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番外之漁歌唱晚17
第215章 番外之漁歌唱晚17
(貓撲中文 )慕容健帶著孫逸進門,根本沒有發現他的目光凝在了韓密的身,還帶著笑給雙方介紹。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孫大夫,這是我女婿魚浩瀚,女兒慕容婉心。浩瀚,婉心,這位是為父給你們提起的孫大夫,你們快來見過孫大夫。”
慕容健沒有發現孫逸的異樣,韓密倒是注意到孫逸看自己的目光不同。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和慕容婉心一起行禮。
“見過孫大夫。”
孫逸略微頷首,目光落在韓密的身:“你叫魚浩瀚?”
“是。有什麽不對嗎?”韓密反問。
他感覺,這個孫大夫似乎對自己格外的有些不同,看自己的目光總有些怪……
“沒有。”孫逸發覺韓密起疑,果斷的回應。
說完之後,孫逸不再看韓密,而是轉向慕容婉心開始詢問她的情況。
韓密站在一旁,略微蹙眉。
在剛剛,他險些覺得眼前這個大夫,或許是他過去認識的故人,要不然怎麽會用那麽怪的目光看他,又問他的名字。
可是在他想要開口問的時候,對方卻又利落而果斷的不再理會自己,轉而給心兒診治,好像方才的問話都是他的錯覺一般,真是怪。
韓密的目光打量著孫逸,而孫逸卻若無其事的為慕容婉心診治。
他對韓密其實算不多麽的熟悉,隻是知道他是霍琛身邊的人,許多事情都是他替霍琛奔走。
所以他能夠在試探之後果斷而利落的不去理韓密,連個目光都不給,讓韓密覺得自己是感覺錯了。
“月事可算正常?”孫逸問。
慕容婉心的臉蹭的一下紅了。
雖然之前看診也有大夫問這事兒,但那都是相當委婉的,哪有像孫逸這麽直接的。
慕容婉心有些說不出口。
她不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韓密。
等不到回答,孫逸抬頭看向慕容婉心。
見她紅著臉支支吾吾的,倒是一旁傳來淡淡的嗓音。
“月事不是很正常,間隔的時間不一,有時一月來一次,有時兩月來一次,有時一月來兩回,先前也有大夫開了藥調理身子,但是效果一直不太好。”
孫逸抬頭看向韓密。
他這麽清楚他夫人的身體,想來是很愛她的。
孫逸想著,略微頷首,又道:“來月事的時候可會不舒服?”
“會。”這次是慕容婉心自己開的口。
看著韓密身為男子都為自己訴說身體狀況,慕容婉心也做不到沉默不語。
輕聲道:“有時腹痛難耐,有時渾身冒虛汗,大夫說是之前落水傷了底子才會如此。”
“小姐落過水?”孫逸問。
“是。十一歲的時候落難,在海水裏泡了一天才被人救岸,之後來了月事一直不正常。”慕容婉心說。
孫逸了解的點了點頭,又問了幾個問題,這才道:“不是什麽大問題,我給你開個方子,先吃兩帖藥,等吃完後我再看看情況再定。”
“好。”慕容婉心微微點頭。旋即有些緊張的,咬著唇問正在寫方子的孫逸,“大夫,我這病,真的能治好嗎?我能……我能懷孩子麽?”
慕容婉心擔心又有些期待,看著孫逸的目光裏全是緊張。
韓密站在她的身邊,伸手無聲的握著她的手,像是要傳遞力量給她似的。
慕容婉心抬頭朝他一笑,這才再度看向孫逸。
孫逸看著他們夫妻的互動,明白他們夫妻情深,淡淡道:“你聽我的,自然能夠治好。”
他的話語自信,神色平靜,莫名的給了慕容婉心信心。
“如此勞煩大夫了。”慕容婉心感激的說。
“客氣了。”孫逸將藥方交給韓密,目光淡淡掃過,站起身來道:“我先回去了,有事來院子裏找我是。”
“我去送送孫大夫。”韓密對慕容婉心說。
“嗯。”慕容婉心點頭。
慕容健帶了孫逸進來之後被人叫走了,總不好讓人家一個人離開。
韓密跟著孫逸出了門。
“看得出來,你和你夫人的感情很好。”孫逸淡淡的開口。
他雖然不是多話的人,但是打探些消息這樣的小事,他也願意做。
“讓孫大夫見笑了。”韓密淡淡的回應,然後便再度沉默。
“魚這個姓氏倒是少見。”孫逸旁敲側擊。
“嗯。”韓密應道。
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孫逸。
孫逸隨口說了兩句,不再開口了。
這種打探的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不怎麽合適,他做不來,孫逸決定,這種事情還是讓霍琛他們去做吧。
韓密將孫逸送到他住的院子門口,便抱拳道:“今後要多勞煩孫大夫了,我先告辭了。”
“進來坐坐麽?”孫逸淡聲問,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屋內,屋裏靜悄悄的,沒有人出來。
“不了,我還要去給心兒抓藥,不打擾了,告辭。”韓密說了一聲,抱拳離開。
孫逸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這才轉身朝屋裏走。
“孫大夫回來了啊。”趙曦從屋裏出來,笑著朝孫逸打了個招呼。
孫逸看了她一眼,淡淡頷首,越過她進門。
