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警告

  第186章 警告

  (貓撲中文 )聽到王七說離王來了,霍琛臉的笑容立刻隱匿,直接整個人躺在床,合眼,一副還在昏迷的模樣。


  他臉蒙著一層青黑之氣,看著真的好像毒入骨髓,幾乎不治的模樣。


  雲卿看得目瞪口呆,他竟從不知道,霍琛的演技這樣好。


  心裏暗自對著霍琛翹起大拇指,麵卻一本正經的和雲想容說話,做出一副很是擔憂的模樣。


  雲想容也流露出一種雖然憂慮,卻極力壓抑的感覺來。


  當真是一個個一個會演。


  所以離王一進門,看到的便是雲卿低聲安慰雲想容,霍琛躺在床一動不動的場景。


  “弟妹,雲將軍。”離王輕喚一聲。


  雲卿停住話頭,兩人同時轉頭看向離王,雲想容微微點頭,低聲道:“殿下來啦。”


  嗓音有些沙啞,似乎哭得多了,嗓子也受不住了似的。


  離王微微點頭,道:“昨日我有事不在京城,今日才得知霍琛傷重的消息,我來晚了。”


  離王的語氣顯得有些沉重。


  按理說他和霍琛走得最近,發生這種事情,他應該第一時間來看霍琛的,偏偏昨天他有事離開了,沒有在京城裏,也沒有來。


  今天散了朝,心腹告訴他霍琛出事之後,他第一時間來了。


  雖然他如今和霍琛已經漸漸的不如從前那邊親近,他有許多的事情都會瞞著霍琛,但是卻不代表他對霍琛完全沒有了情誼。


  隻是有些時候,人一旦選了一條路,必須身不由己的走下去罷了。


  “殿下言重了,殿下能來看阿琛,是他的福氣。”雲想容客氣的說。


  離王也沒有在意雲想容說什麽,快步走到床邊,低頭看著霍琛的臉色。


  霍琛的臉色很不好,連呼吸都是輕微的,看著好像勉強吊著最後一口氣似的,離王見狀不由得緊緊的皺起眉。


  “阿琛是怎麽出事的?”離王下意識的問道。


  他昨天出城去辦了一件要緊的事情,直到今天即將早朝的時候才回,回來之後,換了衣服便朝去了。


  散朝後得知霍琛這裏出了事,他直接過來了,根本沒來得及了解事情的始末。


  雲想容垂著眸子,低聲道:“昨天皇身邊的德公公前來宣阿琛進宮麵聖,他去了,沒想到在路被刺客伏擊,阿琛為了救德公公,身被刺了一劍,結果劍有毒,他被送回來之後便一直這樣睡著。”


  雲想容滿臉都是壓抑的悲傷和痛楚,聲音略微哽咽,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來。


  離王信了,同時心裏也有些疑惑。


  在京城,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能耐竟然敢動手刺殺霍琛?又為何要刺殺他?


  皇召見霍琛,最有可能是要讓他去查豫親王的事情,但是……


  他心裏明白此事應該不是霍琛招致殺機的緣由。


  那麽,到底是誰要殺霍琛?莫非,是火齊麽?

  離王想著,麵色不由一沉。


  他和火齊合作,不過是權宜之計,僅僅隻是因為他手有把柄在火齊的身,隻要他將該處理的事情都給處理好了,他自然不會再和火齊虛與委蛇。


  畢竟啟國和離國份屬敵對,他們不可能一直保持合作的關係,彼此雙方,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如今火齊對霍琛動手,讓離王更加覺得時間緊迫了。


  “大夫怎麽說?請太醫了嗎?”離王又問。


  “大夫和太醫都說這毒罕見,最後找了孫逸,但是他也說沒有見過,需要給他時間才能製作出解藥來,如今他正在想法子呢。”雲想容說。


  “孫大夫醫術過人,相信一定能製出解藥來的。弟妹也別太擔心了,你肚子裏還有孩子,要好好顧著身體才是。”離王安慰說。


  “我會的,多謝殿下關心。”雲想容頷首,麵露感激之色。


  離王又呆了好一會兒,這才離開。


  等離王走了之後,霍琛坐起身來,麵全是淡漠。


  方才離王來看他,沒有引起他的半點動容。


  人是這樣,當知道內裏和自己所期盼的早不一樣時,再熱的心也會冷下來。


  當初霍琛這樣清冷淡漠的人之所以和離王相交甚好,是因為看重離王的性情,看重他真心結交的情誼,畢竟這份情誼在皇子之是極為難能可貴的。


  可是如今,離王變了,他自然也不會過多的優柔寡斷的留戀。


  “你也別在這裏多留了,留久了容易引人起疑。”霍琛看向雲卿,直接下了逐客令。


  雲卿張了張嘴巴,雖然知道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很不爽的一甩袖子,轉身朝門口走去。


