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陷害栽贓
韓家的幾個小廝被杜壆的身影罩著,嘴裡腌臢的話哪敢說出,只吶吶的問道:「你,你是甚麼人?」
「某家東平府巡檢司杜壆。」
杜壆?巡檢司?韓家跟巡檢司的恩怨誰不知道,他們居然敢查到韓家的莊子上,不是說西門慶的後台要調走了么?怎麼還敢來撥撩我韓家。
「我不管你是哪裡的,你可知道這裡是韓家的莊子?」小廝強忍著心裡的懼意說道,他雖然懼怕杜壆,但更怕莊子里的韓樂。
杜壆眉毛一豎,眼睛瞪的好似銅鈴一般:「某家奉巡檢使西門相公之命,巡查地方,緝捕盜賊,只知朝廷律法,只認知府程相公,不知什麼韓家張家。」他這話說的毫不客氣,渾然不將韓家放在眼裡,而且將程萬里拿出當虎皮。
「大膽,你們便是巡檢司官差,也不能擅闖民宅。」小廝見杜壆要進莊子,慌忙堵住了門口。
「腌臢才,馮寧遭人殺害在你們庄外,我現在要找馮寧娘子問話,你敢攔我?還是說你們這莊子里,有甚麼是見不得人的。」杜壆一聲雷喝,『倉朗朗』寶刀出鞘。
寶刀在手,杜壆橫眉冷目,冷鋒抵在小廝的胸口之上,嚇得那小廝身子一晃,怪叫一聲,就往後跳去,生怕杜壆當真一刀結果了他。
「腌臢才,你們將那馮寧娘子藏在了甚麼地方。」
小廝被杜壆這麼一嚇,不敢答話,只往後喊了一句:「快去請老管事來,告訴主人知道。」
他們眼看是遮攔不住杜壆,也不敢抵擋,只能找管家或者韓樂來。
小廝還在絮叨,只聽見後院『啊!』的一聲慘叫。
聽見有人慘叫,杜壆抬腳就往裡走,好似猛虎下山一般,直入門庭。
突生變故,韓家的小廝更不敢讓杜壆真的進了莊子,若真的出了什麼事,不經官差,怎麼也能遮掩得住,若是叫巡檢司的人知道了,那事情可就不好處置,一個頗忠心的小廝,擋在杜壆的身前:「你這廝……你,唔。」
剛吐出半句,被一隻大手糊在臉上,身體控制不住的往後退。杜壆像擒著獵物一樣,身子帶起一陣罡風,走了三兩步,許是覺得手裡的人礙事,隨手一撥,撲通,那人栽倒在地。
身後跟著的差役,大多都是西門慶招攬進去的,眼裡只有西門慶跟杜壆,至於韓家,根本不放在心上,現在杜壆打頭陣,他們就好似狼群一般,全部簇擁在杜壆的身後,膽敢有山前的撥攔的小廝,全都被他們拿下。
藏在衙役身後的村中里正還有幾個村中宿老,被這股威風霸氣徹底震住了,他們對韓家一直唯唯諾諾,不敢招惹,包括里正在內,在韓家的權勢下,平日里只是小心巴結,不敢得罪,不說韓樂本人,就是韓家的小廝,都能在村裡作威作福,現如今杜壆這般的橫衝直撞,直叫幾個年輕人看的眼熱傾佩,他們早聽聞巡檢司的西門慶西門大官人乃是好漢清官,不想真有這般厲害,渾然不將韓家放在眼中。
杜壆不知道,他這次行事,還給西門慶添了幾個追求者跟崇拜者,不過就算是知道,也是渾然一笑。
「誰在後院!」
一聲驚喝,不見回聲。
「哐啷!」
後院的大門被杜壆一腳踹開,老管家聽人報信,說是巡檢司的人進了莊子,還牽扯了人命官司,心知自己去了也是白搭,起了身就去拍韓樂廂房的門,將馮寧的娘子藏起來,不然這事情傳回東平府,不說其他,單說***女這件事,韓樂就少不得被他老子毒打一頓,他們幾個身邊伺候幫閑的,也跑不了吃一頓掛落。
「二哥,二哥!」老管家急切拍著房門,不時扭頭往後去看,他吩咐莊裡的小廝去擋一擋杜壆,可惜他們哪裡能擋得住。
喊了幾聲,屋裡的韓樂才有了一絲反應,「直娘的,吵甚麼。」
「二哥,你快起了身子,巡檢司的人來了。」
韓樂腦子現在還暈乎乎的,「巡檢司?他們來咱們莊子作甚,吩咐人將他們轟出去。」
管家見韓樂現在還在犯渾,趕緊道:「二哥,他們是奔著馮寧娘子來的,你趕緊叫她躲躲,不然這件事傳回東平府,叫官人知道了,可不是耍的。」
韓樂嘴裡啐了一口,喊了幾聲馮寧娘子,見她不答應,起身將房裡的火燭點著了。
『嗯?這裡怎麼還有刀呢?』韓樂看著擺著桌上的短刀,拿在手裡一瞧,頓時驚出一身冷汗,這刀上怎麼還帶著血跡。
韓樂還在疑惑刀從何來,
房門『哐』的一聲,被人踹開。
「直娘賊,你怎麼敢闖我莊子,踹我門戶。」韓樂被嚇了一跳,手裡的鋼刀『咣當』一聲掉落在地。
他也不管來的人是誰,指著鼻子就開始喝罵,渾然將刀上帶血的事情忘「。
「某家巡檢司杜壆,奉程知府之命,巡查地方。」杜壆隨意應了一句,瞥了眼地上的帶血的鋼刀,虎目開始在房裡四下打探。
「腌臢才,我不管你說奉誰的令,現在給我滾了出去。」韓樂愣著眼,往前走去。
杜壆冷笑一聲道:「韓衙內,這村上村民馮寧被殺,村中里正鄉民都說,他家的娘子也被你藏在這裡,某家特來請她回去問話。」
韓樂被杜壆氣的夠嗆,臉色冷峻「你這廝真是好大的膽子,敢闖我韓家的莊子,當真以為有個不知死活的西門慶區,就敢來撥攔我韓家的鬍鬚?直你娘的,我要叫你刺配充軍。」
杜壆只是冷眼看著韓樂道:「韓衙內,你這身上的血跡是哪裡來的,難不成你……來人吶,給我搜。」
被杜壆一問,韓樂這才發現,自己渾身沾滿了血跡,回想剛才手裡拿著的鋼刀,渾身打個寒戰,一股涼意從腳底直接竄到了頭頂,雙目圓睜,再次看向杜壆。
「你……」
「這裡有一具女屍……」
馮寧娘子的屍體,就躺在韓樂房內的一角,身子還是熱的,好像是剛被人殺了不久。
「韓衙內你敢構傷人命!」杜壆盯著韓樂的雙眼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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