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薑天聞言,臉色難得陰沉下來。
“蘇妍心不過是顧家的外孫女,少一個,你們顧家就少一個分家產的人,有什麽不好的……”
薑天身處在唯利是圖的薑家,可不相信有情深似海這種鬼話。
顧家會替蘇妍心出頭?
“為了一個蘇妍心,得罪整個薑家,顧家也要掂量著一點。”
顧家的根基不在南城,而薑家在南城,可是地方一霸。
“你說的沒錯,顧家不會替蘇妍心出頭,但是作為表哥的我,怎麽也不能不管我這個表妹吧?”
就在此時,一個清雋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踩在了水泥地上,看著裏麵破舊的環境,看向院長道:“辛苦了,我們顧家還有這麽破的地方,我竟然都不知道。”
這裏地處荒涼,療養院裏麵,關的可都不是正常人。
顧庭寒淡淡一笑,掃了一眼薑天,笑容不達眼底道:“這人,交給你了。”
“顧庭寒!”
薑天認識顧庭寒,看著眼前的男人,眸光閃爍,咬牙道:“顧家真的想要在南家對上薑家嗎!”
“嗤”
顧庭寒往日裏總是以和顏悅色示人,給人一種風光霽月的文雅模樣,可是此刻的顧庭寒,卻猶如修羅,淡淡的睨了一眼,優雅的擦拭皮鞋道:“我有本事讓薑山從床上躺起來,你覺得,薑家會不會在意一個害的薑氏集團落難的廢物?”
一句話,讓薑天的臉,驟然難看。
“不要!”
他真的慌了,下意識覆上腰際,可是頃刻間,所有的器械都被除掉,肩膀被人扣住,一張臉瞬間扭曲。
顧庭寒倒也不客氣,冷冰冰的掃了一眼院長,寒聲道:“這人都給我看好了,該除掉的東西都給我除掉,人跑了,拿你是問。”
顧庭寒的話讓薑天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個時候,他才清楚,自己得罪的不僅僅是薄靳言……
蘇妍心,同樣是一個讓人忌憚的存在。
“現在就害怕了?”
顧庭寒看著薑天慌張的模樣,笑意不達眼底,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啪啪”聲在寂靜的視野中格外的滲人。
偏偏顧庭寒在笑,笑的清雋淡雅,驀得眯起眼睛,
歎了一聲道:“本來想要玩死你的,可是總是要把你的命,留給我妹夫。”
薄靳言恐怕,想要親自動手吧。
“薄靳言沒死!”
薑天從這話中聽出了不對,顧庭寒的意思,分明是……
“你說你,怎麽不圖別人一點好呢?”顧庭寒聽到這話,嫌惡了一眼,而就在此時,一道清麗,在虛空中響起“他不會死,不過,你會生不如死。”
一輛黑色的越野停在了路邊,車門開,一雙修長的腿落入眼前,薑天循聲望去,瞳色驟然一縮。
蘇妍心!
“你也沒死!”
何止沒死,簡直是……
生龍活虎,完好無損。
不可能,他們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怎麽會一點事情都沒有!
薑天意難平,看著眼前的女人,雙眸猶如浴血。
“別失望,接下來,你要更難過。”
蘇妍心掃了一眼療養院,看著薑天,眸底滿是森冷,靠近,驀得揚起手,銀光一閃,手術刀刺中了他的腹部。
一瞬間,薑天的臉扭曲成團。
蘇妍心是醫生,當然很清楚,什麽部位,不足致死,但是卻疼的讓人窒息。
看著薑天痛苦的神色,蘇妍心的眼底沒有一絲波瀾,抽刀,隨即又狠狠地刺入。
曾經渡人者,如今卻成為了劊子手。
女人狠起來,真的很可怕。
直到薑天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癱在地上,鮮血滴滴噠噠的染濕了水泥地。
而蘇妍心緩緩地抽回手,卸下了橡膠手套,將手術刀仔細收好,看著地上狼狽的男人,波瀾不興道:“麻煩表哥,把這個男人,搶救一下。”
不能死了。
顧庭寒看著蘇妍心的動作,“嘖嘖”咂嘴,意味深長的看著地上的男人一眼,扶著下巴一本正經道:“確定還需要搶救一下嗎?”
這男人,搶救回來,也半死不殘。
蘇妍心睥睨一眼,“他的命,是靳言處理。”
蘇妍心不過是為了泄恨,而薄靳言總有一天會醒來,薑天的命,由他處理,他也一定可以處理。
薑天聞言,眼底劃過一道暗色,驀得仰天大笑,笑的血都抖出來了,染了滿臉,看起來可怖狼狽“薄靳言,現在一定是重傷不治了吧!或者說,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了,太好了,啊哈哈!”
薑天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薄靳言。
他的存在,成為了他們這種貴公子的噩夢。
一個私生子,能夠一躍龍門,將他們狠狠的碾壓在地上,這種痛苦和憋屈,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所以,你們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我的命,沒關係,一命抵一命,我值!”
薑天已然瘋狂,陰惻惻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宛如窮途末路的獸,不甘心的嘶吼道:“就算是死,我也要那個男人陪葬,給我陪葬!”
“碰”
蘇妍心抬起腳,狠狠地踩上了薑天的胸口,上前,揪住了他的頭發,迫使他抬頭“放心,好人才不長命,你不如和薄靳言比一比,誰更惡!”
一句話,讓薑天的心,難以抑製的顫抖起來。
眼前的女人宛如森羅,渾身浴血,充斥著肅殺之氣。
“你是誰……”
蘇家的大小姐?
不!
這個女人的身上帶著染血沙場的戾氣,和往日裏清冷孤傲的蘇妍心,完全不同。
蘇妍心斜了一眼,就像是扔一個垃圾一樣甩開,眉宇間充斥著冰冷,看向顧庭寒道:“我先走了,這裏就交給你。”
顧庭寒微微頷首,看了一眼已經宛如死狗一樣癱的男人,看著蘇妍心,眉宇間多了幾分擔憂“你為了薄靳言,衝動了,剛剛的手筆,很容易讓……別人發現。”
這樣的傷口,就是證據。
“這個人,不是逃不了嗎?”
蘇妍心笑容漸深,看著顧庭寒,目光劃過一道陰柔,雲淡風輕道:“再說了,這個男人,活不久了……”
因為薄靳言,很快就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