  利用他的時候好說話,一翻臉,不認人了。雲卿想著,真是不該答應得太爽快了。


  床的霍琛悠悠傳來一句:“答應我的事情別忘了。”


  雲卿險些沒給門檻絆了腳。


  站定身子,雲卿半側過頭,沒好氣道:“放心,忘不了。”


  雲卿帶著滿心的鬱結走了。


  雲想容看著雲卿的背影消失,走到床邊坐下,好笑道:“你是不說,哥哥也會替你辦好的,何必故意氣他。”


  “沒事兒,我們習慣如此,他不會介意。”霍琛淡然。


  雲卿若是在,必定要跳起腳來說才不是這樣了。


  不過雲想容倒也沒有多說什麽,淡淡的搖了搖頭。


  “這兩日辛苦你了,累著了吧。”霍琛低聲道。


  “我不累,倒是你,好好的要躺在床裝病……”雲想容說著,抿唇輕笑。


  雲想容忽然想起自己當初為了和周牧和離,也是叫孫逸幫忙,做出一副隨時要死的模樣裝病,那段時間,天天呆在房裏,怕叫人給看出端倪來,可把她給憋壞了。


  霍琛看著她偷笑的模樣,如何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當初他可是去看過她的。


  拉著雲想容的手,霍琛低低道:“我不累,我如今有你陪著,怎麽都是好的。再者說了,過了這幾日的風頭,慢慢自然也是要好起來的。”


  霍琛沒有絲毫的擔憂。


  他如今和雲想容當初可不一樣。


  當初雲想容和他之間感情尚不明朗,她也不情願讓他陪伴,而他如今,卻有著她陪著,什麽難關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任何的苦難之都夾雜著甜,讓他不懼任何風雨。


  雲想容聽了他的話不由得輕怔,旋即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


  兩人相伴前行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接下去的日子,霍琛的傷一直沒好,外頭卻已經風起雲湧了。


  有傳言稱,此番刺殺霍琛的刺客是某個神秘勢力,他們的手臂都有一柄劍的紋身,據說這個勢力前所未見但凡出手卻沒有達到目的,必然鍥而不舍。


  這個消息一出,自然也傳到了皇宮裏,皇聞言大怒,命刑部徹查此事。


  而刑部則根據這新冒出來的線索,展開了大方麵的搜查。


  一時間鬧得人人自危。


  而離王手下的這個勢力,更是在離王的命令下徹底蟄伏。


  同樣的,離王在府裏大發脾氣。


  “怎麽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不是一直讓你們蟄伏的嗎?把本王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離王怒喝。


  “王爺,此事並非我們所為,卻傳出這樣的謠言,定是有人故意栽髒嫁禍。”張俊冷靜的說。


  離王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張俊說的他自然也是明白的。


  自己手下的人動沒動,他這個做主子的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當聽到消息傳刺客的手有劍的紋身時,第一時間便覺得震驚不已。


  他未曾派人,怎麽會有人刺殺霍琛呢?


  莫非是霍琛知道了他手裏的隱秘勢力,刻意借此設了個局,將他給引到明麵來?

  旋即他又覺得不可能!

  畢竟他極少動用手這個勢力,唯一兩次啟用,也是一擊則收,瞬間離開,霍琛根本查不到什麽。


  他又怎麽會知道,霍琛的身邊有雲想容,而她有著前世的記憶,經過多方的刺激回憶,想起了此事。


  根本沒有將事情往霍琛身想的離王,自然第一時間想到了火齊的身。


  畢竟次在京郊莊子外的事情,是火齊一手造成的。


  現場留下不少屍首,火齊知道另一方的人馬是他的,借著刺殺霍琛的事情,刻意露出相同的紋身,讓霍琛的人去查,將他逼到絕境。


  日後若是霍琛知道了他手下有這麽一方勢力,到時便是他們兄弟二人翻臉之時。


  離王暗惱火齊的算計,眼更是浮動著冷意。


  若是火齊在麵前,他恨不得一劍殺了他。


  “王爺,如今咱們該怎麽辦?”張俊見他一直沉思,不由得問道。


  離王抬頭看了他一眼,眼全是陰沉之色。


  示意張俊附耳過去,離王低低的在他耳邊吩咐幾句,張俊明白的點頭,最後應了是,這才轉身離開。


  張俊離開之後,離王獨自坐在房裏,想著該怎麽解決眼前的事情。


  當務之急,是要把火齊弄走。


  在離王絞盡腦汁的思慮時,有下人來報。


  “王爺,二公主來了,在前廳等您呢。”


  離王抬頭看下下人,淡漠道:“不見,說我有要事離開,不在府裏。”


  “是。小的這去。”下人眼閃過一抹驚訝,道。


  他本以為王爺會見二公主才是,畢竟這些日子,離王從來沒有攔過那位,驟然被攔,以二公主的脾氣,怕是要發怒了。


  那個下人想著,匆匆朝前廳而去。


  “二公主,我家王爺不在府裏,說是有急事,早離府了。”


  火蓮兒原本在喝茶,一聽這話,眉頭頓時皺起。


  她也不是傻的,離王不在府裏這事兒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能不知道?若是當真不在府裏,剛剛怎麽會去裏麵稟告?


