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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我無法站在你身邊

  第127章 我無法站在你身邊

    經過皇後生辰宴一事後,他才明白,有些東西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步的。


    想必他們也早就開始懷疑他了,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他的野心,在這一刻悄然滋長。


    薑知棠回到房間後,臉上還掛著甜蜜的笑意,春曉見了有些好奇。


    “小姐,是什麽事讓你笑得這麽開心啊?”


    春曉一邊說著,一邊替她拆辮子。


    薑知棠捧著臉,笑得一臉嬌羞。


    “春曉,你家小姐我春心萌動了!”


    “難道是五殿下?”


    春曉一言道破。


    “你怎麽知道?”


    “其實春曉早就看出來了。”


    “什麽時候看出來的?”


    “唔……大概是五殿下第一次救你的時候吧!”


    那應該是太子那次吧!

    春曉搗鼓了一會兒,忽然發現薑知棠的頭上別著一根沒見過的發簪。


    “咦?小姐,這是你新買的發簪嗎?看起來好別致啊,這上麵還雕了一朵海棠呢!”


    發簪?海棠?

    薑知棠拿過一看,發現這發簪竟然和上次在烏鎮看到得一模一樣,難道……陳蹊謹上次就把它買下來了?

    原來這家夥還留了一手。


    薑知棠忽然笑出聲,沒想到陳蹊謹還是悶騷型的。


    元春夜一過,長陵又回到平常寧靜的日子。


    而元春過後也意味著春季要到來了。


    薑知棠想著,得趕著雪沒下之前把雪仗打完,於是她動身去容府找容纓。


    可容府的人卻告知,容纓郡主已經不在府裏了。


    “不在府裏?那去哪了呢?”


    “我們郡主去邊境了。”


    “邊境!好端端地為什麽又回去了?”


    “我們郡主的身體……”


    就在那小廝要說出來時,容管家突然出現打斷了。


    “容管家,你們郡主怎麽了?”


    容管家的神色不太友善,非但沒有回話還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薑知棠沒有在意,認為是因為容家和薑家的關係,他才會如此態度的。特別了解?

    她恭著態度,“我與郡主乃閨中好友,想探訪郡主,望容管家通融。”


    容管家:“不是我不讓你們見郡主,是郡主不願意見你們。”


    容纓不願意見她?

    不對,按容纓的性子是不會突然不理人的,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可郡主明明在信中邀我前來,又怎會不願意見我?”


    容管家欲言又止,無奈地歎了口氣,“這確實是我們郡主的意思的,薑小姐還是請回吧!”


    “……”


    薑知棠回到府裏後,將這件事告訴了薑知竹,連他也頗為驚訝,“郡主怎會不願意見你?”


    “是啊!我都擔心是不是哪裏惹她生氣了。”


    “即便如此,可以她的性子不像是斤斤計較之人。”


    春曉聽到這句話,倒茶的動作頓了一下,“小姐,方才那小廝似乎提到了郡主的身體,莫非,郡主是受了什麽傷?”


    “受傷?”


    薑知棠一愣,猛地回想起容纓帶解藥回來那天,身上除了淩亂了些,沒看到有什麽傷口啊!


    薑知竹亦問道:“會不會和上次一樣,被容將軍關禁閉了?”


    這個似乎最有可能,可上次救容纓出來是為了查韃靼人的事,這次又能因為什麽呢?


    況且,容府現在不讓進,到底是不是真的被關禁閉了也還未知。


    薑知竹沉聲道:“我去看看吧!或許我有辦法進去。”


    他的毒是容纓幫他解的,這個恩無論如何都要還的。


    而且他驀地想起容纓與他說過,容府後院有個破牆頭,那裏被樹擋住了,不過隻要輕輕飛上去,就能溜出容府。


    這是她經常溜出去的地方。


    或許,他能從那裏進去!


    下了決定後,薑知竹就要起身,春曉不知怎地突然拉住他,眼裏有不舍和無奈。


    薑知竹問道:“怎麽了?”


    春曉看了他片刻,最終還是放開手,“你要小心。”


    薑知棠以為春曉在擔心,遂安慰道:“你放心吧春曉!以我大哥的身手,對付容府那些人綽綽有餘。”


    然而,薑知竹重重地敲了她的頭,“休得胡說!我此去是商量事情,又不是打架。”


    薑知棠訕訕地吐了吐舌頭。


    薑知竹轉而安慰春曉,“別擔心,我會回來的!”


    春曉微微點頭,看起來放心了,但眼神一直跟著薑知竹,直到離開。


    她的心裏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從容纓不顧生命危險去韃靼為他求解藥時就開始了。


    這種感覺比以往橫亙倆人之間的隔閡還要難受。


    是無能為力的,亦是沒有勇氣的。


    像他這般壯誌淩雲,叱吒沙場之人,身邊也當有一位英姿颯爽,能和他並肩作戰的女子。


    而她,終究無法成為那種人,無法站在他身邊。


    離解除禁閉還有三日,陳蹊謹卻在今日收到了緲蘿的信。


    信是由鴿子送進來的,信上隻有求見二字。


    他皺了皺眉,緲蘿和他做了交易,以十幾年前的真相換助她進宮。


    可事情還未到約定之日,緲蘿卻堂而皇之地送信,他的心裏升起不好的預感。


    長陵一家小客棧裏,緲蘿慵懶地靠在窗邊,手裏捧著酒壺,一點一點地灌著,眼裏染上一層迷蒙的醉意。


    “怎麽?我們的緲蘿公主這是情場失意了,在此借酒澆愁?”


    陳蹊鶴從簾子裏探出身子。


    他走到她身後,撩起她耳邊的碎發,手緩緩地在她如玉的肌膚上撫摸。


    緲蘿的眼裏沒有任何情緒,因為她早就習慣了他的輕浮。


    可陳蹊鶴並不樂意,伸手奪過她手裏的酒壺,嘰諷地說道:“這酒不適合你。”


    緲蘿輕嗬,“那依殿下來看,什麽酒才適合奴呢?”


    奴?

    陳蹊鶴不悅地眯著鳳眸,“沒想到我們高傲的緲蘿公主竟會以奴來自稱。”


    “是啊!確實可笑!”


    她輕蔑地說道:“如今我的命掌握在你的手上,是生是死,喜怒哀樂都隨你的心情而定,我活得像個傀儡,可不就是你的奴嗎?”


    陳蹊鶴眼裏劃過一抹異色,不置可否。


    “隻要你好好地聽我話,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包括你想要的南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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