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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他是她指路的明燈

  第190章 他是她指路的明燈

  (貓撲中文 )雲想容產後血崩,陷入昏迷的意外讓霍琛驟然失控,整個人腦袋一片空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緊跟著,霍琛的眼睛變得血紅,大喝道:“孫逸,來人,用最快的速度將孫逸接過來。”


  聲音雖大,但是話語間全是驚惶和不確定。


  外頭候著的戰龍聽到聲音,二話不說,直接運起輕功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外頭而去。


  霍琛雙眼猩紅,滿心焦慮,卻不敢再輕舉妄動,抓著雲想容的手,咬著牙低聲道:“容容……撐住,我和孩子都在,你一定舍不得丟下我們的,對不對。為了我和孩子,你一定要撐住……撐住……”


  霍琛不停的和雲想容說話,企圖讓她回應,然而雲想容慘白得沒有絲毫血色的臉沒有半點的反應。


  沒過一會兒,房門猛然被撞開,屋裏像是被風刮過似的。


  穩婆一直在幫雲想容清理身下暈染的血。


  感受到微風襲身,頭也不抬的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把門打開了,王妃受不得風,快關。”


  然而風不過刮了一瞬已經停下,屋內多出來兩個人。


  正是去找孫逸的戰龍還有孫逸本人。


  原來方才戰龍剛剛離開鎮南王府不遠,遇到了坐馬車趕來的孫逸。


  戰龍二話不說,直接扯了孫逸,用輕功,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在路戰龍已經告訴了孫逸基本的情況。


  “讓開,我看看。”孫逸低沉道。


  他沒有內力護身,剛剛被戰龍帶著一陣疾馳,如今頭發衣服淩亂,麵色蒼白,唯獨一雙眼依舊透著風采。


  霍琛不敢耽擱,趕忙讓開身子讓孫逸把脈。


  孫逸把脈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取出自己的針包,臉色凝重的捏起銀針,快速在雲想容的身施針。


  數針下去之後,聽到穩婆驚喜的叫聲:“出血止住了。”


  “閉嘴。”孫逸低喝一聲。


  穩婆嚇了一跳,趕忙閉嘴不語。


  孫逸沒有急著取針,讓針在雲想容的穴道停留了好一會兒,他才將銀針給取出來。


  在看雲想容的麵色,雖然沒有恢複紅潤,但是方才青白得宛如死人的模樣卻是好了許多。


  止血之後,穩婆繼續為雲想容清理下身的鮮血,而霍琛和孫逸則是走到了外間。


  孫逸要來紙筆,下筆寫了方子。


  “拿著方子去醫館取藥,另外我曾在醫館裏備了好的紅參,讓我的醫童取來入藥。”


  “我這去。”戰龍接過藥方,轉身朝外去。


  “容容她情況如何?”霍琛直到這時才開口問道。


  孫逸抬頭,看霍琛的臉色很差,也沒有苛責他,淡聲道:“無事,你也不必過分擔憂。出血已經止住了,隻需後期多補足氣血便無大礙,這幾日我會住在府,每日為容兒診脈,待她情況穩定我再離開。”


