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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番外:姒薄和姒雅

  第368章 番外:姒薄和姒雅

  從大舜離開,姒雅一路都是被喂了藥的。恍惚之間她能聽見外麵人的言語,可是不論她如何在意識裏掙紮,也無法睜開眼睛。


  就這樣,她都不曾再看一眼自己的仇人,再次醒來,人已經是在南詔的皇宮裏了。


  守在她身邊的人隻有姒薄。


  沒有了以前的前呼後擁,沒有了以前的排場,諾達的宮殿裏隻有她們兄妹兩人。


  姒雅覺得心底有些冷。


  她瘋狂的揪住姒薄的衣領狠狠質問,“為什麽要把我帶回來!為什麽?!司重明把我害成這樣,你為什麽不替我報仇!姒薄!姒薄!你喜歡她是不是!?”


  姒薄沒有製止,任由她拽著自己歇斯底裏的發泄,直到她累了,倦了,喊不動鬧不動了。


  “嗚嗚······”姒雅失聲痛哭。


  姒薄猶豫了一瞬,還是伸出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撫摸。


  可是他認為安慰的舉動,不知怎的像是觸碰了姒雅的禁忌,她大叫一聲跌坐在地,整個人瘋狂向後退去。


  姒薄眼中似有憐憫,有心疼,“雅雅,我······”


  “你不要說了!”姒雅嘶啞著嗓子打斷了他的話,踉蹌著朝外麵跑去,嘴裏還在念叨,“你不幫我報仇,有人會幫我報仇······我去找父王,去找二哥他們,他們一定會幫我報仇的!”


  姒薄沒有回頭,就那樣僵硬的站在原處,眼中憐憫更甚。


  姒雅一路跌跌撞撞往主殿走,沿途不知撞到了多少宮人也全然不在乎,滿心滿眼隻有那麽一個地方,寄予了她全部的希望。


  主殿裏,南詔王正在接見大舜的使者,雙方探討的並不順利,氣氛僵持的厲害。姒雅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不顧門口侍衛的阻攔,硬闖了進來。


  “父王!父王!您要替姒雅做主啊!”她撲通跪在地上,見到了自己的依靠,心中所有的委屈全都傾斜而出,哭得肆意且放縱,“父王!他們大舜人欺人太甚,兩次設計陷害女兒失了清白,您一定要幫女兒討回公道啊!”


  姒雅說了很久,將心理的憤怒和委屈通通說了個遍,其中不知有多少是重複的,她也顧不得了。


  一直沒人打斷她,整個大殿之上除了她的哭嚎聲再無其他。


  過了良久,姒雅才意識到這一點。


  勉強止了淚水,姒雅擦幹眼睛抬頭看向上首自己的父親。


  南詔王臉色冰寒的看著她,對於她所說的事情不僅無動於衷,甚至眼中的嫌惡連姒雅本人都看的分明。


  姒雅怔忪,心底有些不安。她向前跪爬了幾步,“父王?您,您怎麽不說話?”


  “說什麽?”南詔王的聲音裏包含著慍怒,“說你白費了本王多年栽培,最終還是和你母妃一樣不知羞恥!”


  姒雅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她的父王麵對她的時候永遠是一張慈愛的笑臉,從來沒有如此疾言厲色過,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不僅侮辱她,還在侮辱她的母妃了!

  “父王······”她懷抱著一絲希望,“父王,不是兒臣的錯,是司重明,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


  “閉嘴——”南詔王怒極,轉頭看向站在右手邊第一位的男人,表情好看了點兒,“徐將軍,姒雅已經是你的人了,雖然她已經是不潔之身,但念在她與你有肌膚之親的份上,給她一個名分吧。”


  “不!我不要!”徐慶安尚未說話,姒雅便已瘋狂搖頭。她隻覺得今天的一切一切都那麽反常,他的父王便的完全陌生,不幫她報仇,不安慰她,竟然還要把她賜給徐慶安?


  “徐慶安隻是個奴隸出身啊父王,他有什麽資格娶我?對了,他也曾欺辱我,父王,求求您幫我殺了他!”


  “啪——”


  話音未落,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蓋住了姒雅的尾音。


  她不敢置信的抬頭,“二哥?你為什麽打我?”


