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第398章 賭博
十五分鐘后,
江雪見施施然地走了回來,小臉紅撲撲,撓撓頭怯生生地看著林飛,吐了吐小****,尷尬地說道:
「我輸完了!」
………………
一大串省略號在易揚的頭上飄過,易揚無語了,這可是九十萬啊,你十五分鐘就輸完了?真是敗家娘們啊!
看著易揚的眼神,江雪見也有些不好意思,撒嬌地說道:
「你那是什麼眼神啊~人家,不就~笨了點,輸得快了點嘛!」
易揚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不是笨,你這就是敗家啊!」
「幸好我剛才還留了十萬。」
江雪見疑惑地看了一眼易揚,不信地問道:
「十萬塊錢有什麼用?幾分鐘就輸完了。」
易揚搖了搖頭,解釋道:「你以為賭博完全靠運氣啊,任何事情都是三分實力,七分運氣,在賭場裡面更是如此。」
見江雪見不信,易揚也不多言,直接走到了一個桌前,坐了下來。
這個桌子玩的是很常見的21點,顧名思義,玩家誰的手裡的牌最接近21點誰就贏,超過了就是直接爆掉。
易揚上來先小試了幾把,有輸有贏,差不多在兩三萬籌碼以內。
江雪見在一旁看得無聊,小聲問道:「你不是說要贏么?這幾萬塊錢來來回回的,啥時候才能把輸得錢贏回來。」
易揚神秘一笑,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時,牌正好發到易揚,他瞥了一眼牌的背面,敲了敲桌子,一直連要了五張牌,才停了下來。
易揚連牌都沒有看,便直接把所有的籌碼都推了上去。
江雪見拉了拉易揚的衣袖,鼻尖微微一皺說道:「易哥,你這一把輸了咱們可就沒籌碼了。」
易揚搖搖頭,「輸,怎麼可能會輸呢,這把一定贏。」
江雪見明顯不信,撇了撇嘴道:「你連牌都沒有看,你怎麼知道你會贏,說不定已經爆掉了。」
易揚搖了搖頭,說道:「想知道牌是什麼,一定要看牌么,那我告訴你,我這把牌分別是10,1,然後是3,2,5,加起來正好是21點,最大的牌。」
易揚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我不僅知道我的牌,還知道現場所有莊家閑家的牌!」
江雪見本來是不信地,結果等這局結束的時候,果然就像易揚說的那樣,他的牌正好是:10、1、3、2、5,連牌的順序和花色都沒有說錯。
「你……你有透視眼?」
易揚搖了搖頭,笑吟吟地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這之後,易揚整個人如有神助,牌興的一發不可收拾,基本上把把都在贏,偶爾輸也是輸得很小,不一會,桌前的籌碼就像小山一樣堆了起來。
發牌的荷官冷汗連連,說實話,賭博這種東西,沒有誰會永遠贏,而最大的贏家永遠都是賭場。
但是易揚竟然罕見的可以一直贏!
「難道他的點就真的這麼興?」
能來這種賭場做荷官,本身賭技也不容小覷,可是他竟然一點也看不出易揚是怎麼做到的。
這讓他很有壓力,要不是易揚是二小姐何墨楠帶過來的客人,他都準備採取其他強硬措施了,賭場可不是誰賭技高就能贏錢的,要不然天底下還有誰敢開賭場,因為贏的人只會是那個賭技最厲害的人。
短短20分鐘,十萬塊錢籌碼變成了兩千萬,江雪見算是見到了什麼叫做見證奇迹的時刻,而現場其他的賭徒眼睛都紅了。
20分鐘,從身家十萬,到千萬富翁,艹!為什麼不是老子。
這時候,從二樓匆匆走下來一個黑衣大漢,易揚識的這人是薛奇身邊的保鏢。
那人走到易揚身邊,恭敬地說道:「易少,薛少爺請您上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易揚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黑衣漢子壓低了聲音,「本來就是普通玩玩,結果何家大小姐何香凝又帶了一波人過來,其中有台島霸孫集團的少東家,還有太陽國山口組的人,兩個人都快贏了兩個億了,薛少和李少有些頂不住了。」
易揚一聽,眼皮子一垂,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回過頭,無奈地對江雪見說道,「看來我們玩不成了,上去吧。」
「嗯嗯。」
江雪見顯然意猶未盡,很自然地挽著易揚的胳膊,嚷嚷道:「跟著你這個大牛,我正好可以見到豪華賭場的模樣。」
黑衣男子帶著二人上了二樓,然後進入了666包房,這是一個巨大的大廳,紅木地板,真皮沙發,鑲鑽水晶吊燈,到處陳列著價值不菲的奢侈品和藝術品,從內到外都透露著尊貴和奢靡。
「資本主義世界果然腐敗啊!」
易揚咂咂嘴,心裡暗道,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高級賭場內的場景,此刻中間的圓桌已經坐了五六個人。
易揚一進來,圓桌上的人立刻停止了動作,紛紛站了起來!
薛奇連忙打招呼道:「易兄,你終於來了,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霸孫集團的少東家孫流,這位是太陽山口組組長的弟弟山口龜兒子先生,這位是何家的大小姐何香凝。」
易揚點了點頭,和幾個人一一握手,孫流最先開口,
「天下集團,易總,未來的世界首富,久聞大名!」
山口龜兒子一臉興奮地握著易揚的手搖了搖,說道:「易總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啊!這下子有的玩了,幾個億對易總來說就是毛毛雨啊!」
何香凝沖著易揚優雅地笑了笑,嫵媚地看著易揚,嗲道:
「我親愛的妹妹說帶了重要的人物來,看來這是向我示威呢,易總這種貴賓來,你竟然也不通知我一下,多虧我這裡還有兩個大人物,不然今天連陪易總玩的人都沒有。」
何家二姐妹素來不合,這也是大家族的通病,為了爭奪家產和繼承權,就是親姐妹也得變成生死仇人,更何況這兩姐妹還是同父異母。
易揚淡淡一笑,不動聲色地說道:「何小姐說笑了,我本來就不善於賭博,隨便玩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