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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吐血

  在武松這般的威風之下,張覺等人的的下場不言而喻,雖然武松沒有將他打死,但也基本屬於半殘,至此東平府市井當中再也沒有一家,可以撼動西門慶的勢力。?

  張團練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面色陰沉,早早擺下的慶功宴,被他一腳踢翻,跟他身邊的幾個家丁、管家,低著頭,盡量縮小自己的身影,不敢出半點的聲響,唯恐被張團練當做是出氣的。


  「直你娘,廢物一個,西門慶府里的大半好手都被我調了出去,卞祥那廝也被堵在巡檢司當中,只剩三兩個小毛賊,都處置不了,張覺你真是該死,這等的名聲傳揚出去,我的臉面還往哪擱。」


  張團練余怒未消,又站起身來,將一旁的桌椅踹翻,嘴裡吼道。


  剛才府中小人傳回消息,說張覺被西門慶府中的一個小廝打倒,張團練都覺得這是在耍笑。


  張覺雖然自身武藝不怎麼樣,但他手下有二百多人,還有不少的好手,就連殺過人的凶賊,也有十幾個,他帶著這麼多人,居然都被打輸,又被抓緊巡檢司里。


  「腌臢才,破落戶,扶不起的阿斗。這件事都辦不妥,老子留著他做甚?」張團練深深吐了一口氣,強壓住自己心裡的火氣。


  沖著前來報信的小廝問道:「你繼續講。」


  這個趁亂逃回來的小廝,吞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回稟主人,那個叫武松據說是西門慶身邊的心腹之人,手裡一柄鋼刀好生厲害,二郎(張覺)請來的那幾個亡命徒,只一個照面,就全都被他殺了,小的們雖然奮力上前,但哪裡抵擋得住,還有一個叫呂方的,也厲害非常,衝上去的弟兄們,都被他一棒打翻,後來二郎(張覺)見他們厲害,帶頭先走,俺們見遮攔不住,也都跟著跑了。」


  看著張團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小廝說話的聲也逐漸變小。


  「直你娘,西門慶的手下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好漢,一個照面,砍死幾個亡命徒?他是霸王項羽么?張覺那廝帶頭先走,怎麼會被抓去,你們奮力抵擋,怎麼就跑回府中。」張團練上前將回來報信的小廝踹到在地,又拿身旁的桌椅,將小廝砸的沒了聲息,這才停手。


  心腹管家說道:「主人,暫且消消火氣,剛才小廝不是說那個叫武松的殺了人么?咱們可以用這個做文章。」


  張團練扭過頭來,一把攥住心腹管家的衣領,怒道:「殺人?你能不能清醒一點,現在人都在西門慶的手裡,我去哪裡告他殺人,找程萬里么?就算能證明那個叫什麼武松殺了人又怎樣,西門慶最多不過損失一個小廝而已,攤上人命官司,誰能討了好去,天殺的張覺,我怎麼就有他這麼一個侄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個叫武松的怎麼不打殺了他,也叫我省去好大麻煩。」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管家問道


  「怎麼辦?等著吧,什麼時候西門慶回來,甚麼時候解決,現在去巡檢司要人,屁都要不出來,還要叫人奚落一番。」


  「等西門慶回來?那事情不是更難解決?他可不是個好相與的。」管家又問道。


  「他要是好相與的,我至於損失過半的生意?他要是好相與的,我至於這般大的火氣?你不等西門慶回來去要人?你真當花太監與那秦通判是擺設?他們現在還沒走呢。」張團練指著管家的腦袋喝罵道。


  「我是擔心二郎(張覺)會在巡檢司出事。」


  「哈,那等的蠢材,我巴不得他死在獄中,那我還能反咬西門慶一口,你還指望著我去救他?救他出來又怎樣,再給我丟人現眼?再叫我將另一半的生意行當也送了西門慶?」張團練此時面色乖張,橫眉豎眼,滿是戾氣。


  粗喘了一口氣,張團練又問道:「祝家莊那邊事情做得如何,有甚麼消息送來。」


  管家搖了搖頭道:「還不曾有甚麼消息傳來,不過也應該差不多了。」


  張團練猙獰道:「老子在東平府里輸了一招,總不至於在外面也輸掉一招,拿捏住西門慶販賣私鹽的人,這次也算打個平手。」


  張團練的話音剛落,門外又急忙跑進一人。


  「主人,大事不好。」


  張團練一聽大事不好四個字,心中涼,抄起手邊的酒杯就砸了過去。


  「直你娘的狗才,又出了什麼事?」


  「祝家莊剛才派人送來消息,說事情敗露,祝家莊莊主祝朝奉的小兒子被打傷,還斷了一條臂膀,被西門慶的人拿了去。」


  張團練頓時覺得胸口氣悶,噗的一聲,吐出一口的鮮血。


  他不顧自己的傷勢,一把抓住了來報信之人。


  「你告訴我祝家莊怎麼能輸了,他祝家莊稱霸獨龍崗十數年,莊上能打的庄丁農戶不下千人,多少的賊寇都葬送在他祝家莊的手上,那西門慶去販賣私鹽的不過幾十人,你告訴我,他祝家莊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么?上千人,結果不了幾十人,還被人打傷砍去了胳膊?」


  「聽報信的人說,祝家莊里的槍棒教頭是西門慶的結拜哥哥,他們為了不打草驚蛇,只派祝彪領了二百庄丁去拿人,本來都要取勝了,梁山泊里的賊寇突然殺到,那祝彪被前後夾在當中,躲閃不及,被人砍了手臂。」


  「梁山賊寇?本來就要取勝?西門慶的結義哥哥?」張團練每問一句,他抓著小廝的手,就用力一分。


  這小廝被他抓他,疼痛難忍,但看張團練現在的臉色,卻不敢哼出一聲,唯恐再引得張團練火氣,死的不明不白。


  「祝朝奉是將本官當成傻子么?梁山賊寇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就在他即將取勝時趕來?他是說西門慶勾結梁山賊寇么?是他傻還是我傻。」


  「祝家莊的槍棒教頭欒廷玉,甚麼時候就成了西門慶的結拜哥哥。就算是騙老子,是不是應該編造個更好的借口,真當老子現在是任人欺辱么?」


  張團練跳著腳,將這幾句喊完,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身上沒有半點的力氣,整個人搖搖欲墜,耳中嗡嗡直響,自己這一次籌謀對付西門慶,又要折戟沉沙么?

  自己又要遭人嗤笑?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


  自己又要去面對西門慶那副得意囂張的嘴臉?


  自己又要捨去近半身家?


  張團練突然覺得自己眼前一片鮮紅,周圍的人影,莫名的在眼中晃來晃去,就好像自己初次到那汴州城時。


  什麼都看不清


  什麼都聽不見


  他晃了晃腦袋,只覺得暈的更厲害了,伸手去奮力抓著什麼,可惜什麼也抓不到,眼前一黑,噗通倒地。


  ps;有同學問,玳安以後是什麼定位。


  大概是走文臣的路數吧,跟太監的位置倒是有些相似,但絕對不是太監,大概就是處理豬腳一些私底下的事情。有些類似於清朝內務府大臣,但也不僅僅限於處理豬腳家事,日後的內政,朝事也會處理一些。畢竟豬腳前中期文臣畢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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