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我記住你了
薑沫臉色一沉,看著蘇妍心,正視起來。
“你是蘇妍心。”
薑沫饒有深意的打量了一眼,眯起眼睛,深沉的語氣透著諱莫如深“蘇家最近那個厲害的大小姐。”
厲害的大小姐,這一個稱讚算得上是問候了,蘇妍心故作受寵若驚的欠身,看著眼前的女人,眸底劃過一道深意“我是蘇妍心。”
“蘇氏集團,最近和薄氏集團,似乎有合作關係吧。”
薑沫故作漫不經心道,舉手投足帶著淡淡的輕蔑,仿佛是在威脅蘇妍心,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可是蘇妍心就像是沒有聽懂一樣,看著眼前的女人,笑意不達眼底道:“薑女士說笑了,我們和薄氏集團是合作關係,但是公私分明,現在,我們談論的不是私人事情嗎?”
一句話,讓薑沫的臉明顯的綠了。
該死的丫頭。
薑沫沒想到竟然會在蘇妍心這裏踢到鐵板,看著眼前笑的雲淡風輕的女人,她的眼底滿是陰冷,捏緊了拳心,竭力維持著優雅,輕哼了一聲道:“你倒是護著這個三流戲子。”
她故意用三流戲子形容言沁,本來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因為這個小事情,讓她沒了麵子,那就是不能原諒的大事了。
薑沫一貫好麵子,如今遇到這樣的事情,心裏怎麽能咽的下這口氣,看上蘇妍心的目光都深了幾分“不過有的時候,要知道,什麽叫權衡利弊。”
蘇妍心故作沒聽懂一樣,笑道:“是啊,薑女士也是講道理的人,應該不會在錯誤上停留太久。”
“……”
薑沫神色一凜,眼底冷意更深,正欲開口。
“嫂子,您在這裏啊,宴會就要開始了,陳爵士還等著你去剪彩呢。”
一個與薑沫年紀差不多的女人迎了上來,順勢挽住了薑沫的胳膊,笑意嫣然道。
薑沫臉色一沉,看到身側的女人,目光稍霽,隨即落在了蘇妍心的身上,眼底劃過一道冷意。
“嫂子,一直在這裏,人越來越多了不是……”
女人暗暗提醒道。
這一下,算是圓場。
薑沫意識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眸底一黯,隨即抬眸,看
向了蘇妍心,淡淡道:“你就是蘇妍心,我記住你了。”
薑沫隨之離開。
“妍心,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言沁見狀,心底湧起一絲不安,這女人是薄氏集團的女主人,雖然薄家現任的家主是薄靳言,但是薑沫是薄少名義上的母親。
其實關於薄少的身世,大家都諱莫如深。
以前,薄家獨子的身份不容置疑,可是在薄家上一任家主薄西冉意外離世後,現任執行長薄靳言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出現,這讓薄氏集團不少股東都大跌眼鏡。
可是薄靳言就是一己之力力壓群雄,成為了當仁不讓的執行長。
所以,明裏暗裏不少人忌憚和嫉妒。
而那場車禍,恐怕就是有心人動作……
“就算是現在不討厭我,以後,也會惹禍上身,你忘了,薑沫多討厭薄靳言了?”
蘇妍心淡淡睨了一眼,笑容不達眼底。
言沁啞然,聽說那個傳言。
“難不成是真的?”
這也是她通過八卦消息知道的,薄靳言不是薑沫的兒子,其實是就是一個私生子。
而薑沫更是對薄靳言連麵子上的在意都沒有,兩人在股東大會上爭鋒相對的事情已經成為了秘而不宣的故事。
“所以,薑沫對我隻有憎惡,不會喜歡的,這一次,遲早要來。”
蘇妍心淡淡一笑,並未在意。
而晚宴結束,薑沫便迫不及待的找上了薑山“你給我去把蘇氏集團給收購了!”
收購蘇氏集團?
薑山聞言臉上一瞠,有些錯愕,隨即而來是一陣竊喜“姑媽,你要收購蘇氏集團,我手裏的股份……”
“三股,這是獎勵,你要是收購了蘇氏集團,你就是名義總裁。”
薑沫當然不會將手裏的股份給薑山,以後這些都是自己孫子的,雖然薑沫看不上那個兒媳婦,但是孫子是自己的兒子的,她以後的一切,當然都會交給他……
“三股……”
薑山聞言心裏一陣憋屈,故意叫窮道:“姑媽你知道,收購蘇氏集團,需要耗費不少人力物力還有財力,我替你在薄氏打江山,基本上,都是……”
“行了,你近年來做的什麽事情,以為我不知道,薄氏集團,那個小子對你趕盡殺絕,要不是我,你
現在已經在裏麵呆著了,竟然還跟我討價還價。”
薑沫最不喜歡的就是薑山的唯利是圖,這個外甥,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姑媽……”
薑山的臉色異常的難看。
沒想到,薑沫竟然這麽幹脆……
“三股,以後我們還是互助互利的關係,但是薑山,我不是你爸爸,我也不需要靠你養老,你要是不願意,以後……你就別想要沾薄氏集團一點光!”
薑沫冷哼了一聲,一句,讓薑山的臉色驟沉。
他很清楚薑沫的實力,雖然已經守寡,但是手裏還有薄氏集團的股份,而他,恰恰需要這些東西……
眸間一閃,薑山隨即笑開“姑媽,瞧你說的,就算是一股都沒有,我也會替你盡心盡力的……”
薑山悻悻的離開,雖然不甘心,但是也隻能答應。
隻是沒想到,當他出手的第二天,自己沒有淘到一點便宜,反而被失去了一大筆……
“姑媽,根本不行,蘇氏集團的背後,有人護著……看行事作風,就是……就是薄氏集團。”
薄靳言?
薄靳言護著蘇氏?怎麽可能!
薑沫蹙眉,心裏怒意更甚,隨即,便喊了司機送她去薄氏集團。
“太太,現在總裁在開會。”
“您不能進去……”
“讓開,幾年不見,人都不認識了嗎,這以前是我丈夫,我兒子的辦公室,我還不能進出自由了?”
薑沫公然闖入於無人之地,推開門。
一室寂靜。
偌大的會議室,薄靳言坐在座位上,斜靠身體,修長的身體迸發無盡寒意,眉宇微歎,半晌,輕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