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帳暖無人
西門慶乾咳一聲,「我正沐浴,沒怎麼注意,有什麼事情么?」
春梅搖了搖頭,他見西門慶仰在浴桶里,抬步走了過去「到不曾有什麼事情,只是有些睡不著,阿娘和爹爹已經睡下了。」
她這般過來,可將桶里的二人,嚇的夠嗆,潘金蓮唯恐被她發現,一著急憋氣躲進了水裡,她這一躲不要緊,本就是緊緊挨著西門慶的她,小臉兒好巧不巧,正貼在了西門慶的關鍵部位,而潘金蓮一時沒反應過來,拿手就抓了過去,等她捏在手裡時,方才慌了。
只聽西門慶『啊』的一聲,想放又不敢放,只能握在手裡,唯恐西門慶在叫出聲來,引得春梅近前瞧看。
「怎麼了慶哥哥?」春梅怕他出來什麼事情,慌忙走進前來。
「不礙事,沒什麼?」西門慶酸爽著說道,「不小心磕了一下。」
小丫頭倚在不遠處的凳子上,兩人答言了兩句閑話,說的久了,潘金蓮在水裡憋不住氣了,小心翼翼的將頭探出水面,小口小口的吐著氣,唯恐被春梅發現了端倪,西門慶看的有趣,拿手捏了捏那竹筍,示意她手上用力。
潘金蓮喘勻了氣,強忍著羞意,幫西門慶上下舒展著,雖然不能兵破樓蘭,但這般也別有滋味,更添幾分的情趣。
正美著呢,就聽見小丫頭道:「慶哥哥,我幫你撮背吧。【零↑九△小↓說△網】」拿了條毛巾邁步過來。
潘金蓮嚇得又鑽進了水裡,西門慶也不想此時被她瞧見了,不然又是一場的官司,他可頭疼的緊,趕緊道:「春梅,這水有點涼,你在幫我去打些熱水來,要是有時新的果子,也拿幾個來解解饞。」
「哦。」小丫頭不疑有他,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西門慶吐了口氣,拍了拍潘金蓮的肩膀,「出來吧,小丫頭被應付過去了。」
潘金蓮冒出水面,將頭髮一撩,露出絕美的小臉來,還有那吹彈可破的如玉肌膚,她探頭探腦的往外瞧了一眼,確認春梅當真走了,慌慌張張的在水裡找衣服,可那些都泡在浴桶里濕透了,尤其是那肚兜,已經被扯斷,那還能穿戴起來。
一時,潘金蓮有些急了,這可怎麼辦,衣服都不能穿了,這下怎麼回去,怎麼見人?
西門慶輕嘆一聲,今晚是吃不著肉了,我這是做了什麼孽,直起身來,引得水生嘩嘩,他一把將金蓮抱起到床邊,那被子將她裹了起來,「今晚便宜了你,先放你一馬。」
將她身子擦拭乾了,屋外天寒,西門慶胡亂套了幾件衣服,抱起潘金蓮,就往外走,要送她回屋。
潘金蓮急道:「慶哥哥,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不要亂動。」西門慶喝了一句,她現在被卷的和肥肥的春卷一般,怎麼走。
「可我的衣服還……」
「現在哪裡顧得那些,待會我幫你藏了,明日你找機會來取走就是。」
三言兩語的功夫,西門慶將她送回了房中,等西門慶再返回來,將衣服鞋襪都是藏得妥當了,小丫頭提著半桶子熱水恰好趕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現在半文錢,西門慶也不想拿,這也太折磨人了。要是小丫頭再來上一句「慶哥哥,你要了我吧。」這死不死。
好在不知道娘親跟她說了什麼,這句話倒是沒有再提,等西門慶洗漱完畢時,時辰已經不早了,倦意上身,他也再沒其他的慾望,打發小丫頭回去休息。
………………
一覺天明。
玳安端著幾盤吃食進來,「主人昨晚可歇息的好?」
西門慶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好的不能再好了,吩咐你的事情,做的仔細點,不要出了差錯。」
「您放心,那幾個都是縣裡的老人,打聽他們的消息容易的很,要說服他們,也容易的狠,昨晚我已經安排下去了,現時誰不知道主人的威名。」玳安笑嘻嘻的捧上一句。
西門慶不客氣的受用了,他算是知道,為什麼古代君王愛佞臣,沒其他,舒坦吶!
「坐下一起吃吧。」
「小人怎麼敢,這不是亂了規矩?」
「我就是規矩,吃就是了。」
「那我謝過主人。」
西門慶突然說道:「那個誰,你吩咐下去,不要叫人慢待了。」
玳安賤嗖嗖的一笑,他怎麼不明白說的是誰,點點頭道:「小人明白。」
用罷早飯,西門慶晃悠悠出了門,武松幫他哥哥武大裝修房子,焦挺、縻勝各有瑣事,他帶著玳安,拎著幾間貴重的禮品,往縣衙而去,許多事情,得和知縣秦相公透透底,總不能稀里糊塗的把事情都做了,他可不是雷鋒。
「王伯,有勞您了。」
「西門都頭太客氣,這本就應當是我做的。」看門的王伯,手裡掂了掂西門慶遞過來的碎銀,眯著眼笑了「都頭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不多時,王伯回來道:「都頭,相公有請。」
「西門慶見過知縣相公。」西門慶移步到了正堂,肥肥的唱個大喏。
「西門都頭,你這不在家休息,怎麼一大早跑到我這裡來了。」秦知縣問道。
「小人前幾日去清河縣時,路上遇見幾個商販,賣些古玩,小人才疏學淺,不知真假,特請秦相公鑒賞一番。」西門慶這話說的委婉,說是請他鑒賞,可兩人心裡都明白,這是送禮呢。
「不知是何古玩?」
「是幾幅書畫。」
「你小子倒是附庸風雅,我回頭幫你瞧瞧。」
「謝過相公,不瞞相公說,小人今天來,還有一件事。」禮物送出去,西門慶就開門見山,要是繼續玩彎彎繞,雲里霧裡的聊天,不禁秦相公煩,他也煩,索性直接點。
「甚麼事?你說吧。」秦相公言道,他清楚西門慶不會白白送他東西。
「相公可認得沈章此人?」
「沈章?不認得,怎麼你跟他有瓜葛?」
「不瞞相公說,我二人有些仇怨,只是不好啟齒,昨日我回得縣中,便聽人說,此人在縣中月余,不斷打聽縣裡諸位相公的消息,還找了之前被裁剪的胥吏。」
秦相公前時還帶著笑言,以為是西門慶上他這裡找人請來了,可聽到後面,心中一涼。
打聽縣裡的消息,還找之前的胥吏,這廝怕是來者不善吶,難不成跟王啟年那個閻羅有關?
「他打聽甚麼?又找了那幾個人?」秦相公急問道。
「具體找的誰人,小的不清楚,只是他打聽的人當中有,死的不明不白的錢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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