？看了這麼多年監獄覺醒了奇怪的嗜好？」


  沐羽緊了緊自己的衣服。


  「我告訴你啊 ! 千萬不要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的啊 ! 」


  「不要給我想偏的啊 ! 信不信待會我往溝里開 ! 不對，不能跟著你的話走。」


  獄所長回過神來，要是陪著沐羽這麼說下去指不定思路就被帶到哪個猥瑣的角落裡面。


  「言歸正傳，之前的降神儀式感覺到的吧？」


  獄所長變成了嚴肅臉。


  「喂，我即不瞎又不聾的，直接說重點好不好 ? 」


  沐羽又換了一個自己舒服的姿勢。


  對於沐羽這無所謂的態度，獄所長直接嚴肅臉的說出重點 : 「『他』，回來了的。」


  意有所指的「他」，獄所長相信沐羽知道所說的是誰。


  「啊呵呵 ? 」


  這句口頭禪似乎用熟練了的，沐羽張口就來，還是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懶散的樣子


  。


  我是一條鹹魚，不要理我。


  似乎沉默了很久，沐羽才開口。


  「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畢竟，面對這種背叛，怎麼可能會忍氣吞聲的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