  這分明是離王不想見她的借口。


  可是她和離王昨天才見過麵,當時還好好的,怎麽今天不見她了?


  火蓮兒心生疑惑,直接將手的茶杯一放,站起身朝後院走去。


  “本公主不相信你,他一定在府裏。”


  一看火蓮兒直接往後院去了,下人大驚,趕忙追著火蓮兒道:“公主殿下,殿下他真的不在府裏,您……”


  火蓮兒被他吵得不耐煩,直接吩咐自己的手下將他攔住,自己則去了後院。


  這些日子她和離王的距離越發的近了,雖然還沒有定婚期,但在火蓮兒看來,她嫁給離王那是板釘釘的事情。


  而她對離王的占有欲,也越發的強了。


  她去了離王的房,沒有找到離王,便又去了離王的臥房,同樣沒有找到人。


  連著跑空了兩個地方,火蓮兒的臉色很差,莫非他真的不在府裏?


  不,不可能,方才那下人的神色有異,分明是在府裏的。


  火蓮兒想著,帶著人在離王府一陣亂竄,大有一副不找到離王誓不罷休的模樣。


  在這時,一個侍衛湊到火蓮兒的身旁,道:“公主殿下,那個好像是離王。”


  侍衛抬手而指,火蓮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鬱鬱蔥蔥的樹影間,似乎確實隱藏著一個人影。


  火蓮兒皺著眉,快步朝著那邊走去。


  剛剛靠近,聽到一陣輕聲細語傳來。


  “王爺真是好酒量,妾身佩服。妾身再敬王爺一杯。”


  “呀,王爺,沒酒了,妾身再去取點。”


  聽著那邊傳來女子的嬌柔聲,火蓮兒隻覺得一股火從心底深處瞬間爆發,蔓延到全身,她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他所謂的有事離開,不在府裏,是躲在這裏和他的侍妾調情,打情罵俏!


  他竟然這樣對她!


  火蓮兒滿心的怒氣,直接從一旁的小路鑽過去,這才發現,樹蔭背後是一處涼亭,涼亭之內,離王和一個女子相視而坐,女子的臉全是嬌柔的笑意,而離王背對著她,看不清臉的神色。


  火蓮兒滿心怒氣的前。


  “呀,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女子當先發現火蓮兒他們,驚呼著站起身來。


  火蓮兒走到近前,直接抓住她的手臂,一巴掌甩在她的臉,怒罵道:“賤人。”


  女子被打得頭暈眼花,瞬間找不著北。


  火蓮兒不解氣,甩手又是幾個巴掌甩在她的臉。


  被連打了幾個耳光,女子似乎也來了怒氣,也顧不得自己頭暈眼花,伸手去扯火蓮兒的頭發。


  火蓮兒沒想到她敢還手,猝不及防之下被扯住了頭發,她頓時吃痛的發出一聲尖叫。


  她的手下見火蓮兒被抓住了頭發,也顧不得男女之別,前直接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


  略微用力,那女子便發出“啊”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放開了抓著火蓮兒的頭發的手。


  侍衛將那女子製住,而得了自由的火蓮兒,感受著頭皮的刺痛,頓時滿心的暴怒。


  非但用力賞了對方幾個耳光還用力踹在那女子的肚子,直讓對方尖叫慘呼連連。


  “本公主的男人你也敢肖想,不要命了。”火蓮兒看著那女子,眼閃過一抹冷芒。


  那女子本是離王府的侍妾,雖然不曾見過火蓮兒的容貌,但是卻是聽過她的大名的。


  最近這些日子,離王府的後院有不少的女人遭了火蓮兒的毒手,她本抱著僥幸接近離王,卻沒想到會這麽湊巧,竟真的遇到了火蓮兒。


  她趕忙將求救的目光看向離王,嬌聲道:“王爺……”


  滿臉委屈,楚楚可憐。


  然而離王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淡聲道:“你怎麽來了。”


  這話顯然是衝著火蓮兒說的。


  那侍妾心裏一涼,絕望的看著離王,而火蓮兒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看著離王道:“我來找你,下人說你不在,沒想到是躲在這裏會美人了。”