  南詔二皇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中的厭惡和蔑視就像是在看一條惡心的蛆蟲,“姒雅,你已經是殘花敗柳,徐將軍肯要你已是看了皇室的麵子,你休要再胡攪蠻纏。”


  隨後他又看向徐慶安,臉上則是帶著一抹討好,“徐將軍勿怪,小孩子口無遮攔。”


  徐慶安“嗬嗬”笑了兩聲,看起來並不介意,可是那雙蛇一樣的眼睛卻落在姒雅身上,沁著毒一般看得人心頭泛冷。


  眼見這一幕,姒雅終於明白過來了。


  她被舍棄了,往日的寵愛都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如今她破了身,價值減半,所剩的不過就是這一身皮囊了,隨手便可以被他們用來送人,順便籠絡人心。


  “哈哈哈哈——”姒雅低低的笑著,笑聲中沁出淚來。


  在場已沒人在乎她了,南詔王揮手讓別人把她拖了出去,這才看向下方大舜的使臣,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可憐大舜使者還沉浸在占上風的得意之中,殊不知危險已經從身後悄然接近,在他侃侃而談自己的議和條件時,一把彎刀從他頸間一閃而過,隨即便是潑灑的鮮血,和屍首分家轟然倒地的身軀。


  在場的南詔官員都被滾燙的鮮血燃燒了理智,紛紛振臂高呼,熱血沸騰。


  南詔王當場下令在邊境陳兵,命徐慶安為大元帥,全權負責征伐北上。


  所有人都認為有了江王的理應外合,他們此戰必勝。


  ·······

  直到徐慶安的死訊傳回南詔都城。


  還是那座主殿,還是那些人,隻是再沒了之前激昂的士氣。所有人沉悶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麵前的酒。


  南詔王更是一連灌了好幾瓶酒這才讓自己氣順了些。


  “徐慶安這個混蛋,說什麽有本事,還不是讓司家那群人殺了?這下好了,好幾座城池失守,咱們損失慘重!”


  酒意上頭,南詔王眼前有些眩暈。他迷蒙著眼睛看向兩排的官員,打了個酒嗝,“眾位愛卿,誰能主動上前線殺敵,本王必有重賞!”


  無人應答。


  南詔王嘖了一聲,“你們不都覺得姒雅長得好看麽?若是你們出征,本王就把她賞給你們!”


  依舊無人應答。


  打仗可不是鬧著玩,徐慶安那樣的人都死了,他們去了又能如何?美色雖好,但小命更重要。更何況姒雅被徐慶安帶到前線去了,現在活沒活著還尚未可知呢。


  南詔王暗罵一聲,又仰頭灌了一杯。


  其他三位皇子也是一口接一口的悶酒。


  他們三個也算是驍勇善戰,想得到太子之位,眼前的機會就是打個勝仗回來,讓南詔王滿意,皇位自然手到擒來。


  可是他們也都有自己的考量,一是徐慶安帶走了太多兵力,依靠僅剩的兵卒根本不足以跟司家軍抗衡;二是他們都想讓其他兩人做馬前卒試試水,誰都不想自己做出頭鳥。


  一場酒在各懷鬼胎之下,所有人都當水似的沒少喝。


  就在這時,殿外突然有道人影緩步走了進來。


  “姒薄?”看清來人麵容,南詔王頓覺掃興,“你來幹什麽?”


  姒薄在大殿中央站定,臉上已沒了平日自帶的絲絲超脫凡俗的笑意,平淡的看著滿是醉意的南詔王,“兒臣來送父王殯天。”


  南詔王此時已經頭腦混沌,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當即大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騰地起身,“你在詛咒本王······”


  話說了一半,南詔王隻感覺頭越來越暈,眼前越來越模糊,幾乎站立不住,腳下一軟癱坐在椅背裏!

  “父王——”三位南詔皇子想過去攙扶,可沒等他們有所動作就出現了和南詔王一樣的反應,根本沒有辦法挪步。


  姒薄冷眼看著他們,“你們越亂動越會加速毒液在血液裏循環,死的也會更快。”


  事已至此還有什麽猜不到的。


  二皇子指著姒薄怒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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