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原來真的吃醋了
第31章 原來真的吃醋了
剛剛電話裏盛祈年姐姐說的話她也聽到了一點。
整張臉都是通紅的。
“薑穗歲。”
兩人相處有兩個月了,還真的從來沒有聽到他完整的叫過自己的名字。
下意識的從被窩裏露出一雙眼睛。
“說實話,你這些天其實是在吃醋?”
他掛完電話,思忖片刻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盯著薑穗歲,試圖能夠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
一陣錯愕轉瞬成為羞憤最終默認。
她緊抓著被子,隻聽到站著的人輕嗤一笑。
“你,你,你怎麽又笑。”她忍不住嘟囔。
換來的是溫熱的手輕觸在她的頭頂上。
怎麽辦,家裏小朋友怎麽這麽傻。
“你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盛祈年故意打趣道。
“……,”薑穗歲。
“原來真的吃醋了啊———”
意味深長,又存在逗一逗她的心思,故意拉長尾音。
惹毛了病床上的人,突然起身一把捂住他的嘴。
兩人的距離突然陡近。
仔細看盛祈年的左手摟在她的腰肢上,輕輕一握,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細軟些。
隔著病服,薄薄的布料還是能夠感受到那隻手的存在,感官放大,她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右手順著後腦勺握在了她的脖頸。
盛祈年側坐在一邊,她跪坐在病床上,身子向他傾斜,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
姿勢看上去格外的曖昧。
灼熱的呼吸噴打在她的手心,讓她的頭皮發麻,渾身一顫。
盛祈年的手緊了緊,帶著她向自己靠了靠,兩人之間的距離沒有縫隙。
平時因為盛祈年的個子高,她都是仰著頭看他。
此刻兩人的視角轉換,她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跳的震動。
在寂靜的病房裏,兩人也分不清是誰先開始,彼時的相望,她突然有了一種永遠這樣也挺好的感覺。
——身邊永遠是盛祈年挺好。
——是男朋友的盛祈年挺好。
——是結了婚成為她合法丈夫的盛祈年挺好。
隻要是眼前的這個人———是他就好。
她覺得她完了。
———她好像真的墜入愛河了。
還是名為“盛祈年”的愛河。
此時此刻。
近距離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五官輪廓分明,長期訓練下他的皮膚還能夠光潔白皙,觸感好像還挺,軟?
長而微卷的睫毛下,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睛此刻也正在注視著她。
臂膀寬厚,她沒忍住用搭在他肩膀的手捏了捏,男性荷爾蒙讓她的耳廓逐漸粉嫩。
盛祈年注意到後,忍著想要親下去的衝動。
眼前的小白兔看上去真的格外的誘人。
但是他不能這樣做,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進展,不能嚇到她。
想著便要鬆手。
“唔。”
他的瞳孔一聚,小白兔不知道為何鬆開了捂在他嘴邊的手。
兩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像是鼓起了勇氣。
緩慢的低下了自己的頭。
鼻尖對著鼻尖。
呼吸交錯。
漸漸靠近直至隻有一厘米,負一厘米的距離。
輕輕觸碰在盛祈年的嘴唇上,能夠感受到她的緊張。
可能三秒。
也可能是一秒。
懷中的人親完就要離開時,盛祈年心裏暗罵一聲,摟著薑穗歲的脖頸壓了壓。
迫使剛剛一觸即離的軟唇再一次貼近。
薑穗歲顯然是沒有料想到,她剛剛腦海中隻是想著親他一下,她跟著照做了。
怎麽現在又變成了這樣。
撐著的手用力在盛祈年的肩膀上,下意識的就想要阻止他這樣的行為。
“這是你招惹我的。”
相比於之前的親吻,這一次盛祈年格外的小心翼翼描摹著懷中人的唇,一點一點的吸,允。
讓薑穗歲特別的不適應。
直至試探性探入,發麻,逐漸成為了深吻。
她想要往後退,盛祈年仰著頭,使兩人的距離增進。
薑穗歲覺得自己要缺氧了,拍了拍他的肩,氣喘籲籲,整個人癱在他的身上,因為盛祈年摟著不至於滑落。
他喘著氣,“為什麽?”為什麽主動親他?
“我,我突然就,想親了,我們,結婚了,你是我老,唔…,”
薑穗歲還沒有說完,她想要盛祈年知道自己的心意,但再一次被盛祈年吻了上來。
後麵的話堵在了這場激烈的深吻中。
盛祈年感受到懷中的人主動的迎合。
再一次加深這個吻。
他知道薑穗歲想要說什麽,一切盡在不言中,他心裏知道就好了。
空氣升溫,比平常還要更加熱些。
二十分鍾後兩人這才停了下來。
她的嘴唇紅腫泛著水光,盛祈年眼中的情,欲還未消退,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胸腔起伏。
盛祈年伸出大拇指指腹擦過她唇上的水光,最後將人抱在懷裏。
薑穗歲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
緩了許久這才回過神。
“你剛剛,最後一句想要說什麽?”
剛剛?
薑穗歲回想了一下。
剛剛脫口而出的好像是,老公,這兩個字。
突然冷靜下來讓她再去說這兩個字怎麽徒生出一種羞恥的感覺。
對著盛祈年這張帥氣逼人的臉,剛剛兩個人才接完吻,讓他喊“老公”,怎麽樣也喊不出口。
“沒,你聽錯了。”
某人想要蒙混過關。
盛祈年自認為自己的聽力還沒有差勁到沒有要聽清楚她說的話。
剛剛某人明明最後說了一個“老”字 。
老公?!
他感覺自己錯過了什麽,剛剛怎麽沒有聽她說完呢。
嘶,看她現在一副賴賬的模樣,肯定不會承認。
下次想要聽會是什麽時候?
啊,感覺錯過了好幾個億啊!
這個遺憾讓盛祈年心裏癢癢的。
“老婆~”
平常一臉正派嚴肅的特警大隊隊長,此刻在撒嬌!
薑穗歲心裏一陣柔軟,又忍不住想要笑。
救命,反差萌有點可愛。
“能不能喊一次?就一次。”
他的眼中帶著期待,把薑穗歲整害羞了,心裏建設了半天還是沒有叫的出口。
“年年哥哥?”
她剛說出口,盛祈年微怔,隨後一笑摟著她。
“為什麽叫這個?”他的眸光閃了閃。
“你的家人叫你年年,我想特殊一點,叫你年年哥哥好不好。我記得小時候也有個小哥哥,我也叫他年年哥哥。”
“哦?我是替身?薑穗歲同誌玩的花啊。”
盛祈年聽到最後一句話眉頭一挑,挪揄著,心裏早就因為薑穗歲的這一句“年年哥哥”軟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