  “如此多謝了,辛苦你了。”霍琛聞言鬆了口氣,轉頭吩咐楚兒近整理出一個院子來給孫逸居住,免得他來給雲想容診脈還要跑很遠。


  楚兒應聲離開,命丫鬟去收拾隔壁的院子出來。


  “我去看看孩子,你照顧容兒吧。”孫逸交代一聲,然後頂著他如今不慎美觀的形象往外走。


  霍琛見孫逸走了,也顧不客套,直接轉身朝裏間走。


  此時穩婆已經將雲想容身下的血跡清理幹淨,被褥也已經換了新的,雲想容躺在深色的被子之下,看著分外的蒼白柔弱。


  一直以來,雲想容雖然淡然平靜,淺笑嫣然,但是因為性子獨立倔強,極為有主見,所以並沒有給人一種特別柔弱的感覺。


  但是此刻的她明明躺在那裏,霍琛卻有種隨時都會失去她的感覺在心裏繚繞。


  似乎隻要一不小心,雲想容會隨風而去,消失不見。


  此刻的霍琛,連呼吸都是輕微的,略重些便感覺心撕扯著疼。


  他走到雲想容的身邊坐下,看著她沒有半點血色的臉,眼翻滾著全是心疼的情緒。


  他一直知道生孩子對女人來說很危險,但是他卻沒想到會危險到這樣的程度。


  明明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可是卻依舊發生了意外,若不是孫逸在關鍵時刻趕到,他都不敢去想最後的結果是什麽。


  “容容,一定要早些醒來,咱們可是說好的,日後要帶著孩子遊山玩水,踏遍天下的,你可不能食言,記住,我在等你,孩子也在等你。”霍琛湊到雲想容的耳邊,低低的呢喃,囑咐。


  睡夢的雲想容眼瞼微顫,很輕很輕,輕到霍琛都沒有發現。


  從血崩陷入昏迷開始,雲想容開始做夢,一個接一個,重複著前世的悲慘,像是要永無止境的將她困在過往的傷痛裏似的。


  夢裏的她,依舊一心癡迷著周牧,對旁人視若無睹,可偏偏,還是有那麽個人強勢的闖入了她的生命裏,他和她糾纏,與她相戀。


  那個人是霍琛。


  當雲想容終於如同今生一般突破了重重阻礙和霍琛在一起之後,兩人相伴之時,霍琛的臉卻猛然變成了周牧的臉。


  “容兒,雲想容,你注定要和我糾纏,生生世世,永不磨滅,你別想擺脫我,哈哈哈……”


  雲想容驚恐的看著他狂笑,嚇得掉頭跑。


  周遭所有的景象兀變,變得全部都是黑暗,她在黑暗而寂靜的甬道不斷的狂奔,麵色蒼白,眼全是驚恐,嘴裏低喃著不要。


  心底始終鐫刻著霍琛的深情和寵溺。


  享受過真正愛情的喜悅之後,沒有人能夠再倒回去接受一份虛情假意且隻有利用的婚姻。


  雲想容在黑暗執著前行,隻為了找到出口,回到霍琛的身邊。


  現實,雲想容已經昏厥三日了。


  此刻的她麵色蒼白,臉汗珠滾滾滑落,嘴裏還不停的低喃著“不要”,神色盡顯惶恐不安。


  霍琛一邊拿汗巾給雲想容擦拭,一邊吼:“孫逸怎麽還沒來。”


  幾乎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便聽到孫逸的聲音:“讓開。”


  哪怕再擔心雲想容,霍琛也毫不猶豫的讓開了。


  他知道,此刻隻有孫逸才能夠救雲想容。


  孫逸替雲想容把了脈,略微皺眉。


  “怎麽樣?”霍琛在一旁焦急的問。


  好一會兒,孫逸放下雲想容的手,對著霍琛道:“身體沒什麽大礙,容兒這是心病。”


  霍琛聞言頓時愣住。


  心病?容容怎麽會有心病?平日裏可從沒見她有過什麽異樣啊。


  孫逸要來紙筆重新開了個方子,調整了幾味藥。


  見霍琛皺著眉苦思冥想,想了想,道:“她如今身體並無大礙,隻要好好養著便是,如今也不過是陷在過往的心結裏走不出來,你既在意她,便多陪陪她,和她說說話,她聽到了,自然容易醒來些。”


  若是旁人,孫逸或許不會說這些,但是誰叫病的那人是雲想容呢。


  霍琛頷首,低聲道:“好,有勞你在府裏多住些時日了。”


  孫逸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也不多留,出門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雲想容沒有醒,霍琛便衣不解帶的留在房裏守著她,照顧她,而外界,也在此時有了新的變化。


