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嬌氣包
第182章 :嬌氣包
江杳有些生氣,又從懷裏拿出早上做好的藥丸:“對了爺爺,我來是給您送藥的,這個您趕緊吃了。”
“好。”
江敖問都沒問,端起旁邊的茶水把藥吞了下去。
“你呀,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要走了。”
“爺爺,我真的不想走。”
提到去禦天國她心裏就煩躁極了,本能的抵觸這個話題。
“爺爺咱不說這個了,這藥我暫時就做了一顆,明天做好了再給您送來。”
“明天?”江敖焦急:“可是你明天就要,,”
“爺爺您手給我。”
藥也吃了有一會了,她拉著江敖的手把脈。
驚奇的發現江敖的脈象恢複正常了,不再像她之前看到的將死之脈。
“爺爺,這個藥管用哎。”
“杳兒,爺爺跟你說禦天國的事,,”
“爺爺您好好休息,我得回去再做點藥。”
鱗片才用了四分之一,效果這麽好,江杳激動的起身回緋煙宮了。
得全部做出來,這樣江敖之後再吃一些,還能活得更久一些。
回到緋煙宮門口時,江杳的腳步卻頓住了。
“劉嬤嬤。”
“江杳姑娘,奴婢在。”
“宿公子明天就要回去了嗎?”
“江杳姑娘您不知道?”
看看,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她不知道。
江杳心裏很不是滋味。
“劉嬤嬤,你會舍不得他嗎?”
劉嬤嬤笑了:“奴婢在宮中伺候了幾十年,主子是換了又換,奴婢沒什麽不舍的,宿公子走了,奴婢也會去別的宮伺候。”
江杳啞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不過奴婢依舊會舍不得江杳姑娘和宿公子的,在緋煙宮這段時日,兩位主子對我們下人都很好。”
“我有什麽好舍不得的,宿公子說不定都不會帶我走。”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麽?”
聽到這個聲音江杳脊背一僵,聲音就在她頭頂,帶著幾分惱。
劉嬤嬤識趣的行禮退了下去。
“不是在睡覺嗎?”
宿千祭問。
江杳聲細如蚊:“我回家看爺爺去了。”
宿千祭彎腰,直接拉起她的手往側院走去。
進屋後直接把她拉到了床上,手放在她肩頭強製她坐下。
男人隨之蹲了下來,幹淨又修長的手落在了江杳的鞋靴上。
江杳腦仁嗡的一聲炸開了,知道他要做什麽趕緊往後掙紮。
“宿公子,我自己來。”
“別動。”
男人的聲音帶著命令的口吻,霸道又溫柔的給她脫下了鞋子,然後再脫掉襪子。
狹長的眸看到那雙玉足後就移不開視線了,白生生的帶著些粉。
江杳的腳特別的好看,就這麽看著,宿千祭心中都有些鄙夷自己,竟如同一個變態一樣,光看著就忍不住想要上手。
可轉念一想,他在江杳心裏不就是個變態,既然她都認定了,那他何不從了自己的心。
男人的手落在女孩的玉足上,輕輕撫摸。
江杳覺得癢,又覺得羞,臉紅了一片:“宿公子,癢,,”
“江杳。”
“啊?”
“我隻給你脫過鞋。”
江杳心狂跳不止,眼神不敢看他,聲細如蚊的哦了一聲。
男人抬頭,狹長的眸凝視著她:“所以你為何覺得我不會帶你一起走?”
江杳心裏有些委屈:“因為你什麽都不說,我難免會胡思亂想啊。”
“嗯?”
宿千祭眯眸看著她,尾聲上挑帶了幾分威脅的味道。
她比以前膽子大多了,敢直麵跟宿千祭反駁了:“難道不是嗎?咱倆都那樣了,你什麽都不說就算了,要回去禦天國,我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一想到這裏,她眼眶都紅了。
在此之前,她幻想的是宿千祭為了她留下,而不是宿千祭要帶她走。
宿千祭抓住她的雙足,將她轉了個方向,自己也坐在床邊,手就握著雙足,就這麽輕輕撫摸著。
江杳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道:“宿公子,我還沒洗腳。”
上次也是這般,難道宿千祭有戀足癖?
宿千祭低眉看著她的腳,語氣淡淡:“我不嫌棄。”
江杳沒話說了,認識久了,宿千祭都不像她認識的那個宿千祭了。
“宿公子,我要說我不想去禦天國,,”
話還沒說話,她腳被猛然一拉,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轉了個方向橫坐在男人雙膝上。
男人的臉就在咫尺,吐出來的氣息帶著冷冽的味道。
“嗯?你說什麽?”
“我說,我不想,,”
“我們都那樣了,你說不想跟我走?”
江杳腦子嗡的一聲就炸開了,這種話從宿千祭口裏說出,怎麽感覺那麽的旖旎。
她感覺自己都快呼吸不上來了。
伸出手推在男人胸膛:“宿公子,您能不能離我遠點。”
“嗯。”男人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手捏著她的腳,又靠近了幾分,唇就靠在她的唇角:“這樣夠了嗎?”
江杳:“,,”
她是說遠一點,不是近一點。
這樣還怎麽交流?
江杳腦子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鼻息全是男人的味道。
不知何時起,她對宿千祭身上這種冷冽的氣息熟悉過對自己的了解。
“能不能不走?”
女孩靠在他懷裏,聲音細軟。
宿千祭輕輕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唇移到她耳旁:“在這裏,我什麽都給不了你。”
江杳的聲音越來越軟了:“我要的也不多。”
宿千祭低聲笑了,起身和她對視:“要的不多?我不過一會沒看到你,你就胡思亂想。”
可她要的隻是他的承諾,還有對他們之間關係明確的表明,她不要榮華富貴,也不要皇權地位。
“我隻想要你一個承諾。”
江杳和他對視,見他擰緊了眉心,有些怔然:“所以在趙國你承諾都不能給我嗎?”
“嗯。”
不是不能,是不可以。
江杳心中委屈,眼眶瞬間紅了。
男人歎息一聲,語氣帶著心疼:“剛說不胡思亂想,怎麽又這般了。”
“我難受,人難受了不就得哭。”
這話剛說完,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一樣大滴大滴的滾落。
宿千祭騰出手給她擦眼淚,聲音無奈:“嬌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