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同一師門
第400章 同一師門
那個年紀大的嘍囉,慘白著一張臉,都不敢看周圍被火把映照的變了型的影子。
半晌,才艱難的吞咽了下口水,提醒自己那些傻乎乎的同伴,“那棵大樹,可是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沒的。”
“那棵大樹,是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不見的。”有些腦子還算活泛的,終於想通了這個關鍵環節。
“啊~”
想通了,就想撒丫子跑啊。一邊跑,嘴裏還一邊不停的詢問。
隻是他跑的太快,聲音都被顛簸的支離破碎。
“這…是不是…鬧鬼了。”
“是山妖,一定是山妖。我小的時候,聽我奶說過山妖的事,可嚇人了。”跑在最前麵的那個,不敢回頭,卻嚷嚷的老大聲,隔著挺遠都能聽到。
傅心慈根本就沒工夫理會,她製造出來的靈異事件。
她現在就一個念頭,催著坐下的白馬不停的往前跑。
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就在前麵的不遠處。
越來越近了,血腥味道就更濃,她感覺自己都聽到了沉重的呼吸聲。
“隊長,咱們得準備好了戰鬥。”
空間裏急得都要白了頭發的小夥伴們,終於聽見了心慈的聲音正在竊喜。
“砰砰砰。”隨著幾聲槍響,傅心慈已經飛身下馬。
“心慈。”空間裏能聽見外麵的聲音。
“是齊賀開的槍。”
隨著傅心慈越來越靠近,小夥伴們更加的焦急。
“心慈,快放我們出去。”
“好。”終於到了她認為適當的距離,傅心慈才把小夥伴們從空間裏放了出來。
相對於空間裏的明亮如白晝,外麵的山野就像是一隻旁大無邊的黑暗巨獸。
小夥伴們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
小愛:“這有何難。”就見她纖纖素手揮動,就彈出來幾個火球懸在半空。
突然間的明亮,讓齊賀等人看見了希望。
而那些習慣了黑暗的人,在看見光亮的一刹那都不自覺的伸出手去阻擋。
齊賀手裏握著傅妹妹給他的火器,雙眼緊盯著逼近他們的黑衣人。
趁著那些黑衣人眯眼的空隙,他又連開幾槍,地上又多了三個黑衣人。
身邊的少年們,雖然大多數身上都掛了彩,有的更是血肉模糊,可他們也沒讓那些黑衣人好過。
隻是對麵的黑衣人太多,好像殺不完似的,照這樣下去,他們準得吃大虧。
齊賀手裏的火器沒有子彈了,對麵的黑衣人不會給他換彈夾的機會。
他快速的把火器別回腰間,又握緊了左手一直握著的長槍。
站在他左邊的孟啟山,身上的傷比較多,左臂都疼的抬不起來了,可是他依然沒有退縮。
借用他自己的話,既然這些人要殺光姓孟的,他就跟他們拚到底。
拚一個夠本,拚兩個他就賺了。
嗬嗬,他現在已經賺了。
空氣中泛著濕氣,是要下雨了嗎?
對麵的黑衣人,更是一臉的懵逼,晴朗的天空,晴朗的夜晚,就是對麵好像也是晴的,可為毛他們站的這一片下雨了?
下雨也不要緊,為毛這大夏天他們感覺透骨的寒冷?好像還結冰了。
這樣不行啊,他們想動動身子,抖落身上的冰霜,可是他們根本就動不了。
看著自己身上的冰層越凍越厚,眾多的黑衣人無情無波的眸子裏,總算是有了懼意。
隊長:“胖墩兒,我們完活了,現在就看你的了。”
“你們瞧好吧。”
齊賀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看過去,就見傅妹妹和她的朋友們正站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
“傅妹妹,隊長,胖墩兒,家燦哥…。”
胖墩兒給了齊賀一個等會兒再聊的眼神,齊賀就感覺到一陣地動山搖。
少年們也都嚇的趴在地上,嘴裏嘟囔著:“是不是地龍翻身了?”
“好像是。”
對麵的黑衣人也想趴下,可是他們的身上被厚厚的冰甲凍住了,根本就動不了。
隊長:“真可惜呀,這麽多人還穿著同樣的服裝,這要是弄一套阿裏巴巴和四十大盜的造型,一定很好看。”
“誒,還別說,還挺應景的。”
“所以才說可惜了。”
小夥伴們嗑著閑片,就這樣看著那些黑衣人,被一道漸漸升起來的土牆圍住,土牆慢慢的變成了土堆。
土堆更加緩慢的向一個方向移動,直到整個土堆都折進山溝裏。
後麵的他們看不了了,一層又一層的土覆蓋上去,足足的覆蓋了五層,山溝裏才沒了動靜。
被少年們護在中間的老金,也和少年們一樣,把這一切都看在眼睛裏,直到黑衣人被土堆折下山溝,他才敢暈過去。
“爹。”
“把總。”
一直攙扶著他的孟玉洛和孟啟仁,嚇的臉色都變了,大聲的呼喊。
“讓我看看。”
傅心慈趕緊的擠過來,使用木係異能查看金伯伯身上的傷情。
近距離的查看之後,才發現金伯伯身上的傷口雖多,卻沒有致命的傷。
原來黑衣人玩的是虐殺,就是讓受傷的人,不會一擊斃命。而是慢慢的失血過多,或者因為恐懼而亡。
“真他媽的陰險。”傅心慈暗自罵了一句,又給幾個受傷嚴重的少年,也梳理一下傷勢。
沒有任何意外,都是身上的傷口多,直接的導致的失血過多。
有了傅心慈的木係異能梳理,重傷的幾個人雖然還沒有立刻醒過來,至少呼吸都平穩了。
這也算是傅心慈第一次正式用木係異能給人治傷,她可不敢讓金伯伯他們馬上醒來,不然她沒法解釋。
小夥伴們在就是好,傅心慈又有小夥伴們做掩護,拿出來幹淨的白棉布,撕成一條一條的給傷員包紮好。
孟啟山是最後一個包紮的,他身上的傷口和金伯伯差不多,可他居然憑著心裏的那股勁兒,腦子一直的清醒著。
傅心慈輕輕的給他梳理著身上的傷勢,孟啟山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好受多了,就是傷口似乎也不那麽疼了。
他悄悄的凝視著這個大侄女幾息,又把目光偷偷的掃過那幾位自稱是和大侄女同一師門的年輕男女。
半空中噴著火焰的火球還在,對方的麵容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