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武貌雙全
程元珊一劍刺來一刻,驚惶失措倒在牙床的秦壽,一個側身閃過劍尖直刺,叮一聲,程元珊劍尖一劍刺破褥被,入木三分長劍輕輕晃動著。
心有餘悸的秦壽輕喘一口氣,關鍵時刻看似雞肋的手環,分析出程元珊攻擊路線,拼一把的秦壽還真拼對了,手環救了秦壽一命。
「小賊,有兩下,看招!」
秦壽閃過自己憤怒一擊,程元珊又驚又愕,想到秦壽砸暈自己的事,程元珊羞憤無比嬌斥一聲,長劍用力劃破牙床,直朝秦壽划來。
「還來?!」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秦壽,崩潰無比哀呼一聲,一個懶驢打滾閃到一邊,程元珊長劍劃破床板,劍尖劃破慢半拍的秦壽衣衫,只差分厘就傷到秦壽。
又一劍挑空程元珊待劍招老去,一招推窗望月招式,一劍劈來把秦壽退路封死,沒有退路的秦壽背靠著牆壁,瞳孔擴張了好一陣。
就在秦壽絕望等死一刻,突然右手不受控制抬起,為什麼會這樣?秦壽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面臨死亡做出自保潛意識,缺少一隻手總好過丟了命強。
秦壽用手腕格擋動作,程元珊也被秦壽自殘想法驚呆了一陣,程元珊想要收回力道已經來不及,劍刃直接砍到秦壽手腕。
叮……
「啊?!」
程元珊一劍砍到秦壽手環的時候,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一陣酥麻電流傳來,程元珊握劍的手一松,長劍從手裡脫離而出。
『這也行?!』
死裡逃生的秦壽驚魂未定,原本以為就算是不死也廢了一隻手,沒想到手環救了自己一命,居然擋下了程元珊致命的一劍。
「還來?!」
還沒來得及歇會的秦壽,程元珊粉拳一拳打來,速度之快把秦壽嚇了一大跳,程元珊看似快如閃電的一拳,卻被秦壽一個歪頭閃過。
手環有預測程元珊攻擊路線,還能危機關頭協助秦壽閃避,這是秦壽沒有想到的事,終於發現手環並非雞肋到一無是處。
「你是不是男人?只會閃算什麼英雄?」
「姑娘,好男人不跟女人……還來?!」
程元珊氣憤秦壽泥鰍一樣狡猾,怎麼也打不到秦壽生氣了,嬌斥一聲分散秦壽注意力,上當受騙的秦壽失神回話期間,程元珊又一拳打來。
秦壽用手擋住程元珊粉拳攻擊一刻,悔得腸子都綠了,程元珊看似沒有什麼威力一拳,打在手上卻是重如千斤,秦壽感到一陣窒息痛楚蔓延全身。
一擊得逞的程元珊並沒有就此放過秦壽意思,再次嬌斥一聲,粉拳朝秦壽打來,這一次速度比剛才一拳更用力,崩潰十足的秦壽用腳撩起褥被朝程元珊丟來。
視線受阻的程元珊驚呼一聲,秦壽看準時機趕緊逃離,跑出沒兩步腳跟傳來一陣痛楚,程元珊一腳絆倒秦壽跌在凌亂的牙床。
「珊兒真的是太胡鬧了……」
「哎哎,夫人,夫人,慢點,閨女,閨女,你別亂來啊!」
秦壽跌趴牙床咧牙呼痛時,廂房走廊外面傳來凌亂腳步聲和呼喝聲,宛如聽到天籟之音的秦壽,狼狽十足掙扎從牙床爬行。
「救命啊!!」
驚慌失措的秦壽爬著往牙床逃的時候,程元珊甩開蓋著頭的褥被,一手逮著秦壽腳跟用力一拉,硬生生把向門口呼救的秦壽拉回來。
「呃……」
程咬金和裴氏兩人先出現廂房門口,見到這一幕面面相覷起來,啥情況這是?這到底是殺人還是造人?李靖和房玄齡等人先後跑來,見到凌亂的廂房,全冒出八卦的目光看向搖搖晃晃的牙床。
被程元珊硬扯拉回來的秦壽,一個側身抓住程元珊面紗,用力一拉程元珊的面紗被拉扯下來,被秦壽扯下面紗的程元珊,粉拳落在秦壽鼻樑一厘米距離。
「好美!」
秦壽被程元珊騎坐在肚皮上,手裡拿著揭開程元珊的面紗,失神過濾近在咫尺的粉拳,定定目光看著程元珊,忍不住讚歎一聲好美!
程元珊長得傾國傾城,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秀美如畫,配上她那華貴大袖衫清麗如仙,這一刻秦壽看呆了!
頭一次見到古代美女,秦壽看呆看傻眼了,這是秦壽見過最美的女人,比起後世整容或PS泛濫的美女還靈氣更真實。
程元珊目光中寒意逼人,神色間卻冰冷羞憤欲絕,緊咬鮮紅欲滴的蓮唇,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羞?複雜情緒交織在靈活靈現雙目。
「珊兒,鬧夠沒有?」
「閨女,矜持,矜持啊!」
裴氏與程咬金先進廂房裡面,見到牙床的情況,裴氏與程咬金忍不住老臉火辣辣一片,這畫面太那個什麼了。
「爹,娘,不是,不是你們想的……」
程元珊在裴氏與程咬金走進來見到誤會一幕,羞紅著臉從秦壽身上起來,好幾次想要解釋不是他們想象那樣,見到李靖和房玄齡他們幾個八卦目光,程元珊更是火燒似的羞愧難耐低著頭跑了。
「嘖嘖~~沒想到妖精的閨女那麼水靈!」
「嗯嗯,看走眼了!」
「眼花嗎?」
尉遲敬德嘖嘖有詞感嘆聲,李靖點點頭一副英雄所見略同表情,房玄齡以為自己眼花,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事實,李績沉默著臉沒說話。
一直以來以為程咬金閨女見不得人,才帶面紗遮掩身份,現在看到了程咬金閨女真面目,原來並非他們想象之中那麼不堪入目。
「看什麼?還不出去?」
房玄齡等人八卦目光,一直盯著牙床里的秦壽看,怕嚇到裡面的秦壽,驅散八卦的房玄齡等人,免得把天降女婿嚇到了。
「對對,喝酒,走走,喝酒去!」
程咬金在裴氏警告目光之中,咧牙哈哈大笑拽起幾個酒肉損友離開,省得去激怒裴氏,程咬金拖走酒肉損友,裴氏生氣的面孔慢慢恢復正常。
「出來吧!」
裴氏守住門口,眯起眼看向凌亂的牙床,輕喚一聲躲在牙床的秦壽出來,自家閨女什麼脾氣,裴氏心裡很清楚,就認死理的一個人,面紗被秦壽摘了,肯定非秦壽不嫁了,這樁婚事鐵板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