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高層聚首
「想要我放下你?將你一個人丟下?茵茵,我告訴你,這輩子你休想!」白小輕輕聲道,態度卻非常堅決,不容任何人拒絕。
「傻瓜!你又是何必呢?這樣我們兩個人誰也逃不出去。」春茵茵埋怨道。
「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白小輕道。
「我也是。」春茵茵將螓首埋在白小輕的後背道。
「小畜生,倒是沒看出來,臨死之前還在和小情人打情罵俏,本座是該佩服你的膽大呢?還是佩服你傻的可愛!」鐵三虎冷冷道。
「三虎兄說的沒錯,等宰了這個小畜生后,老子一定好好照顧他的小情人,替他好好開開胞。」站在白小輕對面的一名醜陋男子銀笑道。
一雙細小的眼睛,半眯起來,賊咪咪的盯著趴在白小輕身後的春茵茵望。
「哈哈…」
其它的大頭目,見到這一幕,一個個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你懂的含義。
「辱茵茵者,死!」白小輕冷哼一聲,快速在地上一點,身體如一道離箭之炫,草上飛運轉到極限,奔跑中低吼一聲,「力劈華山!」
璀璨的刀光,在二星兵器割鹿刀加持下,爆發出巨大威力,似乎將空氣戰破,一個晃動間,居高臨下劈向這名辱茵茵賊首的腦袋。
「小心!」危機關頭,鐵三虎急的大叫出來,身體一衝,如一隻大鵬鳥一樣,兩道手掌,施展出他的成名招式,鐵砂掌!掌面之間,宛如染了一層厚厚的鮮血一樣,掌風如雷,狠狠的拍向白小輕的後背。
「哼!」
這名賊眉鼠眼的傢伙,心裡似乎早有防備!或者說他,早就會料到白小輕會偷襲自己,揮舞著左手上帶著的鐵爪擋去,有手爪抓向白小輕的心臟。
看這架勢,不可謂不毒。
但他卻小看了白小輕,也小看了白小輕手中割鹿刀的鋒利!更小看了反派系統。
只見割鹿刀向下狠狠一壓,巨大的勁力,直接將他揮來抵擋的手爪給斬掉!沒等他右手揮出,割鹿刀已經將他身體劈成兩半,鮮紅的血跡灑滿一地。
解決掉這名辱瑩瑩的賊首,白小輕並沒有停下來。
因為鐵三虎的攻擊已經越來越近了,眼看後背的茵茵就要被鐵砂掌拍中。
危機關頭,白小輕迅速調轉身體,以正面硬抗鐵三虎拍來的鐵砂掌,雙手握著割鹿刀,向著鐵三虎斬去。
如果鐵三虎硬要攻擊白小輕,就會被白小輕手中的割鹿刀斬中!如果他不想受傷,只有回招防守。
眼看雙方的攻擊越來越近,鐵三虎愣是沒有回守的架式,白小輕眼中凶光一閃,控制著割鹿刀向著鐵三虎胸口推壓過去。
就在這時,鐵三虎也動了,兩眼寒芒一閃而逝,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兩手在空中快速一合,雄厚的內力爆發,直接施展著鐵砂掌將白小輕的割鹿刀夾了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殺了他!」
見到周圍的同伴在發愣,鐵三虎急的大叫一聲,如果不是現在正拖著白小輕,他一定會狠狠的大罵一句,你們都是豬嗎?
有鐵三虎的提醒,一群發獃的坑友們,迅速回過神來!
紛紛叫囂一聲,施展出各自最拿手的招式武學,留下一道道絢麗的風采,揮舞著手中兵器,殺向白小輕。
白小輕臉色一沉,他左手掌拖著茵茵的嬌軀,無法做其它的事。
右手掌握著割鹿刀,正和鐵三虎僵持住!如果是兩隻手掌,鐵三虎根本就無法控制住他的割鹿刀。
眼看身後的敵人就要殺上來,白小輕眼神一冷,他已經決定動用之前兌換還沒有來得及使用的大力金剛指!
既然他們都急著想死,那就成全他們。
「傳幫主口諭,都給我住手!」眼看白小輕就要動用自己的底牌,一道冰冷的聲音迅速響了起來。
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袍內的神秘人,手持著幫主令牌,冷冷的站在白小輕身邊,好像他就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速度飛快!
「在下楊利偉,請問閣下是三位護法中的哪一位?」望著突然出現的神秘黑袍人,在場的人全都停了下來,除了白小輕和鐵三虎二人。
他們二人,以割鹿刀和鐵砂掌為媒介,已經開始比拼起內力。
倆人身上,冒著一絲絲白色霧氣,額頭汗珠滴下,明顯是內力消耗過多造成所致。
「黑一!」黑袍人惜字如金,說完就閉口不言。
望著已經開始比拼起內力的二人,竟然出奇的沒有阻止他們倆人。
鐵三虎邀請過來助拳的一干野狼幫大頭目,見黑袍護法站在這裡,一個個不甘心的望了一眼白小輕,心裡再恨!這個時候卻不敢動手,除非他們冒著必死之心,去挑戰幫主的權威。
「給老夫住手!」
一道蒼老威嚴霸氣的聲音,毫無徵兆的從天響起!一道黑影,幾個晃動間,便從身後迅速掠了過來,出現在白小輕和鐵三虎身邊,一旁的黑袍護法迅速退到他身後,以他為尊。
來人正是葉立虎,一直關注這邊消息,當得知鐵三虎帶著野狼幫大批高層人馬趕向南明坊的時候,他在第一時間便得到了消息。
望著跟隨鐵三虎一起行動的那些人,葉立虎冷笑一聲,眼睛殺機一閃!暗道,機會來了。
隨即,一道道命令迅速下發了下去,他更是在第一時間,帶著大批人馬趕來。
正是因為如此,黑袍護法的及時出現,才救了白小輕一次。
「給老夫散開!」葉立虎眼中精光一閃,抬起一雙老邁的雙手,迅速在割鹿刀刀身上一點,巨大的內力,將比拼內力的二人強行分開!
白小輕倆人分開的同時,手上的內力沒有了宣洩之處,向著葉立虎激射過去。
葉立虎冷哼一聲,粗魯霸道的將兩股內力拍散,巨大的內力波動,直接將三人震飛出去。
只有葉立虎退了一步,白小輕和鐵三虎倆人卻一連退了四五步,這才堪堪穩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