屋裏霍琛等人都在,正在逗弄小恩銘,看到他回來,紛紛招呼一聲。
“我看到韓密了。”孫逸淡淡道。
屋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在哪兒?”霍琛閃身出現在孫逸的麵前,凝聲問。
“在剛剛我去看病的地方,他是慕容健的女婿。不過他現在不叫韓密,叫魚浩瀚。”孫逸為自己倒一杯茶,淡漠道。
“什麽意思?”霍琛邁到門口的腳步頓時停住,轉頭看孫逸。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是失憶了,沒有過去的記憶。至於原因,我也不清楚。他雖然失憶了,但是還是很犀利,警惕心很強,試探這種事情我做不來,還是交給你自己去辦。”孫逸淡淡道。
霍琛雙手握拳,緩了好一會兒,這才淡淡道:“好,謝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卻帶著淡淡的慶幸。
能夠找到韓密已經是萬幸了,至於別的,他不應該奢求的。
霍琛招來戰龍,告訴他魚浩瀚是韓密,讓他去查韓密的近況。
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查起來或許有難度,要費更多的時間和經曆,但是如今有了魚浩瀚這個名字,慕容健女婿這個身份,不過半天的時間,戰龍便將隱翼軍收集到的消息交給了霍琛。
霍琛看著一張張紙白紙黑字,似乎能看到這幾年韓密的過往。
莫名的忍不住歎息一聲。
他和韓密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然說主仆有別,但是男人之間,總有些感情是超出身份的。
他們可以是主仆,也可以是兄弟,更加可以是至交,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將手的紙往桌一放,霍琛站起身來朝外走。
“早些回來。”雲想容在他的身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她雖然不太懂男人之間的感情,但是她卻知道這幾年霍琛一直沒有放棄找尋韓密的蹤跡。
雲想容明白,那是一種不肯放棄的執著,她不能夠分擔,卻能夠支持。
“好。”霍琛略微點頭,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讓她不要為自己擔心。
雲想容也知道他有分寸,淡淡一笑,轉身進了裏屋。
霍琛閑庭漫步,走到了韓密等人住的附近。
看著裏頭的燈火通明,霍琛忽然有些感傷。
“這位公子是來找人嗎?”在這時,霍琛的身後響起一道聲音。
這道嗓音熟悉得讓他不用轉身,知道身後的人是誰。
然而霍琛卻像是被定格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彈的意思。
“公子?”韓密見麵前的人不動,又開口喚了一句。
霍琛緩緩轉過頭來,看向韓密,眼是淡漠的,手卻已經微微收緊,麵容也是繃著的。
“閑來無事隨意走走,並沒有找人。”霍琛淡淡的開口。
韓密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不打擾公子了。”
說著,直接越過霍琛,朝裏頭而去。
他對霍琛,完全的像是陌生人一般,越過霍琛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反應雖然霍琛早有預料,但是心裏依舊有些難過。
直等到韓密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口的時候,他都沒有回過神來。
見韓密的門緩緩關,霍琛歎息一聲,轉身離開。
之後兩天,風平浪靜。
第三天,到了複診的時候,韓密門去請孫逸。
“見過各位,請問孫大夫在麽?”韓密進門之後,並沒有看到孫逸,倒是看到一對氣質不凡的夫妻和一個稚童,還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婢女。
而且讓他感覺怪的是,那對夫妻的夫君,竟然是他那天晚見過的那個男子,而那個婢女,也是再之前那個晚見過的那個婢女。
這難道隻是巧合嗎?
不等韓密想清楚,霍琛已經客氣的點了點頭,道:“孫逸回房去拿藥箱了,魚大俠稍等片刻。趙曦,茶。”
“是。”趙曦趕忙應了一聲,前倒了一杯茶。
原本想要拒絕的韓密見趙曦已經倒好茶水,隻能無奈的答應。
坐下之後,韓密意思性的端起茶杯喝茶。
“聽說,魚大俠也是個性情人。”霍琛淡淡的開口。
“我與公子不過兩麵之緣,不知公子如何得知的我是性情人。”韓密放下茶杯,平靜的問。
“嗬嗬,孫逸和我提起,你對你的夫人很好,取笑我說有人接我的班了。”霍琛輕笑一聲,神色帶著些許好笑。
韓密本以為他是想借機接近自己,打探什麽,有目的性,卻沒想到霍琛扯到了自己的身,頓時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此話何解?”