  先太子的事情徹底落在了豫親王府的身,罪證確鑿,也意味著和離王沒有了幹係,而這時,火齊再度提出兩國聯姻之事。


  聲稱自己在啟國停留太久,這聯姻之事成還是不成,讓皇給個準確的答案,也好讓他決定歸國之日。


  此時正值皇身子不爽之時,他仔細考慮一番,最終答應了火蓮兒與離王的婚事。


  皇終於答應了離王和火蓮兒的婚事,發布皇榜昭告天下。


  蔣國公的人同樣得到了消息。


  當初他們早將太子的臉皮給火齊之時,蔣國公便交代過,若時機成熟之後,火齊還是沒有聯絡他們,將蔣國公放走的意思的話,便要采取行動。


  尤其,若是離王和火蓮兒聯姻之事達成的話,更要立刻按照部署展開行動。


  所以皇榜一張貼出去,蔣國公所埋的暗子紛紛啟用。


  皇宮,前皇後蔣靜所在的宮殿。


  蔣靜雖然從冷宮出來,卻一直被幽禁在鳳尾宮,無人問津。


  除了每日來送飯菜的公公和定時前來打掃的宮女,沒有人會前來。


  蔣靜一直安靜地在鳳尾宮呆著,是因為太子還在,她始終相信,隻要太子得勢,便一定會前來接她出去。


  這日午後,蔣靜午睡起來,走到窗邊想要開窗,聽到窗外灑掃的宮女低低的交談聲。


  蔣靜推窗的手停住。


  灑掃的宮女不將她放在眼裏,平日裏也多有背著她閑聊的習慣,蔣靜並不覺得怪。


  相反她們的議論,是她唯一獲知外界消息的來源。


  “你聽說了沒有,皇因為先太子的事情,震怒之下將整個豫親王府下了大牢,等著年後處斬呢。”


  “可不是麽,堂堂的親王啊,權勢滔天,皇一個不開心,說斬斬了。”


  “別說親王了,先太子還是皇的親生皇兒呢,皇還不是說廢廢,說流放流放,可憐堂堂太子這麽死在了流放的路,連臉皮都被剝了,真是慘啊。”


  宮女嘀嘀咕咕的聲音落在蔣靜的耳,宛如驚雷一般將她劈得僵在原地。


  太子,她的兒子……死了?還被人……


  不,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蔣靜的眼睛頓時紅了,回過神來,直接往外衝。


  她打開房門,直接要出去。


  兩柄大刀交叉橫在她的眼前,阻攔了她的去路。


  “回去,不得擅闖。”侍衛低喝。


  “我要見皇,我要見皇,讓開……”蔣靜幾乎抓狂的尖叫著。


  侍衛略微皺眉,“有什麽話要說可以告訴我們,皇豈是你想見能見的。”


  “我要親口問問皇,他怎麽狠得下心,太子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他怎麽能……”蔣靜如同一個無助的少女一般,抓狂,尖叫,卻又無可奈何。


  侍衛聞言臉色一變,不知她從哪裏得知了前太子的死訊,不過他們本是來看守皇後的,所以自然會將此事稟告給皇。


  隻聽皇後又尖叫道:“如今朝堂之那個離王笑得痛快了吧,告訴皇,肯定是離王殺了我兒,他既能殺兄,將來未必不能弑父。”


  “你可有證據證明?”侍衛又問。


  皇後啞然,她怎麽會有證據,一切都是她的猜測而已。


  侍衛見狀也明白了她是胡亂攀咬,將皇後給擋了回去之後立刻去求見了皇。


  皇次吐血之後還沒有大好,一直病著,湯藥未斷,連朝都沒,所以當收到侍衛的稟告之後,他並沒有去見皇後。


  皇後在位之時和離王不對付,這忽然的指責離王,皇自然不會相信。


  他如今較在意的,是皇後到底如何得到先太子已死的消息的。


  皇生性多疑而又謹慎,加自己還病著,人也多了幾分的憊懶,便對德公公說:“小德子,吩咐侍衛和伺候的宮女太監好好看著她,晾她幾日再說。”


