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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難道真的有蚊子

  第97章 :難道真的有蚊子


    “白芻。”


    低沉的一聲喊叫,白芻雪白的身子還沒幹透,急急忙忙的滾了進來。


    狼奇也聽到了,意識到不對勁,也跟著進屋來了。


    “主子。”


    老大我來了。


    宿千祭驟然從輪椅上起身,渾身的氣場再無掩飾,靈氣在房間裏亂飆。


    他抬起手,白芻的脖子就在他的靈力壓迫下,漸漸呼吸不上來了。


    老大,老大您是怎麽了?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狼奇也嚇得不輕:“主子,白芻是做錯什麽事了嗎?”


    宿千祭可從來沒有對白芻發過這麽大火。


    白芻瞪大了眼睛,從來沒有這麽害怕過:老大,老大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你總得讓我知道一下啊。


    “做錯了什麽?”宿千祭一開口,這聲音冷的徹骨:“你竟敢舔江杳。”


    狼奇:“?”


    白芻:“?”


    “主子,,您說白芻舔了江杳?”


    狼奇理解不了了:“主子,就舔了一下,您就要殺了白芻?”


    宿千祭眼眸幽暗:“它舔的是江杳的嘴,,”


    越想越氣,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


    白芻委屈巴巴的喊冤:老大,我那是看她嘴流血了,便舔了一下,也沒多舔啊,就一下,就一下啊,我以後再也不舔了,我知道錯了,老大你放了我吧。


    宿千祭真的氣糊塗了,手掌心黑色的煞氣都要冒出來了。


    狼奇趕緊抓住宿千祭的手,不惜以下犯上攔住他。


    “主子,就隻是舔了一下而已,您沒必要發這麽大火,還要殺了白芻吧?”


    就隻是舔了一下而已?


    宿千祭咬著後牙槽,忽然發現他跟兩個不是人的在這裏論舔一下的重要性,簡直就是話不投機。


    殺意被狼奇打斷,宿千祭倒也清醒了幾分,抬起手,一道強大的靈氣飛到白芻身上。


    白芻閉上眼,身上沒有疼痛,它正要高興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嘴張不開了。


    狼奇看了它一眼,示意它趕緊走,這個時候,能保命就不錯了。


    白芻啊嗚一聲跑掉了。


    宿千祭也坐到輪椅上去了。


    他心口劇烈起伏著,火氣還沒消。


    “主子,您要是不喜歡白芻舔江杳,直接跟白芻說一聲就好了,它以後定不會再犯,您也不必要生這麽大氣啊?”


    “出去。”


    狼奇脊背一涼,知道自己多嘴了,趕緊退了出去。


    白芻還等在門口,看到狼奇出來趕緊圍上去:狼奇怎麽樣了,老大氣有沒有消了?


    狼奇沒好氣的看著它:“你說你也饞的,舔誰不好,非要舔江杳。”


    白芻不樂意聽這話了:我不是饞,我是給她治傷的。


    “不管是因為什麽,你惹了主子的逆鱗,你這張嘴,怕是張不開了。”


    白芻眼露驚恐:老大這麽生氣的嗎?不要啊,我還要吃東西啊。


    “自己好自為之吧。”


    狼奇幽幽的說完就離開了。


    白芻急的在原地打轉,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它今晚就不該嚇江淑,它該嚇江杳,把她嚇死最好。


    屋內。


    宿千祭還想寫一會國書,書上卻都是某人的臉,時而俏皮,時而憨嬌。


    他的筆落下了,卻不是寫字,而是畫了一幅人像。


    畫中的女孩笑靨如花,容貌傾城,一雙狐狸眼透著狡黠,右眼處還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那眉眼裏的笑,仿佛這不是畫,而是真人。


    看著畫,宿千祭沒由的笑了。


    “嬌氣包。”


    輕聲呢喃了一聲,又抬起手在書上劃過,畫像消失了。


    宿千祭這才靜下心來寫國書,這一頁寫完卻不舍得翻下一頁了。


    他盯著畫許久,最終合上了國書,放下筆後化作一縷白煙消失在輪椅上。


    側院江杳的屋子,一陣風吹過,窗戶開了又瞬間關上,聲音很輕,屋內熟睡的江杳並未聽見。


    她睡得還是那麽香。


    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床邊,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女孩,看了好一會才坐在床邊。


    宿千祭伸出手指,在女孩眉心一點,本就熟睡的女孩睡得更香了。


    “江杳。”


    “嗯?”


    迷迷糊糊的聲音可愛極了。


    “知道我是誰嗎?”


    “唔,,宿千祭?”


    宿千祭忍俊不禁,這個時候的江杳才是真實的,敢直呼他的姓名,不怕他也不會罵他。


    “江杳,你願意跟我走嗎?”


    他如是問了一句,心也瞬間忐忑起來。


    睡得很熟的女孩似乎在思考,眉心緊緊擰著。


    這沉默並不久,但對於宿千祭來說感覺是過了很久很久,等她的答案太煎熬了。


    “算,,”


    “跟你走,你會欺負我。”


    一句話說到最後到這哭腔了。


    宿千祭怔然:“我什麽時候欺負你了?”


    “你有,你威脅我,還瞪我,動不動就凶我,潔癖強迫症就算了,還對我要求那麽嚴格。”


    盡管是在睡夢中,數落起男人來,她人都清醒了幾分。


    “我向你道歉,我錯了。”宿千祭抬手落在她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若我都改了,你願意跟我走嗎?”


    “不願意。”


    男人手一頓,好一會才問:“為什麽不願意?”


    “我要自由,不要宿千祭,,”


    自由,,

    宿千祭無語凝噎:“小沒良心的。”


    大概是宿千祭這麽一問,勾起了女孩不少不好的回憶,一直在嘟囔嘴,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宿千祭就這麽看著,漸漸口幹舌燥起來,腦子裏又想起白芻舔了江杳的嘴。


    男人眼眸一暗,驟然俯身,覆在女孩的唇上,他本隻想給她個教訓的,但是碰上的瞬間,那份柔軟叫他流連忘返。


    本是淺嚐輒止的觸碰,漸漸變得炙熱而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在最後一絲理智崩塌的瞬間,宿千祭終於停了下來。


    他雙手撐在女孩兩側,看著被自己撕咬得紅腫的唇,眼眸又是一暗。


    “嗚嗚,宿千祭你個大混蛋,又咬我。”


    江杳委屈得不行,不斷的舔舐自己的唇,那模樣看得勾人十足。


    宿千祭喉結滾動,不敢再看下去,隨即化成一縷白煙消失了。


    ,,

    翌日,江杳醒來時,一抹嘴居然腫了。


    她跑到銅鏡前麵一看,跟香腸嘴差不了多少了。


    “不會吧?難道真的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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