  離王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也沒有解釋,兀自喝著酒。


  火蓮兒覺察出他對自己的冷淡,又聽一旁的侍妾哭哭啼啼的吵,吩咐侍衛將侍妾給拖下去,她則坐在離王的對麵。


  “發生什麽事了嗎?你為什麽不見我?”火蓮兒問。


  “你想多了。下人沒尋到我,自然以為我不在府裏。”離王淡然道。


  火蓮兒明顯不相信他的理由,皺著眉想開口說什麽,卻被離王打斷了。


  “我今日不想見你,你沒事回去吧。”離王終於抬頭看她,眼是淡淡的冷意。


  火蓮兒輕怔。


  他竟然直接開口說不想見她。


  “為什麽?”火蓮兒幾乎不可置信的問。


  “問你的好哥哥去。”離王冷笑一聲,站起身來,淡聲道:“慢走不送。”


  或許是由於太過吃驚,火蓮兒竟忘記了要阻攔離王離開。


  等離王離開之後,她回過神來,知道離王和哥哥肯定是出了什麽事兒了,臉色凝重的匆匆回了驛館。


  她是在火齊的幫襯下才能和離王在一起的,她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出什麽岔子。


  火蓮兒離開的消息自然有人告訴離王,離王聞言隻是淡淡點頭。


  他不好親自出麵質問火齊的事情,質問了也不會有成果,但是通過火蓮兒的嘴卻不一樣,火蓮兒去找火齊鬧,遠他去找火齊來的有用。


  火齊雖然不見得對火蓮兒這個妹妹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是對她的利用卻是毋庸置疑的,他這也是在變相的警告提醒火齊不要再亂來。


  火蓮兒回去找火齊鬧了一通,火齊自然明白離王的意思,隻是他有些不明所以。


  畢竟他最近可是很安分的,等著啟國內部自己先鬧起來的,他什麽都沒做,離王怎麽找他了呢?


  火齊雖然不知道自己被莫名其妙的坑了一把,但是卻也吩咐手下的人收斂了。


  而另一邊,霍琛在重病了數日之後,孫逸終於找到了幫他解毒的法子,如今身的毒已經解,日後隻需要安心在府裏修養一些時日便是了。


  宮皇得到了消息,令人給了不少的賞賜,還讓霍琛官複原職,等他傷好之後便可以回歸朝堂。


  霍琛接了賞賜,但是對於官複原職的事情卻說等他傷好之後再說,畢竟他如今負傷在家,也做不了事。


  皇允了,吩咐他好好養傷。


  這一日,王雪婧來到了鎮南王府。


  王雪婧一直佩服霍琛二人的大膽,畢竟敢於做出這種冒險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容兒你快生了吧。”王雪婧的目光落在雲想容次見麵又更大了些的肚子,笑道。


  雲想容略微頷首,道:“如今已經七個多月了,約莫也一兩個月的事情。”


  “對了,前兩日那個火蓮兒又在離王府鬧了一遭,聽說將一個侍妾給打死了,如今離王府的後宅可是人人自危呢。”王雪婧說。


  雲想容倒是沒有多大的意外。


  如今火蓮兒的這個脾氣,若是不在離王府鬧出些什麽事情,她反倒覺得怪了。


  王雪婧又說了京一些旁的事情。


  這些都是那些貴夫人茶餘飯後議論聽來的,她如今可是相府唯一的女主人,自然是要與旁的夫人多走動的。


  隻是她不耐應付,所以事情多半都是從她母親那裏聽來的。


  雲想容想了想,問道:“如今豫親王府的情況如何了?”


  “還能如何,豫親王府被重兵看守著,府隻許進不許出,刑部還在查這案子,隻是一直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也不知日後會如何。”王雪婧輕歎一聲。


  雲想容眼眸光閃爍,抿著唇沒有說話。


  豫親王府的落難是前世不曾有過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事情會如何走向,單她所接觸的豫親王看來,可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也不知他到底如何得罪了這幕後之人,竟然要這般置他們於死地。


  在雲想容感歎的時候,豫親王府卻又是另一番的愁雲慘淡。


  事發當天,豫親王府被重兵封禁,府內一幹人等甚至都沒有回過神來。


  當時顏妍正巧從房裏出來院子裏走走,看到下人們都惴惴不安的模樣,頓時怪。


  她命自己的貼身侍女去打探之後,才知道豫親王府出事了。


  顏妍大驚,匆匆忙忙去了房找豫親王。


  “父親,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皇真的信了那些話嗎?”顏妍驚慌失措的問。


  “你怎麽出來了?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回去歇著去。”豫親王皺著眉說。


  這突然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顯然也有極大的影響,整個人看著都老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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