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月事
第92章 月事
左微月進入《逐權》的書中世界後,除了年齡縮小到十五歲外,月事也沒有像現世那樣來過。
所以她想當然以為,這是她進入架空古代得到的一個好處。
但現在她泡著泡著,感覺小腹的位置處出現的更加明顯的絞痛,怎麽越看,越像是她來月事的前兆?
她想要問問這是怎麽回事,可想起狗幣係統根本不在,隻能蒼白著麵色往岸邊的位置遊,想著先上去再說。
隻是她之前泡的起了興致,泡著泡著遊到溫泉池的最中央。
中央的位置距離岸邊不算太近,想要遊過去,三五分鍾是要花上的。
左微月下腹的位置疼痛到不行,才遊了一小段,就感覺一陣痙攣般的疼痛直襲她身體,疼的她有點腦袋發暈。
眼看實在動不了了,她餘光瞥見綁在她右腕的指引紅線,用力拽了三下。
另一邊。
婁淮感受到從指引紅線上傳來的拉扯力時,正和司奕在包房招待著那名主管鄉試試卷的主管人。
視線緊盯一共大力被扯拽了三下的指引紅線後,很快凝重著麵色起身,說了一句失陪。
司奕雖然看不見婁淮的麵,但也從他突然緊張起來的聲音中聽出了些什麽。
估摸著,十有八九,是左微月那邊出事了。
於是也跟著起身,將守在包房門口的阿正叫了進來,而後看向人到中年的馮思源道:
“馮主管,你先去泡一泡山莊裏的溫泉,試卷的事情,咱們待會兒再談。”
馮思源本來就是衝著溫泉山莊的溫泉來的,且這會兒坐在包房靠窗的位置見了會兒風,身子已經開始有點不爽利。
聞言自是滿口應下,表示讓司奕先去處理事情。
馮思源在跟著阿正離開包房的同時,司奕也順著能看見婁淮的大致身形輪廓的位置,手執盲杖追了過去。
左微月泡著的單人溫泉,距離婁淮他們所處的包房有段距離。
婁淮大步流星走了不到百步,抵達地方後,看著隱匿在一片氤氳水霧中,似乎已經快要往溫泉池水下沉的少女,心下一個咯噔,縱身直接跳了進去。
“噗通,,,”
這聲入水的響聲震的左微月已經有些昏沉的腦袋清醒了些,她看著撥開池中水霧正朝她這處前來,緊繃著一張穠麗麵的少年,突然鼻頭一酸,委屈地像是貓叫一般言道:“婁麻瓜,我疼,,”
婁淮聽見嬌人兒這句委屈巴巴的哭訴,朝她遊來的速度更快了些。
也是離近了,他才發現以左微月為中心的池水帶有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再結合她方才所說的疼,婁淮下意識以為,她是受了什麽嚴重的傷。
到了她身前攬住她穿著輕薄浴衣的身體後,緊張問她道:“是何處受了傷?你感覺如何?”
左微月哪裏能直接把她來了月事的事情告訴婁淮,隻能在無力用雙臂攬住他脖頸,尋到一個支撐後,小腦袋靠在他肩頭虛弱著聲音道:“我感覺很不好,你先帶我上去,上去再說。”
司奕早在婁淮跳入溫泉池的時候便跟了過來。
當然也聽見了左微月飽含撒嬌和依賴意味的聲音,本欲往前再邁的步子很快收住,轉而靠著盲杖尋了個一根能夠遮擋住他身形的柱子藏了過去。
他一直都知道婁淮能看見左微月的事情,也知道左微月和婁淮之間的關係很是親近。
甚至於,他還猜測過,他們二人不僅僅是合作對象的關係。
但他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機會去驗證此事。
直到今日,被他發現左微月對於婁淮的依賴似乎已經超越了那個作為合作對象的度,他才有點肯定他之前的猜測。
可即便如此,他心下還是留著那麽一分僥幸。
他不想再去驗證,隻是垂眸聽著從婁淮那裏發出的動靜。
直到婁淮的腳步聲遠了些,他才垂下那雙沒有什麽神采的眸子,靜矗在原地良久,不知曉在想些什麽。
,,
“到底是何處受傷了?讓我看看!!”
婁淮將左微月抱回之前就已經定好的包房榻上後,說著就要去扯左微月衣衫,卻被她死命抗拒,說什麽都不讓他碰她。
“不是什麽大傷,就是,,就是,,,”
左微月說著,感覺身下突然又一陣猛烈疼痛襲來,疼的她痛嘶出聲,麵上的蒼白又多了幾分。
婁淮見狀,根本不給左微月再拒絕的機會,直接重新再去扒她衣衫。
扒著扒著,發現血腥味是從她身下傳來的時,他看著左微月爆紅的臉,腦袋內突然閃過了些什麽。
很快僵住身子停下了手上動作,熱量自他耳垂的位置攀升滿他整張麵。
身下的少女被溫泉水浸濕的浴衣淩亂不堪,一頭同樣有些濕潤的青絲正濕黏貼在她玉白麵上。
配上她因為臊意起了粉意的的麵頰,以及氤氳滿水霧的綠眸去看,若是不知曉的人,還以為她方才被誰折騰狠了一般。
“你,,,是來月事了?”
左微月見他終於猜到真正的原因了,熱著麵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翕動粉唇道:“不然呢?”
不然她泡溫泉泡的好好的,又用的是一個沒法被外人看見的擬態身形,能被鬼傷害到?
婁淮飄忽著神色收回手,從榻上下來時,不忘幫左微月蓋好被褥。
而後說了句“我去幫你拿衣裳和要用的東西”後,腳步幾乎是有些狼狽和踉蹌地離開。
左微月被月事帶來的疼痛折磨的痛到不行。
等婁淮帶著幹淨的衣衫和月事帶回來後,就連自己脫下髒衣服的力氣都沒剩多少。
等她堪堪給自己綁好月事帶,去穿衣物的時候,直接疼到沒了力氣去拿衣裳。
想要動用魔法力量幫她自己穿吧,在她身體虛弱的情況下,魔法力量也調動不了。
她沒法,隻能在咬牙糾結再三後,今日第二次扯了扯腕間係著的指引紅線。
婁淮就在門外守著,感受到腕間傳來的動靜後很快推門而入,緊張看向榻上的位置。
“小月,是有何,,,”
“事”字還未說完,婁淮便被榻上的一幕震的噤住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