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不敢承認
第437章 不敢承認
即便夜辰琦出聲警告了,但夜炎旻卻是絲毫的不在意。
他無辜地說:“太子,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我實在沒有辦法,為了給你洗脫嫌疑,便幫你圓謊!”
說完後,夜炎旻看向了皇帝:“父皇,不如讓太子檢查兒臣身體吧!”
“若太子可以找出兒臣身上存在毒蛇的傷口,兒臣便是欺君之罪!”
兩個人各持一詞,但兩個人皆是一副自信的模樣。
一時之間,皇帝也不知道二人究竟是誰在說實話,誰在撒謊了。
但夜炎旻膽敢讓人檢查他的身體,必然是非常有自信了!
所以……
檢查一下就知道真相了!
皇帝眸光閃爍,“太子,還不趕緊的?”
夜辰琦不由詫異,夜炎旻究竟哪裏來的自信?
莫非沒有???咬到夜炎旻?
可是當時他明明看到,夜炎旻的手臂被咬了!
夜辰琦不服氣地站了起身,他相信風靈汐有辦法給夜炎旻解毒。
但他不相信風靈汐有本事,給夜炎旻的傷口也給消除了?
那還是人麽?
最後,夜辰琦帶著夜炎旻朝著一旁的內殿走去。
夜炎旻沒有猶豫,立即站了起身。
在內殿,夜炎旻痛快地脫了衣服,而夜辰琦知曉傷的是手臂,看手臂就成。
但夜炎旻脫光了,他也沒阻止……
但夜辰琦在一覽過後,卻是沒有發現蛇的咬痕?
夜辰琦瞪大了眼睛,怎麽會這樣?
在夜辰琦不可思議地目光中,夜炎旻嘴角揚了揚:“太子殿下,如何?看清楚了麽?現在天太冷了,我得趕緊將衣服穿上,不然感染了風寒,就不好辦了!”
夜辰琦卻是激動地質問道:“你,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夜炎旻開始裝起了糊塗:“你在胡說什麽?本王怎麽聽不懂?”
夜辰琦無法淡定地怒吼著:“你!夜炎旻,你我本是同根而生,你何苦算計我!”
夜炎旻的表情,立即由一臉無辜變成了無比嚴肅。
他說:“你要本王的性命,本王要你的太子之位不保,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
說完後,夜炎旻用力一推:“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責任!”
之後,夜炎旻打開了房門,朝外而去。
而夜辰琦則是被一推後,跌坐在了地上,臉色蒼白著。
夜炎旻走出來後,皇帝便問道:“檢查好了?”
夜炎旻點頭:“太子已經看過,沒有發現傷痕!”
皇帝滿意地點了點頭,等轉眸朝內殿方向看去時,眼神明顯銳利了起來。
此時,夜辰琦在裏麵緩步走了出來。
他朝著皇帝跪了下去:“兒臣沒有在藩王的身上,查到傷痕!”
風靈汐和夜炎旻淡淡地聽著,真是自食惡果!
夜炎旻的蛇傷口,之所以可以在短短幾日便恢複痊愈,並且不留疤痕。
是風靈汐給夜炎旻打了去疤針……
加上藥材的作用,所以才可以這麽快恢複!
風靈汐冷冷質問:“所以,太子你為何會出現在我房間的?你身穿夜行衣手拿匕首,是來行凶的吧?你殺我的目的是什麽?”
夜辰琦眸光閃爍,雖然他沒有法子證明,刺客是別人不是他了!
但他也沒有道理,直接承認就是他吧?
夜辰琦當即便反駁道:“本太子確確實實跟著刺客進去的!本太子不是刺客!”
風靈汐顯然沒有想到,夜辰琦事到如今,還在這裏嘴硬。
風靈汐輕哼了一聲:“這段時間大理寺一直都在審問幾個人,這麽長時間了,一定也出了結果!”
“太子否認一時若覺得有用,你就否認吧!到時候看你還如何否認掉,那些人口中招供出來的信息!”
說完後,風靈汐收回了視線,看向了皇帝所在位置。
“父皇,雖然藩王他身上沒有蛇咬傷的牙齒痕,但藩王身上還有之前去封地時,被刺客所傷的三刀!”
“三刀其中一刀還傷著了臉,若不是因為臉部重要,各種藥膏塗抹,一定會毀容了……”
“父皇,藩王所受的傷,曆曆在目!請你一定要為藩王主持公道!”
風靈汐說的言語懇切,顯然不打算就這麽輕易的放過夜辰琦。
夜辰琦神色間隱有惶恐,但他還是堅持沒有老實承認了……
最後,大理寺卿被傳來:“微臣見過皇上!”
皇帝立即開口道:“將這段時間,審問出來的信息都說一遍!”
大理寺卿看到夜辰琦和夜炎旻都在時,已經明白,現在便是要說明真相,並且定罪的時候了……
他咳嗽了一聲開口道:“微臣有罪犯供詞,皇上是否要過目?”
然,皇帝卻是要求道:“當著他們幾個人的麵,給朕直接說出來!”
大理寺卿愕然,有些為難。
但最終還是聽話地開口了:“經過這幾日的調查,得出結論,那幾人並非我朝之人!”
“而且他們都是奉命前去滅刺客口的!顯然是幕後之人做賊心虛!”
“而經過他們交代,他們的幕後主使是誰,他們也不清楚,一切都是用暗號來聯係!”
“他們隻負責辦事,從不過問緣由,所以……滅口並不是拿錢辦事,而是聽命行事!”
“微臣得出結論,有人在我朝地界養了這些穹鷹國的人做死士!”
“所以……我朝有一個位高權重通敵叛國之人,想取了藩王的性命!身份究竟是誰,有待考證!”
不過,那人之所以用穹鷹國的人,目的便是讓人無法查出死士的具體出處吧!
畢竟他們查不了穹鷹國!所以是誰養著他們,也無法查!
皇帝眸光直勾勾地看著夜辰琦,緩緩地問道:“一個通敵叛國,位高權重的的人,還要殺了藩王才達成目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雖然皇帝沒有問是不是夜辰琦,但這話是在盯著夜辰琦問的。
仿佛便是在讓夜辰琦心虛,讓夜辰琦備受壓力,主動承認了。
但夜辰琦實在不敢主動承認。
他低垂下頭,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