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我會控製不住
第295章:我會控製不住
宿千祭愣了一下,怎麽忽然之間江杳都知道了?
“你怎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江杳更氣了:“怎麽,你是打算永遠不告訴我?”
“沒有,我隻是在想怎麽跟你說才好。”
“怎麽說,站著說。”
宿千祭:“,,”
江杳兩手叉腰,看著男人卻要用仰視,他太高了。
這樣不行,氣勢瞬間弱了,她站到了台階上,算是和男人平視了。
“先說說那個院子,是你的?”
她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白音都熟悉的地方,卻又不是白音的地盤,還有小白喊男人老大,小白對院子也熟悉,這麽一想,這院子八成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
宿千祭點點頭:“院子是我的。”
“小白也是你的?”
“是。”
“是你讓小白把我帶去院子的?”
宿千祭趕緊解釋:“你不是沒有地方住,,”
“我不要聽你解釋,我問什麽你答什麽。”
宿千祭一噎,剛剛還要他解釋,現在怎麽又不要了?
“小白是我的契獸。”
“契獸?”江杳瞪大了眼睛:“他是神獸?”
宿千祭沒話說了,腦仁有些疼,白芻這件事江杳不知道嗎?雖然並沒有打算瞞著她,但這個時候說出來不就等於罪加一等?
江杳氣得在原地踱步,她真的太蠢了,周圍一群人都看清楚了,就她一個人蒙在鼓裏。
“等等,小白是神獸的話,我家小白寶是不是知道?”
商陸的那雙眼睛能看穿是人是獸,肯定是知道小白是神獸的。
這個問題宿千祭不知道怎麽回答了,或者說不知道該不該回答,要是說了實話,小團子是不是麵壁結束不了了?
江杳手一指:“趕緊回答我,你是不是在腦子裏編排?”
宿千祭趕緊搖頭:“小白寶不知道。”
“嗬嗬。”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男人,眼裏都是火花:“我生的兒子有什麽本事我不知道?他都能看出你變成了兔子,看出來小白是神獸很難嗎?”
男人無奈看著她:“那你為何還要問我?”
“我這是考驗你的誠實,果然你跟我就沒有一句實話,都是騙我的。”
頓了頓她擺擺手:“我也不要聽你解釋了,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
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另一條路走去。
宿千祭望著她背影,瞬間失笑。
鬧情緒的江杳,他還是第一次見,小小的一隻,生動又可愛。
男人頓了頓,三兩步跟在了女孩身後。
“不是還有兔子的事要聽解釋嗎?”
江杳瞬間頓足,扭頭氣鼓鼓的看著他,鼓著腮幫的模樣跟商陸一樣的可愛。
“我都說了,不要聽解釋了。”
江杳似想到了什麽,臉微紅,眼神不敢看男人。
“可我想解釋。”
“我不聽。”
江杳兩手捂著耳朵。
宿千祭啞然,輕笑了兩聲,上前拉過她的雙手,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神情認真:“那日我讓小白把你帶到院子裏後,我本想看看你缺什麽,幫你置辦些,見你進了雜貨房,便跟在你身後。”
“然後木頭掉下來的時候我怕傷到你,就擋住了木頭,可見你驚慌失措的模樣,怕你被嚇壞,又變成了兔子。”
“誰知你見到兔子就嘴饞,還想把我燉了,又用神帛綁著我,我要逃走都沒法。”
“再後麵你也知道了,小白寶扣著我不讓我走。”
這解釋有理有據,但江杳還是很不高興:“那我不給你解開神帛了,你為什麽不走?還裝死騙我給你人工呼吸,,”
該死的一幕又想起來了。
女孩臉已經紅了個透。
宿千祭這才明白了她生氣是為何,這逃避的小眼神,原是害羞了。
想到這點男人心裏抑製不住的蕩漾開來。
“江杳,你也喜歡我的對嗎?”
江杳心底一驚,揮手打開他:“我怎麽可能喜歡你,別自作多情了,你的臉我都沒看到過,我幹嘛要喜歡你。”
宿千祭彎腰再次拉起她的手,然後放在自己的臉上:“今日若你沒有離開,就能看到我的臉了。”
江杳怔怔的望著男人,手指尖微涼的觸感那般不真實,一切都像做夢一樣。
因為隻有在夢裏,她才有資格對旁人動心。
“江杳,你準備好了嗎?”
男人又問,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眉心。
江杳瞳孔一縮,慌忙抽回自己的手。
“準備什麽準備,你都要成親了,我準備個鬼,別擱我這煽情,我有喜歡的人了。”
聽到這句話,男人的眼眸暗淡了一瞬。
“江杳,在我麵前別提起他好嗎?”
“為何不提?”江杳抬頭望著他,眼底已經沒了剛才的情愫,清冷明朗一片:“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是我第一個愛的人,也是我永遠愛的人,我,,”
宿千祭瘋了,心底的邪氣不斷滋長,聽到江杳說出口的話,直接用嘴堵住了她。
這不是男人第一次親她了,但這一次的吻明顯跟上一次不一樣。
男人霸道又決絕的撕咬,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有那麽一瞬間,江杳是沉淪的,但她還是很快清醒過來。
隻是她用盡全部力氣都沒能推開男人。
男人的吻越來越放肆,似要把她所有的呼吸都奪走一般,手臂緊緊禁錮在她腰間,哪怕她連打帶掐,都沒能讓男人停下。
江杳慌了,怕自己越來越沉淪,她不是壞女人,心裏怎麽能住兩個男人,不可以。
在男人又一次奪掠中,她狠狠咬了下去。
血腥氣在兩人唇舌之間蔓延開來。
但男人依舊沒有停下,血的味道像是更加激發了他的邪佞,撕咬還在繼續。
江杳掙紮了許久,認命的閉上眼,就當被狗咬了吧。
可是心裏不甘啊,眼淚就止不住的滾落。
男人嚐到自己的血並沒有停下,但是嚐到女孩的眼淚瞬間清醒了。
宿千祭鬆開女孩,仍舊還抱著她,緊緊的抱著。
“江杳,,”
他的呼吸都是亂的,心不受控製的一直狂跳,手臂緊緊禁錮著懷裏小小的人,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不要在我麵前說那個人,我會控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