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靜一聽,眼淚都不敢再流了,驚的全身都僵硬了,問:「什麼?」
是她想的那樣嗎?
不是吧?
絕對不是!
平常去玫瑰園,都不用收拾東西過去,這一次,竟然要收拾東西過去。
「你沒有聽錯。」赫連宏說,「既然你那麼多時間來針對喬知恩,那麼多時間來哀怨周玄清不過來幫著你研製那抗狂躁症的葯,那麼,我們就去玫瑰園裡住幾個月吧。」
厲靜一聽,整個人都嚇的花容失色,說:「我不去。」
「宏哥,我不要去。我再也不針對喬知恩,我也不再耍性子了。」
她走過去,抱緊赫連宏的胳膊,身體瑟瑟發抖。
赫連宏撥開她的手,說:「不去也得去!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我陪著你一起去。」
正是不放心厲靜,所以,他才提出陪著厲靜一起過去,若不然,她就讓厲靜自己去了。
看著赫連宏那異常堅定的臉,厲靜不敢再求。
一般宏哥擺出這臉色,這就說明這事絕對沒有迴旋的餘地。
那麼這一次,不去玫瑰園也得去。
上一次,她去那裡拔了幾天的草,整個人曬的成黑炭一樣,這一次,要去那裡住幾個月,拔幾個月的草。
一想到這裡,厲靜覺得自己的人生暗淡無光。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針對喬知恩了。
晚上,赫連宏將赫連澤叫到自己的書房裡,將族裡的一切事情都交接給赫連澤,並說:「澤兒,這段時間你就忙碌一些,就當做是你當族長之前的綵排吧。」
赫連澤有些不忍心,自己的父母那麼老了,再去那一邊住幾個月的話,肯定會受不了。
那邊的條件那麼艱苦,他爸他媽養尊處優了那麼多年,甚至他媽,連個碗都有不會洗,去到那裡,又能做什麼?
赫連澤說:「爸爸,要不,去一個月或是一周就行了?」
赫連宏搖頭苦笑,說:「我倒是想。你以後我想去那裡受罪嗎?不過,靜兒這性子得改一改,若不然,我們之間只剩下離婚這一個途徑了。」
而他,又怎麼會捨得離婚?
所以,靜兒這性子要磨一磨。
但是在家裡的話,過著這些養尊處優的生活,這性子根本就磨不了。
赫連家族祖上就有說過,要改造人的話,勞動最是合適。除了勞動之外,還是勞動。
赫連澤一聽事情那麼嚴重,頓時不敢再說了,也不敢再勸了。
他只得說:「那爸爸,我明天送你們過去,再派人這玫瑰園外面保護你們。」
赫連宏搖頭,說:「不用。」
赫連盛和赫連閱都解決了,不用再做什麼。
赫連澤卻是異常嚴肅說:「我們最近查到,赫連盛還有一些殘存的勢力還沒有消滅,所以,我不放心你們。」
看赫連澤這堅決的樣子,赫連盛只得點頭。
晚上,厲靜還是想吹一下枕邊風,但是赫連宏這一次是鐵了心要磨一下厲靜的性子了,一點也不動搖。
第二天,赫連澤便送赫連宏和厲靜去了玫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