見韓密似乎來了興致,霍琛心裏鬆了口氣。
總算性子還是相似的,要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和他接觸了。
“孫大夫一直獨身,未曾娶妻,我和我家夫人又過於恩愛,我素來也願意寵著她,便被封了個寵妻狂人的稱號,前兩日他從你那看診回來,說碰著寵妻狂人二號了,我覺著有意思,多問了幾句,我對魚大俠,也算是未見其人,先聞其名了。”霍琛淡聲道。
他並不習慣長篇大論,但為了拉近和韓密的關係,一口氣說了一長串的話。
說完之後,他下意識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
一旁的雲想容含笑看著,雖然韓密不記得他們,但是看著霍琛要接近韓密的樣子,卻也覺得有趣。
想他霍琛,那可是堂堂的鎮南王,鎮南大將軍,從來都隻有旁人討好他的份,什麽時候看他主動接近旁人了?
不過韓密畢竟是他十幾年的兄弟了,霍琛對他有些特別的也是正常的。
“原來如此。”韓密略微點頭,目光掃過一旁淡笑的雲想容,見她眉眼溫婉,眉宇間的幸福和安定並不是能夠偽裝出來的,便知道了霍琛說的是事實,對霍琛也多了幾分親近的意思。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在韓密想要開口問孫逸到底去了哪裏的時候,孫逸終於姍姍來遲。
“魚大俠來啦,走吧。”孫逸站在門口,淡聲道。
“好。”韓密聞言站起身來,正想和霍琛告別。
剛才還安靜的在雲想容身邊玩耍的恩銘忽而看著孫逸,眼前一亮,朝著孫逸撲去。
“孫叔叔,你昨天答應了要帶我去看你給人治病的。”小恩銘抱著他的腳,眼閃著晶亮的光,笑眯眯的說。
孫逸有些頭痛,看向霍琛和雲想容,故意冷著臉說:“你們夫妻兩個要去瀟灑,要我給你們帶孩子,門都沒有,把孩子帶去。”
霍琛不緊不慢的開口:“孫逸,說話要算話,你可是說了,今天要幫我帶恩銘的。”
孫逸像是被噎了一下,瞪著眼看他。
韓密看著他們自在的樣子,心裏有些羨慕。
他的身邊,並沒有這樣要好的朋友。
在這個時候,小恩銘扯了扯孫逸的袖子,可憐兮兮的問:“孫叔叔,你不喜歡恩銘了嗎?要不然你怎麽寧願做食言而肥的小人,也不願意帶恩銘呢?”
小臉皺成一團,眼噙著淚,看著可憐巴巴的,讓人看著心頓時軟了。
孫逸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要知道,誠實守信方為君子,食言而肥乃是小人這句話可是他交給恩銘的,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叫他拿出來堵他的嘴了。
“既然霍公子和夫人要出門,孫大夫若是覺得放心,可以在我們院子裏等他們回來,拙荊正好也喜歡孩子,可以陪小公子玩。”韓密也開口說道。
“走吧,去看看貴夫人。”孫逸冷著臉拉著小恩銘往外走。
小恩銘悄悄回過頭來扮了一個鬼臉,然後笑眯眯的轉過頭去。
“犬子頑劣,讓魚大俠見笑了。”雲想容溫婉的開口,臉含著歉意。
“夫人客氣了,我夫人因為自己的病,也確實喜歡孩子,小公子去我們那裏玩,是我們的福氣。”韓密說。
“那多謝魚大俠了。”雲想容客氣的說。
韓密應了一聲,這才匆匆離開,去追孫逸去了。
“走吧,咱們也出門。”霍琛牽了雲想容的手,淡聲道。
他們既然將孩子交給孫逸帶到韓密那裏去,說了自己要出門,便當真要出門玩一趟,否則以韓密的謹慎,派人來查的時候,露出馬腳引起戒心,更加難以靠近了。
霍琛了解韓密,如今失憶的韓密更加難以對付。
所以當韓密派人來查看霍琛夫婦二人的時候,得知的是他們雙雙出了門,連婢女都沒有帶。
得到了這個小溪,韓密對霍琛二人的消息進一步的散了些,他自認自己看人的目光還算是準的,兩人氣息溫和,和他說話也是進退有度,平和淡然,應該是有身份的人家。
而霍琛說的話,此刻的韓密也多信了幾分。
能夠將幼子交給摯友在澗嶼山莊帶,自己夫妻二人出門遊玩一天,過二人世界,著實難得。