  “是,老奴遵命。”德公公趕忙應了。


  皇宮裏的動靜同樣傳到了離王的耳,雖然明知道皇不會信前皇後的話,但是離王心裏依舊一沉。


  這個皇後,活著還真是礙事啊。


  當天,火蓮兒前去找離王。


  因為婚事定下來了,火蓮兒臉的笑容明顯變得張揚了幾分。


  招呼火蓮兒坐下之後,離王提起宮裏的事情。


  冷笑一聲,道:“如今你我婚期臨近,若是宮裏皇後鬧了起來,是個麻煩。不論是不是你哥動的手,讓他消停些,趕快解決掉這個麻煩。”


  火蓮兒很驚訝,不過還是順從的點頭,如今顏妍全家都進了天牢,離王身邊也沒有別的女人,他對她的態度也好不少,火蓮兒近乎對他言聽計從了。


  鎮南王府。


  轉眼離雲想容產子已經過去七日。


  這些日子,照顧雲想容的活都是霍琛親力親為的,喂湯喂藥喂米粥,擦洗身子,甚至,換產後出血的月信帶。


  霍琛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但是雲想容依舊沒有醒。


  有時楚兒和趙曦他們看著霍琛日日守著雲想容的模樣,都感動得不住掉眼淚。


  心裏祈禱著雲想容早些醒來,也好和霍琛他們團聚。


  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一日,雲想容磕合太久的眸子緩緩睜開,眼含著朦朧和明淨。


  眼珠緩緩轉動,落在趴在床邊睡著了的霍琛身。


  他似乎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趴在那裏,側臉對著雲想容的方向,眼底一片青黑之色,下巴的胡渣也密密麻麻的冒出,透著青色。


  眉頭緊緊的皺著,似乎連睡夢都不得安穩。


  他一隻手緊緊的抓著雲想容的手。


  雲想容垂著眸子,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嘴角不由得溢出一抹淺笑。


  她在睡夢掙紮徘徊的時候,便是耳邊一直聽到他的聲音,手心一直能感受到他的溫熱,這才最終熬了過來。


  他是她的指路明燈,若不是他,或許她便陷在過去無望無際的深淵裏,走不出來了。


  伸出被被子蓋住的另一隻手,雲想容緩緩朝著霍琛探去,輕輕的落在他的臉。


  有些冰涼。


  雲想容這才想起,已然入冬了。


  好在屋裏燒著地龍,不至於著涼。


  正猶豫著要不要叫醒他,霍琛卻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霍琛啞然無語。


  目光死死的盯在雲想容的身,唯恐自己還在做夢。


  “容容……”許久之後,霍琛輕喚一聲。


  “嗯。”雲想容應,聲音低低的柔柔的,還透著久未開口的沙啞。


  真真切切聽到她的聲音,霍琛才肯相信她是真的醒了,臉的表情很精彩,驚喜,擔憂,患得患失。


  “來人,來人。”霍琛忽而大聲喊道。


  門口候著的趙曦趕忙進來。


  “王爺有何……”話到一半,趙曦看到雲想容溫和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如同被人卡住了喉嚨似的,說不下去了。


  “去請孫逸過來,快去。”霍琛大聲道。


  “好,好……”趙曦一邊應著,轉身朝外跑。


  王妃總算是醒了,蒼天總算沒有太過無情。


  孫逸很快過來,替雲想容診了脈之後,告訴眾人,她確實已經沒事了,之後的日子隻需好好調理身子,將此次產子的虧空補回來行了。


  得到雲想容,沒事的消息之後,霍琛整個人都放鬆了,嘴角濃濃的笑意不帶半點掩飾,看得眾人都不由得微笑,報以祝福。


  眾人知道夫婦二人會有很多的話要說,孫逸叮囑一番要注意的事項之後,和趙曦他們先退了出去。


  屋裏隻剩下了雲想容和霍琛。


  霍琛坐在床頭,將雲想容抱著靠坐在自己的懷裏,滿足的喟歎。


  短短數日,他卻好像曆經了生死鴻溝的跨越一般,度日如年。


  雲想容靠在他的懷裏,虛弱的勾著唇角,低低道:“我沒事。”


