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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潘金蓮的風情(三)

  浴桶頗大,這是西門慶特意叫人定做的,當初也只是為了更舒服一些,沒想到今天有了別的妙用。


  香舌纏繞,西門慶摸著潘金蓮的玉背,心裡想著,上次被人壞了好事,這一次夜深人靜,終於能避開小丫頭,放肆一回了。


  潘金蓮倚在西門慶的懷裡,剛才她實在是羞的緊,自己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若是傳出去,呸呸呸,怎麼能傳出去。


  她正想著羞人的事兒,西門慶突然道:「金蓮,你可學過樂器?」


  怎麼這個時候問這個,潘金蓮怔了怔,笑道:「慶哥哥莫不是忘了,奴家在王招宣府里學過幾日的琵琶。」


  「哦。」西門慶點了點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吻后,又道:『除了琵琶,可曾學過什麼別的么?』


  「也學過幾日琴,只奴家是個蠢笨的人,不曾學好,比不過我家夫人,她可是清河縣裡有名的樂師,據說當年在東京城裡也是極厲害的,各色樂器都能信手拈來,而且尤擅吹簫。」


  「哦。」西門慶來了興緻「尤擅吹簫?」


  「正是。」


  「那你可曾學么?」


  「這個到不曾,跟夫人學吹簫的是白姐姐,可惜她因病故去了。」


  西門慶搖搖頭「可惜去了一位口技大事,金蓮,我叫你吹簫怎麼樣。」


  「慶哥哥也會吹簫?」潘金蓮回首問道。


  看她模樣,居然還帶著三分驚喜,西門慶趕忙搖頭:「我的簫比你林夫人吹的不同,我雖然也不會,但用來教你是沒什麼問題的。」


  「簫還有不同么?你不會怎麼教我。」潘金蓮正疑惑著。


  西門慶突然拿住了她的手,往下探去,正要開口去問,突然手指尖觸碰到一條大蟲,又硬又長,緊接著就是西門慶的一聲長嘆,兄弟你終於要開葷可,她讀過一些書,也被林氏教導過,立時就明白了,這便是』簫『么?慶哥哥你也太羞人。


  她雖然羞意難當,但降服大龍的手兒,卻不曾撒開,只是握著。


  西門慶一向好為人師,殷勤指導,期間調笑一句「你知道我的簫了么?」


  潘金蓮橫他一眼,手上微微用力,西門慶原本軟趴趴的身子,突然就緊繃住了,「你還敢欺負它,不要命了么?看你一會怎麼求饒。」狠狠的瞪了潘金蓮一眼,拿手在她的胸前捏一把,身子又躺了回去,雙手搭在腦後,仔細感受著她那小手的細細撮挪。


  浴桶旁邊備有時新的果脯,西門慶含了一塊嘴裡,慢慢嚼著吃了,三五塊之後,潘金蓮手法漸入佳境,西門慶拍拍她的香肩,示意她停了。


  潘金蓮哪裡知道,西門慶花樣極多,只見他站起身來,坐在浴桶之上,而那碩大之物,就挺在自己的面前,潘金蓮屈身跪坐在水中,媚眼如絲的看著西門慶。


  「金蓮,可練吹簫已。」


  潘金蓮雖然不想這般的事兒,可她見西門慶興起,不好違背,輕啟櫻唇,將之吞入。溫熱緊促的包裹讓西門慶頓感舒爽,他愜意地哼了聲,怪不得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般的享受,誰願意去理那別的俗事。


  夜漸深沉,院中的燈火,除了西門慶這裡外,相繼熄滅,陷入了黑暗悄寂。朦朧的月下,有一個身影,跌跌撞撞,摸到了他家門外。


  潘金蓮正在西門慶的指點下,將他伺候的好不快活時,前院傳來一陣的吵嚷。


  西門慶眉頭皺起,潘金蓮也停了,抬頭望向西門慶,直娘的,誰這般天色還來打攪。「不要慌,前院有焦大哥他們守備,等閑人都進不來。」


  潘金蓮呸了幾聲,將有些扎嘴的異物吐出,復而含了進去。


  閑話不提西門慶的風流韻事,單說前院,家裡的一些僕役都被驚醒,趕忙起身點了燈火,喝道:什麼人,夜半三更敢來我們這裡吵鬧。」


  「小人母親害了急症,疼的厲害,沒奈何到貴店求葯,萬望救救則個。」


  「都這個時辰了,我家主人都睡下了,你明天再來罷。」僕役聽門外人說話不是本地口音哪裡會輕易開門。


  求葯的人心急,連連叩門,道:「小人該死,本不該這時攪擾,只是小人的母親疼的實在厲害,命在旦夕之間,還望主人家發發慈悲,千萬賣些藥材出來,我已經去了幾家,都說只有你這裡才賣,沒奈何請救上一救。」


  僕役聽得他言語確實心急,又干係人命,再者自家主人又是好客仁義的主兒,有心去周全,但也不敢擅自開門,他倒不怕是賊人,憑藉西門慶現在的威名,那個潑賊敢來招惹,只道:「即是如此,你切稍等,我去問了主人,若是肯時,再與你開門。」


  門外之人謝道:「多謝大哥。」


  正這時傅二叔領著幾個夥計將過來,本應該是焦挺的,可惜今晚都吃多了酒,傅二叔問道「漢子,你深夜來此,要求什麼葯。我是這藥店的管事,你有什麼可以跟我說。」


  門外回道:」方子是沒有的,我娘得了急症,命在旦夕之間,大夫都不出診,我打聽的這陽谷縣只有你一家藥鋪有老參販賣,還請小官人發發善心,將老參賣出來救救性命。「


  傅二叔道:「漢子,不是我不肯賣你,只是你一來沒有方子,二來這老參是家主人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輕易不肯與人,漢子你不妨明天來問,我找主人說一說。」


  「這治病如救火,我能等得,我娘卻等不得啊,恩官請救上一救。」


  聽傅二叔拒絕了,身邊便有僕役道:「你這漢子好沒道理,深更半夜來吵嚷不說,怎麼還賴著不走,惹得我家官人興起了,不說現時老參沒有,便是明日來了,也不曾有,聽我一句勸,好生照看你母親,明日趕早。」


  門外的漢子是個大孝子,能救老母親的唯一希望就在此處,哪裡肯走,只求著要買老參,最後傅二叔心中思量,畢竟人命關天,若真有人死在門前自己不救,自己是沒什麼的,可憑白遭污了慶哥兒的名聲,道:「漢子你再等等,我去問問小主人,他是個仁義豪傑的,只是今日吃多了酒。」


  「多謝,多謝。」漢子言聽后,高聲謝道,他這一番的吵擾,整個院子都醒了。


  傅二叔吩咐趕過來的玳安道:「你是大郎貼身的人,你快去稟報,就說門外有人求葯,要的是咱家的老參。」


  玳安面色尷尬,他哪裡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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