孫逸給慕容婉心把過脈之後,讓慕容婉心不要擔心,說她的身子接受藥效的效果不錯,然後稍微調整了一下藥方,旋即將藥方遞給了韓密。
韓密出門吩咐下人去取藥,回來卻見慕容婉心已經和恩銘湊在一起了。
“婉心阿姨,你為什麽會生病啊?生病痛不痛?喝要很苦的,你會不會很難過啊。”恩銘湊在慕容婉心的身邊,眨巴著眼睛問道。
慕容婉心有些拘謹,但是看著恩銘這麽可愛,卻又不忍心拒絕,低聲道:“阿姨不痛,孫大夫的醫術很厲害,阿姨隻要乖乖喝藥,能好起來了。”
“是這樣嗎?那阿姨能不能陪我玩啊?孫叔叔有些悶,都不理我。”恩銘小聲的說。
孫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心裏有些嘔。
他都不知道,雲想容到底有了什麽法子,將這個小家夥給弄到他這兒來的。
“可以啊。恩銘想玩什麽?”慕容婉心一直想要個孩子,跟恩銘在一起,總是狠不下心來,對他也多了些包容。
恩銘想了想,忽而眼前一亮,拉著慕容婉心朝外跑,“婉心阿姨,你跟我來。”
“好好好,恩銘你慢點,別摔了。”慕容婉心跟在恩銘的身後,無奈的低語。
但是她眉眼間的含笑和寵溺,卻說明她並不討厭和恩銘一起。
韓密看著慕容婉心和恩銘相處,既開心又擔心。
“不必太擔心,恩銘那個小家夥鬼得很,自會找到消遣的。”孫逸淡淡道。
又說:“而且,你家夫人許是久不受孕,心裏壓力太大,讓她放鬆放鬆心情,對病情也有好處。”
“多謝孫大夫費心了。”韓密客氣的說。
孫逸道:“不必謝我,我欠你嶽父一條命,將你夫人治好,也算報了恩了,到時候我和慕容健也兩清了,不會整天的覺得自己還欠了些什麽。”
韓密看著孫逸的樣子,越發的覺得,他們應該是沒有企圖的。
當天,慕容婉心前所未有的開心,簡直將恩銘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夕陽西下的時候霍琛帶著雲想容登門。
“聽孫逸說今天都是夫人在照顧恩銘,恩銘這孩子頑皮,夫人辛苦了吧,真是多謝你了。”雲想容牽過恩銘,笑著道謝。
“霍夫人客氣了,恩銘很乖,我也很喜歡她,霍夫人可以帶恩銘多來我這裏坐坐,也免得我無聊。”慕容婉心滿臉的不舍。
雲想容將恩銘給拋出來,為的是能有一個接近慕容婉心的機會,見慕容婉心這麽喜歡恩銘,她不由得抬手揉了揉恩銘的頭,以示鼓勵。
恩銘有些得意的看了雲想容一眼,若不是記著她的囑咐,早傲嬌的開口要獎勵了。
“魚夫人若是得空,我自當帶著恩銘前來叨嘮,看得出來,恩銘也很喜歡夫人。”雲想容笑著開口。
慕容婉心道:“別叫我什麽魚夫人了,聽著怪別扭的,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婉心好,夫人年歲應該我大些,我叫夫人一聲姐姐可好?”
雲想容含笑頷首,說:“好,那我日後叫你婉心妹妹了,那我先回去了,再會。”
“姐姐和姐夫應該還沒有吃晚飯吧,要不在我這裏對付一下?”慕容婉心又問。
雲相容含笑搖頭,道:“我和阿琛在外頭吃了,多謝妹妹美意,我們先回去了,一會兒恩銘該要睡了。”
慕容婉心見留不住,再一看天色也確實晚了,隻好戀戀不舍的將他們送出了門。
而那邊霍琛和韓密說了兩句話,見雲想容出來,便和他告辭一聲,兩人帶著恩銘和孫逸一起離開。
“你很喜歡恩銘?”韓密見慕容婉心有些悵然若失,問道。
“嗯,恩銘很可愛啊,你不覺得嗎?”慕容婉心反問。
韓密搖了搖頭,道:“沒有。”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恩銘的靠近幾乎瞬間俘獲了慕容婉心的心,反倒讓韓密心裏起疑,總覺得這事兒是霍琛和雲想容刻意為之,但是偏偏二人在他麵前沒有分毫的惡意,他根本感受不到惡意。
雖然如此,但是韓密還是對他們保留了幾分警惕之心。
接下去數天,韓密一直在防備著霍琛和雲想容的靠近,然而讓他驚訝的是,兩人根本沒有再帶著恩銘來過,似乎那天真的隻是一個意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