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吻上他耳垂
第32章 吻上他耳垂
老板有點意外,動手去拿的時候,看了戴著帷帽的婁淮一眼:“小公子這是知道怎麽用這些材料給自己易容?”
如果不是的話,買回去這些東西,隻能是白白浪費。
畢竟易容的辦法,他們這人皮麵具坊如果傳了出去,生意還怎麽做。
便下意識以為,婁淮或許是他們同行之類的。
婁淮將要付的銀子從錢袋子掏出放在木桌上,沒有給老板一個正麵的答案。
“你隻管裝好便可,旁的,就勿要多問了。”
黑市裏不願意泄露太多信息的客人不在少數,老板沒能聽到自己想要的倒是也沒生氣,頷首之後沒再廢話多問,把婁淮需要的東西都用一個中號的錦囊袋子打包裝好。
東西買好,左微月跟著婁淮出去了,才靠近他耳側問出了和之前人皮麵具坊老板所說差不多的問題。
“婁麻瓜,你之前不是說在皇宮過的很慘嗎?那你還懂易容的辦法?”
婁淮沒重生之前的確是不懂的,但這話,他肯定不能如實和左微月說。
隻能糊弄她,說是他那個唯一對他好的養父曾經教過他的。
“養父,,你是說那個龔老將軍吧,那你這養父懂的倒還挺多。”
左微月了然間,像是突然又想了什麽一般,本來已經和婁淮拉開的距離再次靠近了些,又問:“對了,我想起來之前在山洞裏,你讓我幫你找司奕買了一把劍,練劍的事情了。”
當時還沒弄明白婁淮生平的境況時,她以為婁淮的劍藝是皇宮裏專門給皇家子嗣授課的人教他的。
現在仔細一想,好像並非如此。
婁淮看了一眼有些霧蒙蒙陰沉沉的天,瞥向她:“嗯,怎得了?”
左微月:“你那劍藝應該也是你養父教的吧?厲不厲害,能不能護住你自己?”
如果他劍藝比較高強的話,她之後就能省不少護著他的功夫了。
真說劍藝強度,婁淮加上前世的記憶,其實就算是對上皇宮的大內高手,也能遊刃有餘。
但這個遊刃有餘,隻是在一些習武技巧上。
習武一事不僅要看習武之人的身體素質,亦要看其身體多年鍛煉下來後自帶的習慣。
前世他雙腿廢了,隻能讓一雙胳膊和上半身較為靈活。
今生雙腿恢複,他要想達到前世的劍藝,光是溫習和鍛煉習慣都需要不少時間。
所以嚴格來說,他現在隻能在左微月問的第一個問題上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是我養父教的,不厲害,沒法護住我自己,不然,我還和你合作什麽?”
他要是真的事事都能靠自己,何需在一開始就答應和左微月合作?
再加上他和她相處下來的這段日子裏,也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就算真的突然能了,他也不想輕易放她離開。
左微月不知道婁淮所想,聞言了然點頭:“也是,你要真那麽厲害,當時也不會連那些太監都要本戒靈幫你揍了。”
言語間,二人很快到了之前教訓人牙子的街道。
人牙子就站在那裏老實等著,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左微月記錯了,總感覺跟在人牙子身後的打手數量,好像比之前多了一倍?
剛想出聲提醒一下婁淮,就見他目不斜視地從人牙子身側路過,邊走邊道:“想要解藥就跟上,別想耍一些花花腸子,不若你中的這毒能不能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婁淮記性好,進去找人皮麵具坊之前,清楚記得隻有八名打手跟著人牙子。
現在出來後,這人數直接翻倍,代表著什麽,不言而喻。
無非是這人牙子想將解藥拿到手之後對他動手,教訓他罷了。
他前世多活的那些年,可不是白活的,人牙子想什麽,他用腳指頭都能猜中。
人牙子沒想到婁淮這麽警惕,咬牙之後,隻能對著身後跟著的打手們使了個眼色,單獨跟了上去。
等兩人一戒靈步行到黑市入口的位置前了,婁淮才從袖口裏掏出另外一個瓷瓶,倒出了一顆藥遞給人牙子:“這是解藥,吃下一盞茶後就能發揮效用。”
人牙子伸手接過,快速丟到嘴裏嚼的時候,和婁淮距離拉開了些,防止他待會兒再往他嘴裏塞什麽別的毒藥。
等嚼完吞下,剛想出聲說些什麽,就見之前離去的乞丐回來了。
他見識過那乞丐的怪力和打人時毫不留手的方式,生怕他會挨打,隻能憋著一肚子悶氣往黑市裏折返,想叫上打手們過來教訓婁淮二人。
但等浩浩湯湯的一群人追出來時,早已經不見婁淮二人的身影。
人牙子沒法,隻能在吐了一口口水暗罵了句晦氣之後將主意打到街上別的乞丐身上。
可哪知之前能看見乞丐的街道是一個也瞅不見了,估計都被那個有一身怪力的乞丐打發走了,氣的人牙子跳腳不已。
這些事情,左微月幾人是不知道的。
早在那個一身怪力的乞丐回來後,婁淮就尋了輛回往客棧的馬車,給餓了許久的乞丐買了不少吃的讓他補充體力,還給他起了個新的名字,叫做婁萬。
左微月看著正在狼吞虎咽吃著肉包子的婁萬,為了防止被離他們較近的婁萬聽見她說話的聲音。
隻能更靠近了婁淮一些,掀開他帷帽鑽了進去,左手罩在他左耳的位置,用氣音問起他:“婁麻瓜,你給他用婁的姓氏,會不會不太好,這不是皇室的姓嗎?”
兩人之間以這麽一個極近的距離貼在一起,婁淮感受著從左微月口間噴灑出來的涼氣,一瞬間以為,她是在將唇瓣貼在他耳垂上說話的。
生出這個想法時,殷紅攀上他耳根,但麵容上卻還是一派平靜。
他不好直接出聲跟她說話,隻能掏出筆紙,唰唰在紙上給她寫了回複。
上麵寫著:【婁姓在西鼎,並非隻有皇室中人可用,平民百姓亦可,是以你不必太過擔心。】
左微月看完,這才了然了些,為了方便和他繼續交談,索性將整個人的身體都靠在他左邊的位置,鑽進他帷帽的小腦袋停頓在他左耳側,剛想再問他從哪兒弄的毒藥喂給人牙子。
載著他們的馬車便一個顛簸,讓她唇瓣兀地吻上他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