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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西門慶的反擊

  「既然是呂方兄弟的同鄉,怕也是英雄人物,玳安你回去吩咐,叫幾個仔細的人,在街上找找,他初來東平府,想是迷了路。」西門慶剛剛吩咐完,就見家中的小廝,引著一條大漢趕來。


  那大漢見了呂方,急走幾步,「呂方兄弟,你沒事便好,我來了東平府,一時找不見你那結義哥哥,好不容託人問了,卻得知他不再家中。」


  呂方見了心中歡喜,畢竟是跟自己一起來的,若他是個義氣之人,自己面上也有光彩,指了指蔣敬道:「哥哥他便是神運算元蔣敬。這位是我的西門哥哥。」


  二人相互見了禮,這蔣敬滿頭大汗,顯然剛才走的急了,看他這般模樣,顯然也是個有義氣。


  「既然都是兄弟,那不如同去吃酒。」西門慶請了蔣敬,又領一幫兄弟,都往酒肆去了。


  蔣敬此次來,本就是想投奔西門慶,得他邀請,哪裡會說個不字,一夜酒飲盡歡。


  …………


  次日,西門慶領了杜壆、卞祥、焦挺三人,往巡檢司里上任。


  西門慶家離州衙不遠,出了家門前的小巷,向左一拐,再往前走百二十步,就是州衙大門,而巡檢司就在州衙大門的後面,今天西門慶初來上任,本應該張覺帶人出迎,但現時門口無有一人,大門緊閉。


  西門慶面色淡然,不見有絲毫動怒的氣相,而焦挺三個,則眉毛豎起,卞祥三五步,來到府門前,伸手砸門。


  好一會兒才有人應門,問道:「誰人在外喧嘩?」


  卞祥大聲答道:「西門官人來巡檢司上任,汝等小吏,差役,還不速開府門、洒掃拜迎?」


  又好一會兒,府門打開,定睛看去,出來的只有十來個人,稀稀拉拉,不成隊列,焦挺怒道:「巡檢司就這麼幾個人?」


  這十幾個人,面色還算是恭謹,不過舉止間,也頗為隨意,只拱了拱手道:「原本應有衙役、小吏一百八十三人,但昨日突然有七十三個請假歸家,加上休沐一十二人,張巡檢昨夜臨時又抽調走一些,說是東平府外出了賊寇,他帶人去捉拿,現在現就只剩下了我等。」


  這又是張覺的把戲么?用無人出迎,來打自己的臉面,看著面前的老弱病殘,西門慶也無意為難他們,揮手叫他們都退了,正要進時,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喚:「前面那不是西門官人嗎?」


  聽到那個聲音,西門慶先皺了下眉頭,然後回頭笑道:「張副巡檢來的早啊!」


  喚他的並不是別人,正是昨日作死的張覺,只見他隨意拱了拱手道:「昨日兄弟們巡視地方,頗為勞累,起的遲了,不曾出迎巡檢使,還請巡檢使不要怪罪。【零↑九△小↓說△網】」嘴上雖然說的不要怪罪,但看他臉色,顯然無有半分的歉意。


  西門慶笑道:「怎敢,巡檢司有張巡檢在,倒是省卻了本官好大心思,張巡檢昨夜拿賊,不知可有所得?」


  張覺道:「那賊人狡詐,叫俺們恁白辛苦了一夜。」


  西門慶道:「不妨事,有張巡檢在,想來那賊人不敢再來我東平府鬧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到堂內再敘?」


  張覺看著西門慶,一時有些拿捏不住,難不成他真是個沒脾氣的軟蛋?自己昨日那般的刁難,今日又故意落他麵皮,他都不見動怒,還是說有什麼算計在等著我,眼珠轉了轉,猜不透西門慶所想,罷了,我就看看你能有什麼手段。


  「也好,弟兄們辛苦了一夜,也該休息休息。」


  揮了揮手,身後跟著的幾十個衙役,就往巡檢司內走去,他們看向西門慶時,面色之中,都待了三分的鄙夷之色,不都說西門慶乃是豪傑好漢么?怎麼叫張覺這般的擺弄都不見半點的火氣,聽聞他敢硬抗韓家,怎麼見了張覺如同一隻小貓兒,堂堂巡檢使,怎麼被一個副職這般擺布。


  日後在這巡檢司當中,還是要緊跟著張巡檢。


  西門慶拉著張覺一同而行,笑呵呵說道:「昨夜張巡檢拿賊,不曾拿到,還真是巧了,我有幾個弟兄,卻捉了幾個賊人歸案。」


  張覺弄不清西門慶所指,問道:「不知官人捉了哪裡的賊人。」


  「卻不知道是哪裡的賊人,只說是來咱們東平府販賣私鹽的。」西門慶若無其事的說道。


  而張覺聞言,突然變了臉色,猛地看了西門慶一眼,半響道:「那我是應該恭賀官人,這初一上任,就得建功,憑藉你與程知府的關係,少不得一番獎賞。」


  西門慶哈哈一笑道:「那就借張巡檢吉言,不過我一貫是大方的,有這等的好事,怎麼能一人獨吞?今日特請張巡檢與我一同,審問幾個私鹽販子。」


  「如此就多謝官人了,卻不知道那賊人所在何處?」張覺眯著眼,四處打量,明知道不可能藏在這裡,可還是忍不住四處觀望,昨夜他哪裡是去捉拿賊犯,分明就是去做私鹽行當,這東平府里的大半私鹽,都掌握在他們叔侄二人手中,現在西門慶說拿了幾個販賣私鹽的賊人,心中不住嘀咕道,莫非是捉拿了我的人?


  「張巡檢稍時便知道,不要著急。」西門慶答了一句,給身後的焦挺使個眼色。


  焦挺點頭明白,不留痕迹的落在眾人身後,出了巡檢司。


  西門慶越是這般,張覺心裡越是惴惴,這販賣私鹽可是重罪,若是被拿,輕則刺配,重則殺頭。


  在堂上等了半刻,只見焦挺、薛永領著西門慶家中的家丁、護院,押了幾個賊人,到了堂上。


  張覺只一見了,頓時雙目圓睜,緊緊捏住自己的手掌,果不其然,這幾個賊人,正是昨晚與自己交接私鹽的登州私鹽販子。他們不是走了么?怎麼會落在西門慶的手裡。


  「爾等是哪裡人士,又姓甚名誰,怎麼膽敢壞了朝廷法度,販賣私鹽?這東平府,又有多少爾等同黨。」說話間,西門慶有意無意的瞟了張覺一眼,見他模樣,心中不由冷笑,看你能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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