  “嗯。”霍琛應了一聲。


  兩人小聲說了會兒話,霍琛見雲想容麵有疲色,便將她放在床,看著她先睡了。


  待她睡著之後,霍琛這才起身離開房間,好些天沒好好收拾自己了,如今容容醒了,總不能再用這幅麵容對著她。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在愛人的麵前,這話對男人同樣適用。


  雲想容的蘇醒讓沉悶的鎮南王府煥發了生氣。


  所有人的臉都喜氣洋洋的,再也沒有了前兩日沉默憂慮的模樣。


  小七這些日子也每日都來王府一趟,今日一來,感覺到了不一樣,氣氛似乎活了過來。


  小七心裏一動,猛然想到了什麽,麵也不由得湧喜色,快速朝雲想容的院子而去。


  到了院子裏,看到沐浴過後的霍琛正在院子裏吩咐王七什麽事兒。


  王七聽後頻頻點頭,隨後朝他行禮之後退了下去。


  “小七見過老師。”小七朝著霍琛恭敬的行禮。


  “你是皇子,別有事沒事的往我府跑。”霍琛皺著眉說。


  小七略微沉默。


  霍琛知道小七是來看雲想容的,麵色緩和了些,道:“你姐姐已經醒了,但是她如今還在月子裏,不好見客,你來過也行了,待過些日子再讓你來見她。”


  小七聞言心裏的喜悅落了地,開心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己這時不能進去雲想容的房裏,那不合禮數,所以來王府,也想確定姐姐醒了沒有,是否平安。


  如今得到了答案,自然開心不已。


  小七本想告退,忽而像是想起了什麽,皺著眉道:“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與老師說。”


  霍琛看了小七一眼,眼閃過若有所思,道:“隨我來。”


  霍琛帶著小七去了房。


  “說吧,是什麽事?”霍琛淡聲問。


  “宮裏,前皇後……”小七將宮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霍琛。


  小七這些日子在皇的身邊侍疾,也是無意間聽到了此事,他隱約覺得肯定會牽扯出什麽來,所以便想著和霍琛說一聲。


  霍琛聞言略微沉默。


  如今外界近乎大局初定。


  離王和火蓮兒婚期已定,在年後正月二十五。


  豫親王府滿門將在正月十六抄斬。


  可偏偏這個時候,前皇後蔣靜卻鬧出事來。


  蔣靜被幽禁在鳳尾宮一直很安靜,卻在這個節骨眼鬧出動靜來,定然是有人刻意將消息透露給她的,不然她何至於此?

  那麽這背後之人會是誰呢?

  沒有太多線索的情況下,霍琛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頭緒來,便對著小七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摻和進去,明哲保身的道理你當明白。”


  “小七明白。”小七聞言趕忙點頭。


  霍琛又交代了幾句,然後才讓小七離開。


  小七離開之後,霍琛喚來戰龍叮囑一番,這才起身去了雲想容的屋裏。


  他到的時候,楚兒正好將孩子抱給雲想容看。


  雲想容單手支著頭,側躺在床,眉眼溫柔的看著孩子,那模樣簡單而幸福。


  霍琛看著,覺得心生歡喜。


  其實這麽多天下來,他也還沒有好好看過孩子一眼。


  孩子出生之後,雲想容出了事,這在霍琛的心裏有著極大的影響,雲想容沒醒,他根本一點都不想看到孩子,隻要一想到是因為生這個孩子而讓雲想容身處險境,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對孩子做出些什麽。


  所以,索性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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